一個筑基中期,兩個筑基初期k是至少在筑基期苦苦打拼十年以上的筑基強者!
即便平時柳隨云都沒有多少勝利的希望,何況是今日由于狂沙隕日魔天陣的關系,他們的實力至少提升了兩到三個小境界,柳隨云感覺連一個都難以對付。/wb
可面對著這么三位無上魔宗筑基修士的組合,柳隨云只是猶豫了片刻,就已經出手:“破!”
十幾枚符篥已經做為柳隨云的第一波攻勢攻了出去,這三位無上魔宗的修士看到柳隨云的架勢,卻是譏笑了一聲:“小子,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去死!”
雖然同樣是筑基修士,柳隨云的修為甚至比其中兩人的修為還要高一些,但是他們很快就發現了華麗無比的柳隨云實際的寒酸,這個筑基中期的修士居然連一件靈器都沒有,身上只有一套極品法器套裝而已,就連手中最重要的仙劍也只是一把極品法器而已。
太寒酸了,太寒酸了!他們并沒有發現柳隨云的玉腰帶已經升格為一件上品靈器,而是考慮著怎么虐殺柳隨云的問題了!
他們在筑基期奮斗了這么多年,已經將全身裝備都換成了一身靈器,甚至不失有一兩件上品靈器與中品靈器,而眼前這個暴發戶式的筑基修士,恐怕連一個筑基期的道術都不曾掌握過,唯一可以擔憂的就是他手上這幾枚符篥的威能而已。
可是這十幾枚符篥一出手,這三位筑基修士都齊齊松了一口氣,眼前這位筑基中期的暴發戶應付起來應當沒有多少問題,頂多是幾招虐殺的問題而已。
柳隨云這十幾枚符篥施展起來固然是好看無比,有火箭符、有飛雨符、有落石符、有天雷符,但問題在于這些符篥都是柳隨云自制的煉氣后期符篥而已,威能對于三位筑基修士來說實在有限,特別對于那位有著狂沙隕日魔天陣護持的筑基中期修士,哪怕被這么一枚符篥直接命中,那也不過受點輕傷而已,更何況柳隨云施放這十幾枚符篥毫無頭緒,毫無經驗,明明有十幾枚符篥,反而相互于擾,連一半威能都沒發揮出來。
“破!”
伴隨著三位筑基魔修的笑聲,十幾枚符篥甚至沒飛出多響,就已經全部落在地上,而這三位筑基魔修看到應付得如此輕松,笑得更加輕松:“該怎么虐殺這小子,看這架式和那小孩有關系,要不要拉到那女孩面前拉了,不好…
他們還只笑到一半,就發現柳隨云真正的殺手锏來了,柳隨云趁著這機會已經掏出了兩把符篥,毫不客氣地全部轟過來。
與起初全部是柳隨云自制的符篥不同,這一回柳隨云可是將繳獲的大威力符篥全部用上,其中不乏有筑基中后期威能的符篥,自制的符篥之中又保留了筑基初期威能的符篥,除了符寶施用太費時間之外,柳隨云可是說是將最強力的符篥全部砸出來。
二十余枚符篥幾乎是毫無停頓地轟擊過來,現在這三位無上魔宗的魔修才發現自己上了大當,眼前這小子符篥施施簡直是行云流水一般,明明是一位符道宗師,卻偽裝成菜鳥,不知不覺間就叫自己吃了大虧。
飛劍、火鳥、巨熊、天雷、落石…
所有的符篥都以驚人的威能連繼不斷地壓了過來,將三位筑基魔修連一點喘息的機會,這三位筑基魔修才知道眼前這位俊秀的華裝小修士根本就是一肚子壞水,也把自己的殺手锏施展出來:“小子,讓你嘗嘗狂沙隕日魔天陣的厲害!”
狂沙隕日魔天陣這樣的魔陣,即便是假嬰修士都無力獨力布設,非得集無上魔宗舉宗之力才行,這三位筑基修士雖然所得好處不多,但是在狂沙隕日魔天陣之中,實力卻是至少提升了兩三個小境界,護體術法與珍貴的符篥接連爆發出來。
在柳隨云的眼前,轟鳴聲、慘叫聲接連不斷,氣浪差點把他掀翻了,無數的光華電雨交織在一起,氣勢驚人,這三位無上魔宗的筑基修士也真是強手,在這樣密集的連環符篥轟擊之下,竟是沒被滅殺。
只是二十余枚強力符篥的連環轟擊,讓這三位無上魔宗的修士也是難堪得很,前面那位筑基中期還算不錯,勉強還算周全,后面兩位筑基初期一個被炸飛半只手,另一個渾身是血,都負了傷,這也讓那個炸飛了半只手的筑基初期怒了:“小子,我要虐得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叫你那小娘子…不好!”
他正著吹噓著自己要怎么解決柳隨云的時候,卻發現空中已落下了一枚巨印,一看份量至少有六七千斤,加上驚人的落下速度,砸在金丹修士身上都能將金丹修士砸成了重傷,何況是受了重傷的自己。
只是他才想逃走,這一枚小方山印已經以驚人的氣勢與速度直接撞了過來,柳隨云早就盯上這位負了傷的筑基初期,現在又在小方山印的方向上增加了兩成力道:“砸死你!”
那位筑基中期的魔修就眼睜睜地看著與自己爭斗多年的師弟在自己眼前被砸成了肉泥,甚至連一聲慘叫聲都沒有發現,就被這一枚巨印活生生砸進四五尺深的大坑之中:“小子,你不要命了!”
柳隨云驅動這枚小方山印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若非他一口氣扔出二十余筑基期的強力符篥替自己爭取了足夠的緩沖機會,他甚至連這枚小方山印都沒有時間扔出去,現在也是上氣不接下氣,只是他卻是冷笑一聲,一個飛身就朝著對面殺過去了。
兩位無上魔宗的修士正準備著柳隨云收回小方山印再來致命一擊,哪料想柳隨云連這么一枚上品靈器級別的靈印都不要了,直接就殺過來了,筑基中期還沒想到柳隨云想要于什么,就看到柳隨云直接擲出了手中的天淚星墜劍:“老劉,快躲!”
只是這一句提醒來得太遲,一把靈劍連同重重電光就朝著那位全身是血的筑基初期擲去,筑基初期以為柳隨云是馭使飛劍攻過來,當即馭使手中的一把魔劍準備與柳隨云對攻,哪料想柳隨云手中這把天淚星墜劍竟是純粹當作暗器擲了出來,速度快得驚人,直接就撞開了擋在前面的魔劍扎入他的體內,接著幾枚強力火符已經將這位魔修全身都裹住了。
筑基中期魔修倒吸了一口冷氣:“好小子,你竟然是武道雙修!”
他原本以為眼前這位華裝小修士不過是個暴發戶罷了,純正注水出來的筑基中期,可是實戰開始之后,這小子身上的符篥多得出奇不說,而且出手大方得出奇,到現在至少用掉了四五十枚符篥,甚至一件上品靈器級別的靈印扔出去之后連回收的念頭都沒有,戰到最后這小子更是個武道雙修的好手:“好小子,還我師弟命來!”
“我柳隨云癡情第一,種菜第二,道術第三,武學第四!”
柳隨云雖然說自己“武學第四”,但是已經趁著這個機會與這位筑基中期的魔修近身纏斗起來,每一擊都有一兩分雷霆萬鈞的之勢:“我比有著武者更強的道術,我有比修士更強的武學,看能接我幾招!”
這位筑基中期的魔修士還真不適合柳隨云這手戰法,柳隨云既不是純粹的修士,也不是純粹的武者,每一拳每一腳都有著驚人的力道,攻得不擅搏戰的他就想拉開距離,可是稍稍一拉開距離,自己還沒有施展出任何一個道法,柳隨云的符篥已經攻過來了。
現在柳隨云轟過來的符篥大致是煉氣大成期與準筑基期的符篥,還夾雜著一兩枚煉氣第十四層的符篥,對于身處狂沙隕日魔天陣中的他來說,威脅不算致命,但是挨上一枚也很要命,但是更要命的是柳隨云往往趁著自己應付符篥的機會又拉近了距離。
這算是這位筑基中期魔修人生中最艱苦的一戰,他覺得自己的日子沒法過:“暴發戶,我恨暴發戶,我恨暴發戶,我最恨的是暴發戶!”
自己的實力明明比柳隨云高出一截,甚至一個道術就能滅殺了柳隨云,可是柳隨云根本不給自己任何施展大招的機會,甚至手上那幾枚威能堪比準金丹期全力一擊的符寶根本拿不出來:“暴發戶,你能不能好好和我于一架!”
“好!”柳隨云連擊七掌,眼見這一輪攻勢暫時告一段落,筑基中期魔修覺得自己有喘氣的機會時,柳隨云的連環快腿第一次勢如雷霆地踢在他胸前,第一腿就踢斷了他至少四根骨頭,接著柳隨云的連環快腿一腿快勝一腿,力道一腿更勝一腿:“我們好好于一架!所以去死!”
縱然是筑基中期修士,也沒想到柳隨云在連環快拳之外居然還藏了這么一路快腿,一時間毫無準備直接就被柳隨云轟出十幾步遠,接著柳隨云又是一記猛虎掏心,硬是將這位有著絕對主場優勢的筑基中期修士當場滅殺了:“朋友,去地獄!”
只是憑借著準隔山境的實力擊殺這位筑基中期魔修之后,柳隨云整個人也跪在了地上,用力地喘著氣,累得直想趴在地上,直到他聽到沈雀兒那熟悉的聲音:“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