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激烈的爭執之后,格萊美頒獎典禮終究還是做出了決定,榮耀至死是另類音樂,但卻不參加搖滾部門的爭奪。
最終榮耀至死的“幾近成名”獲得了最佳另類音樂專輯的提名,而樂隊也依靠這張專輯的出色表現,獲得了年度最佳新人的提名。雖然僅僅只有這兩個提名,但卻都分量十足,可以看得出來格萊美還是十分看重榮耀至死的。
在格萊美頒獎典禮之上,有幾大音樂風格部門,流行部門、搖滾部門、舞曲部門、節奏藍調部門、嘻哈部門、鄉村部門等等,在這之中,另類音樂也是一個單獨的部門,雖然媒體普遍認為它是隸屬于搖滾之下的分部,但實則不然,這是一個并列的風格分類,這也是所謂“另類”引起如此大爭議的原因。不過另類音樂部門只有一個獎項,那就是最佳另類音樂專輯獎,所以才會引起許多媒體的誤會。
除了各大部門之外,格萊美還有四大綜合類獎項,分別是年度最佳專輯獎,年度最佳制作獎,年度最佳單曲獎,年度最佳新人獎,這四個獎項也是分量最重的、關注度最高的,堪稱是每一年格萊美的年度總結性獎項。
榮耀至死能夠獲得最佳另類音樂專輯和年度最佳新人的提名,由此可見格萊美對他們的重視。
但這個提名榮耀至死卻不買賬,看看最佳另類音樂專輯其他的四個提名,分別是u樂隊、涅集樂隊、快轉眼球樂隊、碎南瓜樂隊。在這五支提名樂隊之中,只有榮耀至死和碎南瓜樂隊算得上是真正意義的另類音樂。
如果說涅集樂隊的垃圾搖滾還可以用“這僅僅是年才崛起的新音樂類型…”糊弄過去,那么u樂隊和快轉眼球樂隊這兩支馳騁樂壇十幾年、早已經撕去所謂“另類”標簽成為搖滾市場中堅力量的樂隊,就完全說不過去了。
而且,u樂隊和快轉眼球樂隊的音樂不僅僅是專輯銷量得到了市場的認可,他們的音樂風格本身也已經和整個搖滾潮流兼并融合,逐漸市場商業化,所以將他們稱為“另類”,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說都是不成立的。
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格萊美依舊沒有把“另類”定義弄清楚,這也就等于他們并沒有認可榮耀至死和碎南瓜樂隊在年音樂市場的貢獻和成就,這絕對可以說是一種侮辱。
而且有趣的是,碎南瓜樂隊還獲得了最佳硬搖滾表演的提名,快轉眼球樂隊還獲得了最佳流行演唱表演獎的提名,u樂隊也獲得了最佳搖滾歌曲的提名,這也就更加諷刺了,“另類音樂”卻在被格萊美認為是主流市場的流行、搖滾部門得到了提名,這種自相矛盾的行為也就只有格萊美自己認為“正常”了。
至于年度最佳新人的提名名單,則又是格萊美的另外一個笑話。另類搖滾、垃圾搖滾風格的獨立樂隊盲瓜(Bli。Ml),福音組合美聲女孩(v),另類搖滾樂隊膽量樂隊(By)節奏藍調強勢新人唐妮一布萊斯頓,最后則是另類搖滾樂隊榮耀至死這五組歌手組成了年度最佳新人的提名名單。
在這之中,榮耀至死膽量樂隊、盲瓜樂隊都是另類音樂的代表人物,這顯然是肯定了l年美國音樂市場因為另類搖滾的存在而與眾不同,但是在最佳另類音樂專輯的提名名單之中卻又選擇了u、快轉眼球、涅巢這樣的主流樂隊,反而就連五個提名席位都無法填滿,絕對堪稱是“左右互搏術”自圓其說的巔峰。
正如榮耀至死的隊員所說,如果格萊美自己都無法區分評判“另類”的標準是什么,那么這個提名又有什么意義即使得獎也沒有任何權威性!
當然,這只是針對另類音樂這一個部門的看法而已,這可以看出格萊美在商業性和藝術性之間尋找平衡點的掙扎和猶豫,經過十幾年的醞釀之后就徹底爆發了出來。
就目前而言,格萊美之所以能夠被稱得上權威這絕對是實至名歸的,除了另類音樂之外的其他主流部門,所有提名都再次彰顯了格萊美的強大號召力和權威性,惠特尼一休斯頓的“保鏢”電影原聲帶無疑是提名階段的最大贏家,年度最佳專輯、年度最佳制作、最佳流行女歌手等重量級獎項的提名將這位天后的事業推向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至于搖滾部門,史密斯飛船在最佳搖滾歌曲、最佳搖滾專輯、最佳搖滾樂隊、最佳搖滾樂表演等獎項上都贏得了提名,堪稱是寶刀未老。相反,近兩年在美國市場風生水起的涅巢樂隊、珍珠醬樂隊依舊沒有能夠敲開格萊美保守評委門的心門,斯汀(Sig)、鮑勃一迪倫、A/等老牌搖滾勢力依舊是格萊美寵兒,這也與另類音樂部門的混亂和掙扎不謀而合。
撒開專業性的爭論不說,單單說格萊美給了榮耀至死兩個重要提名,這就可以看出格萊美對于年整個搖滾音樂的風起云涌還是十分關注的,雖然他們沒有大幅度嘉獎那一大批另類搖滾勢力,但以榮耀至死和碎南瓜樂隊作為典范進行了褒獎,還是可以觀察到格萊美的“與時俱進”。
榮耀至死在格萊美得到了年度最佳新人的提名,而雨果又在金球獎贏得了屬于自己的第二個演技雙提名,這才是雨果整個年輝煌的新高峰,當格萊美和金球獎的提名名單真正出現之后,雨果的聲勢才達到了頂點。
不過雨果此時卻沒有心思去關心這些提名名單,他必須把更多精力都花費在“低俗”的拍攝之上,現在“低俗”的拍攝已經進入了后半段,幾乎每天劇組的戲份都十分緊湊,天亮開始投入拍攝,天黑之前收工,整個節奏保持得很好,所以他必須全身心投入才能保證自己不會耽誤劇組的進度。
必須承認的是,“低俗”是目前雨果拍攝起來最輕松的一部戲,不是電影題材的問題,而是演技方法的原因,這一次的角色演出,雨果的自我控制占堊據更大部分,而文森特角色的部分只是占堊據了小部分,所以雨果入戲和出戲都十分自如,肩膀上的包袱也相對而言輕松許多。
但是,這并不意味著雨果表演得不夠投入,相反雨果為文森特這個角色注入了許多屬于自己的特色,至少與他腦海里約翰一特拉沃夫塔的版本已經是相距甚遠了,這只是表演方式的差異罷了。
經過了“義海雄風”、“西雅圖夜未眠”、“辛德勒的名單”這三部作品一部比一部入戲更深的困擾,現在雨果正在朝著另外一個極端的方向努力,等哪一天雨果能夠把自己和角色之間的平衡精準把握住,他的演技也就更上一層樓了。
結束了一整天的拍攝工作,薩摩拉開著車護送雨果回家,他好奇地開口詢問到,“雨果,樂隊真的不出席格萊美頒獎典禮嗎”
雨果坐在位置上揉著有些僵硬的肩膀,“應該是吧,我們電話里簡單談過了,初步達成共識,決定還是不出席了。”雖然說格萊美最后還是為榮耀至死“正名”了,給樂隊了最佳另類音樂專輯的提名,而且還有年度最佳新人的提名,但是雨果還是認為,格萊美的模糊定義是對樂隊風格的一種輕視,他不認為樂隊有必要出現在這樣的一臺晚會之上。
其實榮耀至死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從最開始的公路巡演,到后來的俊杰音樂節,榮耀至死始終都在堅持著屬于自己的搖滾精神,那么他們也沒有必要為了格萊美而妥協。
“不過,具體的情況我們肯定會碰面一次,再討論看看吧。”雨果隨意地說到,他也就和福金通過電話,尼爾、阿方索和佩德羅的情況他只是聽說而已,樂隊肯定要面對面商量一下,估計亨利也一定會出席,再做最后決定。不過站在雨果的角度來看,沒有什么值得討論的。
薩摩拉一邊開著車一邊嘖嘖稱奇,“估計格萊美知道了肯定要后悔的。”
雨果呵呵地笑了起來,“不,他們絕對不會,想要參加格萊美的人數不勝數,缺少我們一支樂隊根本不算什么。你看,就算涅巢樂隊從來沒有出席格萊美,也沒有看到格萊美有什么遺憾的。”
“可是,如果你們錯過了這一次,以后就再也不能角逐年度最佳新人獎了,難道不會遺憾嗎”薩摩拉好奇地問到。
雨果撇了撇嘴,“說不遺憾肯定是假的,那天佩佩還和我說,如果拿到年度最佳新人,他就要在舞臺上砸貝斯呢。我也想象過,如果自己拿到了年度最佳新人,那肯定會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但是…你知道,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有些事則不屑做,人必須要有原則。”
薩摩拉可以從雨果的聲音里聽出他的遺憾,但雨果卻依舊不為所動地堅持著自己的原則,這并不意外,因為不管是“榮耀至死”還是眼花繚亂的經紀人大戰,包括層出不窮的電影邀約,雨果都展示了自己的堅持和原則。可即使如此,薩摩拉還是不由再次佩服地嘖嘖稱奇,面對格萊美這樣的誘。惑,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夠保持冷靜的。
雨果彷佛看穿了薩摩拉的想法,呵呵地大笑了起來,“不要佩服我,其實我現在心臟都在滴血,知道嗎格萊美年度最佳新人,一生僅有的一次機會,錯過就永遠都沒有了,這種遺憾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忍受的。”雨果一邊說著還一邊做著夸張的鬼臉,讓薩摩拉正在開車都不由哈哈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