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五個人速度都非常快,只是一個多小時,就逃出了上千公里,然后我們就稍微休息了幾分鐘,我和那奴良海各自抽取了二十份赤魃精血,按照正常的計劃,我們就應該偷偷把這頭年幼的赤魃放回去,就算赤焰山的那些赤魃發現了什么端倪,但也不會追究的太甚。
但就是耽擱了這么幾分鐘的時候,從赤焰山的方向,就有兩道紅光如電,發出了隱隱的雷霆霹靂之音,一路狂飆了過來。
雖然從距離上看,最少還有幾百公里,但我們也來不及做什么手腳了,就算我們把這頭幼年赤魃放掉,也不可能讓后面的赤魃放棄追殺。
我對那奴良海說道:“不如我們分頭逃走,這頭赤魃由我攜帶如何?”
那奴良海微微一愣,心底盤算片刻,拒絕了我的建議,說道:“還是大家一起為好。”
我帶走赤魃,相當于帶走了危險,這件事本來對那奴良海大為有利,但那奴良海居然拒絕,我開始還微微愕然,但隨機就明白了,這位庸國的大國師為什么拒絕。
從頭到尾,都是我需要赤魃的精血,如今赤魃精血到手,我再來個遠走高飛,那奴良海就等若白白給我打了七個月的短工,卻一分錢也沒拿到的苦逼。
那奴良海需要的玄武集,還在傳說的大啟國寶藏里,他沒有得手玄武集之前,是怎么都不會跟我分開。
我本想把那奴良海甩脫,就跟雁別行借助血祭之環,逃去跟史玄音她們匯合,史玄音他們現在距離我們足有三千多公里,后面追上來的赤魃,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找到我們。
但那奴良海不肯答應,我也就沒辦法使出這殺手,只能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是藏不住這頭小赤魃的氣息,隱蔽行蹤已經沒有意義,就干脆用最快的速度逃走吧。”
那奴良海也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不管我們如何隱藏,都會被追殺過來的赤魃找到,畢竟九階虛相的妖獸,靈覺已經到了極其恐怖的境界。
當然我還是有辦法隱藏這頭小赤魃的氣息,只是這點,卻沒有跟那奴良海說的必要。
那奴良海嘆息一聲,把弦月之舟放了出來,我們五個人登上了弦月之舟,那奴良海就親自操縱這件寶具,把弦月之舟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
月精獸和大日金烏的品階雖然差了兩級,但是月精獸的飛空速度卻半點也不弱于大日金烏,月精獸骸骨打造的這艘弦月之舟,亦是當年庸國強生的時候,集合了國中眾多強者獵殺月精獸,這才打造了這么一艘弦月之舟來。
這艘弦月之舟雖然沒有大日金烏靈車珍貴,但亦是現在的庸國國力,所不能打造的寶具。
本來這弦月之舟,是庸國用來運送兵力之后,當年庸國全盛時期,有數百艘之多,每臨戰事,數百艘弦月之舟橫空,當真是既壯觀,又肅殺的大場面。
一艘弦月之舟就能運送數百名士兵,數百艘弦月之舟一次性就能運送近十萬大軍,往往一次運輸就能解決一場戰斗。
庸國在全盛時期,靠著弦月之舟運送兵力,橫掃所有反抗勢力,幾乎從沒有遇到任何對手。后來因為庸國不殺月精獸太狠,整個中原腹地的月精獸幾乎被滅絕,再也造不出來新的弦月之舟,舊有的弦月之舟又在屢次大戰中漸漸損耗,這才徹底失去了這件能夠左右戰場的利器,如今只能給權貴當作玩物。
當那奴良海把弦月之舟催動之后,追擊的兩道火光就好像找準了目標一樣,一氣狂飛,緊緊的追在了我們的后面。普通赤魃的速度,也未必就能勝過了月精獸,但這兩頭九階虛相級數的赤魃,實力遠非普通妖獸可比,一時間居然越追越近。
那奴良海拼命的催動了弦月之舟,甚至不惜耗費虛相之力,催動了太獄獸虛相,接連虛空跳躍了七次,這才把距離再次拉開。但隨機那兩頭赤魃,就又再次提高了速度。
弦月之舟的速度跟赤魃相比,也并不會遜色多少,但兩頭九階虛相的赤魃,可以把速度一直維持到最高,幾乎沒有回氣的問題,但那奴良海催動弦月之舟,卻無法始終維持到最高的速度,所以他不得不動用太獄獸的虛相,跳躍虛空來彌補這一點差距。
可就算是那奴良海擁有太獄獸虛相,但是他始終在力量等級上,比追殺我們的兩頭赤魃遜色,一面維持弦月之舟的超高速飛行,一面催動太獄獸的虛相,就顯得力不從心了。
我冷眼瞧著那奴良海催動弦月之舟跟兩頭赤魃競速,心中暗暗忖道:“按照這個速度,我們在深入大夏國數千公里之后,就會被赤魃追上,若是那奴良海再沒有別的辦法,我們一定會被兩頭赤魃追上干掉。這位大國師一直都深藏不露,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有什么逆轉局面的驚天手段。”
那奴良海在勉強拉開了跟兩頭赤魃的距離之后,就忍不住對我說道:“按照目前的速度,我們遲早會被兩頭赤魃追上,還請過山風先生助我一臂之力,代替我來操縱弦月之舟,我好能全心全意的催動太獄獸虛相,讓弦月之舟跳躍虛空,甩脫這兩頭赤魃。”
那奴良海的這個辦法,倒是最為合適,我微微點頭,卻沒有動手,而是對雁別行說道:“你去跟羽翩躚,李虎禪一起催促弦月之舟,替下國師來。”
雁別行一聲不吭,就走上前去替下了那奴良海,李虎禪和羽翩躚微微猶豫,也走了過去,一起催動了虛相之力。那奴良海微微一笑,指點了他們如此催動弦月之舟,這才徹底放手。
李虎禪和羽翩躚都是六階虛相級強者,雁別行雖然突破了八階虛相,但他仍舊只露出七階虛相初階的實力,縱然如此,他們三人合力,催動了弦月之舟,效果也不差那奴良海親自操舟多少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那奴良海一笑,這才探手抓過了那頭年幼的赤魃,說道:“現在該是解決這個小麻煩了。”
那奴良海微微變色,連忙阻止我道:“過山風先生,此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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