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是什么忙呢?”
羽翩躚咬了咬嘴唇,壓低了聲音說道;“如是能打開大啟國的寶藏,我希望能得到完整的木魅命魂圖!”
我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才笑道:“難道你所得的木魅命魂圖不全?”
我一直都以為羽翩躚修煉的木魅命魂圖,必然是九階,卻沒想到羽翩躚所修煉的命魂圖居然不全。
羽翩躚低聲說道:“我所有的木魅命魂圖,就直到六階為止,后面的三幅命魂圖,宗門并非傳下來。如果我能把靈王掌握,讓宗門徹底侵蝕庸國,立下如此大功,或者有望得宗門恩賜后面三幅命魂圖,但現在庸國這樣子,我決計無法奢望能得此賞賜,所以不得不另謀他法。”
我點了點頭,說道:“若有十份木魅精血,我可以把后面三幅命魂圖傳你。”
羽翩躚微微一震,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問道:“你們已經取得了木魅命魂圖嗎?”
我點了點頭,再也不言語,只是遠眺赤焰山,想著如何獲得赤魃精血的事情。
“如果我不但能夠獲得赤魃精血,還能奪取其中一頭九階虛相的赤魃命魂,豈不是就能在最短時間內,把赤魃虛相修煉至九階…”
這個念頭才自升起,我就忍不住暗暗嘆息,黃金裹尸布能掠奪命魂,但是對火系的命魂卻沒可奈何,雖然在它突破至虛相級數,耐火性強悍了不少,但卻沒有可能掠奪九階的火系命魂,除非它再次提升等級,甚至成為十階虛相級寶具,才有這個可能。
縱然是我,能夠獲得資源也一樣是有限度,所以我把幾乎所有的資源,都用來提升自身的實力,幾乎沒怎么給黃金裹尸布分配資源,尤其是我發現,它雖然是一等一的輔助型寶具,但在戰斗中的表現卻著實不怎么樣。
尤其是會被火系命魂克制這個弱點,也讓我更熱衷提升其他武器的威力,比如血焰錘。
弦月之舟越過了赤焰山數百公里,就在一處非常險峻的山峰停了下來,那奴良海隨手一揮,把弦月之舟收了起來,這才含笑對我們說道:“過山風小友的計劃,可能要耗費幾天的時間,這段時間我們就暫且在這里落腳好了。此處去赤焰山,最多不過…按照你們主世界的說法,一個小時的路程。”
我拍了拍雁別行的肩膀,對那奴良海說道:“我們先找個方便安頓的地方,等我們找好了地方,再回來跟國師商議如此進行此事。”
那奴良海一笑允諾,我也不理會別的人,帶了雁別行就往這座山峰后面繞了過去,在離開了那奴良海他們之后,我才問道:“別行!你現在恢復了幾分實力?”
雁別行不假思索的說道:“我還未穩固七階虛相的實力,最多能發揮比之前強橫三到五成的力量。”
我伸手一按,黃金裹尸布飛卷過去,搭住了雁別行的肩膀,我淡淡說道:“我會幫你灌注一批魂力和生命力,希望你能盡快消化,盡可能多的恢復力量。我還會把一套神武天雷鎧和兩套駕馭雷電的武功賜給你,你最好能在這段時間,盡量掌握新的力量。”
雁別行跟我一樣,也經受過雷劫,神武天雷鎧在他的手里,能夠發揮最大的力量,雖然在七階以上,神武天雷鎧就沒有提升一階實力的神妙,但增幅三五成力量卻不在話下,這三五成力量足以扭轉很多戰局。
既然連神武天雷鎧都給了,我當然也不會吝嗇三十六路飛雷秘法和御雷九變,尤其是后者根本就烙印在神武天雷鎧之中,我就算想要拆分也拆分不開。
當我把神武天雷鎧召喚過來,賜給雁別行的時候,雁別行躬身拜倒,默默的接過了神武天雷鎧,雖然他一句話也沒有說,但卻有一種極其肅穆的感覺,似乎我賜予他的這套神武天雷鎧代表了某種極深的含義。
我倒是沒有想那么多,留下雁別行熟悉御雷九變和三十六路飛雷秘法,自己在后山繞了一圈,確定了何處最合適做營地,這才回去找那奴良海他們。
那奴良海見我身邊沒有了雁別行,也不覺得奇怪,甚至也沒有問半句,就帶了顧媚娘,羽翩躚和李虎禪,跟我一路邊走邊聊,到了我選定的營地,這才微微一笑,放出來一頂天羅王帳。
那奴良海邀請我一起來住,我雖然自己也有兩頂天羅王帳,一頂得自靈王,另外一頂得自逍遙侯,但此時取出來,未免有挑釁之嫌疑,所以我欣然接受了那奴良海的邀請,跟他一起進入了天羅王帳。
進入了天羅王帳之后,我就取出來兩箱啤酒,十瓶中外烈性美酒,以及各種采用特殊食材,可以在黑暗世界保持原來風味的食物,做出了邀請之意。
開始羽翩躚和那奴良海還微有顧忌,顧媚娘更是對此不屑一顧,但李虎禪卻眼睛立刻就亮了,不顧一切的坐到了我的對面,抓起了一大塊紅燒肉干,開了一罐啤酒,就大吃大喝起來。他吃喝的時候,還忍不住嘖嘖夸贊,叫道:“我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機會吃主世界的東西了,黑暗世界比起主世界來,在美食方面,簡直就是不毛之地。尤其是黑暗世界的酒啊!那個難喝,完全都不是給人類飲用的東西…”
我也忍不住哈哈一笑,我一樣在進入黑暗世界之后,破久的時間里,一直都對食物和飲品大為煩惱,那時候的人類各大據點,比庸國這樣的土著王朝可要艱苦多了,我的伙食還趕不上李虎禪。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怎么樣?要不要回來?”
李虎禪瞧了我一眼,再瞧了瞧那奴良海,有些遺憾的說道:“我們都知道的…”
他嘆了一口氣,開始了狂灌啤酒,我想了想,舉起一罐啤酒跟他示意,也什么話都不說了,就是喝悶酒。
我跟李虎禪不算特別親近,但畢竟也是戰友,可是我一定會殺了那奴良海,李虎禪比我還明白這一點,他就算對主世界再有歸屬感,跟我們這些戰友的關系再好,也不可能跟殺父仇人共事,何況也也不認為,這場明爭暗斗最后活下來的人一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