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泰勒斯威夫特當初在耶路撒冷,沒有出賣我,也讓我挺感激的,但感激歸感激,我還沒有到了十分信任她的地步,畢竟我跟泰勒斯威夫特總共也沒認識多久。
我吃驚過后,想了想也覺得無所謂了,人造命魂跟命魂圖不同,人造命魂是黑暗世界科技的產物,科技這個東西,越是閉關保守,就越難發展。泰勒斯威夫特有這個天賦,徐河愿意讓她參與朝歌科學院的研究工作,也未嘗就不是一件好事兒。
泰勒斯威夫特很得意的拉著我,給我介紹她最近的工作成果。
泰勒斯威夫特新研發的智腦,被命名為虛幻之主!
虛幻之主由一百三十六團新開發的光明之腦組成。
這些光明之腦從黑暗世界第一科學家弗蘭克斯開發的初代機開始,已經算是第七代,自由都市外,也只有我們朝歌科學院開發出來了第七代光明之腦。
一百三十六團光明之腦,并聯起來,運算能力極為強悍,已經不輸給主世界最先進的超級計算機。而且徐河輔助以各種人造命魂,把這個新系統打造的十分強大,虛幻之主甚至還能操縱整個無魘世界的每一處細節,并且加以調節。
我之前雖然也能操縱永恒與虛幻之樹,但只能以自身出發,許多細節都照顧不到。但是當我鏈接上來虛幻之主,幾乎是瞬息間,就神游無魘世界每一處角落,甚至能夠深入到永恒與虛幻之樹的最深邃的秘密。
這株巨樹也不知具體生長了多少年,體內積蓄的魂力和生命力,已經到了一個極為澎湃的地步,它的命魂都隱藏在最深處,就算我也很難輕易觸碰,之前我雖然把虛幻之城,調整為無魘世界,但其實也沒深入接觸,這株巨樹的本源命魂。
但是借助虛幻之主的力量,我又掌握有永恒與虛幻之樹的最高權限,當我神游無魘世界的時候,終于能夠看到永恒與虛幻之樹的核心,有五十幾團命魂,這些命魂構成了一個完美的體系。
我“伸出”了一根手指,輕輕一點,一股無魘之力傳遞了出去,永恒與虛幻之樹的魂力,登時被我引爆,猶如潮汐,瘋狂涌入這株巨樹的本源命魂之中。
十多分鐘之后,永恒與虛幻之樹整個顫抖了一下,一股精純的魂力爆發了開來,五階之上的命魂,猶如種子發出了嫩嫩芽葉,這九團命魂,有七團是永恒與虛幻之樹之前就孕育了出來,其余兩團是剛才被我引發的魂力潮汐,硬生生開辟出來。
現在這九團命魂,跟原本的四十五團命魂互相呼應,漸漸連成了一個整體,然后在下一個瞬間,整株永恒與虛幻之樹——升華了!
一道沖天的豪光,化為璀璨光柱,突破了天際!
這道豪光讓永恒與虛幻之樹成為火炬,照耀得數千公里之外,都能看到這一樣的一團宛如火焰般的光明。
我很努力的想要突破,但不管是山岳巨猿虛相,還是無魘世界虛相都沒能突破三階,但當我借助了虛幻之主的力量,更深一步掌控永恒與虛幻之樹,引發了這株巨樹數千萬年積存的魂力,化為了潮汐,卻讓這株巨樹突破了品階。
現在的永恒與虛幻之樹已經是六階虛相級的妖樹,我甚至能夠感應到一股朦朧的意念誕生,并且跟虛幻之主融合,最后接受了我的意志。
六階的虛相級永恒與虛幻之樹,已經是整個人類在無盡荒原的最強武力,盡管這株妖樹根本不能夠移動。
躍升到了六階虛相級的永恒與虛幻之樹跟我的意志結合,讓我須臾間,就把自己的感知擴散到了千余公里之外,在我一個惡念之下,一頭正在覓食的妖獸,忽然就飛了起來,還在半空就化為了一團血霧。
就在我感受,掌握如此強橫力量的沉醉感時,一聲隱約的龍吟,然后一頭生有雙翅,就像是希望傳說中的惡龍的妖獸,出現在的云端。
這頭妖獸從天空撲下,四爪一劃,居然生出了如山重壓,讓高有一千五六百公尺的永恒與虛幻之樹,也生出不堪重負的感覺,枝杈都被壓的不斷垂低,似乎隨時都會斷裂。
“太岳龍!還是五階的太岳龍!這頭妖獸想來干嘛?阻擋永恒與虛幻之樹進階嗎?”
我想也不想,無魘世界隨即變化,我借助了永恒與虛幻之樹的力量,催生了無魘戰體,然后奮力一躍,就沖入了這頭太岳龍的夢境。
沒有了無魘戰體,無魘世界并無什么厲害的攻擊手段,只要能夠不受無魘世界的迷惑,就可以無懼永恒與虛幻之樹的力量,縱然是比這株巨樹低個一兩階的妖獸,也可以把永恒與虛幻之樹摧毀。
我甚至能夠“看到”,在永恒與虛幻之樹的記憶中,這株巨樹屢次進階的時候,都有妖獸前來突襲。它每一次都是仗著,深埋在地下的根系,遠比在地面上的樹身更為深遠,更為龐大,這才撐了過去,只是每一次都會花費巨量的時間來恢復。
但現在可不同了,當我催動了無魘戰體,闖入了這頭五階虛相級的太岳龍夢境,這頭妖龍也再也沒法操縱重力,壓垮永恒與虛幻之樹,只能在自己的夢境中化為一頭龐大的巨龍,憤怒咆哮,跟我對持。
無魘戰體全身都是黑色的甲胄,手持雙劍,身影虛幻不定,漂浮在半空,縱然面對比他龐大了千百倍的巨龍,也怡然無懼。
甚至在我的操縱下,無魘戰體搶先一步發動了攻擊,雙劍一橫一豎,發出了一記無魘十字斬,兩道漆黑如墨的劍光,凝聚的宛如實質,化為兩道彎虹,十字交錯,狠狠的斬中了太岳龍。
這頭太岳龍咆哮了一聲,奮力催動了操縱重力的本能,但是它的異能對根本沒有實體的無魘戰體,幾乎是完全沒有效果,無魘戰體雙劍交錯,再次發出了無魘十字斬,一連十七記無魘十字斬,讓這頭太岳龍咆哮了一聲,堅硬的額頭生生被斬出了一個深深的十字傷痕,就只是這個十字傷痕沒有流出半滴龍血,只是不斷的冒出黑氣,顯得分外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