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們!
226成功收復金門 隨著國民黨戰車三團指揮坦克的緊急剎車,伴隨著車頂蓋打開,一面白襯衫被掛在一條mp18沖鋒槍上被伸出來搖晃了兩下。見到此情此景,后面的二十輛m5a1識相的有樣學樣,把炮塔向著側后一轉,先表示人畜無害的誠意,隨后一一繳械投降。
101坦克團后面沒來得及開胡的591式坦克車組心中那個郁悶啊,只是晚上來一會,就已經沒的打了。解放軍優待俘虜,自然不會為難這些國民黨降將降兵。
101團團長方錫江在無線電中喊道:“別管這些投降的坦克,全團不要停留!繼續前進。”
于是46輛591式毫不遲疑的繼續滾滾向前駛去。后面跟上的步兵將投降的國民黨戰車三團坦克兵一一押解送走。
乳山觀察哨中,老蔣的第五軍軍長高吉人已經是看的沒了脾氣,原本他還指望著號稱“金門之熊”的戰車三團能夠擋住解放軍的推進勢頭,沒想到看見的是這樣一種摧枯拉朽的一邊倒。戰車三團的美制m5a1坦克一半被毀,一半投降的場景讓高吉人受了刺激,感覺眼前一片灰暗,胸口煩悶作痛。既然金門防衛司令薛岳的最后王牌也不過如此,那么再打下去就沒什么必要了,純屬無意義的送命而已。
高吉人突然一陣猛烈的咳嗽,他感覺自己的力量正在隨著這咳嗽陣陣的離他而去,眼前一條道路前所未有的清晰的展現在他的眼前,他的全身都因此而抽搐發抖了。
接過秘書官遞過的柔軟白色棉布手帕擦了擦嘴之后,高吉人惶惶然下令道:“不要打了…沒有意義了…投降吧。”
此言一出,第五軍乳山觀察哨中鴉雀無聲,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臉上頹唐中又帶著解脫。看得出,他們中絕大多數人為了等這個命令已經等了好久了。如今終于從高吉人嘴里聽到,實在是令諸人如釋重負,就連老蔣插進的釘子戶,第五軍的政訓處主任禾德壯也一言不發,低著頭木然的看著水泥地面。此時他如果敢站出來,必然要被這些軍人打黑槍,他可沒這么傻,這種情況下,從善如流才是明哲保身之舉。何況眼前的戰況明擺著,困獸之斗毫無意義,兵敗如山倒的道理,禾德壯是明白的。
隨著第五軍的成建制投降,23軍向西的通道這下子被徹底打開了。69師跟著101坦克團風卷殘云一般狂飆突進,在金門島西半部的六七公里方圓內橫掃一切!剩下的國民黨第十八軍對于591式坦克完全是無計可施,手里沒有任何武器可以與之抗衡,要說舍身炸履帶吧?還真找不到愿意給國民黨老蔣政權殉葬的傻子。
于是,十八軍軍長高魁元表現的比52軍劉玉章和第五軍高吉人更加光棍,居然繳了金門防衛司令薛岳的械,押俘來降。
23軍軍長陶勇抬腕看了看表,此時剛剛才中午12點半。
陶軍長雖說有過這個估計,但實際上對于這個速度也有些出乎意料,他笑著搖搖頭,得意的對通訊兵道:“給野司發報,截至中午12點半,在我軍勢如破竹的進攻下,金門解放戰役取得徹底勝利。”
從金門開始打響的一刻起,臺灣島內諸軍頭就惶惶不安的聚集在臺北司令部中等待戰報,隨著戰役的進行,一份份告急失陷的電報傳來,這些軍頭不由得一個個都面如死灰。等到中午,便再也沒有電報傳來了,臺北司令部中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誰能想到,三個軍九萬人,只用了一個上午就打沒了。
國民黨臺灣省政府主席陳誠艱難的抬起頭來道:“總統現在還在醫院,目前大政實難定奪,大家先說說自己意見吧。”說完,他把目光投向了臺灣防衛總司令孫立人。
孫立人半天沒說話,看得出,這場戰役對他的影響非常大。如果說以往他還覺得依靠海洋天險可以守住臺灣的話,現在他可是一點信心都談不上了。在海路被切斷,空中沒有優勢,甚至連飛機都不敢升空的情況下,依靠什么來防守呢?如今的戰局已經再次回到了陸戰上來,而蔣軍的陸戰能力…
想了半天,孫立人硬著頭皮道:“眼下我們手里只剩澎湖列島和臺灣本島了,兵力加上二線預備軍,也才尚余11個軍,三十多萬人,硬拼是怎么也不能夠的。為今之計,還是先拖住供軍再說,我看,我們可以派人去找供軍談判。”
總統府戰略顧問委員會主席何應欽道:“怎么談?談什么?拿什么籌碼來談?供黨要的我們給的了嗎?”
代理“國防部長”顧祝同皺眉道:“總統不在,眼下當然是省政府主席做決斷,陳主席你說說,你怎么想的。”
空軍司令周至柔心里最明白,老蔣不在,開什么神仙會都是白搭,狗屁都定不下來,連聲附和道:“我同意,還是請陳主席拿個方子出來,再去請示總統定奪吧。”
陳誠一看皮球踢回了自己面前,只好含糊道:“總統不在,我們更要精誠團結,為今之計,當是加強本島防御,嚴防供軍登陸,等總統出院后,請總統裁定大政。”
于是這個會開了半天也就是和沒開一樣,眾人悻悻的散了。
此時的共和國首都。
政務院今天的招待午宴設在北京飯店,在這里,政務院設宴歡迎歸國的海外留學人員。北京飯店宴會廳的陳設簡單素雅,圓形餐桌上鋪著雪白的桌布,樸素的木制餐椅八個一組圍繞著這些餐桌,層高三米五的宴會廳里,也沒有因為吸煙者眾多而顯得氣悶。
宴會還沒有開始,參加宴會的人們臉上笑吟吟的互相打著招呼,互致問候。時不時的有留學歸國人員遇見老友,久別重逢的激動讓宴會廳里處處洋溢著熱烈的氣氛。
小強也被要求出席這次宴會,宴會還可以帶家屬參加,小強厚著臉皮帶上了孟思思一道參加。
孟思思聽小強說要帶她去參加宴會,卻賣關子不告訴她是個什么樣的宴會,懷著好奇而興奮的心情精心打扮后,上了小強的轎車。
要說孟思思最近可是受盡了煎熬,關于接頭還是不接頭的問題,孟思思竟然拖延著,考慮了三天三夜。
如果去和臺灣新派來的情報人員接頭,那就意味著今后又要再次落入對方的掌控之中,一旦暴露,那就是永世不得翻身。但如果不去,萬一對方惱羞成怒,就有可能把她出賣。這般兩頭為難的情況,實在是把孟思思攪得連續失眠,心中憂慮,惶恐不已。
左右衡量之后,孟思思最終還是下了決心,選擇不去接頭。
她還記得那天小強出差回來,和她在床上的對話。
那天在孟思思宿舍里,孟思思從杯子里探出裸著的上身,側躺在小強身邊,閑聊中試著問道:“小強,你說你是政務院的秘書,那你有沒有抓過特務間諜之類的啊?和我講講。”
按照保密要求,沒結婚之前,小強是不能對非相關人員泄露自己的身份的,只能說自己是政務院的文書秘書,小強在枕頭上側過臉來,親昵的對孟思思道:“呵呵,我這個工作怎么會有機會抓特務,我又不是公安部的,這方面的經驗我沒有。不過呢,我倒是知道很多大特務的故事,你要是覺得好奇有趣,我可以給你講講。”
孟思思用一只胳膊肘稍稍撐起身來,另一只手撫著小強的胸膛,美麗的大眼睛閃著好奇的光芒,長睫毛忽閃著說道:“好啊好啊,你給我說說。”
于是小強靠著記憶,找出一個以前看過的說國民黨特務沈之岳的故事來,說與孟思思聽。
“…當時啊,沈之岳從延安抗大打籃球回來,見到自己住的窯洞門口老榆樹下有同伙來找他的記號,那是兩塊土疙瘩疊放在一起,附近還找到了一個煙盒紙,上面寫著接頭地點,可他考慮再三,也沒敢去接頭…”
小強笑著道:“你看這個沈之岳,用大學生身份打入了延安,待了一個多月如坐針氈,死活不肯與國民黨先期潛伏在延安的特務接頭,回臺灣后卻大吹特吹自己與延安保衛處斗智斗勇,真是可笑的很,不過說老實話,他當時要是打聽出主席的住處,真要是報個炸藥包混進去同歸于盡,還真的是糟糕呢。”
小強沉迷的欣賞著著孟思思胸前一對雪白的玉兔在面前晃悠著,一手撫摸著孟思思光潔的背脊,一手擱在胸前,陶醉的如孩童般把玩著這碩大垂掛的果實,一邊隨意的說著自己對于沈之岳的評價。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孟思思這下算是開了眼了。沈之岳的故事雖說后世已經解密,此人也最終做到了臺灣情報調查局局長的高位。但在此時,還是不為人知的機密。孟思思一聽這個故事,感覺這簡直就是自己的遭遇的最佳解決途徑。
可不是嘛,只要自己堅持不去接頭,那個新上級哪里知道自己是什么情況,對方可能會以為自己死了,被捕了,或者被監控了。出于安全考慮,對方沒理由在這種危險情況下來找自己的!
想通了這一點,孟思思的大眼睛里露出興奮的光芒,欣喜的趴在小強胸前,深情的吻著這個她打算一輩子依靠的男子的胸膛,兩人的喘息聲漸漸的又急促的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