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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事的大殿中,眾人焦急地等待著結果。○
無法親眼看著,誰也不知道密室里面現在究竟怎么樣了,所有人都有些擔憂。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本來靜靜等待的眾人也有些沉不住氣了。
其中一位長老說道:“一個時辰都過去了,怎么還沒動靜?莫非那小子根本就沒把握?所以才在里面拖時間呢?”
“邢長老說的有理,我也覺得葉帆不可能能夠延緩王長老的傷勢,畢竟王長老的傷勢太嚴重了。”
楚風正愁沒人挑頭,他是不敢再做出頭鳥了,否則一旦掌門生氣了,后果可是非常嚴重。
現在有邢長老開口,他自然要隨之附和一番,只要能夠詆毀和打擊葉帆的事情,他絕對不會放過。
“各位長老,眾位師弟師妹,師兄師姐,你們應該知道,醫道修為和武道修為是一樣的,想要在任何領域中做到出類拔萃都必須要全身心的投入方可。”
楚風一副侃侃而談的樣子,掃視了一眼眾人,見沒人反駁他的話,知道眾人已經認可了他的觀點,便接著說道:“我們修習武道的人,全身心的投入都未必能夠成為強者,而醫道同樣是博大精深,想要有所成就,沒有個幾十年的努力恐怕都不會有什么成就。”
“而葉帆,他的武道修為大家也都看到了,入門不到一年的時間,他的修為可謂是突飛猛進,這樣的人必然將所有的心思和經歷都用在了修習武道上了,他哪里還有時間去學習醫道?”
“所以,我認為,葉帆恐怕是在夸夸其談。根本就沒有那么高深的醫道,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啊!”
楚風的這番話滴水不漏,雖然是詆毀和我打擊葉帆的話,但偏偏說的讓人想反駁都無法反駁,因為他的話每一句都有道理。
同時。很多核心弟子和長老們也在思索著他的話,覺得的他說的沒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葉帆在武道修為上已經是堪稱妖孽的天才了,不可能在醫道上還有很深的造詣,恐怕還真讓他說中了。
童茜晨本想訓斥他一頓,但卻找不到借口,畢竟楚風的每一句話都在理,讓人無法反駁。
隨著時間的流逝。三個時辰過去了,密室中仍舊沒有任何動靜,死一般的寂靜。
到了現在,原本對葉帆充滿了信心的童茜晨和大長老吳心海的心里都有些沒底了。
按道理說,治療傷勢不應該這么長時間才對啊?到現在還沒有動靜,恐怕真的是兇多吉少了。
到了這個時候,連吳心海的信心也動搖了,他不是不相信葉帆的話。而是覺得葉帆的實力相對于王青山長老來說,實在是太弱了。想要緩解他的傷勢,幾乎難如登天。
童茜晨的想法跟吳心海差不多,也覺得葉帆恐怕是失敗了。
畢竟,葉帆才剛剛步入真元境!
而王青山長老則是半只腳都踏入神通境了,二者之間足足差了一個大境界還多。
就連他們都對葉帆失去了信心,更不用說其他人了。整個議事大殿中議論紛紛,幾乎都認為葉帆不可能成功緩解王青山長老的傷勢了。
“要我說,當初我們就不該答應讓他為王青山長老治療,這太兒戲了。”一直質疑葉帆醫術的那位邢長老再次開口,埋怨掌門不應該放任葉帆。
就算沒有葉帆醫治。王青山也能支撐七天,只要盡快開啟雷元秘境,尋找雷火草也比現在希望更大。
“沒錯,我看葉帆就是在嘩眾取寵,他能延緩王青山的傷勢才叫見鬼了,那可是玄冰寒毒啊!”
“我也這樣認為,玄冰寒毒,沒有至陽靈藥根本就無法壓制,恐怕我們都被他給騙了。”
一時間,整個議事大殿中就像是菜市場一般,眾多核心弟子和長老們議論紛紛,幾乎一邊倒的認為葉帆絕對不可能延緩王青山的傷勢。
雖然童茜晨和吳心海兩人都不愿意聽到這些人的議論,但此刻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只得在焦急中等待著。
就在眾人一致懷疑葉帆無法緩解王青山的傷勢的時候,密室的門突然動了一下。
隨即,隨著一聲輕響,密室的門開了,身材魁梧的王青山帶著葉帆一起步出了密室,來到議事大殿中。
此刻的王青山氣色已經好了很多,和之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起碼能夠自主行動了。
之前在密室中的時候還是渾身冰涼僵硬,臉色也是嚇人的青灰色,嘴唇發紫。
現在雖然臉色慘白,但至少有了些生氣,渾身繚繞著的冰渣子也消失了,雖然走到哪里都還有一股寒氣散發出來,但和之前相比已經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呃…“
看到王青山竟然自己走出來了,所有人都驚得瞪圓眼睛,仿佛一尊尊活靈活現的雕塑,一動不動。
旋即,他們挪開目光,看到跟在王青山身后一臉疲憊的葉帆,臉上的驚訝更甚了。
“葉帆兄弟,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我錯了,你要怎么懲罰我都行!”
震驚過后,核心弟子第一人章太一率先回過神,先是驚喜萬分,爾后一臉羞愧地來到葉帆身邊,主動認錯道。
“大師兄無需如此,我從未展露過醫術,你們懷疑我是人之常情,換了是我我也會懷疑的。”
葉帆連忙扶住準備下跪的章太一,表示自己不會介意,畢竟自己太年輕了,而且在治療的過程中又沒有讓眾人觀看,有所懷疑在所難免。
“葉帆兄弟,我老金服了,你不光實力驚人,醫術更是驚人,而且還有容人之量。將來你的成就必然不可限量,到時候可別忘了提攜一下兄弟我啊!”
金展飛來到葉帆面前,揮拳,輕輕捶了捶葉帆的胸口,一臉的佩服。
“金師兄說笑了,無論什么時候。你都是我的師兄,我還要指望著你提攜我呢!”
面對金展飛,讓葉帆有種面對呂戰的錯覺,感到十分親切。
話音落下,葉帆腦海里沒來由浮現出呂戰的身影,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不知道呂戰他們可安好?
“葉帆師弟,這次你可真的為咱們宗門立下大功了!”
那些剛才還在質疑葉帆的核心弟子們紛紛過來向葉帆表示祝賀,而一旁,眾位長老則是向王青山表示恭喜。
“這都是葉帆的功勞。如果不是他,我絕難撐過七天。”
王青山可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知道在這種場合下,最要緊的就是讓大家清楚,這是葉帆的功勞。
“葉帆,你延緩了王青山長老的傷勢,可算是為本宗立下大功了。”
那些長老們紛紛夸贊葉帆醫道非凡,為玄武派立下了不世奇功。可偏偏對之前自己的懷疑只字不提。
他們也怕尷尬,剛才自己說的可不怎么好聽。好在葉帆不會翻舊賬,否則的話讓他們情何以堪?
與此同時,楚風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之前,他可是不懈余力地抨擊葉帆,認為葉帆絕對不可能緩解王青山的傷勢…
而如今。王青山自己走出了密室,氣色明顯好多了!
這一切,讓他覺得自己被葉帆抽了一記無聲的巴掌,心中屈辱至極!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葉帆不翻舊賬不代表別人不翻。童茜晨冷冷的道:“不知道剛才是誰說葉大哥根本就沒有能力延緩王長老的傷勢的。又是誰說葉帆哥哥只是在夸夸其談,沒有真才實學,在里面躲時間的!”
童茜晨捅破這層窗戶紙,眾人頓時尷尬起來,一個個臉臊得像大紅布一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那個…這個…”
“剛才大家不都是著急嘛?可能說話有些欠考慮,葉帆不會放在心上的對吧?”
邢長老臉皮堪比城墻拐角,被童茜晨說到臉上也面不改色,不過尷尬是難免的,偏偏童茜晨是掌門的女兒,他有氣也只能憋著。
尷尬之余,那些核心弟子再看向葉帆的目光中已經充滿了震驚。
在他們看來,葉帆簡直就是一個奇跡的制造者,進入玄武派不到一年間已經制造了這么多奇跡了。
替葉帆鳴完不平,童茜晨也不以為甚,既然葉帆不在意,她也沒必要再揪著這些長老們的小辮不放了,只要葉帆氣順就好。
“葉帆啊,這次多虧了你,才讓老夫有了活下去的希望,為了表示感謝,老夫向贈你一些東西,你可千萬不能拒絕啊!”
傷勢緩解的王青山心情格外的好,笑瞇瞇地看著葉帆,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空間袋。
“王長老,我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您無需客氣。”葉帆搖頭道。
話音落下,葉帆赫然看到吳心海沖他擠眉弄眼,那意思仿佛在說:你小子棒槌啊?王長老是本門第一強者,贈的東西肯定是寶貝,別人求還求不來呢,你小子竟然往外推?
“我說過,不準拒絕,我要送的東西還沒有送不出去的,你可不能讓我破這個例。”
王青山說著,從空間袋中取出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橢圓形,后面還有一個圓箍。
“這是老夫親自祭煉的圣胎境防御靈器,叫臂盾,可以戴在手臂上,不影響你的任何行動,用的時候只要往里注入真元就行了。”
王青山將臂盾的使用方法向葉帆講解了一番,爾后交到葉帆手中,又給了葉帆一些品質及極高的靈石。
葉帆也不再推辭,將東西收下來。
這臂盾他倒是很喜歡,既能當盾牌使用,又能當武器使用。
最重要的是,這是一件圣胎境強者祭煉的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