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倉太一。~
日本朝倉家族正式成員之一,從小癡迷于修煉,故而沒有像其他家族成員那樣走從商、從政的道路,而是走上了修行之路。
然而,因為朝倉太一的天賦很普通,饒是努力了幾十年,也僅僅只是后天大圓滿境界的修煉者,目前在日本修煉者自衛隊掛職,負責東京大學的安保工作。
此次,東京大學附屬中學與東海外國語學院附屬中學的交流活動,他是代表團的成員之一,主要負責整個活動過程中的安全工作,并擔任武學交流賽的裁判。
“你們的人挑釁在先,現在卻把責任扣在我的頭上,說我們華夏學生殘暴,你還真是會扣大帽子啊!”
面對朝倉太一的訓斥,蘇錦帝氣得臉色發青,但卻強忍著沖動沒有動手,只是冷笑回應。
“蘇錦帝,不要胡鬧!”
隨著蘇錦帝的話音落下,東海外國語學院附屬中學那名帶團的副校長,快步走了過來。
“咝”
蘇錦帝原本就十分窩火,此刻再一聽副校長的話,氣得嘴角一抽,頓時毛了,“這幾個王八蛋堵住我,出言挑釁我不說,還對我葉帆哥出言不遜,到頭來卻成我胡鬧了?!”
聽到蘇錦帝的話,感受著蘇錦帝的怒火,東海大學代表團副校長吳舉的臉色十分難看。
一方面,剛才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聽在耳里,誰對誰錯自然心中有數。
但正如朝倉太一所說,此次交流活動,是東海外國語學院附屬中學主動提出的,而且努力了好久才促成,他為了確保交流活動如期正常的進行,自然不能埋怨朝倉野等人的不是。
另一方面,蘇錦帝的身份特殊,他也不想得罪。
“華夏學生為什么如此粗魯?”
“真不知道校方怎么想的。居然讓我們和這種沒素質的學生交流。”
就在東海外國語學院附屬中學副校長吳舉為難的同時。東京大學附屬中學代表團的學生們紛紛不滿地議論了起來,同時鄙夷地看著東海外國語學院附屬中學代表團,將骨子里的優越性展現得淋漓盡致。
“吳校長,我要求這名學生必須就剛才的行為道歉!”朝倉太一再次開口了。語氣毋庸置疑。
“這…”
吳舉一臉苦色。扭頭看向蘇錦帝。
“讓我道歉。你們他媽還敢再無恥點么?”蘇錦帝徹底怒了,雙拳緊握,他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隨時都會爆發。
“蘇少爺。”
看到這一幕,葉帆稍作思索,便從人群中走出,快步走向蘇錦帝。
耳畔響起葉帆熟悉的聲音,蘇錦帝不由一怔。
與此同時,眾人的注意力被吸引,紛紛看向葉帆。
“蘇少爺,楚小姐之前通知我們這邊,說你要來,上面派我來接你。”
葉帆無視眾人的目光,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向蘇錦帝示意,“車已經在外面等候了,我們現在走吧。”
“好。”
再次聽到葉帆熟悉的聲音,蘇錦帝立即從驚疑中回過神,連忙點頭同意,臉上的憤怒情緒蕩然無存。
顯然,他已確定眼前之人是葉帆無疑!
“我允許你走了么?我說過,你必須就剛才的行為進行道歉!”
眼看葉帆要帶走蘇錦帝,朝倉太一眉頭一挑,冷聲說道,態度十分強硬。
“朝倉先生,我想剛才只是一個小誤會,我建議我們還是先離開機場,等事后再將他們雙方叫到一起和解,你看怎么樣?”
吳舉再次開口,當起了和事老,他既不想讓蘇錦帝道歉,又不想得罪朝倉太一。
“朝倉君,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我們先離開這里。”
東京大學附屬中學的副校長也走了過來,他深知自己一方理虧,同樣也知道朝倉太一在護短。
“可以先離開這里,但事后必須就此事進行道歉!”朝倉太一退了一步,但依舊十分強勢,堅決要求蘇錦帝道歉。
“你…”
蘇錦帝氣得臉色一變,當下就要發飆。
葉帆用眼神制止蘇錦帝,然后看著朝倉太一,道:“華夏有個成語叫今非昔比。如今的華夏是世界六大聯盟之首,而日本連一個國家都算不上,只是美洲聯盟的一個州。
雖然我不知道東海大學附屬中學的校領導為何要主動提出進行此次交流活動,但我覺得,如果此次交流活動以這樣一種形式,尚未開始便結束,丟的是日本人的臉,你覺得呢?”
“你…你說什么?”
愕然聽到葉帆的話,朝倉太一的臉色一變,怒喝質問。
與此同時,東京大學附屬中學代表團其他成員的臉色也變了——葉帆的話等于戳到了他們的痛楚,踐踏了日本大和民族的驕傲!
“我只是提醒你,認清形勢,看清事實,收起你那狂妄的嘴臉!”
葉帆冷哼一聲,暗中催動一道意念,悄然無息地攻擊朝倉太一的心神。
朝倉太一渾身劇烈一震,臉色一陣泛白,爾后整個人像是丟失了靈魂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葉帆不再廢話,直接帶著蘇錦帝離開。
目送著葉帆、蘇錦帝離去的背影,包括朝倉野在內,所有東京大學附屬中學代表團的成員先是一怔,爾后十分不爽,但看到朝倉太一未出聲阻攔,都識趣地沒有吭聲。
“說得好,早就看他們不爽了!”
“就是,一個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也不看看現在都什么年代了?”
當葉帆帶著蘇錦帝離開后,東海外國語學院附屬中學的學生,只覺得心中的郁氣全部宣泄了出去,著實揚眉吐氣了一番。
反觀東京大學附屬中學代表團的成員,他們一個個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直接蔫了。
“叔叔!”
朝倉野雖然心中不爽到了極點,但也看出了朝倉太一有些不對勁,當下抓住朝倉太一的胳膊,呼喚道。
嗯?!
朝倉太一如夢初醒,表情有些恍惚。爾后見葉帆與蘇錦帝已不在。下意識地問道:“怎么回事?他們人呢?”
“他們走了。”
朝倉野聞言,先是一怔,然后怪異地問道:“叔叔,你怎么了?”
“難道剛才那人是傳說中的術士?”
沒有回答。朝倉太一回想起剛才怪異的一幕。忍不住在心中暗問自己。臉上寫滿了驚駭。
剛才,他突然感到心神不穩,意識模糊。整個人處于恍惚狀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不可能!”
“如果他是術士,怎么可能去當一個車夫?!”
很快的,朝倉太一搖了搖頭,否定了這種猜測。
“小野,你記住,等到武學交流賽,一定要狠狠教訓那個小混蛋,最好廢掉他的修為,讓他躺著滾回華夏!”
朝倉太一沒有再去想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而是一臉陰沉地對朝倉野吩咐道。
“放心吧,叔叔,我知道怎么做。”朝倉野冷笑一聲,臉上充斥著戾氣,那感覺恨不得現在就去將蘇錦帝打殘。
聽到朝倉太一、朝倉野叔侄二人的交談,東京大學附屬中學的帶團副校長沒有吭聲,等于默認了兩人的決定。
一方面,朝倉家族在日本根深蒂固、勢力龐大,遠遠不是他一個區區的大學副校長敢得罪的。
更為重要的是,他剛才也被葉帆那番話氣得不輕,覺得有必要給蘇錦帝一個深刻的教訓!
“唉…”
吳舉見狀,忍不住嘆了口氣,暗中決定勸說蘇錦帝放棄此次武學交流賽。
對于這一切,葉帆與蘇錦帝并不知情,他們已走出了機場大樓。
“葉帆哥,你怎么變樣子了?難道還有修煉功法可以易容?”蘇錦帝一邊跟著葉帆走向停車場,一邊好奇地問道。
“沒有,只是佩戴了一副人皮面具,達到易容的目的。”
葉帆搖了搖頭,如實說著,然后又提醒道:“我來日本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不宜暴露身份,你不要把這事說出去。”
“嗯,知道了。”
蘇錦帝連忙點頭,沒敢再問葉帆要做什么。
很快,葉帆帶著蘇錦帝鉆進早已等候的轎車,司機啟動汽車,帶著二人前往住所。
“撥通你們徐總的電話,我有事跟他說。”葉帆想了想,對開車的司機說道。
“好的,楚先生。”司機立即給予回應。
因為害怕暴露身份,影響到尋找靈脈(精石礦)的計劃,葉帆不但易容潛入日本,而且只對天山集團日本辦事處負責人徐彪表明了真實身份,其他人都只知道他姓楚,是楚姬派到日本辦事的大人物。
話音落下,司機立刻拿出手機撥通電話,聯系天山集團日本辦事處的負責人徐彪。
“喂,是不是楚先生那邊有新的要求和安排?”電話很快接通,聽筒之中傳出了徐彪的聲音,語氣焦急而不安。
“徐總,是我。”葉帆表明身份。
“十分抱歉,我這邊的事情還沒處理完,沒過去接您。您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
徐彪聽出了葉帆的聲音,語氣極為恭敬,只是在恭敬之余,依然透露著幾分焦急與不安。
“徐總,你女兒是不是出事了?”葉帆答非所問,反問道。
“您…您怎么知道?!”
電話那頭,徐彪聞言,猛地一驚,差點將手機抖了出去。
“此事等我回去和你詳談。”
葉帆如是說著,心中卻是明白,朝倉野等七名不良少年強暴至死的華夏女學生,基本可以確定是徐彪的女兒,眼睛不由瞇了起來。
“有人要遭殃了!”
蘇錦帝看到葉帆瞇眼,心中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