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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再臨超級訪問續

  要知道華夏的神話體系時十分繁雜的,什么三清六御,二十四星宿,什么五曜星君很多人根本搞不清楚,也許對于盤古、女媧、三皇五帝大家會熟悉一些,但也有限得緊,更別說東皇太一、妖帝帝俊、紅云等并不常見的上古大能,可能聽都沒有聽過。可是隨著《佛本是道》慢慢更新,大家發現,畢夏居然將萬千神話全部融為一體。這種融合并不是憑空臆測的,而是根據千百年來流傳的故事,有序的將他們結合在一起,瞬間就被大家認同并且接受。

  看過《佛本是道》之后,許多人對于華夏神話體系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認識。

  比如,鴻鈞到底是什么?封神演義里有,可是封神演義里鴻鈞幾乎都沒出現,只有幾首歇語對他進行了描寫,“天地玄黃外,吾當掌教尊“可是你掌什么教呢,為什么要你掌呢?這些大家都一頭霧水。

  看過《佛本是道》,大家知道了,鴻鈞那是先天魔神啊,更是混沌魔神的殘魂,很牛叉的人物,得到了盤古留下的造化玉蝶碎片,成為合道的大人物,三清和西方二圣還有女媧的老師…”

  還有對于圣人的理解,大家也都有了新的認識,以前有聽過“圣人不死大盜不止“可是圣人是什么誰能說得清楚?以前大家都認為圣人不就是指孔子、老子、莊子這些人物嘛。如今《佛本是道》中清清楚楚的解釋了什么叫做天地圣人,這是一種天地位業,是量劫不滅的人物。

  例如此類的設定多的數不勝數,每一個新設定都是玄之又玄,驚天動地的存在,不止是書友,連帶著網絡小說作者也沒有不佩服的,用網絡用語來說這是亮瞎他們的鈦合金狗眼啊。

  “這個問題掛實說起來很有趣。有一次我在網絡上看到一個帖子,那個帖子列舉東西方各個國家的神話人物,西方奧林匹斯神話體系,印度神話體系,埃及神話體系,還有我們自己的神話體系。那個帖子里面,前三個神話體系都是傳承有序的,而我們的神話體系卻混亂不堪。當時發帖人感嘆自己已經十分努力整合了,但是發現做不到,當時他還感嘆我們泱泱大國卻沒有自己的神話體系,覺得十分可悲。

  我當時真的是感同身受,我能感覺到發帖人當時寫這段話時那種悲涼的感覺。于是我就想,是不是我們的神話真的沒有體系呢?那段時時間我翻閱了大量資料,甚至讀起了西游記和封神演義。我發現這兩本書有很大聯系,于是我就來了興趣,將里面的人物一一列舉出來,再通過各種古籍中出現的神話人物,尋找他們的關系,于是便有了這本佛本是道。”

  當然這個話全是畢夏瞎扯的,他其穴也就是照搬了記憶中的神話排序而已,當然故事確實是畢夏自己動手書寫,也不算是完全昧著良心。

  畢夏寫這本佛本是道,意在譜寫華夏神話譜,相比起記憶中的那些書籍,他站得角度要客觀很多,不說完全公平公正,但至少畢夏盡量站在一個茫然無知,以一個見證者的角度去寫這本書,盡量不帶主觀思想去批判,他只能做到這種程度。

  “咐,畢夏你說封神演義與西游記有一些聯系?這個說法很新奇,相信不止是我,現場的大家都很好奇,你能不能跟我們說說,這兩部小說到底有什么共同之處?”黃瑋楠臉上充滿了求知欲,這次可不是裝的,而是真的被這個話題所吸弓。

  “相同之處其實很多,比如說他們都走出自明代,時間或許有早或晚,但是已經無從考查了,同時許多在《封神演義》中出來的人物在《西游記》中都有出現,而且描寫都是十分雷同。比如說《封神演義》中的接弓道人和《西游記》中的如來佛主,封神演義描寫接弓道人住在西方極樂之鄉,身高丈六,面皮黃色,和西游記中已經修成長丈六金身的如來佛主,兩人相貌如此相似,并且都掌管西方極樂圣地,讓人不由懷疑他們是一個人。封神演義中描寫接弓道人:大仙赤腳棗梨香,足踏祥云更異常:十二蓮臺演法寶,八德池邊現白光。壽同天地言非謬,福比洪波說豈狂:修成舍利名胎息,清閑極樂是西方。

  西游記中描寫如來佛主:大仙赤腳棗梨香,敬獻彌陀壽算長。七寶蓮臺山樣穩,千金花座錦般妝壽同天地言非謬,福比洪波話豈狂。福壽如期真個是,清閑極樂那西方。

  兩者相似度很高,還有對于提準道人的描寫與西游記中菩提祖師幾乎一模一樣,這似乎是赤裸裸的抄襲,當然誰抄誰我們不去管它,但是可以看出這兩者的關系。

  同樣的人物還有比如封神演義中最后上了封神榜的人物,基本上就是西游記中天庭的定型,水德星君是魯雄,紫微大帝是伯邑考,楊任是甲子太歲,殷郊是年歲君太歲。王魔,楊森四人是凌霄殿鎮殿四元帥。財神爺是趙公明。還有封神榜中的西方教,西游記中的佛教慈航就是后來的觀音,文殊廣法天尊就是文殊菩薩,普賢尊者就是普賢菩薩,燃燈道人就是燃燈上古佛。孔宣就是孔雀大明王等等,這兩者的關系就好像封神演義是西游記前一個時期一般。”

  “哇!!”聽到這里,現場粉絲已經激動的無法自拔。他們想不到這些耳熟能詳的故事里竟然有這么多說法,畢夏竟然將兩本小說研究的這么仔細。如果是平常的網絡作者他們會驚嘆,但絕不會這么激動,可是擱到畢夏身上,他們不能不激動,畢夏是明星啊,由此可見畢夏寫作并不是玩票的,他是真的專研了。

  事實上,這種研究并不是畢夏一個研究的,除了記憶中有這些東西之外,在華夏其實也有這樣的研究,只是沒有在大眾之間流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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