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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一份辛勤的付出都有您的同行,是我們最大的榮譽 “我叔婆?我叔婆當然就是我叔公的老婆了。”陳大勝聞言不禁樂了,“她老人家是玄女門的人,不過已經過世,玄女門斷了傳承,正好有你來把香火繼上,所以,你應該了解你身上的重擔了吧。”
“也就是說,我現在是玄女門的弟子?”劉小敏問道。
“當然!”陳大勝點了點頭,笑道,“你學了我叔婆的武功,當然將算是玄女門的弟子了,我叔婆姓沈諱蕙心,我算是代她老人家收徒了,你可得記著你師父的名字。”
“沈蕙心?”劉小敏自言自語了一下,又道,“玄女門就我一個人么?”
“可能還有吧!”
陳大勝打了個哈哈,畢竟他前幾天才把玄女訣傳給了劉韻詩,至少說,玄女門現在已經有兩個弟子了。
“算了,管他有沒有呢!”劉小敏也沒過多的在意,“反正有你這尊大高手罩著我就是,我以后要是闖了貨,你的負責給我兜著!”
“哈,就你這樣能闖出什么貨來?”陳大勝樂呵呵的一笑,“過兩天我給你找幾門武技,你現在內勁是有了,不過也僅僅是力氣大點罷了,學武得內外皆修才行。”
“那我要劍法,還要輕功!”劉小敏想了想,道。
“是,劉老師!”
陳大勝佯裝正經的答應了一聲,家里面住著個活寶,武技又不比心法那么珍貴,想搞兩門還不容易?
“怎么這么乖?”劉小敏滿面笑容的看著陳大勝。
“我怕你罰我抄寫英語單詞啊!”陳大勝笑道。
“貧嘴!”
劉小敏丟給陳大勝一個大白眼,眼眸中卻流lù著滿滿的笑意 陳大勝從兜里掏出兩個瓶子,遞到了劉小敏的面前。
“唔?”
劉小敏看了看陳大勝手里的玉瓶,又疑huò的抬頭看向陳大勝。
陳大勝道,“這是你讓我幫你保管的元力丹,現在還給你了。”
“不是就一瓶么?”劉小敏聞言,更加的疑huò。
之前三人分贓的時候,的確沒人只有一瓶,可陳大勝現在卻拿了兩瓶給她,居然增值了 “拿著吧!”陳大勝拉過劉小敏的手,將丹藥瓶放在了她的手心,也沒有過多的解釋,“這都是初級丹藥,正適合你這個境界用,但也不能多吃,以后半個月服用一粒就行,多了沒什么好處,反而浪費,等你境界提高一些,感覺能輕松承受藥力了,再加大用藥量。”
劉小敏點了點頭,以為陳大勝把他那份也給自己了,心中不由得有些甜滋滋的,也沒有打開瓶蓋查看,直接就裝進了衣兜里。
“這些丹藥足夠你用上一段時間了,過些日子,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時間,你可不要想我啊!”陳大勝笑道。
“你又要逃課?”劉小敏有些無語的看著陳大勝,現在她已經沒有勸陳大勝的yù望了。
“逃什么課,我可是有正事要做。”陳大勝搖了搖頭,不過卻也沒告訴劉小敏,自己是要去另外一個世界看看。
劉小敏yù言又止,像陳大勝這樣的人,又怎么會安心的呆在學校浪費時間呢?
在別墅里過完兩日,順利給劉小敏傳完功,第二天一早,劉小敏早早的起chuáng去了學校,陳大勝睡到十點過才起來,將別墅門鎖上,便回了姐妹坊。
一進內院,陳大勝便感覺氣氛似乎有些不對,院子里除了南宮木外,還多了幾個人。
“大勝爸爸!”
小草在院角的水龍頭處玩水,見到陳大勝進來,立刻便興奮的跑了過來,一下子抱住陳大勝的tuǐ。
“小草,手那么濕,誰讓你玩水的?”陳大勝將小草抱了起來,一臉責怪的道。
小草撅了撅嘴,“沒人陪我玩兒,我就自己玩兒了,大勝爸爸,你這幾天去哪兒了?”
“大勝爸爸有事外出了一下!”陳大勝刮了刮小草的鼻子,轉臉向著院中看去。
與南宮木坐在石桌旁的,是兩個老頭,一個光頭僧人,穿著一身洗的泛白的僧袍,不過臉上遮著半邊面具,看上去有些另類。
目光落在另外一個老頭的身上,陳大勝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些古怪了起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不久在湘西大山中有過一面之緣的神火教主楊懷仁。
在陳大勝進來的那一刻,三個老頭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陳大勝的身上,南宮木對著陳大勝招了招手,“小子,過來見過楊教主和枯榮大師。”
這兩人跑來干什么,莫非是找自己麻煩?陳大勝心中泛著嘀咕,不過卻沒有害怕,楊懷仁和枯榮禪師雖然都是先天武宗,但是陳大勝有那個自信,就算這兩人聯手,以自己現在的實力也能將他們干趴下,更何況南宮木也不是等閑之輩。
抱著小草走了過去,陳大勝的目光落在這兩個老頭的身上,也不知這兩人是什么來意,一時也沒開口,氣氛略顯尷尬。
“我們早已認識過了!”楊懷仁抬頭看了看陳大勝,淡然的一笑,打破了尷尬。
那老和尚站起身來,對著陳大勝阿彌陀佛了一下,“老僧枯榮,小友有禮!”
陳大勝禮貌xìng的回了一禮,目光在枯榮禪師的身上打量了一下,這老和尚的個子并不高,甚至可以說是有點矮,大概也就一米六不到,聽聲音倒是tǐng和善的,不過臉上帶著半邊惡鬼面具,看上去有些妖異。
傳說枯榮禪師修煉枯榮禪功,臉毀了一半,因為那半邊臉十分的丑惡,所以常年用一張面具遮蓋著,今日一見果然是這樣,只是不知道那面具遮蓋下的半邊臉究竟丑到了什么地步。
僅僅只是好奇,陳大勝也沒用神識去探查,免得嚇到自己,南宮木見氣氛尷尬,便拉了拉陳大勝,“放心,他們是來恭賀你成就先天的。”
“唔?”
被南宮木拉著坐了下來,陳大勝一愣,頗有些怨念的看著南宮木。
南宮木道,“我可什么都沒說過,天知道他們是怎么知道的。”
陳大勝無語,要不是這老頭往外傳,這兩人難道還會未卜先知不成?
枯榮禪師道,“之前我枯風禪院與小友有些誤會,希望小友不要介懷,我華夏數十年來,又增一武宗高手,當真可喜可賀。”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陳大勝將小草放到地上,道,“沒關系,我也沒吃虧,只是不知貴派兩位前輩現在傷勢如何了?”
“有勞小友掛礙,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枯榮道。
“既然來了,就別那么客氣,我們幾個也難得聚在一塊兒,小子,把你的酒拿兩瓶出來招待客人。”南宮木爽朗的道。
“我…”
這老頭還真是會挑時候撿便宜,陳大勝差點沒被哽死,心中把南宮木給罵了個半死,不過這兩人身份高貴,先天武宗親自上門來,言明了是向自己道賀,自己若是不拿點好東西出來招待,那可是丟了自己的面皮。
火神釀已經沒有多大的效果,陳大勝也沒有像以前那般的寶貝,雖然還是有點不舍,不過還是直接拿了兩瓶出來,讓小草去叫陸巧兒做幾個開胃的下酒菜。
有酒有菜,突破武宗之后,陳大勝的心態也有所不同了,過往的恩怨慢慢的放下,氣氛慢慢的就融洽了起來。
“真是好酒!”楊懷仁砸吧了一下嘴,盯著酒杯里那殷紅的酒水,有些惋惜的道,“可惜丹巴不在,否則咱們幾個可就算是圓滿了。”
“丹巴?他可舍不得離開他那普陀羅宮呢!”枯榮禪師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