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江哲的這一拳就要到珀爾塞福涅的面前,珀爾塞福涅的臉色巨變,她能夠完全的感受到,如果被江哲這一拳砸在身上,不死也要脫層皮!
迅速的在地上一滾,呼嘯的拳風和珀爾塞福涅擦肩而過。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么?
此時,珀爾塞福涅體內的潛力似乎被激發了出來,速度變得極快,身影飄忽不定,讓江哲一時間無可奈何——雖然江哲幾次攻擊都差點要了珀爾塞福涅的命,但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被她躲過。
一時間,兩人你追我趕。
“冥后,我不想陪你玩了!”江哲突然開口說道。
“嗖!”
龍牙刀突然出現在手中,寒光閃閃。
“我認輸!”珀爾塞福涅在看到江哲想要揮動龍牙刀的時候,急忙開口說道。
沒有出動龍牙刀,珀爾塞福涅在面對江哲的時候,都充滿了壓力,如今江哲出了龍牙刀,若是在打下去,自己非死不可。
此刻珀爾塞福涅渾身顫抖不止,胸前壯觀的圣女峰隨著她身子的顫抖,上下搖動。
只是,這一刻,沒有人敢將目光停留在那對男人有著致命吸引力的圣女峰上。
別的女人或許會是一朵鮮艷的花朵,但是珀爾塞福涅是一杯毒酒。
毒酒雖然芳香,但是卻很致命!
聽到珀爾塞福涅認輸,江哲慢慢的收回了龍牙刀:“我說了,哈迪斯也是一樣!”
然后轉身走向了張逸飛,張逸飛淡淡的笑道:“怎么樣,珀爾塞福涅,如果今天我想要留下你的話,你根本無法逃脫吧?”
珀爾塞福涅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正如張逸飛所說的那樣,如果他讓自己死,那么今天無論誰來,自己都會死在這里。
夜幕下,珀爾塞福涅沒有立刻回答,她那雙藍色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張逸飛。
“我相信你說的話,但是我保證,如果你殺了我你會后悔!”
黑夜里,珀爾塞福涅的聲音嘶啞到了極點,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在嚎叫,讓除了張逸飛江哲以及羅剎之外的所有人,內心被一種恐懼的完全所籠罩。
那是冥后珀爾塞福涅的怒火!
對此張逸飛只是淡淡的一笑:“我后悔不后悔不知道,但是那個時候,你肯定已經死了!”
而珀爾塞福涅冷笑一聲道:“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就在這個時候,從黑夜中走出了十幾道身影,在夜幕下能夠朦朧的看到這十幾人全部都是男人。
這讓所有人的心中均是一凜。
“好熱鬧啊!”一道聲音突兀傳來。
張逸飛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后淡淡的說道:“沒有想到,離殤你竟然也過來了。”
孤星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后一愣,接著臉上一喜,宋離殤,他的兄弟!
而江哲的眼中則是閃過一道不明所以的精光。
“離殤!”孤星在聽到張逸飛喊出宋離殤的名字之后飛快的像宋離殤走去。
“不要過去,孤星!”張逸飛毫無征兆的吼道。
可是已經晚了,此刻的孤星已經到了宋離殤的身邊。
宋離殤聽到張逸飛的話后,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冷笑,等孤星即將靠近他的時候,宋離殤毫無征兆的閃電般踢出一腿。
“砰!”
強大的沖擊力,將孤星踢飛了數米,趴在地上,嘴角溢出了絲絲的鮮血。
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宋離殤。
“為什么?我們是兄弟?”
“兄弟?”宋離殤冷笑一聲:“兄弟值幾個錢?兄弟能夠當飯吃嗎?”
“你…”孤星臉色抖然大變,此刻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張逸飛突然讓自己不要過去了,原來宋離殤已經變了,變的不再是原來的那個宋離殤。
他已經不再是為兄弟而死的宋離殤。
“何太沖,你告訴我兄弟值幾個錢?”宋離殤看著身邊的何太沖問道。
“不值錢!”說完之后,何太沖輕輕的擺了一下手:“把人帶上來!”
何太沖話音落下,只見兩個大漢從后面駕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走了過來。
“弄醒他!”
一瓶礦泉水完全澆到了對方的頭上。
“雪狼?”張逸飛在看到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面貌之后,一臉的怒色。
“不錯,張少,你可還記得當初你不可一世的時候,如今你的狗現在在我的手中,我當初已經說了打狗看主人,可是你不但不給我任何面子,還讓我親手廢了立志,這樣的仇恨不共戴天!”何太沖咬牙切齒的說道。
“張少,江公子,對不起…”雪狼在看到張逸飛和江哲之后,一臉的愧疚。
“這不怪你,你根本斗不過離殤的。”張逸飛沒有絲毫的責備:“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的。”
雪狼在聽到這句話后,一臉的感激:“張少,雪狼說不怕死是假的,但是為你死,雪狼不怕,因為只有你把雪狼當成人看,而不是一條咬人的狗,如今我有現在的成就,已經心滿意足!”
“閉嘴!”
“啪!”
一道響亮的巴掌抽在了雪狼的臉上。
“何太沖,你最好不要動他,不然我保證,你一定會死在他的前面。”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江哲冷冰冰的說道。
何太沖剛想說什么,隨即看到了江哲那恐怖的眼神,頓時讓何太沖猶如掉到冰窟之中,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而宋離殤則是大步的走向珀爾塞福涅,一臉笑意的說道:“謝謝你,珀爾塞福涅!”
“沒什么,我們只是交易,我希望你們能夠遵守承諾。”
“放心,我一定會遵守我們的約定。”
聽到宋離殤的保證,珀爾塞福涅輕笑著看向張逸飛道:“是不是很意外?我竟然和你們的兄弟勾搭到了一起。”
不等有人回答,珀爾塞福涅繼續說道:“我真的很期待看到你們三兄弟相殘的一幕,只要一想,我身體中的血液就忍不住顫抖起來,那一幕恐怕很難讓人忘懷!”
張逸飛沒有理會珀爾塞福涅,而是看向了宋離殤:“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
宋離殤淡淡一笑道:“我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聽到宋離殤的回答,張逸飛沒有在說什么,而是扭頭看向江哲:“能夠下去殺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