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的事情,想破頭是無用。
索性不再去想了!
想通這一點,秦風緊鎖的眉頭,反倒是舒展了不少,開口安慰樊六道:“好了,此事不怨你,你的表現已經非常好了,此事大可不必記掛心上,說不定是我們杞人憂天了。對了,我離開這段時間里,你們這些人怎么樣了?身上那些月眼詛咒還在嗎?”
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秦風有種猜測,但又不完全肯定。
但他馬上就得到了樊六的證實。
“那些圖案,就在前不久,突然消失掉了,所有人都是一夜之間,發現圖案沒有了,是不是主人你已經成功了?”
樊六的語調雖然是詢問,卻帶著一種狂熱般的肯定,問道。
秦風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同時,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氣。
這月眼詛咒,肯定是月和影其中一人所下。
月的可能性比較大,既然她已經放下了心中的仇恨,這詛咒之源自然也就沒了,而圖案自然便不復存在了。
而在這段期間內,大家還算比較聽話,全都閉入了死關。只有一個人,因為外出辦了點事,慘遭了意外死亡。
幸好沒有造成太多人的死亡,否則自己可就虧大了,秦風好不容易在地尸門拉起了一支真正屬于自己的班底,可不希望就這么損失掉了。
好在,一切的隱患都解決了。
安撫下凡樊六之后,秦風也從后者那里了解一下最近門派中所發生的大事,旋即秦風便控制著邢丙出了門,直接朝紫姬的洞府方向走去。
半路上,秦風留意到了一個反常的情況。
很多的傷員,從地尸門外撤回了門戶之內,讓秦風頗為意外,難道天桓山脈又有大事發生不成?
帶著疑惑,秦風心里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來到紫姬的洞府門口,打進一道地通符,然后秦風控制著邢丙,束手而立,耐心地等待著。
片刻的功夫,一道很溫柔嫵媚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
“進來吧!”
旋即,自己的面前,禁制如水波紋一般裂開一道縫隙,秦風一閃身,鉆了進去。
屋內的場景,跟自己上一次來,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只是,在長廊之上,多了一些新尸體,而且每一具尸體,下體部位那話兒,都被切了去,正在不斷地滴答著鮮血。
秦風暗暗心驚。
因為這些人,秦風多少有些眼熟,都是紫姬門下的一些男性弟子,算是邢丙的同門師兄弟了。
“這女人是瘋了么?夜夜笙歌,快活完了,就把人給切了?”
一路走過,又是上次的那個大廳。
好在這一次,大廳之內比較干凈點了,只有一口紫色的棺木。同樣的,棺材在震動著,淫浪無比的高潮浪叫,一浪高過一浪,叫的秦風渾身上下,雞皮乍起。
“我靠,又來這一手!”
第一次來,或許秦風還有反應,但這一次,秦風卻有些厭惡了。
你說好好的一個女人,竟然變得如此變態,你干不要緊,你找些正常人干就是了,非要和一頭尸體天天快活。
更加變態的是,非要讓人來旁聽!
這是秦風最難以接受的!
當然,這些也僅僅只是秦風心中的想法罷了。
表面上,還是不敢露出半分不敬。
這是眉頭微微皺起,在一旁束手而立,耐心等待高潮結束。
終于,在一聲柔媚蝕骨的哼哼之后,紫色大棺木打開了蓋子,這一次,讓秦風大驚失色的是,這紫姬居然毫不避諱,赤身裸體地就這么走了出來。
秦風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女人,身材真的是太好了。
凹凸有致的身體,前凸后翹,勾勒出一個S形的完美曲線,身體上的高潮的余韻還沒有完全散去,甚至還有片片紅潮,在皮膚上點綴著無限的誘惑。下體私密處的幽幽溪谷,隨著水蛇腰的不斷扭動,還在不斷地向外滴落著一些晶瑩的溪泉。
銷魂蝕骨,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不愧是能夠殺入《美艷榜》上的美人啊,雖然實際排名略微受到了一些惡癖的影響,但這銷魂蝕骨的美貌,著實太有殺傷力了!
尤其是在紫姬一絲不掛的時候!
秦風躺在棺木之中,一切都看的真真切切。
剛才是厭惡,但這一刻,視覺上的沖擊力實在太大了,小兄弟終于還是不爭氣,忍不住翹起了龍頭。
秦風暗暗對著自己的小兄弟比劃了一記中指,罵道:“靠,真他媽的丟人!”
更讓秦風驚訝的是,這妖嬈無比的蛇女人,一步步來到邢丙的面前,勾起手指來,抬起了邢丙低下的頭,眼睛盯著邢丙,笑的很邪魅。
手指從邢丙的脖子上滑下,路過胸口,一路向下,最終在邢丙的下體部位,停了下來,最后竟然猛然一握,把邢丙胯下那一大坨東西,握在了手中。
這一刻,秦風突然一驚。
“靠,這女人想干嘛。”
雖然不是握著自己的,但秦風胯下那高高昂起的龍頭,瞬間一涼,冷颼颼的。直接又軟了下來。
“咦?”
紫姬驚訝地咦了一聲,旋即又狠狠地捏了捏,小驚訝地哧笑了起來。
“原來你是個镴槍頭啊!真是不中用!”
秦風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幸好,這邢丙魂已死,自己雖然在棺木之中沒忍住,但最起碼沒讓死去的邢丙胯下那物勃起。
想想門外那些尸體們的下場,秦風就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想要睡這女人,可是要付出大代價的!
果然,片刻之后,這紫姬松了手,扭動著水蛇腰走了回去,在棺木邊上,很優雅地坐了下來,私處的部位,正好沖著秦風棺木所在的方向,讓棺木之內的秦風,剛剛因為惡寒而垂下的小兄弟,又再次高昂起了龍頭。
一波三折,硬了又軟,軟了又硬!
純粹是在活受罪啊!
還讓人活不?再來兩次,秦風真害怕自己那小兄弟,從此以后,再也不舉了!
秦風可不是柳下惠,那不是男人。
真正正常的一個男人,換了誰,都難以在這個妖嬈美艷,風情萬種的女人面前,不抬胯下那只龍頭的。
秦風也不例外,尤其是他正當血氣方剛年輕時。
當然,除了邢丙。
因為他本就是一個死人。
邢丙的表現,被秦風控制的還算可以,一直低著頭,絕對不敢隨便亂看的樣子,而邢丙的特殊表現,卻讓紫姬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驚訝。
疑惑地瞄了一眼秦風所在的棺木,旋即將白皙修長的手背頂在下巴上,沉吟起來。
這一眼,秦風的心又懸了起來。
“這女人,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