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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回 趙子龍徐州娶妻 呂奉先夜襲徐郡(12

  普通人若是毫無防備之下從馬上摔下來,不說鼻青臉腫,也要暈頭轉向。可呂布當真不愧為天下第一猛將,反應快。在赤兔馬失了前蹄將他摔下的一瞬間便就地一滾站了起來,竟然沒受一點傷。只是手中的畫戟還挑在趙云槍上顧不得了。

  此時呂布再看趙云和自己愛馬,便見趙云右手持槍,左手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光華燦燦的寶劍,正有血液不停滴落。而赤兔馬的脖上則是多了一個血洞,鮮血正大股大股的噴涌而出。雖然赤兔馬還想掙扎著站起來,可是它越是掙扎失血越多,根本無力再站起來。

  趙云手中的寶劍正是南燁新賜給他的青釭劍。而他這七探盤蛇槍的最后一招名為龍探,是將槍劍雙絕融入槍法之中。這最后一招絕殺,是趙云見到白羆用盾封殺呂布才領悟到的。

  他創的盤蛇槍法一直是防御超強而攻擊不足,往往是擋得住強敵,卻殺不死對方。于是趙云這最后一招龍探便是以槍為盾,以劍殺人。因為這是他第一次將這招用于實戰,心中并無十分把握,便沒有瞄準呂布,而是瞄準了赤兔馬,果然一擊得手。

  呂布失了兵器、戰馬,如同斷了雙手、雙腳,當時面如死灰。可是他并不想死,雙眼四下觀瞧尋找生。忽然一匹無人騎乘的戰馬出現在了呂布視線之中,只是馬背之上馱著一個支支棱棱的大包袱,也不知裝的何物。

  一見這匹戰馬,呂布雙目一亮生機顯現。因為這匹戰馬正是他一直帶在身邊的備用戰馬,而馬背上的東西更是救命之物。呂布步并作兩步便朝那戰馬跑去。

  眾人見狀哪兒能讓呂布得逞?史慈彎弓搭箭也不射呂布,一箭便射向那匹戰馬的脖。他之所以留呂布一命,也是因為知道呂布勇武,猜測南燁可能留著有用。

  史慈這一箭可是又準又狠,他便是策馬飛馳都能射中目標,那匹戰馬一動不動自然更易射中。羽箭從戰馬脖頸射入,又貫穿入腦,那戰馬一聲嘶鳴也如赤兔一般倒在當場。</場。

  呂布見戰馬倒地便如沒見一般,還朝著那匹死馬跑去。這可讓南燁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此時勝券在握,南燁也想看看呂布究竟有何名堂,于是抬起手來止住了要沖殺上去的趙云、史慈、馬云騄人。

  眾人只見呂布沖到死馬跟前,便去解馬上的背囊,也不知里面裝的什么要緊之物,竟然讓呂布在這生死關頭還不投降。

  呂布此時心中也緊張非常,他最怕的就是南燁不給他使用這秘密武器的機會,而此時南燁的觀望態正是他所希望的。下兩下解開背囊,呂布從背囊中抬起一物光華閃爍,往地上一放哈哈大笑道:“南燁啊南燁,你沒想到這仙家至寶萬里浮云自行車在我手中!只要有了此車,我便能騰云而去,你又能奈我何?”

  南燁見呂布從背囊中取出的正是自己那輛自行車,當真雷的不輕,頓時也哈哈大笑道:“呂布啊呂布,就算你得了此車,又能怎樣?你會騎嗎?”

  呂布見南燁小瞧自己得意道:“張讓、袁術之流與神車無緣,自然騎乘不得,我卻是能騎。”說罷跨上自行車便蹬了起來。一邊往前騎行還一邊大呼小叫道:“飛啊!神車!你快飛啊!”

  史慈、馬云騄都沒見過自行車,還真被呂布唬的夠嗆,見呂布騎車如同騎馬,竟然能往前行,都有些擔憂的望向南燁。

  南燁此時卻差點笑破了肚,原因無他,實在是呂布騎車的樣好笑了。那輛自行車之前在南燁手上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被卡化存在體內,所以車況還算保持良好,偶爾被南燁拿出來炫耀還能騎。可是后來保存在張讓手上就不行了,即便張讓再細心打理,也避免不了自行車慢撒氣,漢朝又沒有氣筒,上哪里打氣去?

  這也正是南燁把自行車改裝成動感單車的另一個原因,只要車輪不沾地,車有氣沒氣都一個樣。可是這輛自行車一到了呂布手里就倒霉了,呂布哪里知道沒氣的車不能騎啊?再加上古時的況也不好,沒騎多久這自行車的里外車胎就全報廢了,車圈也聾了。

  如今呂布在南燁面前一騎,這只剩下兩個鐵轱轆的自行車只能七扭八歪的在南燁面前畫龍,還一顛一顛的硌屁股,別說飛了,還不如走快呢,南燁又怎能不笑?他也真佩服呂布的運動神經,竟然這種車都能騎,南燁覺得自己都未必有這個本事。

  呂布騎著輛破車累的滿頭大汗,別說飛了,還不如跑快呢。他又聽到南燁的笑聲從背后傳來,便認為自己肯定是不得其法,所以神車才不能浮云。這下呂布算是走投無了,干脆停下車來回頭求饒道:“布真不知法師在城中,今夜襲城絕非為法師而來,天地可鑒。法師術法高深,兵強將勇,布佩服至,今愿降法師,助法師平定天下。”

  南燁最清楚呂布為人,誰收他在麾下誰就倒霉,何況剛才呂布還差點殺了馬云騄。南燁止住笑開口道:“我可不想做那丁建陽和董卓!今rì便是你壽終之rì,我敬你呂奉先是個英雄,便準你自刎留個全尸如何?”

  呂布一聽南燁鐵了心的想要自己的命,再次將車蹬了起來。南燁見他還想跑,控制白羆便沖了上去。白羆的爆發力強,短時間內不比戰馬慢,呂布在坑坑洼洼的泥土上騎著輛破車怎么跟白羆競速?

  轉瞬之間白羆便到了呂布身后,一巴掌就將呂布從車上打翻在地。呂布滾了幾滾剛要站起來,白羆雙掌已然按在了他的脖上。因為南燁打算將呂布制造成無敵金尸,所以控制著白羆的力道沒有將呂布的腦袋揪下來,而是死死扼住呂布的脖提了起來。

  呂布身材雖說高大,可是到了白羆掌中便如嬰兒一般。窒息中的呂布手腳亂刨一陣之后便翻起白眼一動不動了。

  南燁剛掐死呂布,典韋、周倉便領著親衛趕了回來。呂布那五騎兵已然被典韋、周倉殺得七零八落,曹性一跑,不少騎卒也跟著逃了。

  “法師,呂布人馬已經被我等殺散了。接下來該當如何?”典韋來到南燁面前看著呂布的尸首問道。

  “親衛傷亡如何?”南燁斬殺呂布之后最關心的就是典韋、周倉統領的親衛了。

  典韋神色一黯道:“死了四個兄弟,傷了十六人,好在都傷的不重。”

  南燁雖然做好了傷亡的準備,可還是難免心中一痛。呂布率領的五騎卒也都不是吃素的,能跟著呂布南征北戰活下來的皆是軍中精銳,武藝又有呂布調教,雖說比不上南燁的法師親衛,可以差不了多少。

  關鍵是這些騎卒與以往一觸即潰的山賊草寇不同,就算不敵法師親衛也還是死戰不退,身為戰神親隨的榮譽感不允許他們退縮。直到最后五騎卒傷亡大半,又見曹性撤了,他們方才潰散。

  此時不是南燁傷心的時候,呂布雖然死了,可是還有陳宮率領的大隊人馬在后。南燁的技能范圍有限,并不知道后續大軍有多少,又是何人統領,可是就算傻也知道呂布不可能只帶五人就來偷城。

  南燁控制白羆將呂布的尸體放了下來,同時對典韋道:“將兄弟們的尸骨收斂好,元福帶領傷者和遺體先回糜府,讓糜竺、糜芳迅速調撥人手把守城池。義去陳元龍處讓他也調遣郡兵守城,統一打我旗號震懾敵軍。洪飛、龍領人將呂布和赤兔馬的尸體用布遮蓋,隨我同往州牧府。切記,誰也不要對外宣稱呂布身死,只說他降了便是。”

  眾將聽南燁安排的井井有條,紛紛領命,可是當南燁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卻都愣住了。這降將若是偽裝成身死容易,可是這死人偽裝降將的事還真沒人干過。降將詐死或者能出其不意給敵人致命一擊,這死人詐尸還不一眼就讓人看出來啊!就算十六計里有借尸還魂的的說法也是一種比喻啊!

  馬云騄奇怪道:“這呂布不是死了嗎?為何要說他投降?”

  南燁笑道:“若說他死了,后面的大隊人馬不知作何舉動。可是若說他降了,或許能勸降他麾下士卒呢。”

  馬云騄道:“若呂布麾下將士要親自見他投降才信,那該如何是好?”

  南燁道:“這我自有辦法,你等依計而行便是。”說罷他就將白羆卡化收了起來,又走到自行車旁將自行車也卡化收到了體內。雖說這輛自行車已然破爛不堪,可畢竟是南燁穿越時攜帶的件現代物之一,多少留個念想也好。

  處理完了白羆和自行車,呂布和赤兔馬的尸體也被包裹起來。剛才包裹自行車的那塊大布剛好包裹呂布,而赤兔馬只要將鞍韂卸下馬頭包住,一般也沒人認得出來。做好一切之后,南燁引領眾人直奔州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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