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兄弟“陳東6638”的打賞捧場 晉級了!
直至三天后,陳汐才從打坐中醒來,很平靜地便判斷出,自己已踏足祖神之境中。
這的確談不上什么驚奇的,因為陳汐為此早已準備了不知多少時間,在他看來,此次修為境界的突破,完全就是水到渠成。
深呼吸一口氣,陳汐開始感受周身的變化。
首先便是體內宙宇的變化,如今已是化作一片紫金色的宙宇,燦然輝煌,浩瀚無垠。
在宙宇核心之地,開辟著一片神力祖源,其內涌動著澎湃無比的紫金帝皇祖氣。
那是帝皇道根盤踞之所在。
神力祖源之上,則懸浮著無極,不斷循環,將來自神力祖源中的帝皇祖氣汲取,通過循環擴散到整個宙宇。
同時,宙宇中涌動的神力,則間接反哺著無極的運轉,進入到神力祖源之中,維系著帝皇祖氣的蘊生。
簡而言之,神力祖源、無極、體內宙宇這三者之間,通過帝皇祖氣和神力為橋梁,形成了一個圓滿的周天循環。
帝皇祖氣,來自那一株帝皇道根。
神力,則來自陳汐自身的修為和蒼梧神樹的補充。
一切都顯得井然有序,浩瀚森嚴。
若被其他祖神境層次目睹這一幕,只怕非驚掉下巴不可,原因就在于,陳汐所開辟的神力祖源實在太宏大,如淵如獄,且充盈帝皇紫金之氣,根本不是其他祖神能夠相比。
除了體內宙宇的變化,陳汐的靈魂也得到壯大和蛻變,最顯眼的便是靈魂之火和唯一神臺,皆都呈現出了燦然紫金之色,用一種帝皇般的巍峨氣勢。
轟隆隆 陳汐悄然運轉修為,一剎那間,他整個人氣勢陡然變得不同,眸子開闔之間,多出一股執掌天地,逆轉乾坤的睥睨威勢。
依照陳汐自己推演,現如今自己所擁有的戰斗力,比之以往起碼要強大了十倍不止!
這絕對是一個駭人聽聞的變化。
不過這對陳汐而言,倒也正常,畢竟這世上能夠凝聚出“唯一神臺”的,距今為止,已知道的也不過他和夜辰兩人而已。
而能夠擁有“帝皇級道根”的,放眼整個上古神域中,也僅僅只有陳汐一人了。
在這等情況下,他晉級祖神境,戰斗力想不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都困難。
這就是陳汐底蘊了。
一路行來,他的修道根基被錘煉的扎實無比,歷經血與戰火的洗禮,能夠擁有今天這般成就,也和他自身的付出脫不開干系了。
“不錯,以我如今的能耐,就是碰上帝君境存在,也不必像之前那般毫無還手之力了…”
陳汐想起了當初在葬神海之畔,被斗崇帝君一句話便徹底鎮壓的場景,心中很清楚,哪怕如今的自己依舊不是對手,可卻絕對不至于再像當初那般只能坐以待斃。
甚至,拼命的狀態下,陳汐還自信絕對可以從帝君境手中逃脫了。
因為他和斗崇帝君對決過,曾目睹了羽澈女帝和斗崇帝君之間的戰斗,故而對比自己如今所具備的戰斗力時,足可以大致判斷出如今的自己處于何等水準來。
至于和同輩祖神對決…
這一點陳汐倒是很自信,若是再對上公冶南離、翟云飛這等帝域大勢力中的老怪物,哪怕是正面硬撼,自己也足可以將其鎮壓!
依照陳汐所知,祖神層次的資質也是各有不同,不同資質所擁有的戰斗力也是各不相同。
這也很好理解,靈神境在沖擊祖神境時,需要煉化祖源道根,而祖源道根可是分著不同品級的。
在這等情況下,晉級祖神境之后,煉化不同祖源道根所帶來的資質也自然是不同的。
煉化七品君級道根的,便可以稱作是君級祖神。
煉化八品王級道根的,便是王級祖神。
煉化九品帝級道根的,便是帝級祖神。
至于煉化七品以下道根的,又依照不同層次,分作了巔峰、頂尖、一流、普通等等級別。
當然,這僅僅代表著一種資質,而非真正的修為境界。
擁有這等資質,只能讓祖神發揮出更強大的戰斗力,但卻并不代表修為遠超同輩了。
就好比如今的陳汐,剛剛晉級祖神境,雖擁有遠超帝級祖神的資質,可如今也只是祖神初期的修為。
擱在世俗中,陳汐就相當于一方王朝中的年幼帝皇,長大之后,足以掌控整個國度的力量,但在張大之前,其擁有的權力,或許連朝中的老臣都略有不如。
那老臣,自然指代是雖無帝皇祖神資質,但在祖神境中修為已臻至極高水準的存在。
不過,帝皇終究是帝皇,雖只是祖神初期,可輔助陳汐那驚世駭俗的渾厚根基,以及那超乎想象的戰斗力,也足可以在同境界中占據極大優勢了。
并且隨著修為精進,這種優勢還會不斷提升,直至碾壓整個同輩中人!
這就是擁有帝皇級道根的可怖之處,否則在靈神境時,雒少農他們也不至于為了一株道根而打破腦袋地爭奪了。
直至許久,陳汐將自我擁有的全新力量完全適應之后,這才長身而起,朝屋外走去。
推算一下時間,距離他閉關已經一個多月時間,晉級之后,他的心思自是一下子又落在了拜見那位娘娘上邊。
當看見陳汐從房中走出,老白和羽澈女帝皆都眼睛一亮。
陳汐變了,和以往不同的是,他的氣勢愈發沉靜出塵,猶如洗盡鉛華,返祖歸真,一切都平平淡淡,可那種平淡之下,卻蘊含著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威嚴!
“呵呵,表現還算不錯,沒有辱沒玄留下的那一株道根。”
老白眼睛斜睨,一副倚老賣老的口吻。
“恭喜了。”
羽澈女帝輕笑道,陳汐的晉級速度之快,也是令她驚艷不已。
從在雪墨域“星狩大會”上見到陳汐的時候,直至如今才不足一年時間,陳汐便已踏足祖神地步,這般修煉速度,足可以令任何修道者都動容不已。
且他晉級之時,引動蒼穹無量金光,紫色祥云垂拱,這般宏大異象可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多謝。”
陳汐朝羽澈女帝拱了拱手,至于老白,直接就被他忽略了。
“還沒消息么?”陳汐問道。
羽澈女帝搖頭:“沒有。”
陳汐不禁皺了皺眉,難道那位娘娘真打算一直避而不見?這一切究竟又是為了什么?
便在此時,一陣叩門聲響起,然后,那一頭白靈鹿走了進來,徑直來到陳汐身前,道:“道友,我家主人有請。”
陳汐眸子一亮,還真是想什么來什么。
當下,他跟隨在白靈鹿身后,徑直離開了這座庭院。
原本老白和羽澈女帝也要跟上了,但卻被拒絕了,言稱此次其主人只召見陳汐一人。
老白和羽澈女帝只能作罷。
兩者皆都能隱約感覺到,那位娘娘之所以召見陳汐,只怕和陳汐晉級時,引動的天地異象也分不開干系了。
茅屋內,窗明幾凈,布局簡約中盈動著一縷縷道韻,于平凡中透著一股超然氣息。
當陳汐抵達時,就看見一道圣潔偉岸的修長身影,負手立在其中,似早已在等候。
“見過前輩。”
陳汐拱手,一眼就認出,這位正是自己在末法之域時所見過的那位娘娘。
或者說,她就是這座太初觀的觀主!
“坐。”
娘娘袖袍一揮,一張案牘盛放在前。
她當先席地而坐,拎著一盞紫竹編制的茶壺,斟了兩杯茶,一杯給自己,一杯推倒了陳汐這邊。
房間中的氣氛很不簡單,像是將一切化繁為簡,返璞歸真,連人的心境都受到影響,變得簡單純凈,舒適從容。
陳汐也感受到了這種氣氛的不同,心中愈發感到這位娘娘修為深不可測。
“按道理而言,你拿著紫竹神心前來,無論提出任何請求,只要我能辦到的,都必須應允了,但你應該清楚,當初在末法之域時,我曾幫你化解了一場殺劫,所以一報抵一報,可謂是兩不相欠了。”
娘娘開口,聲音恬淡中透著一抹令人敬畏的威嚴,周身繚繞圣輝,令人難以窺伺到她的真實面容。
陳汐怔了怔,終于明白,為何前些日子對方遲遲不召見自己了,可他還是忍不住道:“那為何前輩如今又改變了主意?”
“原因很多,你師兄巫雪禪是原因之一,你自身的表現是其中之二,末法之域的那一場謀面是原因之三。”
娘娘淡然開口,并無什么隱瞞,“這就是因果,一飲一啄,莫不早已注定,既然無法避開這一場羈絆,那自當主動去化解。”
如此坦誠,反倒是令陳汐有些無話可說。
“請。”
娘娘卻也不再多言,舉起茶杯,抿了一口。
陳汐端起茶杯,卻是心不在焉,試探道:“那前輩可否指點晚輩一番?”
“你說解除黑巫神蠱的法門?”
“不錯。”
“抱歉,我辦不到。”娘娘回答的很簡單,也很自然。
這讓陳汐頓時怔住,心生深深的失望。
辦不到?
怎會這樣?
大師兄巫雪禪可決不會拿這件事開玩笑的。
娘娘瞥了他一眼,卻是再次開口:“我雖辦不到,但卻有一道法門,足可以徹底鎮壓‘黑巫神蠱’的力量,令其再無法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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