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值千金,想通一切,周蜜康自是不再耽誤時間,他起身抱著初夏大踏步的走向床邊,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在她額頭輕啄一口,又在她唇上印下深深一吻:“等我五分鐘。”說完,迅速沖進了浴室…
聽著里面嘩嘩響起的水聲,初夏一頭黑線,這男人的自控力可真讓她長見識了,雖然沒有經歷過這種事兒,也對男人了解的不多,但是,單從側面了解到的也知道,一般男人,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的。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動物,是不是可以把他劃歸到例外?初夏唇角不自覺的綻出淺淡的笑意,沒有哪個女人愿意嫁一個花心大蘿卜,同時,也沒有哪一個女人希望丈夫對自己的迷戀只是因為身體——女人的青春只有那么幾年,老去以后呢?
這個時候,還能表現出這種應有的尊重,也正如他自己說,他找的,是一個可以聽他說也可以和他說的平等的靈魂伴侶。
能被他認可,她很榮幸!
悄悄瞄一眼睡袍包裹下的身體,她不自覺的羞紅了臉。
說起來,上天待她其實是不薄的,雖然來到了這個一窮二白有點性別不分的年代,先是給了她一個好爹娘,然后,又給了一個真正疼惜她的老公,還給了她引以為傲的容顏和玲瓏有致的身材,這是多少女人渴望而不得的?竟然全在她這兒實現了!
一個人得到的太多,必然要有失去的相映襯。所以,把她從那個年代交換到這個年代。也不是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事兒,要不然。得到這么些個福氣,她還要擔驚受怕呢。
聽著流水聲消失,她不自覺的把視線轉向衛生間門口。
房門拉開,健壯的男人腰部系條浴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出來,完美的人魚線性感到讓人不忍直視…
“身材真不錯。”初夏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欣賞,沖男人招招手,“過來,讓我試試你的肌肉是不是貨真價實。”
“…”周蜜康一頭黑線。敢情,說出了真實身份,她是丁點兒都不掩飾了,不過,他就喜歡這樣真實的她!扔下手里的濕毛巾,笑瞇瞇的爬上床,眼睛里閃爍著大灰狼看到小白兔的興奮光芒:“來,免費讓你試,不過。后果自負!”
心里羞的要命,初夏卻絕不承認自己慫了,抖抖索索的伸出小手,在他健壯的胸肌上摸一把。點頭:“嗯,不錯,比健美教練強多了。”
他的臉一下子黑了。眼睛危險的瞇起來:“你摸過健美教練的胸肌?”
“看見過,但是沒摸過。”她兀自不知危險的點頭。一臉遺憾狀。
“這么說,你挺想摸摸試試來著?”
“偶爾有想過。”初夏小手繼續下移。在他人魚線上來回摩挲,“練出這八塊腹肌可真是不容易,我見過最多的,也就是六塊。”
“是嗎?”
“嗯。”她點點頭,還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告訴你,男人有八塊腹肌,對女人的殺傷力,實在是無法形容的。”
“包括你在內?”
某人繼續脫線中:“我也是女人…唔…”
不同于之前的溫柔,他有些瘋狂的把她壓在身下,用力吮吸著她的唇瓣,大手則攀上胸前的高聳,用力的揉捏著…,“疼…”她眉頭微皺,抗拒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以后,不能看別的男人的身體,知道吧?”他忍著要噴薄而出的欲火,警告她。
真是個霸道的男人!好女不吃眼前虧,她放柔了聲音:“有你在,我哪會看別人的身體?你想太多了吧?”
“這還差不多…”他精壯的身子故意在她眼前晃,“今天就讓你看個夠…”說著,把腰上的毛巾一把扯掉…
不同于其他女孩子的嬌羞,初夏震驚的眨巴眨巴眼睛,弱弱的看向他:“你可是要憐香惜玉哈,要不,我拒絕做你的妻子。”
還有比這個更讓男人驕傲的夸獎么?
她的肌膚雪白滑膩,入手如凝脂般柔潤,他俯下身子,如參拜般,讓自己的吻從她的額頭,印到腳尖…
就這么全身的躺在他的面前,她羞的有些無地自容,可是想到自己下了那么久的決心,便直挺挺的躺著,任由他摸遍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初夏,輕松點兒,我會愛惜你的。”他大手在她后背輕輕的撫著,一下又一下…,漸漸,她緊張的情緒一點點退去,入目他那因隱忍而暴突的青筋,心里立時暖了起來,配合的摟住他的脖子,回應著他深情的吻…
漸漸的,她感覺到體內萌生出一種陌生的燥動,讓她心里癢癢的,身子便不自覺的扭動著想要靠近他,他的大手在她紅艷艷的小櫻桃上打著圈圈兒,直到她的臉頰染上情動的暈紅,才覆身壓在她的身上,手指試探著她的花芯…
“啊…喲…”
所有的情潮在這一刻褪的干干凈凈,只剩了“疼”這一種感覺。女人,都要經歷這一步的,她咬緊牙關強忍著,不讓淚水溢出眼眶…
“初夏…初夏…”他嚇得停了動作,一聲聲的輕喚著她,回想著自己聽說的和從書上悄悄看的,手指探到花蕊的位置,打著圈兒輕輕的揉捏,“夏,放輕松,過去這一次,就好了,夏,放輕松…”
或者是心理暗示的作用,或者是她不了解的原因,痛疼漸漸的消失,他手指揉捏的部位產生了一種讓她陌生到極致的感覺,連帶著,心里又癢了起來,身體不受控制的自己動了動,感覺到這樣似乎能緩解心里的那種癢和下體的那種不適,她便又動了動…
他輕笑一聲,腰部用力一挺:“小傻瓜,讓為夫來。”
“討厭!”她一口咬在他健壯的手臂上,身體卻是不自覺的迎和著他的動作,感受到她的配合,他大受鼓舞,卻也不敢一下子太猛,邊留意她的神色,邊做著腰部運動…
他的憐惜,讓她深受感動,抱緊他,在他耳邊輕吹一口氣:“我可以的。”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他的腦子里回蕩著的,便只有這句話,直到她緊緊的抱住他的身體,她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和他這么親密無間的女人!
“你要對我負責任。”扔下這么一句,她便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他唇角勾起笑意,翻身下床,洗了溫熱的毛巾,幫她細細擦拭著身子。
入手那如玉的瑩潤和綿軟,使得他的身體又迅速起了反應,苦笑著幫她擦完身體,迅速沖到衛生間給自己沖了個冷水澡。
這一次,他沖澡的時間有點兒長,一刻鐘才出來。
側躺在她身邊,將她圈到自己懷里,在淡淡的香氣和她均勻的呼吸中進入夢鄉,這是這么些年,他睡的最踏實的一覺。
“夏,聽話,咱們下去吃飯,好吧?”關系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周蜜康便像趙玉蘭林寶河一樣稱呼初夏為“夏”。
“你先下去吧,就說我不舒服,想再睡一會兒。”初夏推他,“我是真的不舒服,體諒一下,好不好?”
“不舒服更要下去吃飯…”周蜜康強行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躲有用嗎?早晚還是要面對,還不如這會兒大大方方的下去。”
“放下我。”初夏急的用力掙扎,“你再給我一小會兒做心理建設,我肯定下去,你要是這樣強行把我抱下去,我保證你會后悔!”
無奈,周蜜康只好把她放下,誰讓老媽和奶奶的眼睛毒呢,要是老媽不上趕著就這事兒談話,也不至于這樣。
坐在沙發上和周老太太閑聊的林艷秋重重打個噴嚏,隨之揉揉鼻子:“這是誰念叨我呢?”正好推門進來的周祥萍笑著接話道:“是我,我在念叨媽呢。”
“怎么這么早過來了?吃過早飯了嗎?廖輝呢?”鑒于因為先前的事兒,女兒對廖家有諸多不滿,林艷秋盯她盯的很緊,生怕她的任性,會把一樁好好的親事兒折騰沒了。
廖輝的媽媽是有些不靠譜,做法兒也讓她很不齒,但是,廖輝是真心待女兒,易得有價寶,難覓有情郎,她可不能讓女兒不明不白的把有情郎給丟了,誰知道江雪到底死心沒有?
至于廖老爺子,并非不關心孫媳婦家的死活,只是他性格使然,過份謹慎了些,不過,想想他曾受到的迫害,也就可以理解了。而且,他那段時間雖把周祥萍關了起來,自己卻是在四處為周家活動,不管有沒有起根本性的作用,心意是盡到了。
而老婆婆廖老太太,一直就對女兒寵愛有加,只不過做不了廖老爺子的主,廖輝的爸爸也是個脾氣好的,就更做不了廖老爺子的主了。所以,綜合以上分析,林艷秋對廖家的氣早就消了,自然也不希望女兒還在揪著錯處不放,最終毀了她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