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域名手機請訪問 香草一路尋找,遠遠的就看見那部書還原封不動躺在那。一陣欣喜,快步跑上前去,剛剛彎腰伸手去拾書時,地面忽然一陣顫動。搖晃得她的身子失去平衡,往前一撲跌倒在地,還來不及爬起來,地面和墻壁再次顫動,就像有一怪獸在地面下拱頂似的。
在地面發生震動時,她腦海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里有可能要垮塌了…摔得麻木的手掌心,在爬起來時才感覺到火辣辣鉆心的疼。
地面搖晃的頻率越來越強,身子失去自控能力,東倒西歪。香草極力穩住身子,再次伸手預備拾起書時,喀嚓一聲天崩地裂般的巨響,就在她面前和那部書的距離處,突然裂開一道半尺寬的裂縫。那部書隨著地面的震動,毫無預兆的跌入進裂縫里…
香草一個急抓,撲倒在地,只差毫厘就抓住掉下去的書了。身子緊貼在地面,耳膜傳來驚天動地的吱吱嘎嘎的怪聲。
這是世界末日來了的節奏嗎?世界末日來了的概念香草是從冉琴口里得知的。很遺憾沒有抓到那部書,她沮喪的爬起來,要盡快的離開這里,不知道徐倩那邊情況怎么樣了?
吱吱嘎嘎地殼發出驚秫般的擠壓聲,墻體在搖曳,地面在晃動。跑!不行,起步跑就要倒!苦逼的香草,只好一步步試探性的前傾身子,慢慢移動著。
待周圍的情況好一點,她就適當的加快步伐,朝徐倩身邊靠近。有那么幾秒鐘,她深切的感到后悔,特么了為了那部一錢不值的怪書,至于這么拼命嗎?要是再出現把徐倩丟失的事件,她只有死了算了,也沒有臉再去見鐘奎哥他們。
頭頂有破碎的東西砸來,地殼運動量加大,地面裂縫越來越多。一條條觸目驚心比拇指大小的裂縫隨處可見,迸裂開的地面,冒出一股股淡褐色的霧氣,霧氣里夾雜一股嗆人的硝鏹水味道。
徐倩被一陣搖晃傾倒下來的木板和木塊壓住在地上,就在這時香草跑了,一陣大喊,一陣手忙腳亂的拋丟壓住她身上的木板和木塊。
“徐倩姐,你沒事吧!”香草緊張的看著面皮被劃破的徐倩問道。
說著話,又是一陣地動山搖般的震動。徐倩渾身疼痛,卻強忍住惶恐的目光掃視搖搖欲墜般的屋架道:“沒事,好可怕,這是…”
“走,這里不能呆,咱們得跑出去。”香草扶住一瘸一拐的徐倩,冒著被不明物體砸中的危險,趕緊朝開闊地帶撤離。
這里就像一座地下迷宮,彎彎曲曲的過道,擠壓變形的墻體,這里的畫面,就像一副邪惡的抽象畫。連在逃離的她們倆,也成為抽象畫里的一部分。
她們倆不知道走了好久,地動好像在逐漸減緩。起始是十分鐘的頻率震動,繼而就是半小時震動一次,最后變成微微震動。當一股冷沁的風撲來時,香草欣喜的發現她們已經來到一處貌似山洞的洞口。
黑乎乎的洞口,下端一瀉千里的瀑布。飛濺起白花花的水流,傾倒進下方一蜿蜒的山澗中。顫巍巍佇立在瀑布上端山梁上的徐倩,香草二人,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徐倩遙望一眼飛瀉而下的瀑布谷底,頭不由得一陣眩暈,下意識的搖晃一下身子。嚇得香草急忙把她往里面拖,再仔細的查看她們現在身處的環境。
這里雖然沒有那種;令人窒息的灰色,卻也好不到那里去。除了那白花花的水流給人一種氣勢如虹之感,其他靜態物無不凸顯出一種死氣沉沉孤寂沒有生氣的氛圍。
置身渺無人跡的島嶼處,心底涌起莫名的凄涼感。香草和徐倩知道,她們倆并沒有逃脫厄運的捉弄,現在只是從另一個惡劣的環境,跑到另一個未知的陌生環境里而已。
怪石嶙峋,沒有可以踩踏的路徑,不能返回原來的洞口。里面說不定已經垮塌,根本無路可走。徐倩和香草決定從這些怪石上尋找下腳的點,慢慢找到出去的路。
這座島嶼完全就像一座死島,沒有各種生物存在一般,四周都是一片死寂。就在這時,香草忽然瞥看到,在距離她們位置有三米遠左右,貌似有一個‘人’在怪石上爬動。
“徐倩姐,那邊有一個‘人。’”香草驚喜道。
“‘人?’”徐倩順著香草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有一個‘人。’那個人的身形很奇怪,特別畸形那種…不知道是沒有看清楚還是怎么回事,她們倆看見那個‘人,’好像沒有眼臉…她們在看那個‘人,’那個‘人’也在回看她們…
驚愕之余,香草和徐倩胸口帶的五帝錢,同時閃爍一線金光。這是五帝錢在警告有異物出現,她們倆不敢怠慢,趕緊收聲平聲靜氣蹲下身子,躲避起來…
不知道那個怪物離開沒有?香草心里忐忑,很想偷偷瞧一下。那個人距離她們三米遠左右,總不至于那么快就追來了吧!說不定那個人根本就沒有看見她們的存在,一邊想一邊探頭一看…她驚魂般看見一張平坦沒有五官的臉,臉上好像蒙了一層白色薄如蟬翼的膜,膜下似乎有千萬條蠕動的蟲子也在窺看她們…香草猛不丁看見這張臉,不由得倒抽一口氣,身子一晃口里發出“啊啊”的尖叫聲,一個后仰,差點沒有摔倒。
徐倩打死都不敢看這張沒有五官的臉,香草發出尖叫時,她渾身一緊,哆嗦著死死拉住香草就跑。
一座座怪石,就像一個個兇惡的猛獸。栩栩如生的姿態,就像隨時有可能要向兩個移動的生物撲來一般。她們好一陣疾走,終于走到一處較為平坦的地面。
香草擔憂的仰望天空,她很不喜歡這種天空的顏色,一片死灰…剛才看見的那張臉,就像烙印深深印記在腦海里,拒絕再重復提起。
不過她應該感謝徐倩,她之前被木板壓住好像腿還沒有完全復原,卻憑著一股蠻力。愣是把她從那張可憎的臉皮下拉走。
徐倩問了幾次香草剛才看見什么,她均搖頭,貌似不想回答。也不愿意提起的樣子,逐低垂下頭,揉捏起腳髁疼痛部位。
“你記不記得我們來的時候,是怎么來的嗎?”徐倩岔開話題,隨著香草仰望的姿勢看去,秀眉微微一揚看似隨口的一句話,卻是很認真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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