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奎來到魔發屋手工藝品店,卻吃了一個閉門羹。
店鋪門口張貼了一個公告,公告的內容如下;各位新老顧客,因本店需要發展就得開拓大的市場空間,所以本店決定擇日修繕內部設施,給新老各戶帶來不便,敬請諒解!
突然修繕?是因為左小木的事情驚擾了老板娘?還是別的原因?鐘奎來不及多想,回轉身就去找香草他們。
捉鬼店鋪,香草已經回來了。
一經鐘奎詢問,才得知是香草把左小木和徐倩帶回到家里,取艾葉熏烤給他驅邪氣!
在說話的時候,香草目不轉睛盯著的不是鐘奎,而是他的那輛破爛自行車。
“你…看什么?”鐘奎自個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就質問香草道。
“哥,你昨晚去什么地方了?”
“…你說什么?”
“我!”香草話到口邊,停頓下來,顧忌的掃視一眼左小木和徐倩“算了,等以后再說。”
“死丫頭,嚇唬你哥?”鐘陰著臉道。
“鐘奎,你得賠償我帆船。”左小木好像在艾葉熏烤驅邪后,精神也好了很多。這丫的,精神一好起來就忘本。
“噗!賣那玩意的在裝修,即使我要賠償你,也沒地買去。”
“裝修?”香草驚訝道。
徐倩也急忙走了過來,好奇道“那店好好的,維修什么?”
在左小木發生事情時,她也趁機去瞅了瞅里面的玩意,一看的確不錯,當時就想買一件以后好帶回香港去。沒想到居然半天時間,店鋪關門大修,這太突然了吧!
左小木在聽到鐘奎說手工藝品店關門了,貌似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傻乎乎的呆了呆。沉重的嘆息一聲,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不吭聲了。
“妹子,我還得去接你冉琴姐,你們就別離開了,有什么事待會我回來再說。”
“冉琴姐在什么地方?”
“醫院。”已經跨上自行車的鐘奎扔下一句話,人已經跑好遠。
冉琴究竟是女性,處理事情方面遠遠勝過粗漢子鐘奎。她從側面去了解,多方摸查,最終搞明白一件事。
是護工,醫生、護士搞錯一件事。
的確有梁玉枝這么一個人,她的媽媽,的確是在住院。剛剛動了子宮肌瘤切除術沒幾天,也就是說,那天在醫生辦公室看見的梁玉枝,就是求醫生給媽媽動手術的女孩,也就是在門口和鐘奎錯過的女孩。
至于那個死人的女兒梁玉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冉琴問了很多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就在她打算放棄追查時,一位年紀較大的護工告訴她,最清楚死亡女人事情的是那位王英陪護。
陪護是醫院指認的,也是醫院臨時護工。
冉琴沒有多費周折就找到眼前這位個子不高,有著一頭干凈利落的齊耳短發。皮膚黝黑,身上穿著一件藍色護工服,腳上穿一雙自做的布鞋。
“你好…請問你是王英嗎?”冉琴含笑伸出手道。
王英老實巴交的咧嘴一笑,手使勁的在藍色護工服上蹭蹭,還是不好意思伸出手來。她看著對方白皙嫩如藕節的手,憨厚的笑道:“…你好…我是…我手臟…”
對方靦腆質樸的模樣,讓冉琴想起了自己的外婆。心里頓然滋生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她不介意的一把捉住對方的手,手掌心和手掌心接觸,才感覺到對方的手掌心真的好粗糙。
握住王英的“阿姨,你能告訴我前段時間你陪護那位女病人的具體情況嗎?”
王英再次咧嘴一笑,避開話題道:“妹子!我顯老吧!”
“不!不!你多大?”王英反問一句,倒把冉琴搞得尷尬起來,要是對方的年齡真的不大,自己喊人阿姨那就太不禮貌了。
“我35歲…”
冉琴驚訝,暗自不好意思起來。心想;丫的,果然把人喊老了,對方35歲,比自己大幾歲。可是看她的面容,真的好蒼老,就像四五十歲的樣子。
“農村人苦命,還得拉扯三孩子。家里老老小小的,靠我們兩口子…”可能是冉琴的親和力,感染了王英,她就像拉家常似的絮絮叨叨起來。見對方沒有反應,才猛然想起人家還在等她的回答。“不好意思啊!你剛才說我陪護的那位病人?想知道什么?”
靠前一米遠的位置,就是一排排靠椅。冉琴拉住王英坐下,含笑道:“沒事,沒事,就是這樣隨意才好。”
王英磨蹭一下屁股,好像故意挪開距離,可能的顧忌什么。一對很精神的眼睛看著冉琴,說道:“這位女病人情況很特殊,從住院到死亡,她的親人都沒有來看一下。聽別人說她有一個女兒叫梁玉枝的,好像在她發病時,是一名叫梁玉枝送來的。”
“就是說你也沒有看見過她女兒?”
王英搖搖頭,“沒有,不過我看見過一個男人來,男人跟女病人的關系很復雜。說是夫妻關系吧!好像說不過去,說是兄妹關系,那有對自己的姐妹置之不理的?反正很奇怪。”
“男人多大年齡?”
“3040歲吧!比女病人的年齡小。”
“那是誰給女病人結賬的?”冉琴從鐘奎口里得知,女病人拖欠醫院治療費用一事。可后來,一位自稱是女病人女兒的梁玉枝偷偷把賬結算了。這發生的事件,實在太令人費解了。
王英知道的情況也就這么多,冉琴決定去結算處看看。
鐘奎剛好出現在劃價處,冉琴下樓來。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默契的走向結算處。
按理醫院有義務保護病人的隱私權,冉琴的職業之便再次起到作用。拿出工作證,說是在調查一位流竄犯,需要有關部門的協助。
特殊事件特殊處理,不會兒,他們倆就被喊進了結算處辦公室。
原來醫院方面根本就沒有看見過梁玉枝這個人,女病人的所有醫療費用,都是靠銀行卡打來結算。女病人初次進醫院時,就求醫院給她保密,謊稱說是女兒梁玉枝送她來的。
據說女病人害怕什么人,而這個人曾經傷害過她和女兒,并且還騙走了她很多錢。出于人道主義,院方單方面答應了病人的要求,而且就在前日已經把女病人的遺體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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