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一早的飛機回京城。.關寧來機場接他。兩人坐出租車前往燕湖家園。
將行李丟在了7樓里面。陸景洗過澡穿了一條平角褲出來。7樓是兩套三室兩廳的房子打通之后的格局,約有200多平米。視覺效果極佳。
關寧坐在遠處寬大的黑色沙發上,抿嘴笑道:“你也不怕走光呀。”
陸景笑著走過去,爬在沙發背上和她說話,“自己家里怕什么。你又不是沒看過。”微風將窗簾沖動,大片的陽光從陽臺灑進來。屋子里很安靜,似乎能聽到外面燕子湖的水聲。
關寧穿著白色的連衣裙,秀美渾圓的小腿露在裙子外面,宛若白瓷,令人怦然心動。
關寧俏臉微紅,跪在沙發上,湊過來和陸景說話,“你怎么去這么久?早知道我和你一起徽州。”
“在京城里無聊?”陸景看著她嬌潤的紅唇,輕輕的吻了一口。關寧閉著眼睛,只覺的柔軟地嘴唇給他噙過去吻在一起來。
“恩。在家里呆著無聊。”
陸景捧著她的臉蛋,仔細的打量著她完美無瑕的容顏,心里柔情涌動,“你猜我在徽州碰上誰了?”
“誰?”關寧睜開眼睛,感覺陸景的鼻息噴在臉上,有股灼熱的氣息。
“宋雨綺。”陸景笑著把徽州的事情說了一遍,略去官場較量的那一部分。
關寧伸手捏陸景的臉,抿嘴笑道:“誰讓你天天去找她聊天,她家里人不亂想才怪。”
陸景腆著臉笑道:“你沒亂想就行。”說著話,繞到沙發這面來,將她抱住,圓渾俏臀頂在小腹上讓人遐思無限。
關寧回頭嫵媚的笑道:“我才不亂想呢。招惹的女孩太多以后有你頭疼的。”翻個身,靠在陸景懷里,“去幫我拿把二胡來,我拉曲子給你聽。我最近學了一首新曲子。這兒環境正好。”
纖細修長的身體貼到懷里卻有著豐腴的柔軟,陸景撓撓頭,“還說沒亂想。我上來給你拿二胡去。”
“我才不管你。”關寧笑得眼如新月,嬌聲說道。
“就喜歡捉弄我。”陸景伸手在她修長筆直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觸感溫涼,壞笑著將她裙子撩起來,露出冰肌玉骨的肌膚,還有白色的小內褲。
陸景看得鼻血差點出來,全身的血液都向某處涌去。
趁他發愣,關寧嬌笑著躲開,把裙角壓住,“你怎么這么色呀。現在可是大白天。”
陸景邪笑道:“也沒人說白天不可以。關小寧,躲的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哦。還不乖乖就范。”說著,要去抓她。
兩人在房間笑鬧著。陸景在沙發上將她捉住,伸出舌頭輕輕抵開她嬌軟嫩滑的嘴唇,探到她的口腔里尋找那香滑閃動的舌尖。
動情的熱吻。關寧按住陸景的壞手,嬌媚的嗔道:“一會要回家吃午飯,不許欺負我。”
“不回去不就行了。我請你吃午飯。”陸景輕咬著她晶瑩剔透的耳垂。關寧小嘴輕啟,低低的呻吟不由自主的泄出來。正猶豫著要不要讓這壞家伙得逞。電話鈴聲響起來。
張漓打來電話問他回了沒有,中午一起吃午飯。陸景悻悻的看了一眼下面怒氣沖沖的某物,答應下來。
關寧羞澀的看了他那里一眼,抿嘴而笑。
漢宮廷內。
劉槐、劉柏、劉小山三人在四方小桌上對飲。每人身邊各有一個陪酒的宮裝女郎。薄紗遮體,曲線曼妙。
劉槐悶悶的喝了一口酒,“吃了這頓飯,咱們就得回駐地了。最近風聲緊。”
劉家在皖東的動作失敗。因為準備的不夠充分,鄭雄研順利脫鉤,還順帶把他的老對手張書記拉下馬。
今天下午傳來的消息,靠近劉家的徐高兵被帶走調查。看情況兇多吉少。
而陸家的反擊極為凌厲。他們在調查父親劉衛敬。父親手下的一個重要下屬因在駐地城市包養情婦已經被查處。父親現在很艱難。
劉柏默默的點頭,第一次感覺到了來自陸家的壓力。他喝著酒,用力的揉著身邊女郎豐滿的屁股。
劉小山眼角余光看到,心里有些可憐自己這位二堂哥,他腰部受傷,在這方面有些姿勢怕是會有心無力吧。
“慢慢來,也沒那么夸張。姑父最近不是在和嚴昌思溝通嗎?”他自十六歲之后被陸景打了幾次,抗壓能力倒是比這兩位強一些。
劉槐嘆了口氣,“艸之過急啊!不說了,喝酒,今晚不醉不歸。”他現在真的后悔催二叔動手。應該等等。
三人喝著酒,氣氛有點悶。但是爺爺在位置上,他們倒也沒覺得前途渺茫,只是感覺到壓力,再也不會覺得陸家奈何不了他們。
喝完酒,劉小山一個人回到家里,給他父親打電話。“爸,我想早點參加工作。”
聽說這次皖東較量的關鍵時候,陸景只身去了徽州。這一點讓他感覺到極大的壓力,他想起張軍的話,擔心以后與陸景的差距會越來越遠。
劉衛逸笑著道:“有這個心就行。不要急,政治的事情不是說領先一步就一定能笑到最后。沉下心來好好學習。家里的事情,你也可以參與一些。我會和你姑父打招呼。”
劉小山壓住心里的興奮,沉穩的道:“好。”以前家里在京城的資源都是被劉松占住,所以他是京城四公子之一。現在終于輪到他劉小山登上這個耀眼的舞臺了。
他自信不會比陸景做得差。
劉衛逸掛了兒子的電話,有些欣慰。想了想,打電話給大哥劉衛敬,“哥,我有點想法。”他說了說自己的打算。
劉衛敬詫異的道:“可是,現在…”
“獵豹在捕食完成后的那一刻是最為虛弱的時刻。兵法說,出其不意。陸家大概不會想到我們會在這個時候出手。”
劉衛敬心情稍好,對自己這個兄弟的腦袋還是信任的,歉意的道:“衛逸,我太急了,不該催你。不然…”
“呵呵,哥,這個話不說了。沒有發生的事情誰知道會怎么樣。皖東的事等一等,不過是把握大一些,未必一定成功。倒是徐高兵可惜了。”
…陸景在回京城的第二天就與謝晉文一起拜訪了郵電部的鄭副部長。鄭副部長和謝家關系親厚,很多話都說得比較透徹。
陸景正好要找人側面了解了解方博韜,看看有無改變他想法的可能。
虧得陸景記憶不錯,復述了一邊方博韜的話。“景華通信在技術研發做的努力很不錯。報紙上的報道我都看到了。你要繼續加油。”
鄭副部長皺了皺眉頭,問陸景,“你確定當時方部長是這樣說的?”
陸景很肯定的點點頭,“是不是會有什么問題?”
“唉!”鄭副部長用手拍著沙發的扶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小陸,這件事你要準備讓更上面的人幫你說話才會有效果。方部長有自己的一套工作方法,不喜歡別人對他工作指手畫腳。
報紙上那些報道我也看了,以我對方部長的了解來看,他肯定是極為惱火的。”
艸!陸景明白鄭副部長的潛臺詞,報紙上罵郵電部的評論會是方老頭心中的一根刺,他基本不會同意景華通信獲得手機牌照。
告辭出來后,謝晉文見陸景臉色平靜,看不出異樣。但是越是這樣越有問題。
“景少,要不要再側面做做方部長的工作,說不定能有效果。”
陸景笑了笑,“再看吧。把我逼急了,我找宋叔叔幫我說話。”心里卻是暗罵葉文斌。要不是他躲在后面在媒體上捧殺景華通信,絕不會搞得自己這么被動。
剛才他都沒法和鄭副部長解釋報紙上的評論不是他授意的。解釋了,鄭副部長未必會信。
利益決定動機。報紙上的評論實則是幫景華通信公司逼郵電部表態,陸景就是有兩張口也無法說清這事和他沒關系。
“方博韜,你既然要做攔路虎,就不要怪我不按常理出牌。”陸景心里說道。
景華通信的手機產品不成熟,讓宋叔叔直接說情很不合適。但是可以換一個角度…謝晉文知道陸景嘴里的宋叔叔是誰。江南系的旗標人物之一,陸老的好友。嘆了口氣,心想:“要抓緊時間坐上陸家這艘大船。父親曰后在仕途上才能走得更遠。”
…京城市,林書記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開著涼氣。袁進走進來突然想打個寒顫,他勉強擠出了笑容,啞聲說道:“書記,我…”
林書記正帶著老花鏡看文件,見袁進進來,摘下老花鏡,放下材料,“坐吧。想不通?這次讓你去中央黨校學習我是贊成的。”
袁進苦澀的點了點頭。他去黨校學習干什么?他是實權干部,而且早就參加過黨校的省部班。現在進去學習,難道還能提拔么?明顯是貶謫的先兆。
馬市長突然提議讓他進去學習一段時間。這個提議在書記辦公會上一致通過。他實在想不通一貫欣賞他的林書記為什么也會同意。
“事情要向前看。安心的學習。”林書記淡淡的說道。馬市長以為他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么?袁進前段時間看似與陸家發出了不同聲音,實際上是將那兩個小子打架的案底全給洗沒了。
以實際結果看,肯定是陸家得了便宜。
劉家咽不下這口氣,轉過頭來在皖東那里揭蓋子。現在更是想要將袁進拉下去。馬市長一貫靠近嚴家,這里面怕是有些文章。
但是,當他是泥菩薩嗎?
不過他并不打算和袁進解釋他這樣安排的用意。
“我明白。”袁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穩定住情緒,離開了林書記的辦公室。出門時,手碰到門上恍然未覺。
林書記笑了笑。小袁的上進心還是很重,不過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