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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越來越乖的精靈王子

  PK1800加更。。,什么?更新票是投明天的?臥槽,我上次三更白更了。。。。。。。。。。

  自從發現了神器,我讓他們在臺階上放兩塊粗大的木板,好方便我哪天出去溜達。

  沖出神廟的那一刻,伊森大叫起來:“啊——”

  一腳踩下油門,直接從神廟的臺階沖出了破舊的神廟,汽車在如紗的銀白月光下飛出神廟,跳落沙地,我開心地大叫:“喔!爽!”

  汽車開出了樹林,開在了平坦的沙地上,伊森不再驚恐,好奇地趴在車門上看邊上飛馳而過的景物,長長的金發在月光中飛揚,那一刻,我產生了一種錯覺,宛如一只長發金毛趴在車窗上,好奇地張望車窗外飛馳的景色。

  我笑了笑,繼續往前。寧靜的夜晚,朦朧的月光,我開車載著天真爛漫的精靈王子還有昏睡不醒的安歌王一起兜風。

  對了,安歌因為之前的飛車跳躍,已經震到車座下面去了,可見安全帶是多么地重要。

  伊森一直趴在車門上,一動不動,安靜地像乖乖狗。我們開過荒蕪的田野,開過干涸的水渠,開闊的世界月光像光柱一般傾斜在這片荒涼的大地上,帶出一種蕭條凄涼的美。

  我深深看著這幅渾然天成的畫,體內畫畫的熱血開始沸騰,強烈的,想把它畫下來的欲望在腦海中不停地翻騰,我加快了油門,往回開去。

  一圈兜回來時發現入口的門關了,估計他們沒發現我開車出去,放車的地方很黑,又被黑布罩住,入口處很大,所以放在角落一般不會被人察覺。

  我只有把車停在神廟門口外,月光傾瀉在破敗的古廟上,又是一副現成的帶著波斯神秘氣息的畫。我或許可以在神廟墻上畫一幅3D畫,比如畫只哥斯拉從里面破墻而出?或者是火燒神廟。

  我在腦中開始不停地構圖。身邊的伊森也安安靜靜地看我:“你在想什么?”他好奇地問我。

  我指向神廟:“在想畫什么圖?”

  他看了看神廟,忽的朝我側轉身:“給我也畫一張好不好?”

  我沒有搭理他,繼續比劃墻的高度。

  他見我不理他,忽的拉住我的衣袖:“給我畫一張,給我畫一張,給我畫一張…”

  他不斷重復的話像蒼蠅一樣嗡嗡嗡煩人,我睨向他:“給你畫有什么好處?”

  他鼓起了臉,撅起了紅潤潤的嘴唇:“你果然不是善良的女人,善良的女人是不求回報的!”

  我扯回自己的衣袖,嘚瑟地高抬下巴:“我從來沒說自己是善良的女人,是你們天上的神!認為我是善良的女人。”

  “。。。。。”他氣郁地癟起了嘴,分外可愛,我正想去捏他的臉時,他身上忽的金光閃了閃,眨眼間,他已經消失在了我的面前,我愣了愣,看向下方,果然松下的安全帶下面,坐著雙手環胸生悶氣的小小的伊森。

  “你怎么突然變小了?”

  “力量用完了。”他沒好氣地說。

  我笑了,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頭:“你果然還是這樣子可愛,看在你這么可愛的份上,我會給你畫的。”

  “真的?”他開心地飛了起來,飛到我身前繞來繞去:“真的真的?”

  “當然。你飛地我頭暈了,我先睡一會兒。”露天還是有點冷的,不過我記得車上有保溫毯。我打開車前柜,果然找出一條卷起的金色的保溫毯。這種毯子不是布料做的,而是錫箔紙做的,具有防水,保溫,攜帶方便等諸多作用,折疊起來只有一點,而且輕便,所以是露營,災難營救必備之物品。

  伊森好奇地看我身上金光閃閃的毯子,我放落車座,在他好奇的目光中閉上眼睛。

  “沙拉沙拉。”小伊森在碰我的保溫毯,夜半人靜,發出半點聲音也讓人心煩,尤其是像小蟲在身上爬來爬去窸窸窣窣的聲音。

  “這是什么?”他好奇地問。

  “這是保溫毯,是上面的高科技,蓋著很暖和。”

  他好像飛落下來,我瞇開眼睛看去,他正在保溫毯上光著腳走來走去,新奇地感嘆:“上面的東西好神奇。”

  “你有完沒完啊,我要睡覺了。”我沒好奇地對他說。我睡前和醒來都會有氣,很煩在我睡覺時窸窸窣窣不安分的人。

  他有點無辜地看我:“我好奇啊,你不要老是對我那么兇,我可是個王子殿下。。。。”他委屈地低下頭,雙手在身前攪動手指。

  我也感覺自己對他的態度不太好,其實他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從初見時對我的趾高氣揚,到現在對我算是“低聲下氣”,這其中有因為我成了他的精靈之元,也有今日之事讓他感到羞愧。我或者…也該對他好點了。

  “對不起…”我抱歉地說,他微微一怔,抬起小臉朝我看來你,身上淡淡的金光照在我的臉上,“我這個睡覺前和醒來脾氣不太好…這算是我的秘密…下次這兩個時段你最好…離我遠點…我是瘋女人嘛…所以脾氣有點控制不住…”

  他的金瞳閃爍起來,像是得到了信任一般地驚喜,他燦燦地笑了起來,他原諒和理解我的笑容讓我更覺羞愧。其實伊森真的很單純,他像一個孩子一樣容易原諒別人。

  “謝謝你能告訴我這樣的秘密。”伊森開心地說,我有點不好意思地閉上眼睛:“那你…別再出聲了…”

  “恩!”他應了一聲,輕輕地飛起,“那安歌怎么辦?你還有沒有毯子?”

  我在椅子上調整了一下睡姿,讓自己能睡得舒服些,打起哈切說:“他不老不死的,凍不死,別管他了。”

  “他…真可憐。那我能不能睡你手心里?”他在同情碗安歌后,充滿期待地問我,我連眼睛也不睜開地說:“不準。”今天剛看完現場直播,雖然他只有一點點,但他還是一只雄性的精靈,想到他睡在我身上,我渾身說不出的奇怪。

  “哦…”頗為失望的聲音從他那里而來你。“窸窸窣窣”他從我腿邊鉆到了我的保溫毯里,輕輕靠在了我腿邊,不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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