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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遺愛凜然不懼的站在高臺之上,不少的突厥士兵已經開始往臺上涌了,外圍的人也是躍躍欲試的。佐佐姐妹一左一右護在房遺愛身前,珞女俠卻渾沒當回事,這些突厥人當真是愚蠢,二郎敢這么激怒他們,會沒有后招么?
四千多人的突厥士兵一煽動起來,陸陸續續的又有將近兩千人加入了哄亂之中,面對這種亂局,房遺愛輕蔑的笑了笑。
一聲炮響,慌亂的局面瞬間安靜了下來,無數的左武衛士兵迅速的切了進來,他們手拿弓弩,前邊兩排盾牌兵擋著。韓折和哥永言率近六萬人的府兵直接將整個營地圍了起來,無數的弓箭手搭在圍墻之上。直到此時,熱血上涌的突厥人才冷靜下來,面對如此多的弓弩手以及弓箭手,突厥勇士怎么可能贏?
突厥人希望房遺愛狠不下心來,因為作亂的突厥勇士實在太多了,漢人不是有句話叫做法不責眾么?他們想錯了,房遺愛根本不在乎他們是怎么想的,唐刀舉起,虎目一瞪,大聲喝道,“席君買,給我將這些犯上作亂的賊子全部格殺。一個不留!”
“喏!”席君買是個狠人,可是也不禁為之一凜,那可是六千多人啊。要真殺了,鮮血還不把這片大營染紅了。但席君買是個軍人。還是個非常尊敬房遺愛的軍人,他右手高舉,猛吸了口氣,“弓弩手,放!”
弩箭如雨,關下的是無數的血花,突厥人瘋狂了。不少亂兵想著逃出去,剛一轉身,就被圍墻上的府兵射殺了。僅僅半個時辰,六千多人的亂兵就死在了無數的弩箭之下。不少的突厥士兵受了傷在地上哀嚎著。卻沒人去救治他們,房遺愛下的是全部格殺,所以左武衛士兵抽出唐刀,對這地上的傷兵補了一刀。
片刻間還生龍活虎的突厥勇士,就變成了一具尸體。最可怕的是漢人連受傷的也不放過,狠辣之極,卻甚是血腥。
這一場殺戮,殺的突厥人的心都開始顫抖了,也許以前他們還有些不甘心。可是現在他們服了,不能不服,誰說漢人軟弱了,這還是以前的漢人嘛?
鮮血流成了一片殷紅的血海,房遺愛依舊面色不變的站在高臺之上,“很好,現在還有誰不服,給本將站出來,讓本將看看你們突厥人的英勇?”
一句話,無數的突厥士兵卻不受控制的往后退縮著,這個男人是魔鬼,他難道還嫌殺的人少么?
突厥人怕了,這正是房遺愛所要的結果,他掃視一圈,面無表情的吼道,“記住了,你們是我大唐的仆從軍,你們想要獲得公正的待遇,就先不要把自己當人看。你們不需要想,只需要聽話,軍令如山,就是死也不能回頭,敢違軍令者,殺無赦!”
所有的突厥士兵都木然的點了點頭,他們以后再也不敢反抗這個男人了,如果沒有天神,那惡魔就是無法阻擋的。
房遺愛領著自己的人走了,至于地上的尸體,自有突厥人來處理。戈林翰呆呆的癱坐在地上,眼前的一切還仿佛是一場噩夢,太快了,也太狠了,說殺就殺,難道突厥勇士的命還比不上一頭豬么?
“好狠的漢人,我的兄弟啊!”戈林翰忍不住淚流滿面,他是真的傷心了,那么多人,是多么強大的力量。
達哈勒已經有點崩潰的跡象了,這些時間,他經受的壓力太大了,不少突厥子民都覺得他達哈勒是個叛徒,還在背后罵著很難聽的話,可是這些人哪里知道他達哈勒為了突厥的火種擔負了多少壓力?只要突厥勇士們可以好好地,就算受再大委屈也是值得的,可是突厥勇士恰恰不領情,他們選擇了反抗,他們選擇了鄙視眼前的漢人,于是有了悲慘的一幕。
“戈林翰,你看到了么,如今的漢人早不是從前了,他們會殺人,會毫不留情的殺掉我們,事到如今,你還覺得我們有機會么?”
戈林翰的心落寞的,他也想有重歸突厥的可能,可是照現在的情況看,突厥再不可能有了。
房遺愛一場血腥殺戮,突厥人果然聽話了,他們再也不敢有什么怨言,更不敢逃出軍營欺凌百姓。鮮血能讓一個人明白許多道理,而講道理往往會浪費很長的時間。
十月初的日子,正是秋光明媚的好時光,這一天一支馬隊從都督府緩緩駛出,馬車上載著的都是糧食和上好的綢緞,這些東西都是用來收買靺鞨人的,不過得先轉存在拔里燕那里才行。房遺愛對于這些貨物并不是太擔心,他只是關心玲瓏而已,十月的大草原,正是上好的時節,玲瓏就想去拔里燕那里待一段時間。由于幽州離著契丹不遠,一直以來又沒出過什么事情,所以房遺愛也就答應了。
李穆這次親自負責押送任務,身邊還有著三十多人的親衛,這樣的一支車隊,在茫茫大草原上,也算得上龐大的隊伍了。
包頭草原其實并不是契丹人的天下,自從貞觀初年,東突厥被打敗后,整個包頭草原西部就成了馬匪縱橫的地方。由于這里部落稀少,真正的部落隊伍非常少,一時間,此處似乎成了馬匪劫掠的天堂。自從房遺愛駐防幽州后,馬匪們就收斂了許多,他們就是劫掠,也會在契丹人西面搶,再也不敢來契丹與幽州之間的地方。倒不是說馬匪們膽小,實在是房二公子兇名在外。他們就是惹契丹人和突厥人,也不會惹房遺愛這條瘋狗。
在草原上生活的人,都認同一個道理。那就是寧惹狼群,不惹瘋狗。因為瘋狗比惡狼還要可怕三分。
在包頭草原西部,活動著一支響當當的馬匪,叫做“鐵蒺藜”,人數大約在兩百人左右,領頭的是三個男人。這三個首領,老大叫做孟云霄,老二叫做萬臣方。老三叫做顧常勝。可別小瞧這二百來人,在草原之上,就是中等的草原部落也不敢惹他們。
今日天氣不錯,馬匪們又竄出老巢想碰碰運氣。孟云霄本打算洗劫就近的契丹部落的,就先讓幾個兄弟去打探消息。一直以來,鐵蒺藜馬匪都是這樣做的,如果不調查好目標值不值得劫掠,他們是不會動手的。馬匪講究的就是一個快。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真的找別人硬拼,那絕對是找死的行為。
“老大,老大,有大買賣了!”一個馬匪打馬興奮地跑來。他揮舞著馬鞭,大聲地喊著。
孟云霄本來躺在草地上休息的,一聽有大買賣,當即從地上跳了起來,“二娃,什么大買賣,快與我們說清楚了!”
“老大,兄弟們本來是去白頭嗷部落打探的,誰曾想半路上看到了一個十輛馬車組成的車隊,兄弟們仔細看過了,如沒猜錯,車上裝的應該綢緞和糧食!”
糧食?孟云霄的眼睛立馬就亮了,綢緞也就罷了,可那糧食怎么能放過,跑出來劫掠,還不是為了吃的么?
“兄弟們,有糧食了,大家都隨老子搶糧食去!”孟云霄提刀上馬,大聲的吼道,重馬匪也高興地嗷嗷叫了起來,在這草原之上,能一下見到十余輛的糧食,當真是罕見至極了,這種機會是絕對不能放過的。
萬臣方的眉頭一直緊緊地皺著,他一點都不興奮,這個時候怎么會出現這么多的糧食?“大哥,你慢點,還得再思慮一下才行,如果這些糧食是幽州府的官糧,那絕對不容易奪下來的。”
“嗯,二娃,你數了沒有,押運車隊的一共有多少人,可別他娘的搶東西沒搶到,反倒被別人給搶了!”
“大哥,你放心吧,也就三十來人,只要咱們用弓弩,那些人絕對翻不出什么風浪來!”二娃自信滿滿的說著,孟云霄和顧常勝全都興奮地叫了起來,唯獨萬臣方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大哥,還請三思啊,如果這些車輛是都督府的,那房遺愛絕不會放過我們的!”
“怕什么,咱們搶了就藏到草原里,就算房遺愛有通天之能,又耐我何?”顧常勝想的比較少,他覺得大草原太大了,只要藏起來,就算千軍萬馬也不一定能找到,而且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抓到,十輛糧食,值得冒險。
“哎!”萬臣方長長地嘆了口氣,這兩個兄弟不聽勸,遲早要吃大虧的,但愿對方不是都督府的車隊吧,否則鐵蒺藜馬匪就要完蛋了。
馬匪們吆喝著,組成一條長長地馬隊朝東而去,仿佛那邊有著無數的金銀珠寶一般。能當馬匪的,都是亡命之徒,他們哪會將官府放在眼里。
掀開車簾,玲瓏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風景,海棠不斷地跟玲瓏介紹著包頭草原上的一切,“二夫人,等你到了濯濯夫人那里,一定會有另一番感慨的,她那的草原更是美麗,還有一條清澈的小河呢!”
“是嘛?海棠,你這些年跟著公子爺可學了不少東西哦!”玲瓏很是羨慕海棠,不過也只能羨慕一下了,因為她不可能像海棠那樣時常伴在夫君身旁的。
海棠淡淡的笑了笑,“二夫人說笑了,要論學到的東西,婢子哪比得上你?”
車里兩人聊得甚是開心,不知為何,馬車卻突然停了下來,接著響起了李穆急切的吼聲,“有敵情,保護夫人!”
聽李穆一聲叫喊,三十余人的親衛隊舍棄身旁的車輛,迅速集中在了馬車周圍。玲瓏有了種不太好的感覺,她掀開車簾探頭問道,“李穆,怎么回事?”
“夫人,有一股馬隊朝我們奔來,看樣子應該是西邊的馬匪!”李穆覺得自己倒霉到家了,怎么今天就冒出了一群膽大包天的馬匪。
“馬匪?”海棠心中不由得驚呼一聲,這些馬匪如果只是劫掠財物,那還好說,如果對女人也感興趣的話,那可就要遭殃了。
“夫人,海棠姑娘,請你們退到車里,一切有末將在!”
半柱香的時間,二百多人的馬隊呼嘯而來,李穆的心瞬間就涼了半截,因為他看到這些馬匪幾乎有一半人都拿著弓弩或者弓箭。
雖然對方有兩百來號人,但要是近身拼殺,親衛們未必會怕,可是面對如此多的弓弩,就有點擔憂了,他們倒無妨,擋不住就躲,可是二夫人和海棠姑娘呢?李穆覺得手心都出汗了,今天真不是什么黃道吉日,出門遇馬匪,千載難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