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是榮譽和實力的體現,希望大家看更新的同時不要忘記點擊一下右上角的簽到 馮柏金本來準備今晚上在家玩游戲,結果他回家時發現專門玩游戲的筆記本電腦被玩網線的小貓虎子給從桌上拉了下去。
養了一個月,原本瘦不拉幾發育不良的小貓崽現在跟充氣似的長,健壯了也活潑了,在家的時候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馮柏金的電腦連著網線,虎子拉扯網線還來了個“蕩秋千”,隨意擱桌子上的將近兩萬塊的筆記本電腦就這么遭了秧。
電腦出了點問題,李嬸說將這個電腦扔掉換新的算了,現在電子行業日新月異,各種換代升級,換個新的好用,但馮柏金舍不得,便騎個自行車送到這邊修電腦的地方修理,反正這個電腦他只用來玩游戲,沒有其他隱私機密,不怕被竊取信息。
在學校附近修電腦的地方,馮柏金碰上一個同學,對方見他晚上也沒啥安排就直接拉過來“凱旋”喝酒。
剛才在這里喝酒的人有五個,但是鄭嘆碰到馮柏金的時候,另外三個人準備去下面會場看演出,順便看看能不能碰上妹子之類的,那樣他們今兒晚上就有意義了。
馮柏金對下面會場的演出不感興趣,他出來只是去上個廁所,包間里的廁所被里面那個滿肚子苦水的人占了,他不去搶,順便也出來透透氣,沒想到會碰到鄭嘆。
鄭嘆打量了馮柏金身上這套行裝,衣服上還有幾個可疑的不大的黑腳印,狀似貓腳掌。
在鄭嘆打量馮柏金的時候,馮柏金也在打量他。馮柏金并不確定樓梯口那只貓是自己認識的那只,畢竟長這樣的黑貓不止一只,何況還是在“凱旋”的VIP包間區域,因此,馮柏金并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鄭嘆來,想了想,還是試探著叫道:“黑炭?”
鄭嘆看著他,像看傻X一樣。
“我去,還真是你!”長的可以一樣,但眼神不能作假,馮柏金到現在就碰到這只黑貓用這種眼神看他。
“你怎么跑這兒來了?焦教授在這里?”
馮柏金問了兩句,鄭嘆也沒法回答。
繼續呆在這兒也不是個事,馮柏金看了眼鄭嘆之后,就往他同學的包間走去。
鄭嘆跟著,準備過去瞧瞧熱鬧,反正他獨自在包間里也無聊,而且,說不定會目睹一場少兒不宜的現場活人秀。
只可惜,讓鄭嘆失望了,包間里面只有一個跟馮柏金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不算大的包間里,一眼就能看全,一個妞都沒有,玩個蛋啊,這是在喝悶酒嗎?
進包間之前,馮柏金還找了個服務生說如果有人找貓的話就過來這邊,那位服務員看了眼鄭嘆,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然后對馮柏金保持著職業化笑容點頭,其實心里早就開始吐槽了,他們可管不了,沒辦法,大boss交代過,這只貓只要不引起沖突,隨它怎么玩。
鄭嘆跟著馮柏金走進包間,這邊的包間他知道,比不上他和二毛、衛棱那邊的包間,因為這邊根本沒有專屬包間,只是屬于VIP客戶預訂包間類型,而且看不到下方的實況演出,簡言之,對鄭嘆來說,這就是個打屁聊天喝酒做少兒不宜事情的場所而已,不過勝在安靜,而且保密性也好。
聽馮柏金和那個正喝悶酒的叫楊波的人對話,鄭嘆才知道,楊波的女朋友早已經和閨蜜去下面會場看演出去了,就留他們幾個爺們兒在上面喝酒,剛才又走三個,現在也就剩楊波和馮柏金在這兒,活人秀什么的,鄭嘆今天是看不成了。
“哎,白金啊,你從哪撿的一只貓?”楊波看到跟著走進來的黑貓,問道。
“房東家的,估計跟著來這邊玩,待會應該有人來找。”馮柏金說道。
楊波因為心情原因,沒仔細去注意鄭嘆了,至于鄭嘆脖子上掛著的那張卡,如果不是“凱旋”的人,很少有認識的。“凱旋”從里面的服務生到外面的安保,手里都有一本冊子,上面是各種會員VIP卡,記不住也不用來這邊上班,這時代只長塊頭或者只有個好皮相而腦子不靈光的,早被人擠下去了。
不認識那張卡,馮柏金和楊波都只以為,鄭嘆帶著的只是一般的貓牌類的東西。
鄭嘆跳上一個空著的單人沙發,在那里聽這兩人聊天。
說是聊天喝悶酒,其實主要是楊波自己在發惱騷,聽兩句鄭嘆就能腦補出事情的發生發展高潮并依此推測即將迎來的結局。
能在“凱旋”搞個包間喝酒的人,就算身份背景比不上二毛他們,但手頭肯定充裕。而這個楊波,因為家里老爹在外面有人,不止一個,現在還有私生子了,他正找人查更多的證據,今兒心情不好,抓著幾個小伙伴來“凱旋”敗金,砸錢涂個心理爽。結果來這兒發現,比他牛氣的人不少,有錢的,有背景的,以及有錢又有背景的年輕人一大堆,總結起來一句話,他今兒是“裝逼反被踩,炫富反被炫”,這讓楊波心里更不爽快了,也難怪現在拿著那一瓶瓶高檔酒當白水浪費。
鄭嘆瞧著這人估計在學電視上那些大俠們豪飲,直接拿著瓶子吹,一瓶酒有大半瓶是直接從嘴邊漏出來的。這得多傷心才能干出這種二逼事情。
又糟蹋了一瓶酒,楊波將空了的酒瓶重重擱在茶幾上,然后深沉思索了片刻,抬頭一臉嚴肅地問馮柏金:“白金啊,雖然像你們這種小康家庭出現我家這種情況的少,但我想問你一件事。”
鄭嘆:“…”
小康家庭…馮柏金那種叫小康家庭的話,國家早奔超級超級大國行列了。
看來這楊波也沒把馮柏金的家庭情況搞清楚,又或者說,馮柏金這人平日里實在太低調。
楊波還覺得自己說得挺委婉的,一點不覺得自己說錯話了。而馮柏金對于自己名字的錯誤叫法以及那個用詞不怎么恰當的話也沒在意,而是道:“你問。”
楊波長嘆一聲,“白金啊,你說,當你五十多快六十的時候,頭發快掉完,肚子能再裝下一個人,臉上還開始長斑的時候,你在酒店的酒吧那里喝酒,突然有個沒你一半年紀大的漂亮女人湊過去拿著酒店房間的鑰匙找你,你第一個想到的是什么,或者,你對她第一句話會說什么?”
“多少錢。”馮柏金認真道。
楊波比了個拇指,然后垂下頭,拳頭使勁在空中劃了兩下,抬頭時有些歇斯底里的意味,“就!是!啊!明顯這女人不是特殊服務的就是不懷好意的,你說我家那老頭子怎么會覺得人家對他一見鐘情?!巴巴地掉人家挖好的陷阱里活該被坑!蠢得跟豬一樣!”頓了頓,又加上一句,“還好我沒有繼承他這點殘缺不全的智商!”
鄭嘆:“…”
楊波喝多了,或許覺得這里只有馮柏金能聽他發惱騷,就一股腦發個夠,數落他爹的罪狀,而馮柏金也只能聽著,不多說,就算楊波叫上他一起罵也不吱聲,人家能罵爹,那是人家和人家的爹的事,自己這個外人就不好多說了。
在楊波數落他爹的時候,擱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你手機。”馮柏金朝茶幾指了指。
楊波正罵得起勁,看也沒看手機,手一揮,“等我說完。”
鄭嘆在沙發上能夠看到楊波手機上顯示的來電者。
金龜?
鄭嘆看著上面顯示的名字,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記憶,這才想起來,他聽那個“六八”跟人講電話的時候提到過這個名字,當時還覺得這名字挺有特色,所以印象稍微深一些。至于那個金龜與這個是不是同一個人,鄭嘆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那個“金龜”似乎跟“六八”一樣也是私人偵探類似行業的人,聽楊波剛才的話,他找了人監視自己老子和外面的人,這樣想想,還真可能是同一個。
電話響了又停,停了又響,等楊波說完看手機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個來電了。
楊波看到手機來電顯示之后,立刻拿起電話接聽,看了馮柏金一眼,也沒去洗手間打電話,就坐在沙發上說,不過聽了兩句面上的表情就更差了,“行,我加錢,你看著辦,我只等結果!”
打完電話楊波將手機重重摔在茶幾上,“瑪的!”
一看就是進展不順,馮柏金沒傻到湊上去問。
看時候不早,鄭嘆離開了他們的包間,走出“凱旋”,也不準備立刻就回去,他準備出去跑一圈。
鄭嘆找到的一個刺激的運動,就是“飛檐走壁”,說飛檐走壁太夸張了點,但憑借著貓本身的身體構造和跳躍反應能力,只要找個合適的地方就能上演飛檐走壁了。
而鄭嘆選擇的,就是那片老居民社區周圍一些房子。那里晚上沒什么人,與這邊的燈火輝煌人來人往不同,那邊安靜得多。樓與樓之間的距離不算太遠,鄭嘆在那邊的樓頂子上跑一圈也不怕摔著,一開始有些縮手縮腳,習慣之后就膽大了,跑起來還覺得挺刺激。
夜幕下,社區零散的燈光并不能讓人注意到樓上的動靜。
跑了一圈,覺得心情舒暢,鄭嘆沿著社區中那條黑暗的小道走。
正走著,鄭嘆聽到個熟悉的聲音,而這聲音他在一個多小時之前還聽過。
是那個涉案問題奶茶粉并且要跟焦遠他們好好聊聊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