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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零章 先揍了再說

  那只貓很快就消失在這片松林,鄭嘆也沒準備去追,抓小偷那是警察的事情,是核桃師兄的事情,鄭嘆沒心情去管閑事。

  這邊相對于中心城區來說空氣好了很多,周圍大片的綠化樹林再加上一個湖泊,沒有多少生活污水和實驗室廢水的亂排亂放,環境質量立馬提升一個等級,難怪很多人喜歡跑這兒來散心,小郭選擇這個地方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就算是一個寵物類公益廣告也得精心包裝下不是?不然小郭這位副會長感覺拿不出手。

  邊走邊想著,鄭嘆就聽到那邊查理在喊,估計是發現鄭嘆不在,著急了。

  查理現在相當后悔,原以為只離開五分鐘時間沒事的,但回來就沒見到鄭嘆的影了。如果丟了這只貓,查理以后別想在楚華市混下去,boss小郭絕對不會放過他。

  而在查理和工作組的幾個人正急著找鄭嘆的時候,鄭嘆慢悠悠從小松林這邊走出來。

  見到貓沒丟,查理幾人也頓時放下心,也不再離開鄭嘆周圍,其他人就算忙也不會找查理過去當幫手了,不然丟了這貓它們也是寵物中心的罪人之一。

  被這么盯著鄭嘆不可能還有心情去哪里逛,趴在安置的地方打了個盹,等寵物犬那邊的拍攝結束之后才跟著回去。

  直接回的寵物中心,鄭嘆在寵物中心還要等會兒,小郭忙完手里的幾件急事再將鄭嘆給送回大院去,不親自送回去小郭自己也不放心。在這段時間。鄭嘆以及這次外出拍攝的幾只寵物貓犬會統一檢查一遍身體。

  這是小郭新制定的規定,防止貓犬們在外感染某些病菌帶進寵物中心內部感染更多的寵物。寵物身體不適的話也能提前發現,畢竟寵物不是人,不是誰都懂得表達自己哪兒不舒適。

  鄭嘆接受檢查的時候,正好看到隔壁一個熟面孔。

  撒哈拉它狗爹帶它過來打針,估計撒哈拉生了點小病,打針的時候這丫將頭埋進它狗爹懷里哼唧哼唧地撒嬌。

  鄭嘆強烈鄙視之。

  麻痹的,不就是戳下針么!平時那橫沖直撞的勇氣去哪兒了?

  回到東區大院,看了看客廳的掛鐘。才下午三點多,鄭嘆開電腦查了下,還真發現論壇里有一些貓友們抱怨有貓喜歡去別人家叼東西回來的嗜好。還有人發了一段視頻鏈接,是那位貓友偷拍的一段自家貓大晚上不知道從哪兒叼回來毛絨玩具的視頻。

  如果有這種“天賦”的貓,再經由那些馴貓師訓練,會變成什么樣?

  鄭嘆猜不出。

  聯想今天見到的那只貓,其他的不敢說。訓練那只貓的人手頭肯定不會缺錢。

  論壇那個貼子里有學法的人回帖:“如果只是動物偷東西,那屬于動物本能的行為,并不算犯罪,但動物的飼養人或者動物的所有人應當承擔因管理動物不善而導致他人財產減少的賠償義務;如果飼養的動物是經過專業培訓并進行偷盜行為的話,對動物而言仍不算犯罪,但對于動物的指使人而言便是典型的利用動物作為其盜竊的工具。而實施了秘密盜取他人財物據為己有的行為,構成了刑法中的盜竊罪…”

  這類似的討論太多,可在真正生活中彈性比較大,鉆空子的人層出不窮,不過。鄭嘆看這些也就是好奇下而已,只要不發生在自己身上。不發生在焦家這邊,鄭嘆也懶得去費太多時間關注。

  關掉電腦,抹掉一些比較明顯的痕跡,鄭嘆來到陽臺。剛走出來就聽到四樓那貨又在唱戲。

  不知道為什么那只賤鳥這段時間會沉迷于唱戲,但鄭嘆實在不想在這里忍受荼毒,真不知道樓里其他人是怎么忍下來的,或許,樓里的老頭老太太就喜歡這調調?

  今天在外面睡覺的時間夠長,在家里也閑不住,鄭嘆最后還是決定出去轉一圈,到點了回來正好去接小柚子。

  許久不去工地那邊,鄭嘆決定去看看。從焦遠他們學校旁走過,焦遠他們老師正在講臺上說本國教育的弊端并唾沫橫飛批斗應試教育。

  鄭嘆甩甩尾巴,這種話都懶得聽了,光說有個屁用。繼續往前小跑過去。

  工地那邊,周圍依舊是藍色的建筑圍擋,不過,里面建起的樓是擋不住的,進度還不錯,希望這邊能早點完工,鄭嘆也多個娛樂的場所。

  正看著,鄭嘆突然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側頭望過去,有段時間沒見的鐘言正戴著安全帽穿著工作服提著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走過來。

  鄭嘆沒想到今天這時候會碰到鐘言,算算時間,這孩子好像確實到了放月假的時候,高三每個假期之前都意味著模擬考試,不過,看鐘言的樣子不像有太大的壓力。

  “嘿,你今天怎么過來了。”

  鐘言往邊上走,他本來就打算在邊上休息一下,沒先到會看到鄭嘆。

  進臨時休息所接了水出來,鐘言找了個地坐下,灌了兩口水,將另一個一次性塑料杯接的水遞給鄭嘆,然后跟鄭嘆說起一件事。

  “知道不,最近工地來了一只貓,跟你長得差不多,也是全黑的,剛開始寧哥他們還以為是你來了呢,好吃好喝伺候著,不過最后是我認了出來。”說起這個鐘言還挺得意。

  “那只黑貓一般都是晚上過來,轉一圈就走,寧哥他們說大概是工地這邊有耗子了,把貓給引過來的。可是我瞧著那只貓也不像是流浪貓。那只黑貓戒心很重,還兇,寧哥他們逗的時候被撓過,聽說工地上有人在知道那只貓不是你之后還想將那只貓套住下鍋,一直沒成功。”

  鄭嘆原本也沒多往心里去。一只跟自己長得比較像的貓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黑貓多得是。可是,鐘言下一句話就讓鄭嘆心中一凜。

  “說回來,最近工地上也發生了一些事,有幾個人的錢包不見了,聽說是喝酒了沒注意,估計被誰順手撈走,現在大家都將自己的錢包藏得好好的。哎,工地上就這樣。亂得很。”鐘言感慨。

  鄭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心了,鐘言說這事的時候,鄭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將那只黑貓與錢包丟失事件聯系到一起。

  或許是自己多慮了吧,聽核桃師兄他們那天的交談又親眼見過一只偷錢包的貓,鄭嘆現在一聽到丟錢包就想是不是哪只貓給偷了,而且剛才鐘言還說有只跟自己長得很像的黑貓常過來呢。

  不管是不是自己多慮了,鄭嘆決定還是小心為上。那只貓跟自己長得差不多,要是真和早上看到的那只貓一樣偷東西,它做壞事被人看到的話,屎盆子是不是會扣到自己頭上?

  背黑鍋的事情鄭嘆絕對不愿意接受,為了防止意外,鄭嘆決定最近警惕其他黑貓。

  鐘言很快返回工地干活。鄭嘆也往回走,同時也注意著周圍的貓,并沒有發現跟自己一樣的黑貓,大概沒到時間點,那貓沒出來活動。

  這日。吃完晚飯,焦媽被同事叫去校內廣場那邊跳舞去了。現在氣溫并不低,她們也不窩在體育館,直接在廣場上活動,過去的老師還挺多。

  鄭嘆看警長跟西區大院那邊的貓打架,一直跟到接近廣場那邊,想著待會兒直接去找焦媽算了,雖然焦媽在廣場上活動,但焦媽在體育館有熟人,包和水杯之類的都放在體育館的柜子里,鄭嘆只要在體育館門口等就行了。

  鄭嘆正準備往那邊走,突然一個身影從前面不遠處橫穿路面跑過,路徑從左邊靠近廣場的地方跑向右面的綠化帶小樹林。

  停住步子,鄭嘆頓了兩秒,轉個向跟了過去。

  鄭嘆聽著這個小林子里傳來的唦唦聲,這是有物體在里面跑動與地上的黑麥草摩擦發出的聲音。

  雖然是晚上,但借助周圍路上的路燈,鄭嘆也能夠將小林子里的情形看清,只是長勢太好的黑麥草以及里面的一些樹木讓鄭嘆的視線受阻。好在這里的樹木夠粗壯,間距恰到好處,因此鄭嘆直接跳上樹,在樹枝山穿梭奔行。這技能可不是白練的。

  直覺這玩意兒有時候確實準,鄭嘆看到前面不遠處黑麥草叢里有一只貓,抬起的貓頭讓鄭嘆看到了它嘴里叼著的錢包,只是看不清那只貓到底是什么顏色,不知道是不是鐘言所說的那只黑貓。

  鄭嘆還真沒想到自己能夠這么快就又碰到這種事,雖然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為了避免被扣屎盆子,

  也不管是不是那只跟自己長得很像的黑貓,鄭嘆決定先揍了再說!

  再說了,楚華大學被鄭嘆自己納為自己的地盤,在自己地盤上撒潑,不教訓下它鄭嘆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這里的頭兒!

  鄭嘆在樹枝上跳動的聲音也被那只貓察覺了,它的速度加快了一點,但也不算是很著急,估計是覺得貓比不上人有威脅。

  從上方接近那只貓后,鄭嘆縱身跳下,朝它撲過去,直接一爪子。

  那只貓被拍到一邊還滾了兩圈,嘴里叼著的錢包也掉在黑麥草叢里,起身后朝鄭嘆憤怒地低吼了幾聲,似乎想上來較量一下,但還是迅速跑開了。

  鄭嘆想繼續追來著,可恰好這時候警長和那只西區大院的貓一路打到這邊了,看到鄭嘆,警長還樂顛顛跑過來打招呼,干擾了鄭嘆一下。而沒有錢包拖累的那只貓,逃得也迅速,很快便跑出林子消失不見。

  警長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被鄭嘆拍了一巴掌之后還有些愣,不過很快就又繼續跟那只西區大院的貓打了起來,從這個小林子一路打了出去。

  心里罵了警長一句豬一般的隊友之后,鄭嘆動了動爪子,抬起來嗅了嗅,剛才從樹上直接跳下來的那一爪子,從爪感上鄭嘆就知道見血了,給對方留了條傷,今天也不算沒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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