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林清音以往從來都沒有過的奇怪感覺,雖然葉風只是用手托在她的腰部,并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但他畢竟也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比她小了太多太多的男人。(瘋/狂/看/小說).
就在這種復雜的心情之下,林清音只能干咳了一聲,希望能借此讓旁邊這個男人明白他的“無禮”舉動。
果然,葉風很快便感到了不妥,急忙將手收了回去。
而當葉風將手收回去之后,林清音在長出了口氣的同時,內心里反而感覺到有些微微的失落,這種感覺,更是她從未有過的。
心情莫名復雜的林清音微微側頭看了葉風一眼,正好與葉風的視線對在了一起,雖然隔著面紗,但林清音還是感覺到葉風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自己的面紗,看到了自己當下的表情一樣。
這種感覺讓她感覺很不自在,此時的她,心跳莫名的加快,就連呼吸似乎也變得有些不順暢起來。
她急忙收回視線,有些驚慌的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抬頭一口氣喝了下去,試圖借此來緩和自己莫名其妙生出的那種異樣的心情。
而葉風此時也下意識的將身體向右側挪了挪,伸手挾了口菜,借此來掩飾自己剛才的尷尬。
可左邊的尷尬剛過去,右邊的尷尬緊接著又來了。
蘇情的左半邊身體與他的右半邊身體緊緊靠在了一起,而且蘇情的重心明顯偏左,如果這個時候葉風閃身避開的話,一定會將蘇情閃一下。
這個時候的葉風,已經忘記了以蘇情的能力,怎么可能會被閃到,酒精的作用加上內心的突然激蕩之下,身子登時僵在了那里,轉頭看向了蘇情。
蘇情的眼睛微瞇著,或許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她的神情顯得有些迷離,整個人看上去也有些柔柔軟軟的,一只手輕拖著下巴,仿似有些不勝酒力,另一只手則是在下面撐著座椅的邊沿,半邊身體靠在葉風的胳膊和側,目光如水,雙頰嫣紅。
當清遠或清空等人的目光掃向這里時,蘇情的身體便會挪正回去一些,而當清遠等人的目光移走之后,蘇情便又會軟軟地斜靠在葉風的身上,而她卻始終沒有側頭看過葉風一眼,仿佛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發生的一樣。
這頓酒足足喝了三個多小時,從兩點多喝到了五點多,這么長的時間里,葉風就一直夾在林清音和蘇情這兩位美女之間,左碰右蹭,最嚴重的一次,他的右手甚至在無意中壓到了蘇情的上,雖然很快收回了手,但其中的柔滑和溫暖還是讓他心跳了好長時間。
這是一種讓他即感到有些不自在又覺得有些刺激和享受的異樣感覺,當清遠終于宣布這頓飯結束的時候,他甚至還覺得結束的有些早了。
這段時間里,他看不到帶著面紗的林清音究竟是何種反應和表情,但是他卻能感覺到當自己的身體無意中與林清音觸碰在一起之后,她看上去也并沒有多么的排斥自己。
而蘇情那邊就更是讓葉風心跳加快甚至有些心猿意馬了,一開始的時候,他還覺得蘇情可能是有些發醉,所以才會在無意中靠在他身上,但是到了后來,他就覺得不是那么一回事兒了,因為蘇情的酒量明顯要強過他太多,后來還跟她的幾位師叔連干了十幾杯,若說她醉了,葉風也不信。
可是蘇情卻總會時不時的身體發軟斜靠在他身上,尤其是當他的手無意中壓在蘇情的上那一次,她的腿也僅僅只是輕顫了一下,表情上看不出任何的異常,仿佛壓根兒就沒有感覺到他的手壓在了她的腿上一樣。
這頓酒,讓葉風喝的是百般滋味兒在心頭。
酒散之后,站起來的葉風感覺自己頭重腳輕,整場酒都堅持下來了,這個時候再用真元解酒的話,也有些不合適,葉風只得著站起來,拱手送清遠清空等人各自離開。
清遠等幾個師兄弟此時走路也有些輕,顯然他們的酒量雖強,但喝了這么多,也明顯有了醉意,跟葉風寒暄幾句之后,各自回了自己的院落。
清遠離開時叮囑葉風,今曰便拋開一切雜思,趁著這場酒,好好睡上一覺,養足精神,要對付王家和那兩個元嬰老怪,也絕不是朝夕之間就能完成的事情,須要做好充分的準備。
而林清音也在離開時,低聲囑咐葉風道:“葉風,師兄他們之所以跟你大喝這么一頓,其實不單單只是為了跟你喝一頓酒這么簡單,他們真正的用意,是希望借此緩和你的壓力和釋放你的負面情緒,同時也進一步加深與你之間的彼此了解和默契,讓你與我們之間的關系更加貼近和融洽一些,過后面對那兩個元嬰老怪,我們會用天機劍陣助你一臂之力,到時候你若與我們沒有絲毫默契的話,我們對你的助力便會削弱很多,你能明白么?”
葉風鄭重點頭,道:“我明白。”
“明白就好,回去好好休息一晚,盡量將自己的心態放平,越是大敵當前,就越需要保持一種平靜穩定的心態,這一點對你尤為重要。”
說完這句話,林清音便轉身離開了。
內堂之中,只剩下了酒勁沖頭身體有些發晃的葉風和面色嫣紅同樣已顯醉態的蘇情二人。
這個時候的葉風,也不想用真元解酒了,正如清遠和林清音所說的一樣,他現在確實需要好好睡上一覺,養足精神,拋開雜念,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既如此,不如趁著這股子酒勁兒,回去痛痛快快的睡上它一大覺。
可剛走了兩步路,身體就晃的厲害,想要從內堂這里走回自己的房間,在這種狀態下,對葉風來說還真是個問題。
這時候他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臂一暖,扭頭一看,原來是蘇情用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葉風,你喝了太多酒,我扶你回去好了。”
此時后勁兒明顯沖頭的葉風說話時也有些大舌頭了:“不….不用,這點兒酒還難不住我,我…..我不用你扶,我自己能回去。”
“行了吧你,現在說話都利索了,還強撐什么?走吧,又沒多遠,先送你回去之后,我再回去休息。”
不等葉風再答話,蘇情已經強托著他離開了內堂。
一出內堂,風吹之下,葉風的酒勁兒上頭上的更厲害了,胃里一陣翻滾,差點當場吐出來。
多久不曾這么猛喝過了,在不動用真元解酒的情況下,葉風還真感覺自己有些撐不住了,再看看蘇情,雖然有些頭重腳輕的樣子,但明顯比自己強多了。
“蘇情,你的酒量咋這么厲害,你是喝酒長大的嗎?你一個姑娘家,怎么就這么能喝。”喝多酒的葉風明顯有些話多。
蘇情笑道:“其實我以前酒量也不行,這都是練出來的,喝的多了,酒量自然也就長了。”
“那你平時都跟誰喝酒?”
“不跟誰,就自個兒沒事兒的時候就喝兩口。”
“那你這不是等于喝悶酒么?蘇情,你是不是心里有很多麻煩事兒,所以才總是喝酒來麻醉自己。”
“葉風,你是不是喝多了以后就喜歡問這么多問題?你這個問題,我不回答你。”
“呵呵,我這輩子就喝多過三次,這回是第三次,以前我那些工友兄弟倒是說過我,喝多了就話多,誰知道呢?反正第二天醒來后我什么都不記得。”
說話之間,蘇情已經將葉風送到了他的房間,開門,進屋,蘇情幫葉風脫下外套,將他扶坐到,道:“葉風,還能撐會兒么?我給你做個解酒湯去,否則以你現在這狀態,明天醒來肯定得頭疼。”
葉風一把拉住她的手,道:“不用,我的身體我知道,這點兒酒不可能讓我有任何酒后后遺癥,睡一覺起來就啥事也沒有了,倒是你,今天喝的比我多多了,一會兒回去后,你自己得給自己弄碗解酒湯。”
“我不用,不行,我還是不放心你,你等著,我很快就能做好。”被葉風拉住手的蘇情,心跳明顯加快。
她想要掙開葉風的手,可葉風卻拉得她很緊。
葉風看著蘇情,身子搖搖晃晃,幾次幾乎都要將蘇情拉倒在。
“蘇情,你為啥對我這么好?”
蘇情被葉風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懵了,一時發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尤其是看到葉風直直地看著她,眼都不眨一下,她的心跳的更加快,臉色也變得更加嫣紅。
葉風繼續道:“從明珠到京城,你幫了我很多,也一直很照顧我,我能感覺到,你很關系我,說真的,有你這個朋友,我真的很開心,自從柱子和立軍哥死了之后,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從內心里認可的朋友,真的,不騙你。”
聽到葉風這句話,蘇情的臉色卻突然變得黯然下來,過了一會兒,她才輕聲問道:“葉風,你…你真的只是把我當成一個朋友么?”
“當然了,能有你這么一個朋友,我很高興,就算我將來離開了天機閣,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不管你有什么事,我都會義無反顧的去幫你,我既然把你當成朋友,那就是一輩子的朋友,除非你不認我這個朋友。”
從葉風口中連續聽到“朋友”這兩個字,不知道為什么,蘇情就是覺得很刺耳,心里仿佛被什么猛揪了一下一樣,總之就是很不舒服,她猛地甩開了葉風的手,大聲問道:“可我不想把你當朋友,葉風,我問你,今天喝酒的時候,你為什么要摸我的腿?這難道也是你能對一個異姓的朋友所能做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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