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性感美艷、嫵媚動人的女子,正如齊麟說得那樣,她長得很銷魂,只要是男人,見了她都會怦然心動。
葉傳宗自然是個男人,所以在那一瞬間,他也看傻了。
如果說蕭嫵的美宛如謫仙在世,讓人只可遠觀不忍褻瀆,如果說齊琪的美如同水中明月,看似近在咫尺其實遠在天涯,讓你百般追逐卻不可得,那么眼前這個女子便好似一朵盛開的罌粟花,明明有劇毒,但仍然會讓人心甘情愿的死在她手上,無怨無悔。
更神奇的是,她的美似有魔力,可以奪走你全部的注意,當她出現,你的眼中便沒有了別人,整個世界只有她,也唯有她!
“這個女人、有點意思——”唯一不受影響的小紅雀嘰嘰喳喳道:“她很強大,非常強大!”
葉傳宗清醒了過來,問道:“有多強大?跟彪哥相比誰更厲害?”
“你開什么玩笑?五百個張彪加起來也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他們完全不在一個等級。”
“嘶——”葉傳宗暗暗心驚,老大有多威武他昨晚見識到了,這個女人竟能比他強那么多?是不是真的啊?
“當然是真的,她能瞞過我跟張彪的感應出現在宿舍門外,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你小心點,她可能是來找你的。”
果然!
不幸讓小紅雀言中!
“請問,哪位是葉傳宗同學?”
“唰唰唰——”
張彪三人很沒義氣的“出賣”了自家兄弟!
葉傳宗無奈苦笑,舉手道:“我是。”
“很好,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件事要問你。”
“不必了,你有什么要問的便在這里問吧,他們都不是外人。”
黑衣女子皺了皺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別人,想了想后點頭道:“也好,那我便問了,你昨晚是不是去過749宿舍?”
“沒有,絕對沒有!”這貨睜大眼睛說瞎話。
“真沒有?”
“真的,比真金還真!”
“是么,那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如果你昨晚沒到過749宿舍,那里怎么會有你的血?”黑衣女子笑瞇瞇的。
葉傳宗神色大變,糟了!
“好了,我再問一次,你昨晚有沒有去過749宿舍?”
“…有!”人家手中都有證據了,這貨想抵賴也抵賴不了。
“還算識相——”黑衣女子輕哼一聲,又道:“我剛才在外面都聽見了,你想去對付那頭怨靈,沒錯吧?”
葉傳宗緘默不語,許久后才反問道:“那你相信這世上會有怨靈嗎?”
“為什么不信?我去過749宿舍,那里的確還有一股不曾消散的怨氣。”
“你能感覺到怨氣?”葉傳宗大為驚訝。
“當然,我還看到了你寫得那個鎮字——那頭怨靈原本藏在墻中,對嗎?”
“這你都知道?”葉傳宗震驚了,他狐疑的上下打量了這個神秘女人幾眼后沉聲問道:“你究竟是誰,如果我所料不差,你絕對不是警方的人。”
“我從沒說過自己是警方的人。”
“那你為什么來找我?”
“怎么?你還不知道嗎?”黑衣女子輕笑道:“兩個小時前,749宿舍突然刮起了一陣陰風,駐守在那里的警員全部昏迷了過去,等他們醒來后,發現寫有鎮字的那面鋼墻破開了個大洞,里面只有一灘黑血,別的東西卻不見了,我趕去看過,是有高人出手故意放走了那頭怨靈。”
“什么?”葉傳宗轟然起身,怒氣沖沖的問道:“誰,誰干的?”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那頭怨靈會來找你的,因為你攪了它的好事。”
“好事?什么好事?”
“如果不是你,只要那頭怨靈吸了第四個陰月陰日出生女子的精血,她便能進化為絕陰怨女,現在卻功敗垂成,你說它會不會放過你?”黑衣女子似笑非笑道。
葉傳宗的臉瞬間便綠了 黑衣女子又道:“那頭怨靈生前死于非命,含冤含恨,又讓兇手將尸體砌在墻中不能輪回,怨氣積聚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但在兩個小時前,假若我能在它的尸身沒有讓人搶走前趕到749宿舍,那我還可以輕松滅了它,可現在不行了,有高人出手幫了它,讓它從此以后不必再受尸身的羈絆,更不妙的是,它畢竟吸過齊琪同學的血,雖然未盡全功,但我能料到,這頭怨靈的實力還是會在將來的一段時間里暴漲,等它煅煉出更加強大的鬼軀,你的靈血未必還能再對它造成殺傷,到了那時——”
葉傳宗的臉更綠了 “在來找你之前,我調看過你的資料,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有靈血,但光憑擁有誅魔力量的血是對付不了那頭怨靈的,如果你沒有后手,那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你死定了!”
葉傳宗嚇得魂飛魄散,也不充好漢了,上前抱住黑衣女子那纖細柳腰便哭嚎大叫道:“警花姐姐救命啊,我還不想死。”
“…”張彪三人一頭黑線。
黑衣女子也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會這么干,又見他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往自己身上蹭,頓時一陣惡寒,便發勁震開了他,皺眉道:“好了好了,哭什么,多大的人了,也不害臊,你放心,如果我想置身事外那便不會過來找你了,這樣吧,在消滅那頭怨靈前,我會待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好的好的,謝謝警花姐姐。”葉傳宗大喜,小雞吃米似的點頭。
“喂喂喂,那我妹妹呢?紅衣女鬼昨晚沒能得逞,會不會再去害她啊?”齊麟急聲問道。
“肯定會,齊琪同學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分陰秒出生的六陰女,對于同樣死在這一時辰的怨靈來說,她的精血便是靈丹妙藥,若能完全吸收,便有幾率進化為絕陰怨鬼女王,成為鬼中霸主,它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黑衣女子道。
“那、那怎么辦?”齊麟嚇得臉都白了。
“沒事,從今天開始,我便會住進軍大研究生樓,你等會跟我去接齊琪同學出院,讓她跟我住在一起,我順便也保護一下她的安全。”黑衣女子道。
“順便?”齊麟大為不滿。
“當然,在我心里,葉傳宗同學的命要比齊琪同學的命精貴一萬倍,如果他們同時遇險,那我一定會做出取舍的——”黑衣女子面無表情道:“所以,你最好勸你妹妹跟葉同學形影不離,否則我無法保證她的絕對安全。”
“形影不離?”張彪想歪了。
“艸,讓老四天天跟齊琪膩在一起,我看他們遲早能迸射出愛的火花。”王勝嘿嘿直笑。
“這是好事,哥們時刻期待老四成為我妹夫的那一天。”齊麟這無良哥哥也十分曖昧的朝葉傳宗眨了眨眼睛。
“好了,要事都說完了,現在我想看樣東西——”黑衣女子看向了那個瘦瘦的男生,美眸閃爍:“聽齊琪同學說,你曾經給過她一張護身符?能不能讓我看看?”
“…”葉傳宗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將驅鬼卡遞了過去。
在行家手里,這張染了血的卡片爆發出了驚世駭俗的威能,一道火練如蛟龍一般驚起,瞬間將天花板上的電風扇給焚滅成了鋼水!
黑衣女子杏眸驟亮,驚嘆道:“好強的驅魔力,好可怕的道符,你從哪得到的?”
“廟里高僧給的。”葉傳宗想也不想的說道。
“是么,那可真逗人,高僧居然會畫道符?我拜托你撒謊也撒得有點邏輯行不行?”黑衣女子將驅鬼卡扔了回來,哼道:“你不想說實話我也不勉強,反正我早晚會知道的,好了,我得走了,還有點小事要處理。”
這神秘女子說走便走,齊麟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等兩人走后,張彪擠眉弄眼的看向葉傳宗問道:“怎么樣啊?”
“什么怎么樣?”
“手感啊,你剛才不是抱過她的腰么,說說,跟哥們說說,手感好不好?”
“老大你還能再淫-蕩點嗎?我抱她是為了求救,不是為了揩油!”葉傳宗的表情要有多正經便有多正經。
“是嗎?”王勝一臉鄙夷:“老四你別演戲了,我可看到了,你的手都他娘滑到人家屁股上了。”
“…好吧,我承認,在求救之余,我是忍不住占了點小便宜。”
“賤人!”
“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