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很努力在克制自己了。”羅亞男搖頭道:“男人與女人的本質是不一樣的,動物本性不同。”
“你還真能理解他!”海倫蒂娜沒好氣的道:“好吧,我不當燈泡啦,隨他去吧!”
羅亞男露出笑容:“早就該這樣,管不了那么多,何必自尋煩惱呢,做咱們的正事就好。”
“我覺得海黛是沒死心!”海倫蒂娜哼道:“早晚有一天會成為你們的一員!”
“我不那么認為。”羅亞男搖搖頭道:“她是個聰明人,知道怎么選擇,手腕會更靈活。”
她不會小瞧海黛奈特這種能孤身在好萊塢闖出名堂的,情商絕對足夠,即使陷入愛情,也不會完全失去理智,尤其她們演戲的,更是不能小瞧。
“陷入愛情的女人吶,不能拿常理去想,就像你們一樣!”海倫蒂娜不以為然的搖搖頭。
羅亞男輕笑,搖搖頭,她覺得海黛奈特會知道怎么做,因為她們就是一類人,想法也相似。
方寒第二天傍晚抵達倫敦,剛一下飛機,就看到了戴著墨鏡的海黛奈特。
海黛奈特穿著長毛衣與牛仔褲,上身柔美的曲線與圓潤修長的大腿盡顯,透出無盡誘惑,吸引著來往行人的目光,俯看下去,幾乎所有人都以她為圓心在行走。
海黛奈特看到他,揮揮手,方寒走過去,海黛奈特伸出手上前,方寒笑著張開手臂,與她擁抱一下,溫香軟玉入懷,滋味銷魂。
海黛奈特深吸一口氣放開他,摘下墨鏡露出明媚的眸子:“走吧。去我那里吃飯。”
“在飛機上吃了兩口,墊不飽肚子。”方寒笑道。
海黛奈特抿嘴嫣然一笑:“你多叫幾份嘛。”
她對方寒的飯量深有體會,絕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飛機餐根本不可能吃飽,起碼要叫上數十倍。而飛機餐往往是有定數的,不可能給他這么多。
方寒搖頭苦笑,拉著行禮箱往外走,兩人來到海黛奈特的車,后面有閃光燈亮起。
“他們又找到話題了!”方寒搖頭嘆道:“又要連累你啦!”
“現在跟以前不同了。”海黛奈特系上安全帶,安全帶一勒,顯示出她胸前的傲人胸脯。
方寒眉頭挑了挑:“怎么不同?”
“療養中心開始運營之后,已經有一百多個人獲救。民眾對療養中心的效果有了真實體會,你在國內的地位增漲了很多。”海黛奈特笑道。
方寒搖搖頭:“再怎么說我也是外來者,他們總人抗拒的。”
“那要看什么情況。”海黛奈特啟動車子,緩緩離開了機場,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笑道:“你以前是聲名不好的花花公子,現在卻是偉大的救人者,他們心懷感激,也就沒了膚色與國籍的隔閡。”
方寒笑了笑。
海黛奈特扭頭看他一眼:“不信?”
方寒道:“這樣就好,對你形象的損傷能降到最低,交我這么個朋友算是你不走運!”
“是的。”海黛奈特輕笑。搖搖頭:“我寧肯沒有遇到你。”
方寒輕咳一聲,打破車里的曖昧:“你姨媽嚴重嗎?”
“是二期。”海黛奈特道:“醫生說還能維持一段時間,但姨媽嚇壞了。療養中心那里又進不去。”
“沒用神像祈禱術看看?”
“…我姨媽知道我們的關系不錯,所以嘛…”海黛奈特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的緋聞整個英國甚至全世界都知道,她姨媽更知曉,在絕望之下當然不想找別人。
海黛奈特被父母與姨媽逼著找方寒,他們的態度已然發生了變化,先前是極力反對,覺得方寒配不上她,不是他的才華不行,關鍵他是個花花公子。沒辦法相信他,萬一將來海黛奈特老了。美貌逝去,他一定又要找別的女朋友!
但她姨媽得了絕癥。讓他們明白一個道理,家里如果有一個神醫,真的是舉足輕重,原本的想法也發生了變化。
海黛奈特痛快的答應找方寒,她對她們的態度改變喜悅不已,意味著他們在一起的最大阻力消失,讓她看到了一絲希望。
方寒道:“放心吧,我至今還沒失過手。”
“療養中心現在運行得很好,舉國關注,不過大伙都希望能再建兩座,有太多的人排不上!”海黛奈特道:“你需要重視這個,否則會成為大伙仇恨的目標!”
人的心思很奇怪,而且自私,那些能進入療養中心的人固然感謝方寒,那些排不上號,不能進入療養中心的人卻未必,甚至會痛恨方寒,把方寒當仇人,憤怒之下做出極端行為,她對人性頗為了解,隱隱擔憂。
方寒嘆口氣,無奈的道:“建一座已經是極限了,很難再建一座。”
“沒有別的辦法?”海黛奈特問。
方寒搖頭。
海黛奈特蹙眉道:“那你要小心人們的憤怒,只能等死,而別人卻能活命,這會讓人發瘋的!”
“我會注意。”方寒緩緩點頭。
海黛奈特嘆道:“這個世界就是這么艱難,做好事也未必有人感激,反而會有人憤恨。”
方寒笑道:“我做這些可不是為了人們的感激,再者說,還是感恩的人多,沒那么極端想法的。”
海黛奈特點點頭。
兩人很快來到海黛奈特的別墅,直接進了客廳,客廳里坐了一位削瘦優雅的中年女子,與海黛奈特隱隱有幾分相肖,花白頭發,年輕時一定是位大美人,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姨媽,這是方寒。”海黛奈特笑著介紹:“我姨媽芭芭拉吉絲。”
芭芭拉起身微笑,打量著方寒:“我當然知道方寒,比照片上更英俊,方寒,麻煩你了。”
方寒笑著搖頭,坐下后探了探她的脈相,點點頭,然后讓她躺下,出手在她身上點穴,激發她的生機。
“白霜酒還有嗎?”方寒忙完了之后問道,芭芭拉已經睡在沙發上。
海黛奈特看芭芭拉睡得這么安穩,笑道:“有,姨媽自從被診斷之后,一直失眠,睡不著覺,現在終于能好好睡一覺了。”
“會的,她醒來后會好得多,讓她每次吃飯喝一杯白霜酒。”方寒道:“一個月估計就沒問題了。”
“就這么簡單?”海黛奈特問:“不用再別的治療,不吃藥?”
方寒笑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