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道:“中間有一點兒小曲折,都解決了。”
“兇犯有多少人?”
“五個。”
“那么多?”
“一幫心理扭曲的家伙,別提他們了。”方寒擺擺手。
宋玉雅道:“我很快要過去了,有什么要注意的?”
方寒想了想,搖搖頭:“就怕你吃不好飯,最好找個好一點的房子,別跟人合租,自己做飯。”
宋玉雅道:“這不難。”
“宋姐的廚藝這么好,當然沒問題。”王瑩笑道:“就是一個人太孤單了,可惜我不能陪你一塊兒。”
宋玉雅道:“你真不過去?”
“我又不想做學霸,”王瑩搖頭:“去那邊干什么!”
“你老爸不是一直想你學工商管理嗎?”宋玉雅道:“去那邊學習管理還是不錯的。”
王瑩搖頭:“我才不喜歡管理呢。”
“你不學,你老爸將來的廠子怎么辦?”宋玉雅道:“總不能留給別人吧?”
“愛給誰給誰。”王瑩道。
宋玉雅笑道:“真是個千金小姐,不知道錢的珍貴。”
“我家現在的錢已經夠花了,即使不賺錢也能胡吃海喝一輩子,沒必要那么累!”王瑩道:“況且我將來能賺錢養活自己!”
宋玉雅不以為然的搖搖頭,王瑩是生活在溫室里的花朵,很純真很美好,但現實生活可不是童話。社會是很殘酷的,沒錢寸步難行。
羅亞男抿嘴笑道:“沒關系。將來她嫁給好老公,讓她老公接過廠子就是了嘛。”
“我不會找做生意的。”王瑩搖頭道:“這些人太不可靠,商人從來都不是好人,重利薄情。”
“這話不假。”宋玉雅點頭。
方寒笑著搖搖頭,忽然眉頭一皺,拿起手機上了樓,給李棠撥了過去,提醒她注意一點。今天不要出去,又打了個電話給李雨莎,今天李棠會有危險,可能有日本的忍者。
李雨莎忙問忍者是怎樣的,她一次沒接觸過忍者,是不是會隱身術,功夫能不能破掉。結果被方寒訓了一頓,忍者是功夫的分支而已,只要凝神定心,很難瞞得過她。
她的修煉已經火候不淺,對上忍者絕沒問題,即使是最頂尖的忍者。定下心來沉著應對,李棠的安全就交給她了。
李雨莎沉重的點頭,感覺到壓力龐大。
她忙上網找了一些資料,看看忍者到底是怎么樣的,至于那個關于忍者的漫畫根本不靠譜。
李棠下樓。她剛做完運動,肌膚紅潤。臉龐白里透紅白嫩嬌艷,寬松的家居服穿在身上很美。
她拍了一天的戲非常疲憊,但直接躺到床上不是最好的辦法,反而修煉半個小時,疲勞盡去,比睡覺更管用。
“你師父的電話?”
“嗯,師父吩咐我小心一點。”
“說我有危險吧?”李棠搖搖頭:“他真夠操心的。”
“師父的感覺很準的。”李雨莎道:“他說有危險就一定有危險,嬸你千萬別大意。”
“你也太崇拜你師父了,他沒那么完美。”李棠道。
李雨莎忙道:“嬸,我只崇拜師父的功夫。”
“功夫有什么用?”李棠哼一聲:“凈惹事生非!…你別跟著我了,我去跑一會兒馬上回來。”
“不行!”李雨莎搖頭。
“…好吧。”李棠無可奈何。
兩人一塊去跑步,李雨莎寸步不離的跟著她,不時掃視周圍,所有的感官都調動起來。
晚上回來后,李雨莎跟她一起睡,時刻警惕,一半睡一半醒,有風吹草動都會驚醒。
她練功之后精力充沛,即使三天三夜不睡覺也沒什么感覺,只需要偶爾打個瞌睡,恍惚一下就能恢復精神。
半夜時分,李雨莎忽然醒來,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她卻沒睜開眼睛,將內力集于耳朵與感覺,凝神感應。
片刻后,她感覺到細微的聲音,仿佛外面的風聲,換了一般人只以為是外吹窗戶的聲音。
她穿著睡衣,胳膊肘貼著一把長劍,能夠隨時刺出。
風聲漸漸消失,然后一絲涼意緩緩靠近,李雨莎沒睜眼,只是憑著感覺那人在靠近,一步一步非常緩慢。
一點兒聲音沒有,李雨莎憑著感覺知道他在靠近。
“嗤!”寒光一閃,李雨莎的劍刺向床邊的黑衣人。
“叮…”一聲脆響聲中,那黑衣揮手擋住,手里是一把雪亮的短刀,刀劍相交發出脆響。
“叮叮叮叮…”李雨莎劍如靈蛇,劍尖幻出一片蛇頭咬向黑衣人,黑衣人的刀揮成一團,刀劍交鳴聲如雨打芭蕉,密集而清亮。
“哼!”黑衣人忽然發出一聲悶響,踉蹌后退了兩步,捂住左大腿,李雨莎的劍又快又詭。
盡管黑衣人的刀光形成一片,密不透風,李雨莎的劍卻詭異非常,倏的一下突破了刀光,刺中黑衣人大腿。
李棠悠悠睜開眼,看到李雨莎與黑衣人刀光劍影,沒吱聲,只是靜靜的看著,暗自贊嘆,沒想到李雨莎這么厲害,還以為她嬌嬌弱弱,只跟方寒練一陣子功夫,練不出什么真功夫呢,沒想到她還真夠厲害的!
“哼!”李雨莎輕哼一聲,劍尖倏的刺中黑衣人右肩,頓時短刀飛了出去射進了床頭,直沒入柄。
黑衣人捂著右肩翻身一躍,撞破了窗戶跳了出去,隨后消失在月光下,李雨莎輕哼一聲沒追。
“不去追嗎?”李棠問。
李雨莎搖頭:“我怕是調虎離山,嬸,你不要緊吧?”
“這話多該問你,你不要緊吧?”
“當然沒問題!”
“那家伙是什么人?”
“應該是小日本的忍者!”李雨莎伸手拔出短刀,揮了一下,贊嘆道:“真是好刀!”
“你怎么斷定他是日本忍者?”李棠問。
李雨莎道:“這把是日本刀。”
李棠道:“他為什么殺我?”
李雨莎遲疑了一下:“可能是因為叔吧。”
“當警察惹的禍!”李棠搖搖頭,她也有勸方寒放棄警察這個想法,但又不知道怎么說好。
羅亞男也有這個想法,她卻不會提,唯有自己唱這個紅臉了!
李雨莎道:“嬸,你先睡吧,我處理一下這邊。”
“…好吧。”李棠點點頭,知道憑自己三角貓的功夫根本幫不上忙,只有壯膽的時候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