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還沒有資格跟他們坐在一起,權勢地位或者富有程度都遠遠不足。
他倒不怎么在意,進入這個圈子講究的不是比拼,而是互補,能夠彼此幫助對方,方寒自信有這個能力。
打了一圈牌,幾個人很融洽。
菲格斯又輸了一局,錢不算少,對他們而言九牛一毛,并不在意,他面不改色,談笑風生。
“菲格斯,手風不順吶,要不要歇一會兒?”麥肯笑道:“出去轉一轉再打如何?”
“麥肯!”菲格斯瞪他道:“是不是怕我身體撐不住?”
他們打了一個多小時的牌,一直是激烈的腦力運動,比打麻將更耗神,每分鐘都在算計。
這么耗神的運動,確實不適合長時間玩。
麥肯呵呵笑道:“我累了,這么強壯的我都累了,你們幾個老家伙也甭硬撐了!”
“小麥肯,你也太小瞧咱們了!”菲格斯哼道。
他話剛說完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好像要把肺咳出來一般,良久之后才停了下來,臉漲紅如血很難看。
麥肯道:“菲格斯,哪出問題了?”
“該死的肺!”菲格斯搖頭道:“這老東西要罷工!”
“到底什么病?”麥肯皺眉。
“還能有什么病!?”菲格斯哼一聲,撇撇嘴,不屑的道:“到這個年紀,身上哪個零件都不安份,都要鬧罷工!”
“菲格斯,真的是癌?”迪亞圖臉色沉重。
菲格斯攤攤手:“我倒不想相信!”
“真是…”迪亞圖搖搖頭。
“行了,瞧你們的樣子。好像我馬上要死了一樣!”菲格斯不在意的笑笑:“趁著還能喘氣兒,痛快的玩吧!”
“菲格斯,有希望嗎?”希斯爾德問,他短發根根豎起,透著堅硬與毅力,很有男人的陽剛之氣。
“要是別的零件還有戲,肺嘛。只能等死!”菲格斯笑道:“老家伙,看來我要走你們前頭了!…不過也未必,說不定你們出馬被車撞了呢!”
希斯爾德哼道:“放心,我一定等你先走了再走!…你去了幫我占個地方,咱們去上面再接著玩牌!”
墨根皺眉:“請最好的醫生了嗎,菲格斯?”
“當然。”菲格斯笑道:“墨根,我們可等不到你接著打牌了!”
“新藥呢?”
菲格斯擺擺手:“還是算了吧,咱們都知道,那些新藥不靠譜。用了死得更快!”
“那就只能等死?”迪亞圖皺眉問。
“人總要死的,早一會兒晚一會有什么關系?”菲格斯笑笑:“伙計們,我先去等你們,別讓我等得太久!”
“混蛋!”迪亞圖沒好氣的道:“你就好好等吧,我們一定活得很久!”
麥肯看方寒一直在打量菲格斯,忙問:“方寒。你是頂級的醫生,幫忙看看吧?”
方寒笑著搖頭:“我的行醫執照是國內的,在這里可不行。”
“沒問題的。”麥肯笑道:“墨根先生。幫方寒辦一張行醫執照,方寒在國內是最頂尖的醫生,是神秘的中醫!”
墨根驚奇的看向方寒:“據我所知,中醫是一種經驗主義,需要足夠多的經驗才行。”
“方寒可是天才!”麥肯笑道:“他治過國會議員級別的大人物。”
“哦――?”其余四人好奇的看著方寒。
方寒微笑道:“我掌握一種失傳的古代針灸之術,調理身體的效果很好,治一些疑難雜癥。”
“那能對付了癌癥嗎?”墨根問:“癌細胞是最強大的細胞,生命力頑強,成長迅猛,我們一直在研究它的原理。想要培養出與之匹敵的細胞,可惜一直沒能成功。”
方寒點點頭:“可惜試一試,用針灸來幫助身體免疫系統。令其發揮出潛力來,能夠滅殺癌細胞。”
“中國在咱們眼里很落后,中醫也很神秘,但能夠存活數千年,絕對不能小瞧了。”墨根點點頭:“菲格斯,讓方試一試吧!”
“方,你真能治好我?”菲格斯盯著方寒,雙眼炯炯逼人,似乎想洞徹方寒的心底。
方寒沉吟一下,慢慢點頭:“可以試一試,不能保證百分之百。”
“那就試試吧!”菲格斯道。
方寒換了一個位子坐到菲格斯身邊,然后搭到他手腕診了脈,隨口說了他一些病癥。
菲格斯不停的點頭,附和方寒所說的癥狀,這些癥狀一些是肺病所至,還有一些不是肺病,平時別人也不知道。
他對方寒的醫術信服了,增添了幾分希望,緊眼著他問:“方,我這病能治好嗎?”
方寒點點頭:“還好吧,差不多。”
“能還是不能?!”菲格斯沉聲問:“給我個痛快吧。”
方寒笑道:“沒問題!”
“方寒,你不是吹牛吧?”希斯爾德皺眉道。
方寒掃一眼他,沒有回答。
麥肯忙道:“將軍,方寒絕不是說空話的人,他既然說沒問題,一定能治好菲格斯的!”
“但愿如此!”希斯爾德緩緩點頭。
方寒不再推辭與矜持,直接讓人取一幅金針過來,不是一般的銀針,而是專家的金針。
麥肯很快找來一幅古董般的金針,一看盒子就知道是古物,金針柔韌而锃亮,絕非一般的金子所制。
方寒懶得多問,在米國是錢能通神,格雷家族底蘊深,迅速找到這一件古董并拿下并不算難事。
方寒讓菲格斯坐到床上,光著上身,一揮手功夫,十八枚金針已經插進他身體里,輕輕顫動。
菲格斯還沒感覺到,正準備看方寒扎哪一條,沒想到低頭時發現金針已經扎好了。
看到他這干凈利落的手法,其余人都好奇,剛才竟沒看清怎么扎的,又快又隱蔽。
“嗯――?”菲格斯剛要說話,就覺得一陣陣熱流從針里鉆時身體,源源不斷,很快身體熱了起來,暖洋洋的很舒服,身體好像要融化了一般,于是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方寒伸手按到他頭頂,輕輕一按,他身體一下挺直如標槍,一動不動,微微發出酣響。
“要睡多久?”墨根問。
從方寒拿出金針弄好,墨根就一直緊盯著方寒,唯恐落下一個細節,可惜這里是麥肯家,不能錄下來仔細研究。
方寒道:“睡得越久恢復得越快,讓他盡情的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