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壓下心里的失望,嘆息一聲有緣無份,他再喜歡也恪守基本的道德,不會去破壞別人家庭。
張瞳不如安妮科爾漂亮,不如李棠羅亞男她們漂亮,但身上有一股獨特的氣質吸引著他。
兩人說說笑笑,聊的話題是藝術,談得很投機很愉快,張瞳對藝術很感興趣,研究頗深,方寒勝在廣博,他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不經意見看到的東西,被她這么一激發便源源不斷流淌出來。
兩人吃過飯后,又到旁邊的茶館,喝茶去去膩,談天說地,越聊越投機。
“方寒,你真的是大一的學生?”
“如假包換。”
“真沒想到你有這么大的知識量,這么深刻的思維。”
“雜書看得多一些罷了。”
“讀書與思維是兩回事兒,今天就到這里吧,咱們以后常見面吧,聊聊天,跟你聊天很有意思。”
“好啊。”方寒笑著點頭。
兩人從茶館出來,方寒一怔,竟然看到了羅亞男與李寶如,兩人都穿著白裙,宛如兩朵并蒂蓮花。
“方寒?”李寶如揚聲喚道。
羅亞男看過來,張瞳好奇的看著兩女,這般美貌的女生可不多見,為何沒聽說過呢?
方寒招招手,兩人女過來。
李寶如眸子轉動打量著張瞳:“真巧了,我們正要喝茶,你們這是喝完要走了?”
方寒介紹道:“這是張瞳張老師。”
“張老師。”兩女忙道。
方寒笑道:“張姐,這是李寶如。羅亞男,海天大學大二的。”
三女笑著寒暄幾句。聽說她是舞蹈教師,便說自己有一個朋友也是練舞蹈的,張瞳一問名字,于是笑道,是她的學生。
兩女覺得世界真的很小,三兩下就湊到了一起,張瞳竟然是趙語詩的舞蹈老師!
張瞳與她們告別,讓她們下次去找趙語詩練舞蹈。可以去自己的舞蹈教室,她有專門的舞蹈教室。
張瞳與方寒坐上標致車,緩緩駛向東南大學,他才知道張瞳竟然不是東南大學的老師。
張瞳嫻熟的開著車,優雅從容,笑道:“兩個美女當有你的女朋友吧?”
方寒笑道:“羅亞男。”
“哦,怪不得呢。”張瞳笑道:“溫婉宜人。美貌動人,換了我是男人也會喜歡她,…她不會誤會吧?”
方寒笑了笑。
張瞳笑道:“我都是老太婆了,她應該不會誤會。”
方寒失笑搖頭。
標致車來到東南大學校門口停下,方寒下車,兩人已經交換了電話號碼。可以隨時聊天。
看著標致車融入車流里消失不見,方寒心下空蕩蕩的,難言的惆悵涌上來,他忙凝神斬去這些思緒,轉身回到圖書館。
周一。方寒去十三局上班時,沒見到凱瑟琳。迪克與福克斯也很好奇,于是打電話過去,凱瑟琳竟然受了傷,被槍擊受了重傷,目前正在醫院里昏迷未醒,所以不能來上班。
方寒去找警監托尼,問她為什么受傷,托尼搖搖頭,目前只能得到她是受到槍擊,差點兒一擊致命,目前能不能醒過來很難說。
這絕對是職業殺手所為,目前警方在全力追查,可惜兇手干凈利落,有豐富的應對警方經驗,找不到有用的線索。
方寒皺眉:“一直沒醒?”
托尼無奈的聳聳肩:“醫生說要看上帝的意思,咱們沒辦法。”
“我想去看看凱瑟琳。”
“去吧。”托尼嘆口氣:“她是位好警察,可惜…”
“托尼,凱瑟琳還沒死呢!”
“即使不死恐怕也做不了警察了。”
“那可未必,我先走了。”方寒擺擺手離開辦公室。
迪克與福克斯也去看凱瑟琳,三人同行,很快來到了醫院的重癥監護室,看到凱瑟琳靜靜躺在一堆儀器央。
方寒深吸一口氣,這種情形他見得多了,而且能夠救活,所以并不悲傷,只是淡淡看著。
迪克與福克斯都露出哀傷,凱瑟琳是如何精明干練,他們都很敬服,比男人更有智慧更能干,心智堅定,卻偏偏挨了傷,就要完蛋。
方寒摸摸凱瑟琳的額頭,似乎在幫她捋亂發,卻是將內力注入,體察她身體的情況。
內力汩汩而入,他搖搖頭,她傷得確實很得,器官出現衰竭,這么下去真的要沒命了。
他只能施展圣術了,雙手如抱球,將內力放空,然后圣力閃動,迪克與福克斯只覺眼前光芒大放好像太陽一下落進屋里,眼睛不由自主的閉上。
當他們睜開時,方寒站在床邊,關切的看著凱瑟琳,剛才的一切好像是幻覺,他什么也沒做。
凱瑟琳一下睜開眼,驚奇的看著方寒,她雖然昏迷卻有知覺,原本渾身發冷即將墜入深淵,方寒卻把一道陽光注入了身體,一下驅散黑暗與寒冷,身體暖融融的舒服。
方寒微笑:“凱瑟琳,歡迎回來!”
凱瑟琳微笑:“謝謝你,方寒!”
方寒道:“應該的。”
迪克與福克斯忙道:“凱瑟琳,你真醒了?”
凱瑟琳笑道:“好像是的。”
“剛才醫生還說你不行,堅持不了幾天了呢!”迪克搖頭笑道:“醫生的話果然不可信!”
福克斯看向方寒:“方,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方寒忙擺手。
凱瑟琳道:“方寒,今天是幾號了?”
“月二十。”
“三天了。”凱瑟琳搖搖頭。
“誰傷了你?”方寒問。
凱瑟琳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從背后射擊。”
“這就麻煩了。”福克斯皺眉道:“咱們都是仇人無數,想殺咱們的太多了,沒辦法追查。”
“先從獲釋名單里查吧。”凱瑟琳嘆道:“恨咱們的不少,真下手的不會太多。”
“嗯,我馬上回去查。”福克斯點點頭:“凱瑟琳,你好好養傷,我們等著你!”
“辛苦你們了。”
“小意思。”迪克與福克斯先行離開,要調查這件案子,方寒則留下沒走,跟凱瑟琳說話。
對方寒的本事只有凱瑟琳清楚,迪克與福克斯都一知半解,所以有些話要兩人單獨說。
“你體內留下彈頭了嗎?”
“好像沒有。”凱瑟琳搖頭:“沒什么線索,此人非常的陰險狡猾,可能這次白挨槍了。”
方寒道:“總會有線索的,咱們重新回到案發現場,是在你家?”
“在我家的樓下。”凱瑟琳皺眉道:“不知道同事們能不能找到線索,不過很難。”
“總要試一試。”方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