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息術修煉到現在,雖然沒達到圓滿,但想一步登天是不可能了,需要漫長時間的積累,厚積而薄發,最終成就更大的神通。
靠龍息術來積累龍元,要達到九環圣階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雖然一定能達到,一兩百年也是可能的。
時間對圣騎士而言,一年宛如一天,修煉的功法關鍵是中正平和,沒有后患,突飛猛進的很少,龍息術算是最快捷的了。
他坐在教堂里,看著巨大的十字架,無奈的搖搖頭。
禮拜結束的時候,方寒起身來到神父前,說自己來自中國,對基督教很感興趣,想要重建信仰,不知神父能不能賜一件隨身物品,或者是十字架,或者是圣經,好堅定自己的信仰。
神父笑著看他,歡迎他進入主的懷抱,然后將手上的圣經贈送給他,方寒感謝后收下。
喬安娜好奇的盯著他看。
方寒歡喜的撫摸著這本老舊的圣經,很喜歡的樣子,喬安娜笑道:“方寒,你真的要投入主的懷抱?”
方寒搖頭:“我只想研究一下。”
“圣經就是圣經,這本又沒有什么特別的。”喬安娜搖搖頭,不以為然的道:“不會跟銀十字架一樣,是有來歷的吧?”
方寒笑了笑:“這個真不是,只是這位虔誠神父平時用的。”
“那你為什么這么高興?”
“很敬佩這位神父。”
“萊恩神父確實讓人敬佩,他原本是一位出名的律師,后來成為神父,信仰很堅定。”喬安娜點點頭。
方寒將圣經上的力量吞噬,精神一振。確實是大補之物,比銀十字架差得遠了,卻比那漆黑雕像更強。
照理說,那些恐怖分子不怕死,算是狂信者,信仰應該更堅定,但比起萊恩神父還差了一層。
方寒忽然生出一種沖動,要搜集所有神父的圣經來提升圣力。但想一想太過驚世駭俗了,只能打消這個念頭。
喬安娜回到家后說道:“方寒,把銀十字架給我,先去估價。”
方寒信手把銀十字架遞給她:“別抱太大的希望。”
“你就等好消息吧!”喬安娜笑道。
周六清晨方寒抵達海天,周小釵接的機,沈娜已經去巴黎陪沈曉欣了。李棠又去劇組了。
坐上車,周小釵一邊開著車一邊笑道:“方寒,你怎么回來了。還以為你要去巴黎呢!”
方寒道:“下個周過去。”
“那要去看李棠?”
“明天去探班。”
周小釵給他一記白眼:“你還真夠忙的,分身乏術了吧?”
方寒摸摸鼻子苦笑。
周小釵哼一聲:“活該!”
方寒輕咳,忙道:“師母,服裝公司那邊你費心吧,我真沒有精力了,現在還好吧?”
“還不錯,形成了良性循環,有發展前途。”周小釵點點頭:“就交給他們打量吧,你不用管了。”
方寒點點頭,他現在真沒那么多精力。
“聽說上個周你幫老葛立了一個大功?”
“師父跟你說了?”
“真是胡鬧!”周小釵橫他一眼:“那是戰場。你去摻合什么!”
方寒道:“我挺有收獲的。”
“不準再去!”周小釵沒好氣的道。
方寒點點頭:“好吧,不去就是。師父升官了吧?”
“現在是旅長了。”周小釵搖搖頭道:“官越坐越大,時間越來越少,現在根本不著家了!”
方寒道:“男人嘛,事業為重,師父的壓力很大,不能繼承師叔的光輝。將來你們也很難。”
“唉…,算是吧。”周小釵無奈道:“家家有一本難念的經,到了這個地步確實退不得。”
方寒道:“師父是真正從戰場上殺上去的軍官,真正用命去拼,哪一個能做昨到?…一定會成為將軍的。”
“但愿如此吧。”周小釵嘆口氣,她知道丈夫一直有個將軍夢,立志一定要成為將軍,為此一直努力。
她當初也是支持的,可沒想到危險,她提心吊膽,生怕有個萬一,那真是得不償失,現在的地位足夠衣食無憂了,他們只有一個女兒,也不必費盡心力往上爬。
兩人回到沈家,周小釵已經做好了飯,兩人喝了一點兒紅酒,吃過飯后,周小釵上班,方寒則去了羅亞男那里。
羅亞男那邊也知道他回來了,王瑩與宋玉雅知趣的回避,去學校上自習,別墅里只有羅亞男。
兩人柔情蜜意,行云弄雨,折騰了一上午,中午王瑩與宋玉雅回來,他們才起床。
王瑩與宋玉雅不看就知道他們干了什么事,尤其是羅亞男柔弱無骨的柔弱模樣,整個人似乎在放光。
王瑩與宋玉雅不好意思取笑,反而有點兒臉紅,有點兒尷尬,裝作什么事也沒發生,與他討論去米國游玩的事。
她們準備暑假去米國游玩,恰好方寒在那里有房子很方便,方寒現在除掉了甘比諾家族,不再擔心她們的安全。
四人正在說話,趙語詩打來電話招呼他。
方寒無奈,只能告辭先去一趟天方馬術俱樂部。
看著方寒匆匆離開,王瑩撇撇嘴:“他真夠忙的呢,羅亞男,語詩怎么不過來呀!”
“她還不知道這里呢。”羅亞男搖頭。
王瑩問:“干什么不告訴她?”
宋玉雅哼道:“怕她取笑唄,瞧她那玻璃心,既然做了還怕別人說什么,再說語詩又不是外人!”
“她能念叨我一個星期!”羅亞男道。
王瑩道:“不知道她又遇到什么難事了,這幾天氣不太順!”
“沒事兒她不會找方寒。”宋玉雅笑道。
“那倒也是。”羅亞男點頭。
方寒來到天方馬術俱樂部后,趙語詩身穿一步裙,白襯衫,標準的白領職業裝。精明干練。
她笑瞇瞇在門口等著,隨著他一塊回了別墅,坐下后幫他沏茶,面帶迷人的微笑,方寒一看就知道有求于他。
“說吧,什么事?”
“有一點兒小事要你幫忙。”
“說!”
“周經理的女兒是哮喘,你幫她治一治吧?”
“先天的?”
“嗯。”
“帶過來看看吧。”
“就在外面呢!”趙語詩馬上起身,拿起手機說了兩句。周平陽帶著一個小姑娘很快出現。
方寒摸了摸小姑娘的脈相,查了查身體,在她身上拍了兩下,小姑娘臉色一下有了變化。
“這是個頑癥,要一點一點來,不能急。”
“能治好嗎。方先生?”
“應該沒什么問題。”方寒點點頭道:“要多治幾次,我每次過來會招呼你,不是大病。”
“謝謝你方先生!”周平陽大喜過望。
方寒嘴里不是大病。對他們一家來說卻很要命,每次發作起來,他與妻子都心驚膽顫,平時也小心翼翼,唯恐引起她發病。
周平陽千恩萬謝離開。
“你又做了一件大好事。”趙語詩笑道:“怎么樣,很有成就感吧?”
“還好。”方寒點點頭:“趙偉峰沒再來找麻煩吧?”
“沒。”趙語詩蹙起細細長長的眉毛:“有點兒古怪,照理說他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不會善罷干休的。”
方寒道:“那就是在等機會,要一擊致命呢,找人調查他了嗎?”
“已經找了。”趙語詩哼道:“他的馬場建在西郊。規模比咱們差遠了,不可能競爭過咱們!”
“他們是想讓咱們關門。”方寒點點頭:“怎么才能讓咱們關門呢?”
“事故?”
“還有呢?”
“賬目出問題?”
“還有呢?”
“那就是政策問題?”
方寒沉吟道:“按他們的優勢。很可能是最后一種,趙叔當初承包的合同沒問題吧?最好再核對一下。”
“好吧,我回去跟爸說一聲。”趙語詩點點頭:“上一次真痛快,趙偉峰的老臉都丟光了!”
方寒笑道:“你厲害!”
趙語詩得意的道:“我就知道他要搞鬼,所以派個人一直盯著他拍,最終露出馬腳來了。真是可笑,這么低級的手段他也用!”
方寒道:“他原本就不要臉,沒用的。”
“那也惡心他一下。”趙語詩道:“我已經讓人放到網上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嘴臉!”
“這回算是徹底撕破臉了!”
“跟他這種人客氣什么,有那功夫還不如騎馬呢!”
兩人正說著話,員工小琴跑過來:“趙總,不好了,那趙偉峰又來啦!”
“趙偉峰又來了?”趙語詩蹭的站起來:“哪里?”
“他還帶了一個年輕人,看起來很氣派。”小琴小心翼翼的道:“好像很有地位。”
小琴雖然年輕,但在這里一直看那些非富即貴的人物,培養了好眼力,一眼能看得出是富人還是權勢中人。
“可能是傅家明。”方寒道。
趙語詩蹙眉:“這是要搬出靠山了,來這里干什么,示威么?”
方寒道:“你真決定要收拾他們?”
“當然嘍。”趙語詩忙點頭:“難不成還跟他客氣?趙偉峰這種家伙就該去牢里蹲著。”
方寒沉吟一下,點點頭:“那就先把他拿下!”
“你有辦法嗎?”
“幫我介紹一下吧。”方寒道:“請他們來別墅吃飯。”
“你要干什么呀?”趙語詩皺眉:“不會是打他們一頓吧?”
方寒失笑搖頭。
趙語詩道:“照我說根本不理他們!”
“請他們過來。”方寒道。
趙語詩瞪著他半晌,哼道:“好吧,請就請,你真夠無聊的!”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方寒道:“我想了解一下他們兩個,才能找到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