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怡容笑道:“那有幾個女朋友啦?”
方寒有點兒不好意思。
“說說嘛。”其余三女笑瞇瞇的催他,聲音柔軟,她們都帶著南方的蘇州口音,糯軟悅耳。
白希云呵呵笑道:“小子,起碼兩個吧?”
方寒無奈的點點頭道:“三個。”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蘇怡容瞪了一眼白希云。
白希云輕咳一聲:“好啦好啦,你們忙吧,我帶方寒去轉轉。”
“讓仁仁也回來。”方靖華道。
白希云道:“看那混小子有沒有時間吧,他現在是大忙人!”
“行啦,你跟小孩子計較什么,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方靖華嗔道。
“好吧好吧。”白希云擺擺手帶著方寒離開。
方寒贊嘆:“師伯好艷福,佩服!”
白希云哈哈大笑一聲,得意洋洋:“說別的我比不過你師父,對女人嘛,他差遠啦!”
方寒道:“師伯教我兩手唄!”
他雖然本事通天,對付女人卻是笨手笨腳,根本搞不定,最受折磨的反而是自己。
白希云笑道:“想學?”
方寒用力點頭。
“以后再教你。”白希云嘿嘿笑道。
方寒苦笑:“師伯,別吊我胃口了,弟子誠心求教。”
“你有三個女朋友?”白希云帶著他來到一座小亭里,角小亭是用青石徹成,央木桌擺著一盤象棋。
他信手擺好了棋,當頭出了炮,示意開下。
方寒順手出馬,盯著他道:“我一個也舍不得入手,但又做不到游刃有余,很痛苦。”
“看來你是個多情種子。”白希云搖頭道:“你們四個怎么相處,我沒什么好主意。”
方寒無奈的看著他。
白希云又下了一步棋,搖頭道:“我是真沒什么主意,一個女人像一本書,每本書的內容都不同,具體的方法需要你自己摸索,我的經驗不適你,反而適得其反!”
方寒搖頭嘆了口氣。
白希云笑道:“不過嘛,你應付三個女人吃不吃力?”
方寒一怔,笑了笑。
白希云笑著搖搖頭道:“你現在青壯,可能頂得住,再過幾年可就不行啦,吃補藥也沒用!”
方寒不好意思的笑笑:“還好吧。”
他倒是不怕這個,已經強橫到了極點,有圣力在也不會衰弱,龍息術的奧妙無窮。
白希云得意的道:“我有一部龍虎秘法,要不要學?”
方寒眉頭一挑:“是雙修之法?”
白希云點頭:“這套龍虎秘法是正宗的道家修煉法門,不是那些歪門邪道,我可是費了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
方寒打量著他:“師伯你練了這門功夫?”
“效果不錯吧?”白希云摸摸自己溫潤如玉的臉。
方寒生出好奇心,以他不到結丹的實力駐顏不朽,這龍虎秘法確實不俗。
“等會兒!”白希云起身大步流星離開小亭,健步如飛,片刻功夫回來,遞給方寒一本小冊子。
方寒接過了,封面沒有文字,一片空白。
他抬頭看看白希云,白希云笑道:“送給你了,不過別傳出去,要不是你結丹了,我也不放心。”
龍虎秘法妙則妙矣,修煉卻不易,一個不小心就會走火入魔,yu火焚身變成神經病。
方寒點點頭開始翻看,里面是十八頁圖畫,十八幅男女交纏在一起的畫,男人身上畫著一條條紅線,女人身上沒有,
顯然,這是一套以男人為主導的雙修之術,不必女人配合。
圖畫下面是幾行小字注解動作口訣,寥寥幾個字,皆是道家術語還有隱語,非真正的修士根本看不懂,即使得了這畫也看不明白。
白希云看他翻完了,問道:“有什么不懂的嗎?”
方寒搖搖頭,他對這些道家術語隱語了如指掌,一看即透,烙印在腦海里,一一翻動著。
“師伯,很精妙的道法。”方寒贊嘆。
白希云道:“別跟你師父說。”
方寒道:“嗯,師父很反對這一類道法,說是旁門左道。”
“你師父他太古板。”白希云搖頭道:“我要不是這套秘法,早就入土了!管它旁門左道,左門旁道的,只要效果好就煉!”
方寒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在推敲著這套秘法,這十八幅圖也沒那么容易修煉,越來越難。
第一幅畫只需要循行一條經絡,第二幅有兩條,到了最后一幅,需要運轉十八條經絡。
即使在靜坐時,一般人也做不到催動真氣運行這么復雜的路線,更甭說在做那事的時候。
“師伯,你練到哪一圖了?”
“第四幅。”白希云搖頭道:“我資質不行。”
方寒笑道:“已經很厲害了!”
白希云道:“你資質好,看能練到第幾圖,千萬別讓你師父知道,要不然會跟我翻臉!”
“明白。”方寒笑道。
他把小冊子遞還給白希云:“師伯,我已經記住了。”
白希云道:“真記住了?千萬別弄錯了!”
方寒笑了笑,搖搖頭。
白希云看他信心篤定便收回小冊子:“有不清楚的,隨時過來問我!”
方寒點頭,兩人一邊下棋一邊閑聊,白希云問起江承在那邊的起居情況,平時有什么朋友,有沒有什么煩心事。
時間過得很快,一小時后,一年人大步流星的來到小亭里,聲如洪鐘:“師父!”
方寒放下棋子抬頭看,年人身形高大壯實魁梧,面如冠玉,眉毛如劍,眼神凌厲,英氣與霸氣兼備,一看就知道習慣了發號施令。
白希云指指方寒:“宋仁,這是你師叔的弟子方寒。”
宋仁露出微笑,與方寒握手,很友好和氣。
宋仁坐下與方寒閑聊,問他現在做什么,方寒說了來米國當警察,宋仁一怔,表情古怪。
白希云哈哈笑道:“宋仁是致公堂的副堂主。”
方寒一怔,搖頭失笑。
致公堂啊,那可是洪門,是遍布世界的大組織,如今介于黑白之間,說是黑的,卻已經漂白,但偶爾也做一些法律邊緣的事,不過比起黑手黨要好得多,以正經營生為主。
宋仁笑道:“方寒,你才多大?”
方寒道:“我正上大一呢,一個特殊的機會進入警局,這次是代表海天警局進入紐約警局,是一項交流計劃。”
宋仁對白希云笑道:“方師弟是個人才!”
白希云道:“以后在紐約有什么難題盡管找宋仁!”
方寒笑著點頭:“一定不少麻煩宋師兄!”
“方寒,咱們切磋一下如何?”宋仁擼了擼袖子,興致盎然。
方寒笑著答應了。
白希云道:“方寒,甭手下留情,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他這個徒弟的資質遠勝于自己,從小帶在身邊,言傳身教打下堅實基礎,宋仁也努力,成就遠超過自己,可惜還沒結丹。
三人出了小亭來到旁邊的空地,方寒抱拳:“請宋師兄多指教。”
宋仁知道自己不動手方寒不會先動,于是踏前搗出一拳:“看拳!”
這一拳剛猛霸道,拳頭如箭射出,方寒輕飄飄一搭掌,慢慢一繞,宋仁頓時踉蹌一步,隨后像陷進海浪里,隨著方寒手掌劃動而左右踉蹌,再也無法施展拳法。
“推云掌!”白希云贊嘆。
十來招手方寒停手,微笑看著宋仁。
宋仁臉紅如醉酒,不是羞的,是力氣無法發泄出來憋的,在身體里鼓蕩,五臟腑難受。
“好精深的推云掌!”白希云搖頭嘆息,抬頭望著天空,眼睛望向極遠處,慢慢失去焦距:“這樣的推云掌我在師父身上見過!”
宋仁努力呼吸,調整身體,化去憋著的勁,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長長出了一口氣:“推云掌竟然這么厲害!”
白希云瞪他:“我當初說你都不信,還笑這門功夫軟綿綿像娘們兒,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宋仁贊嘆:“好厲害的掌法!”
方寒道:“我覺得師門的根基都在這推云掌上,練好了推云掌,其余的水到渠成!”
“不錯不錯。”白希云連連點頭:“當初師父也這么說的,可惜咱們都練不進去!…方寒,來來,咱們過過手!”
方寒笑著答應,師伯贈龍虎秘法,自己也不能太小氣。
白希云也用推云掌,推云掌對推云掌,軟綿綿的好像鏡頭的慢動作,看著很可笑。
宋仁身處其,能夠感受到洶涌的力量,體會著推云掌力的運轉,潛心研究,覺得受益良多。
他看了一會兒也加入其,與白希云聯手對付方寒,方寒游刃有余,只施展推云掌。
練了好一會兒,白希云與宋仁都大有收獲,對推云掌的理解更深一層,要是沒有方寒指點,他們就是琢磨一輩子也想不到這一層。
方靖華過來招呼吃飯,方寒盡情吃了一頓,方靖華四女很熱情,喜笑顏開,不停的打聽著國內的情況。
一頓飯吃到了深夜,宋仁開車送他回到貝弗利山莊,回到安妮家。
從今天開始他就要住進安妮家,防備哈里夫斯派人晚上進來。
夜色已深,月亮在夜空當灑下銀輝。
他剛一踏進大門,艾斯駕著高爾夫球電車出現,把他送到別墅前。
別墅客廳,安妮科爾正靜靜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把玩著自己送的護身符,玉佩在燈光下黯淡無光,好像一塊石頭。
安妮抬頭看他:“方,你知道嗎,我今晚出車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