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望著唐詩,微笑道:“丫頭,咱們走!”他將兩張鈔票塞到老板手里,摟著唐詩的纖腰走出了烤魚館,那幫人在身后發出一聲哄笑:“靠,縮頭烏龜啊!”
外面的雨停了,蘇樂和唐詩走出門外,他看了看唐詩,看到她美眸中閃爍著兩點晶瑩,那是委屈的淚水,不是因為她自己而是為了蘇樂。
蘇樂打開車門,兩人坐了進去。
蘇樂向她道:“我送你回去。”
唐詩倔強地搖了搖頭:“不!”她忽然撲入蘇樂的懷抱中主動吻住他的唇,她的櫻唇接觸到蘇樂有些冰冷的嘴唇,淚水瞬間就滑落了下來,她緊緊擁抱住蘇樂,輕啟櫻唇,蘇樂的舌尖接觸到她柔嫩的香舌,他們的唇齒糾纏在一起,擁吻得如此用力如此纏綿,過了好久唐詩方才掙脫開他的懷抱:“我知道,你想打發我回去,你想回頭再來找他們算賬。”
蘇樂笑了起來:“傻丫頭,我答應過不會動手了,怎么可能出爾反爾。”
唐詩道:“是我不好,是我讓你受了委屈!”
蘇樂道:“沒事兒,為你受點委屈算什么?你說得對,犯不著跟那種人一般見識。”
蓬!蓬!兩只雞蛋砸在他的擋風玻璃上,然后聽到外面一陣囂張的笑聲:“玩車震也挑一個沒人的地方,這是公眾場合,信不信我告你們妨礙風化!”
唐詩又羞又氣,一張俏臉漲得通紅,蘇樂握緊了拳頭,指掌關節發出噼啪的脆響。
唐詩道:“去吧!”
蘇樂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
唐詩點了點頭:“去給他們點教訓,但是自己一定不要受傷。”
蘇樂得到唐詩的應允,頓時心花怒放,他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出去之前不忘鎖上中控,他可不想唐詩跟著冒險。
朝車窗上扔雞蛋的仍然是剛才的那六名青年。
蘇樂朝他們點了點頭,微笑道:“誰往我車窗上扔得雞蛋?”
為首的那名黑臉青年道:“我沒扔雞蛋,我扔得是臭雞蛋!”他說完哈哈大笑起來,身邊的同伴也同聲大笑。
蘇樂在他們發笑的同時已經向前躥了出去,等黑臉青年意識到蘇樂發動攻擊的時候,已經晚了,蘇樂的拳頭已經靠近了他的胸膛,危急之中,他的胸口向后回縮。可是仍然無法躲過蘇樂凝聚全力的一拳,蘇樂這一拳是壓抑許久之后的發泄,宛如突然爆發的火山,威勢驚人,一拳就將那黑臉青年打得倒飛了出去。
黑臉青年的幾名同伴看到眼前情景,同時向蘇樂圍攏上去,這幾名青年雖然都是體育專業,身體素質都很不錯,但是論到肉搏實戰。他們和蘇樂的差距絕不是一星半點兒。
蘇樂拳打腳踢,利用邢三教給自己的十六路纏絲手,不出一分鐘的時間已經將涌上來的五個人盡數放倒在地。
那名黑臉青年顯然急了,伸手抄起外面烤爐旁冇邊的炭鏟。揚起炭鏟準備向蘇樂身后發起偷襲。他的手剛剛揚起,一條毛巾宛如靈蛇一般纏繞上來,死死纏住他的手腕,黑臉青年舉目一看。竟然是烤魚店的老板,他怒道:“你也…”敢字還沒說出來,那烤魚店老板手腕一抖。毛巾從黑臉青年的手臂滑脫,然后啪地一聲,如同閃電般擊中了黑臉青年的面門,那黑臉青年被打得頭暈眼花,一屁股就坐在泥濘之中。
烤魚店老板出手極其迅速,等到眾人意識到那黑臉青年坐倒在地上,他已經沒事人一樣拾起地上的炭鏟向烤爐內添火。
蘇樂并沒有看清究竟發生了什么,望著倒在地上的那六名青年,蘇樂也懶得跟他們糾纏,轉身回到車旁,迅速清理完車窗上的污漬,驅車離去。
直到汽車來到華星大學東門,唐詩方才如夢初醒般撲到他的懷中,雖然剛才她同意蘇樂出去教訓那幫家伙,可是在蘇樂下車之后她就擔心不已,她甚至后悔做出了這個決定。
蘇樂擁住宛如受驚小鳥般的唐詩,親吻著她的秀發。
唐詩道:“蘇樂,答應我,以后不要再和別人爭強斗狠。”
蘇樂點了點頭:“我答應你!”
如果不是唐詩告訴蘇樂,他并不知道剛才黑臉青年想要偷襲自己的時候是烤魚店老板幫助他解圍,他得知這件事之后第一個感受就是民間臥虎藏龍,自己的忍耐力終究還是欠缺,那位看起來滿面和氣,甚至有些窩囊的烤魚店老板居然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換成別人在那幫小青年的呼喝之下,可能早就按捺不住火氣了,可是這位烤魚店老板居然這么能夠沉得住氣,人家不是打不過這幫人,而是不愿和這幫無聊青年一般計較。
將唐詩送回宿舍之后,蘇樂鬼使神差地又驅車來到烤魚店,剛才鬧事的六名青年早已逃得不知去向。
烤魚店的生意比起剛才似乎更熱鬧了,老板在里面忙來忙去,笑容可掬,仿佛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蘇樂下了車,望著他在里面繁忙張羅,打消了進去向他道謝的念頭,正在蘇樂拉開車門準備離去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后一個熟悉的聲音道:“那不是我兄弟嗎?”
蘇樂轉身望去,卻見身后不遠處站著一人,身上披著一件破舊的軍大衣,趿拉著一雙黃冇色的翻毛皮鞋,手中拎著一個紅藍相間的編織袋,不是邢三還有哪個?
蘇樂萬萬想不到會在這里和邢三相遇,當真是喜出望外,他大聲道:“大哥!”
邢三哈哈大笑:“兄弟,我的好兄弟,哈哈,我還想明天過去找你,想不到今晚就遇上了,當真是咱們兄弟倆有緣。”他大踏步走了過來,來到蘇樂面前,伸出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黑了,也壯實了!”
蘇樂道:“大哥,您怎么會在這里啊?”
邢三道:“來看一位老鄉,兄弟,咱們可有日子沒見了,最近我可聽說了你的不少威風事跡。”
蘇樂道:“我威風還不是全指望著你交給我的那些功夫。”
邢三樂得哈哈大笑。
蘇樂道:“大哥,我請你喝酒。”
邢三點了點頭,目光朝諸葛烤魚店里面看了看,此時剛巧那烤魚店老板從里面走了出來,他看到蘇樂,快步走了過來:“小伙子,你怎么還在這里?趕緊走吧,那幫人很可能還會回來找麻煩。”
邢三的目光停留在那烤魚店老板的身上,可自始至終,那烤魚店老板沒有向他看上一眼,說完之后,轉身就走回店里了。
蘇樂道:“大哥!”
邢三的目光仍然望著烤魚店老板的背影,聽到蘇樂叫自己,這才回過神來。
蘇樂道:“你認識他?”
邢三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蘇樂道:“走,我請你去我那兒喝酒。”
邢三笑道:“成,哪兒都行,我還沒找到住的地方呢。”
蘇樂道:“我給你安排!”
邢三坐進蘇樂的越野車,舒舒服服靠在座椅上:“兄弟,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現在是個大富豪了。”
蘇樂笑道:“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咱們回去再說。”
途中蘇樂給王福生打了電話,讓王福生幫忙從滿江紅叫點酒菜,現在滿江紅基本上成為了蘇樂的定點消費單位,在那邊點菜也是采用先記冇賬以后統一算賬的方式。
蘇樂和邢三來到辦公室,看到王福生已經將酒菜準備好了,酒這里本來就有,蘇樂抱了一箱茅臺過來,開了其中的一瓶,招呼王福生一起過來喝酒,王福生卻笑道:“不了,你們聊,我睡覺去。”
邢三將自己的編織袋扔在一邊,來到桌旁坐下,看著滿桌的菜肴不禁笑道:“兄弟,弄倆涼菜就行,怎么還搞得如此豐盛?”
蘇樂給他倒滿酒杯:“大哥,咱們這么久都沒見了,今天久別重逢,必然要一醉方休。”
邢三笑道:“那就一醉方休!”
兄弟兩人對飲了這一杯酒,邢三吃了口菜,目光打量著蘇樂的面龐,微笑道:“最近一段時間我聽說了你的不少事情,想必最近你過得并不容易吧?”
蘇樂放下酒杯,將兩人的酒杯重新添滿之后方才道:“大哥,有件事我一直都想問你,你和我結拜之前,究竟知不知道我的出身?”
提起這件事邢三老臉不由得一熱,他當然知道蘇樂想問的是什么,當初他和蘇樂結拜可不是一時性起,完全是私心作祟。現在的蘇樂早已不是昔日那個懵懵懂懂的少年,不但成為了蘇家的唯一繼承人,也已經貴為千機門的新一任門主。雖然兩人分開的時間并不算長,但是邢三卻能夠看出在蘇樂的身上已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既然有此一問,足以證明他開始懷疑自己當初和他結拜的動機,甚至還會懷疑更多其他的事情,邢三的手握著酒杯,表情多少顯得有些尷尬,雖然當初結拜的動機不純,可畢竟他們是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弟兄。
邢三嘆了口氣道:“兄弟,我這次來找你就是想跟你說這件事,你還記得當初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嗎?”
蘇樂點了點頭道:“當然記得,在惠南前往南武的火車上,當時你就坐在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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