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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論調【2】

  “您曾經和我說起過。[新筆下文學WwW.BxWx.CC]”克萊絲眨了下眼。

  “是的,所有血親長輩都離她而去,孤單單的一個人。并且她本人還有著一段數百年逃亡,整日過著提心吊膽,朝不保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她變得神經質的日子。很悲慘不是么?”

  “就我所知,在她之前,還有一代阿瑪拉的二重身。她深受吸血鬼始祖家族克勞斯和以利亞兄弟兩人的愛慕。但同樣的,她,還有她的親人,都遭受了死亡和屠戮。”

  “這就是自然的懲罰,利用因果囚禁和封印塞拉斯、阿瑪拉,然后讓他們的二重身世世代代的代替他們活著受盡世間的一切悲苦。”唐白溫和而平靜的述說著。

  當然,有關于自凱瑟琳之后的又一個二重身埃琳娜吉爾伯特,唐白并沒有說出來。但就印象中的記憶而言,哪怕身為主角之一的埃琳娜吉爾伯特,初期也沒有逃脫的掉這種宿命般的境遇。

  養父養母的死亡,姨母的死亡,自己親身父母的死亡,還有一系列成年后遭遇到的事情,都暴風驟雨一般席卷向了埃琳娜吉爾伯特。各種各樣的人和詭異的事,在冥冥中某個大手的推動下,接二連三的攜帶著麻煩出現在她身邊。

  塞拉斯的二重身斯特凡的境況同樣好不到哪里。自己失手殺死了自己的父親,母親也早已經離他們兄弟二人而去。整個塞爾瓦托家族,除去他和他的各個達蒙外。最終就只剩下了一個旁系,而這個最終的旁系。也在未來的某一天,被達蒙給親手處決了。而他因為莫名的嗜血癥,在每每殺戮清醒之后,沉浸在心底良善的折磨和拷問下痛苦不已。

  遍數整個二重身,還有二重身的本身,遭遇和處境沒有一個讓人感到舒心的。

  奪去他們所深愛的,所依靠的,所有的人和事。在一的折磨之中體會孤單和絕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是自然對他們的懲罰。

  “你們不同。”唐白看著克萊絲。“你們的壽命并非無窮無盡,而我給你們服用的藥劑,也有著改變你們體質的效用。體質的增幅,體現在壽命的增長上,這是附和這個世界的運行規律的。所以它不可能向對待塞拉斯和阿瑪拉,以及諸多二重身那樣。直接以因果的力量來影響和懲處你們。只要你們小心謹慎。”唐白勾了勾嘴角:“相對你們來說,我才是它最需要關注和制裁的目標。”

  “而很遺憾,出于某種特別的原因,它一不能像制裁塞拉斯和阿瑪拉那樣動用因果制裁我,二,它也無法創造出一個我的翻版。或是影子什么的來代替我在這個世界受過。”

  “它能夠做的,就只是糾集一些仍舊還聽令與它的仆從——那些至今仍然和我們隱隱有些對立的一部分自然女巫,來給我制造一些麻煩。這也就是它在自身規則允許的范圍內,所能做到的極限了。”唐白又笑了笑:“不過相比起我從它那里獲得的好處來說,這點麻煩完全值得。”

  “什么好處?”克萊絲求知欲旺盛的問道。她實在有些想象不出。在一個虛無的存在身上,自家老師能夠獲得什么大的好處。

  “對這個世界的理解。以及規則的攫取。”唐白微笑著答道。

  唐白的回答讓克萊絲一時間有些茫然,她怔怔的看著唐白,似乎是在等待著他下一步更加細致和通俗的講解,唐白卻閉口不談,丟下了這個話題。

  “這個你或許總有一天能夠理解的。但現在,你沒必要知道的太多。”唐白道。

  雖然對沒有從唐白那里得到答案,讓克萊絲心里微微有些遺憾,但她卻很懂事的沒有繼續不依不饒的追問下去。作唐白的門徒幾十年,她在了解唐白脾性的同時,也很清楚自己究竟如何做,才能不讓唐白感到反感和不耐。

  能夠說的,唐白從來沒有隱瞞過她,但不能說的,哪怕她花費再大的精力追問下去,也從唐白的口里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

  新奧爾良的某一處酒館。

  端著一杯盛滿了琥珀色酒液酒杯的達蒙,正悶著一張臉坐在吧臺上一杯杯的喝著酒。在他身邊坐著的,是馬萊身邊那一個叫做萊莎的女人。她的手里同樣握著一杯酒,就和達蒙隔著一張座位的位置,左右坐著。

  “你們為什么要針對那個人?巫會的創始者和你們有仇?”一杯杯灌著自己酒的達蒙兩眼有些朦朧的看著自己右側坐著的女人,語氣卻是很平靜和穩定,像是絲毫未受酒精影響一樣的開口問道。

  “算不上,只是他所做和一直想要做的事,和我們所奉行的理念以及一直以來遵守的規則相沖突了而已。就像是他一直想要復活塞拉斯,不管他復活塞拉斯究竟為的什么,但我們是不可能讓他復活塞拉斯的。”萊莎并沒有刻意的隱藏什么,或許是因為她說的這些,在她自己心里認為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或是值得秘而不宣的秘密。

  “哦,我忘記了,你連塞拉斯是誰都不知道。”話到最后,萊莎像是想到什么,嬌笑著看了達蒙一眼。

  “我并不關心塞拉斯是誰,也不關心你們究竟和巫會的創始者有什么恩怨,我只想保證我的弟弟斯特凡的安全。聽著,若是他有什么不好的,我不會放過你和你背后的那些人的。:”達蒙的頭向著萊莎所在的方向湊了湊,壓低了嗓音的道。

  “怒氣滿滿啊?”聽出了達蒙強行壓抑著的怒火,萊莎渾不在意的調侃了一句。緊跟著微笑道:“只要你不做什么蠢事,好好的做到了我們的要求,斯特凡自然不會有任何的生命危險。但若是你不配合,或是暗地里想要耍弄什么小動作的話,他的安危我就無法保證了。”

  達蒙握著酒杯的手猛地緊了緊,玻璃狀的酒杯立刻崩碎了開來。杯身里盛載的酒液隨著破裂的杯身濺散出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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