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居然都是雙份,謝謝啦!
常老看了一眼還在皺眉苦思的關門弟子,點了點頭,這兩個寶藏一旦確定發掘并公之于眾,吳迪的聲望將會被推上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而以這小子的運氣來看,這一切發生的可能xing實在是太大了!只是不知道他是運氣好正好趕上了,還是聽到了什么風聲,一步步故意安排的呢?算了,做好我該做的事情,其他的就讓他自己折騰去吧。
他從旁邊的柜子里拿過一摞文件,遞給吳迪,說道:
“填填吧,這一份是申請加入八五學社的文件,這一份是故宮一級研究員的留檔資料,這一份是京大華光mba的入學資料,還有這一份,是邀請參加一個電視鑒寶活動的,本來韓院長安排的是你大師兄去,可這天冷了他身體不太好,就讓給你了…”
正在尋思另外兩幅藏寶圖會藏在什么東西里邊的吳迪,被這一連串的“這一份”砸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如在夢中。加入什么八五學社還沒什么,混個minzhu黨派嘛,現在的文化人流行這個。故宮一級研究員的留檔資料,韓院長早就已經和他打過招呼了,只是沒想到會是一級。只是這個華光mba,還有這個電視鑒寶活動又是怎么回事?
“你明年一開學,就去這個班報到,這上邊有輔導員的電話,你最好回去就和他溝通一下,利用過年期間補補課。現在比較急的就是這個鑒寶活動,好像是后天開始吧,一共錄制兩天。不過以你的水平,也不需要做什么準備。到時候直接過去就行了,干的是你師兄的老本行,專門負責瓷器。”
常老不管他,兀自一氣的說了下去。
“明年開chun你的任務還是比較重,要去危地馬拉買礦,去拉斯維加斯辦博優的手續的事倒是不用著急,另外還要把那兩個寶藏給我挖出來,然后就是這個mba班了,不過還好是不脫產的,只是每個周末上兩天課…”
吳迪呆呆的坐在那里。師父每說一樣,他就掰一個手指頭,越掰越暈,這事情也實在是太多了吧?尤其是這該死的周末班,把人都給拘死了!
他可憐巴巴的看著常老,師父,請您老人家手下留情,這總要給我留點和家人在一起的時間吧?您可是有兩個徒弟媳婦來著,話說這雙飛一次就差不多要一夜的說…
“哦。差點忘了,這兒還有一份京大的聘書,他們聘請你為京大歷史系客座教授,讓你盡快準備一份有關宋代在瓷器方面的文化與成就的報告。下個周放假前就會安排你去演講。下學期開學的話,一個月大概做兩、三場報告就行,其實這個很簡單的…小五,小五。大冬天的,你怎么跑地上躺著去了?快起來,這還有一份新開的博物館邀請你去做榮譽館長的。我都已經給你推了…”
吳迪yu哭無淚的從常寬家離開,這下他算是見識到這個和藹老頭霸道的一面了,怪不得二師兄說他原來還挨過板子,看來那都是輕的啊!這一大堆事情商量都不商量,劈頭蓋臉的就布置了下來,哼,當年也一定是個不講理的壞領導!
麻雀沒有注意吳迪的臉色,一手接過資料,一眼就看到了最上邊那份大紅帖子,
“民間鑒寶大賽組委會常務委員、裁判的任命書?五哥,五哥,你要升官了!”
吳迪抬手就給了他一下,氣死我了,師父這是記xing不太好,還是故意忘的,這怎么還有一樁?他惡狠狠的看著麻雀,獰聲道:
“麻雀,五哥平時對你好不好?”
麻雀這才注意到今天五哥的情緒似乎不大對頭,又聽到他這么問,登時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五哥對我們最好了,我們在五哥的照顧下茁壯成長,努力學習,天天向上,力爭成為新世紀…”
吳迪被逗樂了,雙手一拍,說道: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活人還能叫尿憋死了?這雙飛的時間嘛,就像這京城的霧霾,你不想讓它有它也會有的,什么都擋不住!”
回到出租屋,兩女還沒下班,吳迪也沒心情做飯,拿起那摞文件一件一件看了起來,民間鑒寶大賽是五月份進行,占用五一的七天長假,到老外的地盤開航空公司雙飛兼尋寶的計劃告吹了…
錄兩天鑒寶的節目,還好是京城的地方臺,不上星,不過這在潘家園、京城古玩城撿漏的事以后是別想了,其他的地方也不樂觀,連香港都有不少人能認出他來…不過好像戴個口罩能行,這不是有霾嗎?
ba,我上mba干嘛?我看現在那幾個公司的運營模式就挺好的!萬一這上了mba上癮了瞎指揮,給指揮垮了也說不定…你媽,這居然還是正月十五開學!
京大歷史系客座教授?就不能換個金融或者什么外語系的?那兩個專業美女才多啊,咱雖然不能存什么心思,可這臺上看著養眼不是?
minzhu黨派?這個還行,反正只要不是三天兩頭的開會,參加不參加也沒什么大礙。倒是這歡喜佛里的藏寶圖有了線索,也是個麻煩事,湘省那么大,誰知道他畫的是那座山?難道真的要派一個家伙去當半年的野人不成?
糟了,這一陣折騰,居然忘了給師父講那件最重要的事了!他拿起電話就給常老撥了過去。
“嗯,你讓大牛他們先停止行動,我給那邊打個招呼,讓jing方介入調查,這樣才名正言順,找到人就可以直接控制。”
“師父,我怕那樣會打草驚蛇…”
“我估計這消息早就傳到他們耳朵里去了,我們這些人也未必就能抱成團。趁現在有線索,能早一分找到,可能還能占據些主動。算了,我再找那幾個老頭子商量一下。這件事你先不用管了。”
吳迪盤算了良久,時間還是足夠用的,看看他這半年干了多少事?再說了,這mba不是研究生課程嗎?聽說這總裁班都是些大老板,大家總有些人會在周末出差開會生病泡小蜜的吧?那也就是說偶爾經常天天缺課也沒什么吧?回頭先把這個輔導員搞定再說!
“呦,我們的大才子怎么在咬筆桿啊?”
孟瑤先回來,看到吳迪正埋頭填資料,先調笑了一句。這種相處的模式挺好,不用天天膩在一起,彼此都有一定的空間…
“瑤瑤。瑤瑤,你回來了,我好可憐啊,現在還要做作業…至于為什么咬筆桿,你過來我告訴你。”
“你就站那兒說,不準過來!”
孟瑤一邊脫外套一邊jing惕著吳迪,這小子現在放肆的很,和之前剛認識他的時候整個變了一個人似的。
吳迪哈哈笑著直接來了個飛禽大咬,
“主要是我沒有東西可以咬。所以只好先咬筆桿了,我好可憐啊…”
“救命啊!還沒有吃飯!天還亮著呢!門沒關!藍藍還沒回來!嗚…”
折騰的結果是吳迪做飯,這家伙懶得動手,給聞斕打了個電話。聽到她正在路上,干脆讓她直接到旁邊那家小肥羊占個位置,剛剛吃了孟瑤這個小白羊,再吃點小肥羊補補。吳太郎的ri子不知道有多逍遙!
第二天一早,就有電視臺的人打來電話,約好明天九點在京城電視臺演播大廳見。吳迪想起很久沒見到溫亞儒了。跑到四合院看了一眼工程進度就直奔潘家園。
離溫亞儒的店面還有點距離,他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攔著路人兜售一把折扇,不禁滿頭的疑惑,這家伙好像是那次給他和溫亞儒介紹買大鼎的猴子,可是他們那一伙不是全進去了嗎?
吳迪徑直走到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
“猴子,最近怎么沒見你,在哪兒發財啊?”
被他纏著的那人看到有人救駕,轉眼就跑了個沒影,猴子指著吳迪“哦”了半天,才說道:
“我想起來了,你是要買大鼎送禮那個。唉,他媽的別提了,前一段為了貪那點工資,給一幫家伙帶客人,沒想到他們犯了事,害的老子也被拘了半個月,剛剛放出來。這不沒飯吃,大冬天的上街賣扇子。哎,我說兄弟,你可別小看這把扇子,這是我家祖傳三代…”
吳迪笑著打斷了他,說道:
“怎么,以后就準備還這么混著?”
猴子茫然的看了他一眼,苦笑道:
“不這么混著還能怎么辦?什么也不會干.對了,你看一眼我這把扇子,真的是唐伯虎畫的扇面,很便宜,只要一千塊…”
唐伯虎?有可能,就跟魚翅撈飯里沒有魚翅一樣,因為那是一個叫魚翅的廚師炒的!這唐伯虎的扇面如果粘到扇子上,還能活到今天,那一定是還有一個叫唐伯虎的人,估計現在還沒死。
“兄弟,你就救救我,可憐我好幾天沒吃飯了,這把扇子一千,不,八百,你就幫我一把吧。”
猴子嘩的一下在吳迪面前把扇子打開,一邊讓他看上邊的畫,一邊死皮賴臉的要錢。
吳迪無奈之下,讓機器貓數了一千給他,說道:
“以后別干這行了,讓我再在這個地方看到你,你還我兩千!”
猴子一把將扇子塞在他的手里,感激涕零的說道:
“謝謝你,大兄弟,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你這一千元可是救命的錢啊,我回去就給你擺上長生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