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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五章 不為人知的寶藏船

  。之前說過還有兩個大情節,可是剩下那個有關黃家的問題不敢寫了,由此牽扯的毛料三大家的整頓與吞并也就木有了,所以本書會在這幾天之內完結......雙開嘗試了,實在是不行,所以新書放到了五月底,沒有存稿的話實在是不敢發......

  輕松戰勝毛瑟之后就是和另外三名要求交換的選手之間的談判,不出意料,從奧古斯都和埃斯肯納茨那里嘗到了大甜頭的吳迪根本就看不上這幾個家伙準備的這點東西,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把他們都給打發掉了。

  這就沒事了?一門心思跟過來看熱鬧的兩女面面相覷,這就是你形容的規模宏大的賭博場面?

  吳迪兩手一攤,奮力抗爭,

  “我可沒這么說過!我只是說不確定會在這邊待多久!”

  孟瑤吃吃笑了兩聲,小手一揮,

  “這樣更好,反正準備了大把的時間,正好可以好好的逛逛香港,就當是休假了!哈哈,我準備先掃香港,回頭再到澳門大賭一場,藍藍,我記得自從那個什么資產管理公司成立之后,我們都沒正經拿過什么工資吧?正好這次讓他一次性的吐出來!”

  愁眉苦臉的吳迪被兩女提著耳朵逛街去了,剩下同樣愁眉苦臉的三名選手忐忑的等待著吳迪上門挑選他們的藏品,以期能夠換回自己輸出去的這件。悔不當初啊,以為可以憑古董估值進入第三輪搏一個機會,沒想到這根本就是個沒底的大坑啊!

  吳迪的愁眉苦臉不是因為要陪兩女逛街,他愁的是這次滿懷希望而來,竟然沒賺到什么好東西。

  其實即便兩女不去香港,他迪也準備這邊完事后去一趟的。因為一旦成立了博物館,依靠他目前的這些收藏還是有點薄弱。但是如果真的能夠打撈上來幾艘沉船,立馬就會不一樣了。

  古代的海上絲綢之路,西班牙的黃金船隊。著名的海盜藏寶…如果能在這些方面有所收獲的話,一定會大大的豐富他的館藏,到時候,只怕一個獨立的海洋沉船寶藏廳,就能撐起博物館的半邊天!

  而他的天書能夠吸收不知道多遠范圍的靈氣,透視眼能夠看頭幾千米的海水,在這方面,還有比他更得天獨厚的人嗎?

  楊慶明讓他真正起了擁有一艘打撈船的心思,和常寬的聊天讓他堅定了自建打撈船的決心,而這次香港之行。講給他的打撈拼圖湊上兩張重要的圖紙。

  既然真的準備涉足深海打撈。那么從制造打撈船的開始。就需要有這方面的專家介入。這一塊,他早就有了打算,上一次在香港認識的區強夫婦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來之前一切都計劃的好好的,只是沒想到滿懷期望的狂收古董之旅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局。所以他很是有些郁悶。

  不過香港之行倒是很順利,受限于經費問題很久都沒有出過海的區強夫婦在得知吳迪準備斥巨資打造一艘豪華的打撈船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投靠了過來。

  仔細的和夫婦兩人討論了未來打撈船的一些功能后,吳迪就將這件事情全權委托給了他們夫婦,專家就是和他這種僅憑空想的家伙不一樣,以他們的專業技術,再加上他的透視,在不遠的將來,想必一定會在深海打撈上大發一筆橫財的!

  搞定了這件正事。吳迪帶著兩女,開始了悠閑的香港之旅。

  可是,沒想到僅僅一天之后,他就接到了弗里曼的電話,新的清單準備好了。

  在兩女的一片埋怨聲中。吳迪一個人回到了澳門,他決定,不管弗里曼這次拿出了什么,都給他一個對賭的機會,畢竟,要是一再拒絕傷了這家伙的心,最終受損失的還不是他自己?

  吳迪猜了半天弗里曼會多加些什么,但是怎么也沒想到,這家伙增加的東西居然會是一張真假難辨的藏寶圖!

  “這是一張藏寶圖,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張海洋沉船的位置圖。吳迪先生,您想必聽說過無數海洋沉船的傳說,也知道有些沉船上攜帶的黃金珠寶的價值很可能數以億計。但是,如果這一艘沉船真的存在并能夠被您打撈上來的話,我相信,您將憑此一舉踏入百億美元富翁的俱樂部!”

  弗里曼的表情很嚴肅,他一邊晃著手中的一張牛皮紙,一邊慷慨激昂的發表著充滿了鼓動性的演說。

  吳迪輕輕笑了笑,沒有說話。先不說這張沉船位置圖的真假,單憑弗里曼肯把它拿出來當賭注,就知道即便是真的,多半也是位于什么絕地,很可能憑借現在、或者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技術都沒能力去打撈…

  弗里曼看到吳迪無動于衷,干脆走到他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將那張地圖攤平在書桌上。

  吳迪伸頭看了一眼,認出來這應該是一張航海圖,而且,絕對不是現代做舊的東西,不禁稍稍起了點興趣。

  “吳迪先生,您看,這紅筆標示的小圓圈,就是沉船大概的位置。而這個地方,距離最近的大陸都超過一千海里,絕對位于公海,如果能夠打撈上來的話,您也不用擔心有人分享…”

  吳迪皺著眉頭研究著海圖,那些粗糙的線條讓他很不適應,而且,簡單的畫面根本就無法確定那個紅圈具體畫的是哪一片海域,這個弗里曼,居然想拿這個忽悠他?

  “大家都知道,西班牙對殖民財富的掠奪采用了最野蠻的方式,當時南美洲被證實富含金銀礦和其他稀有資源,于是西班牙殖民者在新大陸惟一的工作就是開采和經營礦山。一船又一船的金銀財寶成為殖民掠奪的罪證。”

  “西班牙的運金船最害怕海盜和颶風,為了對付海盜,每支船隊都配備有裝備了大炮、船身堅固的“護衛船”,阿托卡夫人號就是這樣一艘護衛船。1622年8月,阿托卡夫人號所在的,由29艘船組成的船隊載滿財寶從南美返回西班牙。由于是護衛船,大家把最貴重、最多的財寶放在阿托卡夫人號上,遺憾的是后來大家都知道,阿托卡夫人號沉沒了。到目前為止,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這是最具打撈價值的一艘沉船。”

  “但是這一艘不同,這一艘同樣也是西班牙人的船只,只不過它除了滿載黃金珠寶之外,還因為一次海上的巧遇,救下了一艘即將沉沒的來自華夏的載滿了珍貴瓷器和香料的大船,你可以想象,大批的黃金加上大批的古瓷,它的價值究竟能達到何等驚人的程度!”

  聽到弗里曼不厭其煩的游說,吳迪擺了擺手。笑道:

  “弗里曼先生。我只有一個問題。這艘沉船如果真如你形容的那么…那么滿載寶藏,你又有這么詳細的海圖,你為什么不去打撈?”

  弗里曼苦笑了一聲,說道:

  “吳迪先生。作為一個收藏家,我有我基本的道德底線,除非是那本日記連我也騙了,否則我絕不會專門杜撰一個故事來欺騙你。這艘船上的寶藏很吸引人,但是請你注意一下它沉沒的地點。這個小紅圈雖然很小,但是根據比例,它最少也代表著上百海里方圓的海面,想確定具體的沉船位置,還需要經過大量的搜索。可問題就出現在這里。這一片區域,海水最淺的地方也超過了三千米,以目前的技術來說,我們根本沒有能力去找到它!”

  吳迪撓了撓頭皮,這個老家伙。口口聲聲的說確定了大概的海域,我怎么就看不出來呢?

  “哦,對不起,具體的方位坐標被那名幸存者記在了日記里,這幅海圖要配合日記才看的明白…”

  弗里曼邊說邊遞給了吳迪一個牛皮封面的日記,

  “包括這張海圖,有關這艘沉船的所有信息我都是從這個日記里發現的,以吳迪先生的鑒定技術,我想應該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我到底說沒說謊話。”

  吳迪面色凝重的接過筆記本,發現上邊全是西班牙文,不禁搖了搖頭。不過,只是從筆記本本身來看,確實是幾百年前的古物,這上邊,弗里曼應該是沒做什么手腳。

  不過,這一切會不會是古人開的一個玩笑,一切還都是個未知數,否則的話,這么有價值的一艘沉船,當時的殖民政府一定會有記錄,怎么可能直到今天還是一直默默無聞?

  更何況,就算這一切都是真的,就算是他能夠精確定位,想從三千多米的海底將它打撈上來,也是一件超級艱巨的任務。更別說這么多年過去了,船上的貨物很可能隨著洋流遍布海底…

  “吳迪先生,話可不能這么說,雖然現在幾乎不可能成功打撈這艘沉船,但并不是說這本日記就沒有用處。這代表著一個希望。吳迪先生,以你的年紀,再加上現在科技發展的速度,我相信要不了多久,這些曾經困擾我們的問題都將不再成為麻煩,而且,最關鍵…”

  弗里曼一直沒有放棄對吳迪的勸說,他不知道的是,即便是沒有這本日記和海圖,吳迪也已經準備和他賭一把了。

  “吳迪先生,我知道即便是加上這個,你也不會同意將伊尹大鼎換回給我,不過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和您對賭的機會…”

  吳迪笑了笑,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有機會的話他會先去這個地方看看,如果這艘沉船真的存在,如果上邊真的如筆記本記載的這樣滿載寶藏,他的打撈船完全可以按照能夠實現這種深度的打撈來制造。

  “好,弗里曼先生,你想怎么賭?擲色子還是梭哈?”

  弗里曼搖了搖頭,他已經知道了毛瑟的悲慘遭遇,同時,對他請來的那名賭王大賽亞軍的信心也嚴重不足,怎么還敢選擇這兩種賭博方式?

  “吳迪先生,我是一個性子比較急躁的人,一點一點慢慢的賭,我覺得太耗費時間了,我們不如來賭一賭運氣怎么樣?”

  吳迪皺了皺眉頭,透視眼不是萬能的,如果這家伙選擇什么輪盤之類的賭法,說不得只好拒絕他了。他是來贏的,可不是來好心歸還古董的…

  “我準備了兩副撲克,我決定和吳迪先生抽牌比大小!”

  弗里曼并沒有讓他久等,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打算。吳迪一聽,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肚子里,抽牌啊,這個應該沒人能搞的過他吧?

  弗里曼為了保險起見,約定雙方三打兩勝,他這邊,由他請來的賭王出手,吳迪那邊,則隨便什么人應戰都成。

  “吳迪先生,開始之前我還想請您答應我一個要求,如果這次我輸了,我希望將來我還有機會再通過其他方式換回這件大鼎。”

  還要來?吳迪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弗里曼先生,我只能答應你,將來如果你準備好了和大鼎價值相當的古董后,我會再給你一次對賭的機會。至于你說的換回,我想,任何一個華夏人都不會再容忍這么一件珍貴的國寶流落在異國他鄉的。”

  弗里曼慢慢的點了點頭,他這么說也只是為自己留下一個尾巴,至于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或者說還有沒有勇氣再來對賭一次,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梨樹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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