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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慶元說的沒錯,即使幫黃老續命,成風老道也最多幫他延緩三、四天,而且還要用到人參,幫一個將死之人續命他可以做,但是用人參這種天材地寶卻有點暴殄天物了,年份差一些的起不到效果,上了年份的卻又可遇不可求,畢竟這東西用一點就少一點。
如果以后有人需要救命,人參卻沒有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活生生的生命消失,他心里是不情愿的,但黃老卻是他當年最得意的門人弟子帶過來的,卻又抹不開這個面子。
一轉念,成風忽然抓住了張慶元話中的關鍵,有些興奮道:“難道…難道老弟你有辦法?”
成風做為修為達到凝氣五層的修道者,很多在世俗中不能理解、不能辦到的事情對于他來說并不是不可為。同樣,有真氣在手,對于中醫來說更是如虎添翼,能更好的查清脈相,清晰辨證,不會走彎路,即使針灸運用起來,手段也能高出常人無數。
而張慶元可是筑基有成的高人,自己辦不到,他難道辦不到嗎?
一想清楚這點,成風立刻暗罵自己糊涂。
“老弟,剛剛說話不中聽的是黃女士,但黃老可是個大慈善家,每年捐出上億資金做慈善,人不錯,要不,麻煩你看看?”有了剛剛的事情,現在成風說起話來也是小心翼翼。
成風的話一出口,讓自以為比較了解老師的蔣寒功大驚失色,成風以前干過的事兒別人不知道,但他卻多少知道一點,多少大人物想請他都請不到。
但是現在,老師對這個小年輕的態度卻是好得不能再好,哪怕用謙恭形容都不為過,老師什么時候這樣過?
而且,成風老道話里有話,人不錯,你給看看,要是人不好呢?是不是就不給看了?
這話剛剛他也對成風說過,他知道老師的脾氣,大奸大惡者不治,為富不仁者不治,貪贓枉法者不治,這是成風的三不治。
到現在為止,蔣寒功才開始上下打量起張慶元,但無論他怎么打量,也無法看出這個一身休閑裝,白白嫩嫩的男生模樣的小年輕,能夠解決這個放在當今國際上都不可能的醫學難題。
不過,讓蔣寒功來相信張慶元顯然不現實,但他對成風老道卻有一種盲目的崇拜,“既然自己的老師都這么重視這個小年輕,那他應該有些本事吧”,蔣寒功這樣想道。
蔣寒功能這么想,黃志國和黃志琴都是心思活絡之人,尤其是黃志琴,更加認識到張慶元的不俗之處。
當然,能讓成風老道這么說話的,肯定也是大有來頭。不過對于張慶元的醫術,他們依然不太相信,只是有了剛剛的教訓,他們兩人此刻不敢有絲毫不滿,又來到張慶元的身邊,再次道歉,并請張慶元給黃老看看。
見成風這么說,黃志國兄妹兩人又再次道歉,雖然知道他們依然是看在成風的面子上,卻也不好再推辭,此刻他也起了些爭強好勝之心,而不是來之前的敷衍了事。
張慶元走到黃老的床邊,此刻沒有之前山上的遠距離。張慶元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黃老身體里不斷流失的生機,以及越來越緩慢的脈搏,再不出手救治,只怕他也要大費周章。
想到這里,張慶元伸手拔掉還插在黃老手背上的針管。
“啊——你干什么?”小護士見張慶元拔掉輸液管,不由驚呼出聲。
“你——”黃志國本來也是給成風老道一個面子,沒想到一上來張慶元就不知深淺的拔掉輸液管,正要發作,卻被黃志琴抓住他的手,并眼神示意他別輕舉妄動。
黃志國雖然奇怪妹妹的舉動,但這輸液本就聊勝于無,見被張慶元氣定神閑的拔了,一時間摸不清深淺,也就沒有再繼續,只是坐在沙發上,眼神冷冷的看著張慶元,嘴角掛著一絲不屑。
與黃志國的不屑和冷漠相反,風老道、周紫妍、蔣寒功,以及王師父則都緊張的圍了過來,想看看張慶元到底怎么治。
而黃志琴看了看一臉陰沉的黃志國,又看了看圍在張慶元身邊的眾人,雖有心上去看看,但又不想落了哥哥的面子,只能備受煎熬的在沙發上坐立不安。
張慶元先是觀察了下黃老的臉頰和舌苔,接著,又將黃老上身的扣子解開,從脖子一直看到右胸表皮。
在這個過程中,成風老道和蔣寒功都沒有說話,也沒有介紹病況,并不是想看張慶元出丑,而是中醫有一部分是靠經驗判斷,如果說了自己的判斷難免會影響后者。
接著,張慶元伸出一根手指,搭在黃老的脈搏上。
“一指定關法?”蔣寒功失聲道。
用一指定關法來切脈他們都會,但用來診斷肺癌這樣的病,如果不是托大自負,那就是醫術非常高超。
但張慶元醫術真的有這么高超嗎?
不僅蔣寒功面露輕視之色,成風老道也有些猶豫了起來,開始摸不準了。
張慶元此時注意力都在黃老這里,倒也沒有注意到眾人的表情。其實,以他的手段,甚至連切脈都不需要就已經把黃老的病癥探察的一清二楚了,但這實在超出常人所能理解的范疇,所以他只能謙虛一下的裝模作樣先檢查一翻,再在那兒切脈。
一道真氣隨著張慶元指間進入到黃老經脈中,順著他的經絡完完整整的掃了一圈,最后盤旋在黃老肺部。
“咦。”張慶元輕咦了一聲。
他這一聲大家都聽到了,蔣寒功此刻已經認定張慶元是故弄玄虛,畢竟連自己的老師都看不好,他又能有什么辦法,等會兒肯定要說:嗯,這個病很復雜,確實如成風道長的診斷,我也無能為力了。
一想到這里,蔣寒功眼中的輕視更甚了,你要是謙虛也就算了,先是大言不慚,接著又在這兒裝模作樣,等會兒還不是看不好,反倒讓自己老師丟了面子,這年輕人啊,就是好臉面。
當然,蔣寒功現在是不會揭穿張慶元的,畢竟剛剛是老師力保讓他看的。
而黃志國眼中的憤怒已經有些冒火了,他心中跟蔣寒功想的一樣,無非是小年輕好面子,但這里是你賣弄的地方嗎?
而黃志琴心中也開始搖擺不定起來,或許是我想多了,他也就是功夫厲害些吧?
成風老道雖然也有懷疑,但一想到張慶元筑基期的身份,心中依然保留著一份希望。
張慶元咦聲過后,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道:“黃老消瘦神倦,口干短氣,納差體乏,舌紅干,無苔,證屬肺脾兩虛,腎陰枯竭。這是氣陰兩虛引起的肺部病變。”
“這小年輕還有兩把刷子啊。”聽到張慶元的話,不僅蔣寒功愣住了,成風老道也有些愣神,雖然他希望張慶元醫術如神,但那只是想法,一旦真實現了他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最震驚的莫過于黃志國了,因為張慶元的辨證同蔣寒功和成風說的一模一樣,不過,當他看到張慶元身邊的周紫妍時,震驚的情緒立刻轉為惱羞成怒,“剛剛成老診斷的時候這小丫頭也在一旁,肯定是她告訴這小子的。肯定是的。”
“小子,要是等會兒你說不出個所以然,單憑你將我們耍的團團轉這一件事,我也定要你好看。真是找死!”黃志國心里怒火中燒的想道,當然,理智還是告訴他現在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眼神陰冷的盯著張慶元,恨不得一腳把他踹飛。
“妙啊。”成風老道一回過神來,立刻撫掌贊道,心中對張慶元的信心又多了一分,“老弟,不瞞你說,剛剛我確診的跟你一樣,現在既然你查清了癥結,可有緩解之法?”
“緩解倒不用,只是我剛剛還沒說完,黃老先生肺癌發病其實并沒有這么快,關鍵是——中毒。”張慶元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