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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克德駐帝都辦事處在東三環邊上,占據了一個商務辦公大樓的頂上4層。在這里等待蕭焚的,是一個世俗的中年人。
“辦事處的主任必須是我這樣的普通人,”這位中年人和蕭焚握手后,表情并不因為蕭焚的身份或年齡有什么變化,而是平靜的說:“我姓杜,你以后叫我杜主任就行。”
看著蕭焚微微有些發愣,杜主任笑了笑,說:“不用驚訝為什么我會姓杜,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普通人對覺醒者的世界保持警惕,覺醒者對于普通人的焦慮同樣有著戒心,所以我姓杜,所以我在這里。”
蕭焚點頭,說:“同時代表雙方的利益,我明白了。”
杜主任點頭,說:“我以為你會晚一點才會過來報道,事實上,我們已經做好你明年再來工作的準備,不過看起來,你比我們更加麻煩。”
蕭焚輕輕地嘖嘴,點頭承認:“是的,我以為在普通人中,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生存并不是什么大麻煩,但是現在看看,和我想的完全不同。”
“一個人覺醒后,總會有著一些特殊的地方,換個角度說,一個人覺醒后就會比普通人更為強大。有句話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你也可以理解為,能力越大。可能帶來的麻煩越多。”
杜主任頓了一下。看著蕭焚的表情。接著說:“你必須適應這種情況,你還學會適應在最為糟糕的情況下保持平衡的態度,普通人的世界并不見得歡迎你們。不,應該說,普通人在需要你們的時候才歡迎你們,如果沒有問題,他們就會對你們的存在產生各種各樣的憂慮和排斥。不僅僅如此,你們的強大會讓他們憂慮和嫉妒。你們的壽命一樣會讓他們憂慮和嫉妒,總之,你不久就會發現,自己在普通人中,是多么的孤立無援。”
蕭焚點頭,他對這種情況多少還有些迷茫,很多事情沒有親身體驗永遠都不會知道問題所在。
“關于你的工作,事實上我也有些為難。”
杜主任看著手中的卷宗說:“覺醒者那邊告訴我,盡可能讓你得到足夠多的時間,因為你有很多重要的課程還沒有給學生們上過。這也意味著,你應該盡可能的呆在安全的地方。按照這種情況。你應該留在學院,而不是就這樣盲目的進入普通人的世界。但是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什么意義,我們應該談論的重點是,我們應該委派給你怎樣的工作。”
蕭焚看著杜主任,這個時候他可不會熱血上頭,說什么“請給我最艱巨的任務”這樣的話。他手邊有著太多卡在中間的事情,中世紀試煉世界中還等著他去改變,黑龍科里那里還等著他完成第三封印的解除,現實世界里他需要完成第三次稱號轉移,還需要完成自己的法則武器,同時還要教課,種種事情堆積在一起,讓蕭焚根本沒有時間去逞英雄。
杜主任沉吟了一會兒,翻動著手里的卷宗,說:“如果你沒有報道,我們之間還有回旋的余地,但是你已經報道了,我們不可能給你多少時間從容接手。辦事處的工作很多,我所能做到的僅僅只是讓你接觸一些應該不會太麻煩的事情。”
隨后,他將手里的卷宗抽出來一份,遞給蕭焚,說:“我們很少主動干涉普通人內部的毒品問題,這些問題并不合法,但是沒有對這個世界的存在造成根本的影響。一般而言,除非對這個世界可能造成影響,否則覺醒者不會參與其中。只不過,這一次的毒品事件和試煉者也有牽扯,而且和你也有一定關系。”
蕭焚接過卷宗,翻看看了一眼,上面的兩個熟悉的名字讓他的目光為之一凝。安靜了片刻,少年覺醒者合上卷宗,問:“我需要做些什么?”
“隨意。”
杜主任說:“你可以嘗試著自己進行一些探索,以普通人的名義,尋找一些線索。也可以什么都不做,等著普通人中的警察部門主動提出協助。這些都由你自己把握,只要你記住世界之樹的約束,那就夠了。”
“你說過我們很少主動干涉…”
“是的,我們很少主動干涉,但是這不代表我們不能主動地收集信息。更何況,這件事情本身已經涉及到試煉者,你明白那意味著什么?”
看見蕭焚有些茫然的樣子,杜主任站了起來,俯瞰著腳下的都城,說:“試煉者對于毒品有著比普通人更高的抵抗力,如果一名試煉者能夠成癮,那么對普通人造成的危害可能會大上很多倍。雖然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那兩名試煉者已經成癮,但是我們從現在開始多做一些防備沒有壞處。”
安靜了一會兒,杜主任轉身看著蕭焚,說:“你要記住,那些普通人很少找到覺醒者,因為這種干涉讓他們感到權利受到影響。一旦被普通人找上門來,那就意味著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作為處理覺醒者和普通人之間關系的協調者,這個時候必然需要出現在第一線。這種時候掌握更多的信息,無論從平息事態或者其他方面,只會大有好處,而不是相反。”
蕭焚點了點頭,拿起手里卷宗,就要走出門外。
“蕭焚,”杜主任在后面叫住了他,看著蕭焚轉過頭來,這位中年人說:“你面臨的事情會非常繁雜,如果你需要,可以向學院提出申請。覺醒者學院在收到你的申請后,會排出合適的助手協助你的工作。”
蕭焚點了點頭,總覺得杜主任似乎話里有話,可是他偏偏感覺不出來究竟問題在哪里。
他有一間單獨的辦公室,同樣也在頂樓,辦公室不大,但是一切東西都一應俱全。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蕭焚翻弄著手里的卷宗,微微皺眉。
“淚滴”,這是新毒品的名稱,原因是它的分子結構呈現與其他毒品截然不同的水滴構型。理論上有機物的大分子結構大部分呈現線狀或者是枝狀構型,有著環狀特點的水滴構型非常罕見。具體是誰制造出這種大分子結構特殊的毒品,這一點都沒有消息,甚至這種毒品是否能夠被稱為是毒品,現在也有爭論。
這種平時以凝膠態存在的毒品并不會對多巴胺起效,對腎上腺素的產生和分泌也影響甚小,正是因為如此,世俗中關于淚滴是否能夠被稱為是毒品才有著普遍的爭論。但是這些爭論并不能消弭一個事實,這種凝膠體會讓人產生很大的依賴性。相對于那些注射或者是通過鼻腔呼吸來使用的毒品,淚滴的使用方法更為簡單。
外敷,只需要外敷,不用任何的額外工具,這種凝膠體就會滲透進人類的皮下組織。并且對毛細血管首先發生作用,最終讓人類的身體產生出一種難以描繪的愉悅感。比起清涼或者是其他的身體感受,淚滴帶來的感覺更加明顯,同時更加持久。這是一種比精神愉悅更為直接的刺激,身體熟悉這種感覺后,一旦停止使用,就會產生極為強烈的瘙癢感。這種瘙癢感根本無法解除,甚至切除受藥部分的皮下組織也不行,除非再次涂抹淚滴。
不過正是由于這種藥物機理,真正能夠進入人類血液中的淚滴成分并不高,大部分的淚滴都會隨著人類的新陳代謝被排泄出去,在人類的身體和血液中停留的時間一般不會超過3個小時,濃度也不會太高。
問題是,在近藤明和武宮游星的血清樣本中,監測到的淚滴成分達到了極度可怕的地步,夸張一點的說,這兩個人血管中至少十分之一流淌的都是這種凝膠。
試煉者對毒品的抵抗力比普通人更高,在對抗身體感知異常方面,試煉者會主動進行一些調整,比如提高體質等等。所以,試煉者的成癮可能性非常低。但是就像是杜主任話的大意一樣,試煉者很少成癮,一旦成癮就是大問題。
現在的問題是,近藤明和武宮游星的淚滴從何而來,在亞洲的試煉者中,他們是特別的兩人,還是淚滴已經在暗中悄悄擴散。
蕭焚想了想,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杜若溪的手機。理論上來說,調查試煉者這種事情,蕭焚應該首先找艾麗莎蒂亞而不是杜若溪,不過蕭焚現在需要確定的是另外一件事。
不是蕭焚的手機號碼,而是現實世界的一個座機號碼,顯然讓杜若溪放松了警惕。
天才女覺醒者在電話那邊略微有些煩躁的問:“找誰?”
蕭焚看著手中的卷宗,問:“你曾經和我說過,近藤明和武宮游星曾經是協調人,是嗎?”
杜若溪首先沒有想到居然是蕭焚打來的電話,再聽見蕭焚的聲音時,女覺醒者很是安靜了一下。接下來,天才少女更沒有想到蕭焚打來電話居然是問著其他人的問題,這讓杜若溪再次安靜了一會兒。在蕭焚有些莫名其妙的時候,杜若溪才用有些怒火的聲音回答“是的”,隨后就立刻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