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T差15票才能額外爆發兩更,好傷心啊。離后面很近,不安全感。大家繼續投點票票吧,讓我在30號大爆特爆。今天的票存到30號爆發,今曰兩更。)
蕭焚并不知道他的一系列動作已經被人注意,也不知道這個法比奧家族的店長究竟在和誰打電話。至于他的身份可能出現問題,他更是一無所知。不過他并沒有長期使用魯多夫這個身份的打算,在進入試煉世界后,他準備首先給自己重新設定一個身份。
狡兔三窟,蕭焚也不打算在一個身份上吊死,雖然相貌沒有辦法立刻更換,但是至少可以不停的變換身份。只要能夠做到這一點,他的真實身份就會更加難以暴露。
至于現實世界新的身份,蕭焚相信,只要有足夠的現實貨幣,應該都能完成。
從臨時接出點回到現實世界,蕭焚左右看了一眼,這里似乎是一個私人海灘。在他身邊不斷有大量的色塊浮現,一個個試煉者沉默著走出來,彼此對視一眼后沒有過多交流,就迅速離開。這讓蕭焚總有一種“歐洲試煉者陰云密布”的感覺。
在原地停留了不到一分鐘,蕭焚開始轉身走向海灘后的別墅。這里沒有其他人的過來,那些行色匆匆的試煉者沒有興趣在別墅這里浪費時間。他們還有太多其他的事情需要安排,只有蕭焚這樣沒有必然時間表的人才會如此悠閑的在這個私人海灘中到處亂逛。
“這位客人,請問您需要什么幫助嗎?”
一個女聲打斷了蕭焚的思緒。
和那些修女們的殊死搏殺讓蕭焚現在對女人的聲音極為敏感,剛剛聽見這個聲音,他已經下意識的將手伸進斗篷中,隨時能夠將自己的法杖取出。
很快,那個發出聲音的女姓走到了蕭焚的面前。這是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身材已經發育的不錯的女姓,似乎因為是在海灘,這名少女的穿著分體式的比基尼。明明這種泳裝不少,但是穿在這個少女身上,似乎布料總是有些不夠。在打量了蕭焚一段時間后,這名女姓又問了一句:“這位客人,請問你需要什么幫助嗎?”
此時的蕭焚依舊是西裝革履,身上還穿著一件灰色斗篷。在剛才那些試煉者不斷出現的時候,他的這身裝備還不算什么,但是當他走到別墅附近,看見眼前這位泳裝少女時,就發現自己現在的衣著是何等的不倫不類。
“我需要一個交通工具離開這里。”
蕭焚用英語回答,眼前這位少女看起來并不像希臘人那樣眉目清晰,整張臉也談不上多么富有立體感。因此這張臉雖然也算是美麗,卻沒有那種給人印象深刻的感覺。加上蕭焚之前實在對這些不是試煉者,但是卻和試煉者有著密切關系的女人有著太深警惕心理,以至于他在回答這個簡單的問題時,刻意的退了一步,來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
少女并沒有因為蕭焚的這個舉動而表現出什么不滿,她僅僅只是點了點頭,說:“好的,客人,我們會立刻給你安排相關的交通工具,請問您是需要自駕車輛還是接送服務?”
蕭焚搖頭,說:“我需要安靜的待一會兒,上網之后,再決定我的行程。所以,1個小時以后再來找我,在此之前,我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呆著。”
如你所愿,客人,你可以到這個別墅的2樓,那里的房間都是空著的,你完全可以獲得足夠的休息時間和足夠安靜的場合。“
蕭焚點頭,看著這名少女獨自離開,嘴角微微一翹,現在看什么樣的女人都會覺得可疑,不知道帶著這個毛病回到亞洲又會是怎么一種情況。
搖頭排出了這些想法后,蕭焚走上別墅的二樓,這里有幾套房子正面對遠方的大海,看起來風景很好。顧不上欣賞這些美景,蕭焚打開手中的電腦,通過IFI上網后,開始檢查那個名叫梵卓兒洗衣房的具體位置。
4家分店,這是蕭焚查到的結果。這家梵卓兒洗衣房確實是一家百年老店,在整個歐洲都赫赫有名,它總共開設了5家店面。其中一家在米蘭,另外幾家分別巴黎等其他地方。不論怎么看,這幾家店之間距離相隔非常嚴重遙遠,根本無法立刻到達。
更為重要的是,這幾家店之間肯定有網絡連接,一個簡單地郵件就能把蕭焚的情況發送到另外幾家,從而讓蕭焚的行動更早的被暴露。
蕭焚對一切容易讓自己身份暴露的行動都保持基本的警惕心理,因此他有些遺憾的承認,在沒有確切的把握之前,還是讓這張洗衣單據不要出現比較好。
就目前而言,蕭焚有些漫無目的,雅典接入點與其他接入點之間的聯系被切斷,嚴重影響到了蕭焚的事先計劃。別說前往意大利,就算按照以往的計劃前往都柏林都變得非常困難。在沒有做出新的計劃前,蕭焚只能呆坐在這里,看著遠處的大海無所事事。
蕭焚觀察了一段時間外面的風景,然后從背包中取出筆記本,看了看上面的記載,又把今天聽到的那些東西記錄進去,開始從已有的信息中尋找自己需要的東西。
“首先,破壞世界之樹根莖的,確實是一群人,而不是個別人。這些人準備充分,對世界之樹根莖的所在,以及在各個城市之間的分布,也非常熟悉。”
蕭焚低聲對自己說著:“也就是說,這些人很可能就是那些試煉者,只有試煉者,才會對這些接入點所在那么熟悉。如果只是惡魔的仆從,或者是對世界之樹完全不熟悉的人,他們根本無法精確地找到接入點所在。”
“問題就是,這些人為什么要破壞世界之樹的根莖?”
蕭焚輕輕的點擊著自己的小本子,一邊自問:“俗世的利益對于試煉者們已經沒有太大誘惑力,而試煉者的世界里,完全仰仗世界之樹的運行,根本談不上對世界之樹的破壞。
與此同時想,蕭焚非常相信動機論。動靜論的精髓在于,它相信,在清醒狀態下,任何一個成年人做任何一件事情都需要足夠動機。至于那個店主所說的發瘋,蕭焚一百個不相信。如果一個試煉者那么容易發瘋,就不會那么正常的找到接入點所在。
換句話說,一定有什么東西,會在世界之樹根莖受到損害的時候出現。而那些殉死派多半是為了這個東西,而不擇手段的進行這種損害。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種東西真正的價值遠遠超過一名試煉者的價值。
世界之樹根莖損害后的產物,無法估量的價值,這兩者結合到一起,讓蕭焚忽然想起了什么。
沒錯,他猛然站了起來,低聲說:“沒錯,就是那個!”
世界之樹的碎片,在倫敦試煉世界中,他曾經接觸過那種東西,并且和那個碎片呆了一段時間。為了這些小小的碎片,勒克斯,法爾拉,甚至包括半個杰克,都把姓命搭了進去。說這些碎片價值連城,一點都不為過。
在此蕭焚并不清楚這些碎片從何而來,今天這個判斷讓他發現,原來世界之樹的碎片不一定非要由世界之樹自己制造。那些殉死派的成員一定發現了制造這種碎片的方法,這才同時對大部分的歐洲接入點發動攻擊。
之所以這是同時發動,那是因為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有第二次機會,同時發起,能夠獲得最大化的利益。之所以這次攻擊僅限于歐洲,最大的可能是殉死派還沒有來得及滲透到亞洲地區,他們也無法分流出足夠的人手對亞洲地區的接入點發動攻擊。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讓蕭焚精神了很多,至少他現在可以有一些新的考慮。當前的一點,就是想辦法打入到殉死派的內部,這個派別絕對不是那個店長說的那么瘋狂。事實上,這種瘋狂背后隱藏著無法描述的冷靜。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整個殉死派在這樣的冷靜下機械同時有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活動,包括收買那些侍奉試煉者的“工具”,然后開始對各個接入點發動攻擊。
蕭焚相信,雖然獲得世界之樹碎片的機會只有這一次,但是從現在開始,殉死派的攻擊會源源不斷的到來。他必須在局勢惡化之前,盡快打入到殉死派的內部,找到問題所在。確切的說,找到那個隱藏在殉死派重重表象下的那只惡魔。
如果說別人對殉死派的中樞其實是惡魔還有懷疑的話,蕭焚有絕對的理由相信那就是惡魔無疑,尤其是他曾經在雅典接入點和一個被心魔感染的修女戰斗,這就足以說明一切問題。
想了想,蕭焚重新拿出皮夾翻動了兩下。隨后,他敏銳的感覺到,在他身后的房間門那里,似乎傳來了紊亂的呼吸聲。而這些紊亂的呼吸聲是在他拿出錢包以后才發生的,在此之前,蕭焚能夠感覺到的是這名女姓平靜的呼吸。看起來,那名少女也覺察到了錢夾的異常。
法比奧家族的人能夠認出這個錢包屬于波夫斯基家族產物不足為奇,不過一名算是“工具”的少女同樣對這個錢包感覺異常,這讓蕭焚心中微微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