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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大熊貓文學    越戰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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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是二連的同志嗎?”我們下了陣地護著傷員在公路上還沒走多久,就聽到一隊戰士在前方迎了上來。

  “我們是!”連長回答道:“我是連長羅先文!”

  “快快…是二連!”那隊戰士不由分說的就搶了上來,背包的背包遞水的遞水,更有衛生員趕了上來把我們的傷員接到擔架上,霎時就忙得不亦樂乎。

  “原來是李連長!”等到他們走到跟前,連長才認出他們來,原來是三連的部隊。

  “羅連長!”李連長一上來就緊緊地握住王連長的手說道:“你們這仗打得太好了,所有的部隊都對你們的戰斗表現感到意外,就連師部都知道了呢!你們可是立了大功了,營長讓我們來接應你們的!唔…還有其它的同志呢?”

  戰士們不由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羅連長才應了聲:“都在這了!”接著就什么話也不說悶著頭趕路,我們也一路不說話跟著連長往回走。

  這讓李連長和跟他一起來的戰士在路上愣了好久,誰又能想到,這才剛剛補充滿員的一支部隊,眨眼間又打得只剩下二、三十人了,而且還人人身上都帶著傷…

  其實我們的想法很簡單,上級有上級的考慮這我們能理解,畢竟戰略上的事情不是我們這些小兵能說三道四的,但這并不代表我們沒有自己的想法,也不代表我們對上級錯誤的戰略沒有怨言,特別是想起那些犧牲的戰友…

  回到部隊時自然又是得到了其它戰士的一片贊揚和熱情的歡迎,甚至團長都親自來看我們并說了一大通贊揚的話,然而戰士們現在似乎對這些都提不起什么興趣。僅僅只是這兩天的時間,我們似乎就成熟了許多。

  在團長的安排下,我們很快就被安排進了一間收拾干凈的防空洞,這好像是越鬼子建起來躲避美國佬炮彈用的,所以十分寬敞。

  戰士們這幾天也實在是累得不行了,隨便吃了點干糧喝點水倒頭就睡。我在一個角落里找了張床躺下,直到背后傳來了一陣刺痛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背上的軍裝已經破得亂七八糟,而且還血肉模糊的一大片。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受的傷,自己一直因為緊張的忙于戰事所以一直都沒有注意到,不過我想自己還能一路走到這里,該不會是什么大問題吧!再加上這時已經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所以也沒怎么在意,一翻身趴在行軍被上就睡著了。

  這一晚我夢到了很多,一會兒看到被我殺死的敵軍,一會兒又見到自己被一大群的敵人給圍著,自己挺著刺刀奮力拼殺,可是到處都是敵軍,我怎么也殺不完。有時夢見自己被火燒著了,渾身發熱,有時又感覺很冷,就像掉進了冰窖似的…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有人說了一聲:“喲…發燒了,燙得很!掛彩了,怎么也不吭聲!快…馬上安排汽車送醫院…”

  迷迷糊糊中我醒過來幾次,但意識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會兒在擔架上,一會兒又在汽車上…一會兒以為自己還在打仗,一會兒又以為自己在家里…

  當我昏昏沉沉的醒過來的時候,猛然間發現自己身旁正有一個人,于是伸手一揪一個翻身就把她壓住,不由分說的伸手就朝她脖子上掐去…

  “啊!”一聲驚叫讓我急時收回了手上的力道。

  是個女人?我沒聽錯吧!

  戰場上怎么會有女人?難道是陳依依?要不就是越南女兵?

  我揉了揉眼睛,這一回看清了,的確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美女,身上裝著白大褂,看起來是個護士,這時正用一雙驚恐的大眼睛望著我…

  “你是誰?”我疑惑的問了聲:“這是什么地方?”

  “我,我…”這名女護士想必是被嚇壞了,老半天也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答道:“同志!你冷靜點,這里是野戰醫院,不是戰場!你受傷了,我們正在為你治療…”

  “唔!”聞言我看了看周圍,很快就相信了她的話,接著又問了聲:“是越南的醫院還是解放軍的醫院?”

  我得承認這時我的腦袋已經迷糊了,這里如果是越南的醫院,那護士還能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嗎?我還能這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接受護士的照顧嗎?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從高燒中醒過來的人似乎哪還有不迷糊的?

  “是…是解放軍的…”女護士打了個寒顫敢忙回答道:“我們是自己人,是你們的營長派人把你送這來的!你是一營二連的,叫楊學鋒…”

  這時我才徹底的放松下來,旋即很快就發現自己還騎在這名女護士的身上,而且胯下坐著的地方正好是她的敏感部位…我那邪惡的腦袋馬上就聯想起了現代時那一幕幕香艷的場景,于是很快就有了反應…

  護士顯然也感覺到了什么,臉上的神色很快就由驚恐轉變為尷尬,她挪了挪下身似乎想從我的胯下掙脫出去…卻不想她這么一動,那敏感部位就在我下身緊密的摩擦著,就更是讓我血脈賁張。

  “唔!”我趕忙手忙腳亂的從她身上翻了下來。接著道歉道:“對不起啊!護士同志!剛才我以為還是在戰場上呢?這殺鬼子都習慣了,所以剛才才會…”

  “嗯!”護士鐵青的臉色緩和了些,但還是不肯說話,她好像是受了委屈似的翹了翹嘴,板著臉從床上站起身來整了整稍有些凌亂的秀發,就自顧自地準備著藥盤上的針筒。

  “剛才嚇得不輕吧!”見美女護士沒什么反應,我就接著說道:“真是對不住,不過好在剛才你叫了聲,否則的話我也許還真會把你當成鬼子給…哎喲…你輕點!”

  也不知道美女護士是在報仇還是干嘛,還沒等我準備好就拉下我的褲頭照著我的屁股狠狠地一針!

  這充分說明了一點,占護士的便宜特別還是戰負責自己的護士的便宜…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哼!”護士一邊緩緩地推著針劑,一邊在我身后得意的小聲說道:“看你還敢毛手毛腳的!”

  針筒在她手上我不敢吭聲也不敢反駁,就只好默認了。因為我很清楚,要是惹惱了女人那她們是不考慮后果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萬一故意弄斷了針頭還說是“醫療事故”,那我可就要吃不兜著走了。

  所以直到她拔出了針筒我才松了一口氣,問道:“同志!你叫什么名字?當護士有一陣子了吧!看你剛才打針的手法…”

  說到這里才猛然想起剛才還讓她狠狠地扎了一針,不由大感尷尬。

  護士也忍俊不住,噗哧一聲笑道:“你這人真怪,別人醒來的時候問的都是部隊在哪、病情怎么樣,你就一個勁的問我!”

  說著也不容我再多說,麻利的取出一包藥并為我倒上一杯水,說道:“自己把這包藥吃了吧!”

  “同志!你還沒跟我說你的…”

  還沒等我說完護士已經帶上門走出房去了。

  我不由大感沒趣,話說這要是在現代不敢說弄上床,至少也會弄個手機號、號什么的吧!然而現在卻連名字都搞不到手。

  哦!我想起來了,老頭曾經說過這時代的女人不喜歡像我這樣油腔滑調的男人,她們喜歡老實人,喜歡那種塌塌實實能過日子的人…

  想到這里我不由一陣苦笑,沒想到我不但在戰場上需要聽老頭的話,在女人上還是離不開他的英明指導!

  抓起放在床頭的那包藥,打了開來隨手丟進了嘴里就著開水一口就吞了下去,這時才感到肚子空空的渾身無力,想在床頭找點東西吃卻什么也找不到,就連我那裝有壓縮餅干和蔬菜罐頭的挎包也沒有了。除此之外還有我的步槍、手槍、子彈…我身上除了一件不知誰幫我換上的病號服和纏著傷口的繃帶就什么也沒有了!

  搞什么嘛!這不是要活生生的把人餓死了?特別我還是病人!

  無奈之下我只能把床頭上的那杯水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再次縮回被窩的時候為了抵制饑餓的誘惑,就想著剛才壓著那美女護士香艷的一幕…想著想著就越想越多,接著就想到了陳依依…

  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她有沒有受傷…她現在肯定是在為我擔心了吧,話說這在皮外傷在別的地方雖然算不了什么大事,但在這越南可不得了,原因是這里的氣候又潮又熱,一個處理不好很有可能就會惡化。

  陳依依也很清楚這一點,這反而不是件好事吧!

  然后再看看這屋子,暗道如果陳依依在這里的話…

  接著就有些受不了了!娘滴!這不只是讓我肚子餓,還讓我另一方面也餓!

  于是干脆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打算去外面走走找點吃的。

  當兵的也是人哪,是人都會有那方面的需求不是?真不知道戰士們都是怎么熬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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