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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唯一的方法

  “我相信了父親,相信了。.c”

  文晸佑已經不想去指望文承佑了,反正從來任何事幾乎最后都要他去想辦法解決,指望輕松一些這輩子都別想,他也算看出來了。對著文奉勛直接開口表態,可是文奉勛顯然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文晸佑此時知道要保持冷靜,看著文奉勛,開口笑著:“父親,您是要解決問題,不是加深矛盾。在你眼里不是問題的問題,很可能影響你在意的事。”

  文奉勛放下鞭子,因為文晸佑擋在文承佑身前,也真的沒再動手。

  剛剛忘說了☆狗血的情節,文晸佑攔到文承佑面前替他擋了一下雖然文奉勛當時也停手了。可是他真的超級無語那么俗爛的舉動自己還不得不做出來,但是文奉勛不就想看到團結嗎?那還有什么說的?就只能如此了。

  “你想怎么樣?”

  文奉勛一如既往的平靜也是正常的。他經歷過的事,經歷多真的事家族存亡的危機,有多少數都數不清了。相比之下兒子有幾個女人,被誰傷了的事,和他經歷過的一比,真的就是雞毛蒜皮都算不上,或許是一根頭發絲的程度。

  “父親,給點時間先停一下。如果解決不了您再按您的辦法也不遲,反正我倆是您兒子,您現在是家主,我們也沒辦法不是嗎?”

  文奉勛眼神變幻一下,盯著笑著的文晸佑,不一會也笑了:“你十幾歲就離家出走做idol,還說沒辦法?那么聽話干嗎還離開石頭砸頭都不回來?”

  文晸佑笑著:“那時候小,不懂事。”

  文奉勛點頭:“你現在懂事多了。剛剛的話表達的意思,是說現在我是家主,所以你們沒辦法。但將來你或者你哥是家主,一定會扳回來是嗎?”

  文晸佑一頓,攤手開口:“我是真心實意想解決這件事的。如果父親一定要這么理解。我也沒辦法。”

  文奉勛看著文晸佑,文晸佑也笑著和他對視。半響之后,文奉勛對徐叔擺擺手,徐叔行禮拿起電話去說什么,文晸佑暗自也松了口氣,估計是先暫停動作了。能拖一會是一會吧。

  “說吧。”

  文奉勛重新坐下,背對牌位看著文晸佑。文晸佑挪開一些位置跪著,掃了文承佑一眼,搖頭嘆息,卻也沒辦法多說。此時渾身也算傷痕累累的他。還是那么蔫。

  文晸佑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皺眉看著文承佑:“不是你該比我開心的貌似。要不你留下我以后去美國不回來了。對你來說跟放假一樣,你難道改變心意對家主位置由衷熱愛了?!不讓你做這么如喪考妣的。”

  文奉勛沒什么反應,目光倒也隨著文晸佑的話,看向文承佑。

  文承佑沉默許久,嗓音有點干澀開口:“我不是因為家主,而是對你…有點愧疚。”

  “你早干什么來著?!”

  文晸佑第一時間叫出來:“早你不愧疚惹出這么多事?!你看給父親氣的?!還讓我委屈成這樣最終又要我來解決?!”

  文承佑無力看著他:“誰想著你答應那么痛快?直接就說好?”

  文晸佑氣笑了:“親哥,那你去了是和我閑著無聊扯皮的是嗎?都沒想著我能答應還去找我談什么?”

  文承佑突然眼前一亮,兄弟倆誰都不笨。性格不同而已。

  此時文承佑微微低頭眼神是沒讓文奉勛看到的,但是他已經明白文晸佑突然沖著他來的意思了。

  “不是…”

  文承佑暗自吸了口氣,有些皺眉看著文晸佑,失落開口:“我是想著你提出一個什么條件△為補償和交換,我可沒有讓你真的白白就讓秀英算計不做報復不做防備。”

  文晸佑一頓,恍然開口:“原來是這樣…”

  轉頭看著文奉勛,文晸佑指著文承佑開口:“父親。那看來您是誤會了。他也沒有那個意思說就讓我吃虧讓外人欺負占便宜。是想找個辦法能不能解決一下。”

  沒等文奉勛說話,文晸佑指著文承佑開口:“父親我個人覺得這種舉動還是值得稱贊的。如果說做為一個家主,尤其文家這種頂級家族。周圍接觸的都是同等級的人物。張家李家金家,更不用說對方陣營的。那么如果有事他直接就沖上去,你不能欺負我弟弟啪啪扇人耳光,這事情鐵定鬧大。那才不是一個合格的家主。想辦法去解決,去緩和,迂回一這才是家主應有的冷靜,又沒有失去兄弟情誼。”

  文承佑偏頭忍著笑,文晸佑瞪他一眼讓文承佑輕咳一聲保持嚴肅。

  文晸佑嘆息看著文奉勛:“說起來還是我不夠城府。當時聽都沒聽他說完,生氣就直接賭氣答應下來。倒還是我的問題。”

  “哈!”

  李美珠站在門口捂嘴笑出來,嗔怪瞪著這個臭忙內。

  小時候死板的一句多余話都不說,長大了怎么就成這樣了?能把死人說活活人說死的程度偏偏還那么有條理。

  “講完了?”

  文奉勛一直就這么平靜聽著,見文晸佑不說話,文奉勛詢問一句。

  兄弟倆臉色一變,文承佑下意識看著文晸佑,文晸佑也抿起嘴角,直起身子看著文奉勛:“父親您對外也是這么不講理嗎?如果只是對我們兄弟倆這樣,那是不是也算區別對待?”

  文奉勛搖頭:“你講的也不是理。有些事也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的。”

  文晸佑攤手:“那我是不是只要證明我們兄弟沒有裂痕不就行了?”

  文奉勛開口:“已經晚了。這件事已經發生,抹不掉的。”

  打斷文晸佑的話,文奉勛第一次主動對著文晸佑開口而不是他問自己答:“你心里一定覺得我小題大做。覺得我不把你們自己的事當回事。只考慮家族考慮傳承。”

  文晸佑一愣,沒有開口。文承佑也下意識抬起頭。

  文奉勛沉默,半響站起側身讓開令牌位置,示意兄弟倆:“你們看到的,只是擺在這里的靈位。曾經在二戰時期,許多也是文家的直系親屬,可是卻選擇親日。那時候文家經歷著外界侵略者的壓力,還有自己家族子弟的背叛。所以他們的牌位不配,也沒有擺在這里。”

  看著文晸佑,文奉勛開口:“那是血的教訓,你們沒有經歷過。現在社會年輕人,娛樂,網絡,炫富,吃喝,一切都那么時尚,追求享受。貪圖安逸,根本都不會在意這些了。認為這些很土,過時了。和平年代不需要去在乎了。”

  指著文晸佑,指指自己,文奉勛開口:“這是你我想法上的差異。你眼里是你的娛樂事業,你的演唱會,你的專輯,你的影視劇,你的綜藝。我眼里沒有這些,只有回避一切之前經歷的挫折和苦難,時刻提醒那些教訓。不讓慘痛的經歷再發生。”

  文晸佑微微皺眉,認真聽著。第一次覺得或許自己還是理解的少了。有些事也是想當然了。

  只是文晸佑畢竟還是文晸佑,見父親定定看著自己停下來,文晸佑沉默一會,平靜開口:“父親我能坐會嗎?腿有點麻了。”

  “噗。”

  “哈哈。”

  文承佑表情驚愕負擔看著文晸佑,李美珠更是笑出來。徐叔都是忍俊不禁。還以為他聽了這么多開口能說什么的,沒想到第一句居然是這個。文奉勛也是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擺手。文晸佑盤腿坐在地上,揉著膝蓋。

  文奉勛看了文承佑一眼,文承佑也是松口氣,盤腿坐在那。他就不止是膝蓋,渾身都疼。

  “父親。我能理解你的意思。”

  文晸佑看著文奉勛,平靜開口:“可是您的辦法并不是就能解決一切,反而會加深矛盾的。”

  文奉勛點頭:“一定要給你們一個深刻的教訓,才能讓你們記得。沒有可以完美解決一切問題的辦法。對我來說這是最好的一個。”

  關鍵時刻到了,文晸佑此時也明白了文奉勛所有的想法,自然就更清楚他是很認真的。

  如果不能說服他,用一個他滿意的方案,貌似這件事,就算定下來了。文承佑從此和崔秀珍是肯定不會再見了,甚至是不是生離死別都不清楚。崔秀英也是,坦白說這兩人和文晸佑都沒有太大關系。但如果她們兩個,和她們崔家出了什么事,文承佑一定會非常在意,最終還是要將這筆賬,記在文晸佑頭上。

  他都相信文奉勛一定不會沒考慮到,所以剛剛文奉勛所講的話。看似是流放,實質上,是最深刻的懲罰。以后他的牌位想擺回文家,都未必做得到了。平庸平淡過一生,你不再是文家人。

  就當文家只有文晸佑一個兒子。

  “其實…是我喜歡玩女人。”

  文晸佑一句話,讓所有人的愣住了。

  文承佑驚愕,李美珠不敢置信,徐叔也是疑惑不解。

  還有文奉勛,面容平靜地聽著,他繼續的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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