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原來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倒不是徐允才多壞,雖然也算不上好人,但文晸佑并不排斥。有些事是沒表述而已,就文晸佑幫著文家陣營撬開對方在娛樂圈固有勢力這一次戰役,背后死了多少人其實都沒人清楚。
或許有誰會講這還需要死人嗎?無非爭地盤而已。
還是想說《2001太空漫游》,電影開篇就是食草人猿的爭斗,進化的過程,就是爭奪水源,第一次學會使用手以外的工具,用一根獸骨將要搶自己這邊水源的人猿,用獸骨活活打死。
沒開化的人類,爭奪資源已經可以血腥。此時文明發展到今天,有利益爭斗,就有血淋淋的生死。這根本沒有什么意外。
或許徐允才才會說這么多,因為文晸佑除了面對感情方面總是過于糾結以外,其他方面,都是最強上位者的身份和作風。張紫妍的死只是開始,之后張紫妍的社長經紀人,就是tiffany在墓地看到的血腥場面,都是小兒科了。
背后逼死多少人,什么叫搶奪資源?對方陣營拉下馬的空缺,文家陣營這邊補上。就好比張家公子張東煥的副部長位置,原來副部長哪去了?下去了就是結束嗎?就回家養老了?
只有韓國的()總統才會落魄而死,臨死前連首爾居民身份都沒有。
可以多少了解一些了吧?
話說回來,徐允才的故事,其實倒也不是故事。是真事。
只是文晸佑倒不是很習慣和男人講述這方面的經歷。哪怕是聽,哪怕話題是他先開啟的。但是就如同之前講述,他知道徐允才不是什么好人,劉尚敏的姐夫就是他帶人親手沉漢江底下的。
文晸佑過后知道也就算了。
好笑什么我知道你的秘密了,你真實的一面布拉布拉的。
文晸佑知道就算了?那是人命。他可以那么淡定,是他牽扯的人命更多。這還是他在娛樂圈發展客串幫家里忙搞的,都沒太專心。
所以就算是不習慣,但是聽聽說說也沒什么。滿天之下還有文晸佑害怕的事?這和能力背景無關,就是性格而已。
“不過你真的有點不要臉啊。”
文晸佑搖頭嘆息看著徐允才:“我最討厭男人威逼利誘脅迫女人,以前都沒發現你是這種作風?徐叔真的知道嗎?”
徐允才此時倒是笑了:“所以,最后她還是沒有留在文家。”
文晸佑一愣,表情驚愕指著他:“你…你玩完了,居然還不幫人做事?!你有沒有點品了?!”
徐允才看文晸佑好像是真的很厭惡了,卻仍然沒有在意—彎進隧道,看不見徐允才的笑容。只有聲音傳來。
“當時我只是十八歲,不到幫忙做事的年齡。她求我也沒用,只是她自己太害怕被趕出去,誰都懇求。父親讓我出去,不讓我管這些。可我當時沒動,因為我愣住了。”
文晸佑皺眉:“我還是沒聽到這和春夢有什么聯系。”
徐允才沉默一會,平靜開口:“我愣住的原因,是她跪下求我的時候,順著衣領看到了她的胸。很飽滿。”
“哎西!”
文晸佑后退,很是嫌惡看著他:“你…你真的…哎西拿jinjja…”
文晸佑搖頭嘆息:“我后悔和你說話了,真的。”
出了隧道,徐允才的笑容呈現在后視鏡。平靜開口:“我想給晸佑xi講的,是之后。”
文晸佑靠在一邊閉眼喘息,半響擺手:“好你講完吧。”
徐允才沉默一會,開口說著:“之后你該想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做了個夢。夢里和這個女人發生了那種事。其實之前算上她跪下求我,我只見過她一面,而且還沒不認識她。不知道她的名字。”
停頓一會。徐允才開口:“第二天早上,她還是被趕走了。可是我卻在門口,把她截住。”
文晸佑失笑睜開眼睛:“哇。電視劇啊?王子救灰姑娘?”
徐允才笑著:“是日.,她看到我不知所措,我開車將她帶到旅店。然后…整整做了四次。”
“啊…jinjja…”
文晸佑都不知道怎么表達此刻心情了,皺眉咧嘴看著開車的徐允才,他還是那么平靜。
“我又后悔讓你講下去了。”
徐允才笑了笑:“第一次的時候衣服都沒脫,只是將她褲子拽下來,我當時覺得自己好像沒有狼什么都不想,只想侵犯她。一次又一次,直到第四次,她動不了,我也累得不行…”
文晸佑看著他,就這么看著。半響點頭開口:“我好久沒聽到能讓我受不了的事了。不過我這人也從來不信邪,你繼續,我聽聽。”
徐允才一頓,隨意開口:“基本就講完了。”
文晸佑一愣,瞇著眼睛開口:“你…呵呵。”
文晸佑不知道怎么形容。
徐允才卻開口講述結局:“之后她當然回不去文家了。不過我找了個店面,給她開花店。現在她兒子也被她帶大了,好像快考大學了吧。”
文晸佑一愣,恍然笑著:“原來是有反轉啊。”
徐允才笑了笑:“我不是好人。不過給她開花店讓她衣食無憂,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我干嗎一定要做壞人?”
文晸佑點頭:“這才是現實,沒什么好人壞人之分。不排斥做壞人,也不拒絕做好人。”
停頓一下,文晸佑開口:“那后來呢?”
徐允才一頓,搖頭開口:“沒有后來。”
文晸佑驚訝:“一個花店換四次?”
想了想,文晸佑點頭:“倒也算對得起她了。”
徐允才開口:“我的意思是,之后我也經常去,包括上星期我也去了。花店現在還開著,她生活的很不錯。”
文晸佑愣在那,張大嘴看著他:“不是吧?距今不也有十年了?她兒子都快上大學…”
徐允才隨意笑著:“她保養的很好。”
“我…”
文晸佑咳嗽出來,閉著眼睛靠在一邊喘息。還想笑,還皺眉。
負擔的。
“啊jinjja…呵呵。”
徐允才也彎起嘴角,看著后視鏡。
“不過有一點我也很無奈…”
“我比你更無奈現在。”
文晸佑靠在一邊負擔笑著喘息。
徐允才笑著沒回應,平靜開口:“每次我去她那,她一定要我戴保險措施。我討厭不戴,她自己吃藥。從十年前到現在,每次都是。”
文晸佑皺眉:“你還想她給你生兒育女?”
徐允才搖頭:“我沒想過,但是有了也無所謂,也不是養不起。”
“你…”
文晸佑再次無奈笑了,半響點頭開口:“我真好奇是不是每個男人都這樣。還是只有你這么奇葩。我覺得我就夠坦然私生活夠亂的了,但是你居然…”
徐允才搖頭:“亂不亂看個人。我有兩個女人,和晸佑xi講過的。她卻都不算其中一個。而且她們三個都知道自己的身份,結婚的話都沒誰奢望。只是被我養著而已,她們都很知足,生活也很好。對她們來說就足夠了。”
文晸佑笑容凝固,半響平靜看著他:“不是那位傭人還不想給你生孩子嗎?”
徐允才點頭:“起初我也這么想,但久而久之這樣就討厭了。有一次我發脾氣問她,她嚇哭了。終于說出實話…”
文晸佑探身看著徐允才。
徐允才沉默一會。輕笑開口:“她說…她不配給我生孩子。”
文晸佑表情驚愕,愣愣看著徐允才。卻發現他的笑容,可不是當這個傭人是泄,欲。工具那么簡單。
而且想想也正常。大十歲,今年快四十了估計。什么狗屁保養的好,年齡差距也是抹不平的。如果不是有特殊的原因,肯定不會到現在還經常去。
“所以你和我講這個…是要表達什么?”
文晸佑想起談論這個的起因。皺眉看著徐允才詢問。
徐允才一頓,平靜開口:“我只說我個人,晸佑xi參考。大小姐我不敢奢望。而且我也只是不由自主做了這個夢而已。可是同樣的,這個女人我也是做夢之后,對她有了純粹的,沒有男女感情,好像獸性一樣的沖,動…之后我就載她去酒店真的做了四次。就是這么簡單。不用想太多,也沒什么束縛,現在她也很幸福,一直感激我。雖然我覺得我也沒做什么幫助她的事,沒做什么值得讓她感激的事,可是這個根本不算問題,也不需要去解決什么。”
文晸佑負擔笑著:“說來說去…你是鼓勵我也什么都不想,任由獸性作祟?”
徐允才搖頭:“我說了,只是講出來給晸佑xi做參考。怎么決定,具體情況的區別,晸佑xi那么聰明,會自己分辨的。”
文晸佑沉默下來,沒有說話。
只是在即將到達文晸佑住處的時候,文晸佑突然示意他去一個地方。徐允才愣在那,卻也沒反駁。
而且不用文晸佑指路,因為文晸佑要去的地方,他自己不知道,反而徐允才…更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