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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答沒答應?

  (第三更來了。感謝一葉知秋loser.xi的萬賞,同時也盟了戀戰。一起走下去啊走下去,zzang,o(n_n)o。感謝給投票票訂閱和點擊收藏的親們。鞠躬致意。撒狼黑。zzang。o(n_n)o)

  “嘩啦…嘩啦…”

  李洙英來到四樓文晸佑工作室門口的時候,皺眉看著里面。一個有點胖胖的女孩,印象是個sw練習生,正在那低頭拿著笤帚,掃著玻璃碎片。夏天了,窗戶沒有玻璃倒也沒什么影響。

  看著里面沒有文晸佑的身影,李洙英皺眉詢問迎過來的李風東:“他呢?”

  李風東指指里面的套進:“進去休息了。”

  李洙英嗤笑:“他差點把人丟出窗外摔死,自己反而需要休息?”

  李風東撓撓頭,攤手開口:“事實上,也沒丟出去。”

  李洙英冷哼一聲,皺眉轉身。

  李風東一愣,趕忙跟上:“社長不去看看晸佑xi?”

  李洙英朝樓下走著,一點回頭的意思都沒有。

  “看什么?看他多丟人?和一個經紀人動架,卻是因為人家保護被他欺負的未成年idol。”

  李風東無奈跟著:“是個誤會。晸佑xi是您學生,他怎么會欺負krystal。開玩笑而已。”

  “開玩笑?”

  李柱英瞬間轉頭,瞪著李風東。

  李風東擺手后退:“社長您可搞清楚,是那個經紀人先動手的。真出事也是防衛過當。”

  停頓一下,李風東輕聲開口:“況且晸佑xi的身份…也不會有什么事。”

  李洙英一愣,轉身朝下走:“一個酒保還懂法,律了,你倒是挺上進的。”

  李風東腳步停下。看著李洙英的背影,半響笑著再次跟上去:“沒辦法。在晸佑xi的身邊,其實我也做不了什么。有時間的話我也充實自己,反正這一行我是越干越喜歡了。”

  李洙英驚訝回頭看著李風東。李風東也只是笑容以對。

  半響輕哼一聲。李洙英轉身再次朝前走。李風東的笑容更盛了,跟著一起上前。卻是凌亂的腳步聲驟然從下往上響起,顯然是跑著的。

  “阿爸!他怎么樣?!”

  李風東又沒子女,能叫李洙英阿爸的,還這么急切的。能有誰?

  李洙英皺眉看著李順圭:“你跑來干什么?行程不忙?”

  李順圭平復呼吸,趕忙上前拽著他的手臂:“他怎么樣?沒事吧?”

  李洙英瞪著她:“被抬出去的是你們公司經紀人,你反而關心他?”

  李順圭忿忿放手,直接朝樓上跑去。

  李洙英轉身瞪眼要叫什么,李風東上前開口:“社長,是不是給李秀滿總監打個電話善后啊?這件事雖然不怕,可傳出去影響不好。”

  李洙英輕哼一聲。看了樓上一眼,沒再多說,轉身朝樓下走去。這次是真的走下去了,沒再磨蹭那么長時間。

  輕輕推開門。李順圭當先看到的,是仰躺著看著天花板出神的那個家伙。慢慢走進去,隨手將門關上。李順圭看著他手上包扎的地方。

  “被玻璃劃到的。”

  一個聲音開口,李順圭抬頭看著他,文晸佑也正好扯起嘴角和他對視。

  支著身子,李順圭輕聲詢問:“干嗎搞得這么嚴重。”

  文晸佑笑了笑:“這算很嚴重嗎?”

  看著天花板,文晸佑呼出一口氣:“其實可以更嚴重的。”

  李順圭側身躺過去,支著頭看著他:“是嗎?嚴重到什么程度?”

  文晸佑沉默一會,沒有回話。

  李順圭揉著他的頭發,半響輕聲開口:“在西卡那里,感受到壓力了吧。”

  文晸佑一愣,失笑看著李順圭:“你什么都知道。”

  李順圭揪著他的下巴:“還能有什么事,能讓你情緒失控到連身份都不計較了,就發脾氣要給人推下樓。”

  文晸佑呵呵笑著,轉身抱著李順圭,頭埋進她懷里。

  “都是你給慣的,現在欺負人都要看對方夠不夠身份,怎么好像演電視劇一樣。”

  “呵呵。”

  李順圭笑著弄亂他頭發:“還我給慣的?不是你自己給別人這樣的印象,別人才總結出來的?難道你是泥人嗎?別人怎捏你才什么樣?”

  文晸佑驚訝抬頭:“我給別人的印象是這樣?”

  李順圭揪著他鼻子:“你以為呢?”

  出神看著他,李順圭喃喃開口:“和女人計較,對錯都不屑。讓女人承擔,大小都不屑。”

  笑著點點他的鼻子,李順圭呵呵笑著:“而除了女人以外,其他事就干脆看都不看一眼。”

  文晸佑失笑:“你到底要說什么啊?聽著感覺很亂。”

  李順圭沉默一會,點頭開口:“我想說。這么累,你真的能堅持下去?”

  文晸佑身子一顫,隨意笑著開口:“堅持不下去還能怎么辦?第一步已經邁出去了。行還是不行…”

  文晸佑一頓,搖頭開口:“就沒有不行的結果。”

  “其實…”

  李順圭看著他:“就之前那樣,不也挺好嗎?”

  文晸佑瞬間坐起,看著李順圭:“哪好?不明不白地跟著我,想走我又不讓。這叫好?”

  李順圭呵呵笑著:“這種事搞得明白嗎?”

  按著他躺下,李順圭看著他又滲血的手,找旁邊的紗布拆開重新給他包:“你一定要明明白白,最后什么結果?”

  文晸佑看著李順圭:“最起碼,盡最大可能做到最好。”

  李順圭隨意笑著:“哪怕累死?”

  文晸佑一愣,表情怪異:“哪怕累死…不過其實我身體還不錯的,大不了吃藥唄。”

  “呵呵。”

  李順圭白他一眼,搖頭皺眉:“你怎么越來越色了,什么話都能說得那么下。流。”

  “下,流…”

  文晸佑茫然看著李順圭,李順圭抿起嘴角,伸出兩根手指插他眼睛。文晸佑呵呵笑著躲開。拽著她的手不放。

  李順圭看著他。半響搖頭開口:“你總是這樣,只要做一件事。從不承認其實有時候根本做不到,相信只要努力就一定可以。哪怕累得腰都彎了承受不住,也只相信自己做得不夠,而不去想根本沒法完成。”

  文晸佑笑著:“事實證明我也從來沒遇到努力也解決不了的事。”

  李順圭沉默一會。突然抬頭開口:“呀4要出了,聽說不錯的樣子。”

  文晸佑點頭:“喬布斯說的,好像什么劃時代的產品。從此以后手機領域可以劃出新篇章。”

  停頓一下,文晸佑疑惑看著她:“我才需要轉移話題,你現在算什么?又想到我前面去了?”

  李順圭搖頭,平靜開口:“手機越來越像游戲機,打電話的功能只是最基本的。程式是一環套一環。不停運轉,只有沒電了,才會停止運行。”

  看著文晸佑,李順圭輕聲開口:“可是人生不是程序。有時候你可以隨意跳出來,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做自己能做的事,不做自己不能做的事,沒誰逼你一定要怎樣,你也不需要,一定要完成什么,才能活下去。”

  “談人生啊。”

  文晸佑呵呵笑著攬著她:“要不要說說理想再?”

  李順圭笑著:“你還記得自己的理想嗎?看看你自己現在,投入在幾個女人身上的精力,幾乎成了你所有的生活。如果是開心的,還可以說是玩家玩物喪志,可是偏偏沒有任何一處是可以讓你不負擔的,看似是jessica猶豫為難到你這發脾氣,才會給你壓力反彈。其實說起來,還不是那個小短身一直一刻不停的逃,你追得喘不過氣來了,不是嗎?”

  文晸佑慢慢收起笑容,沉默許久,扯起嘴角看著她:“信息量好大。你居然都能知道她跑我這發脾氣吵架,還叫另一個小短身。你自己就是最短的知道嗎?”

  李順圭呵呵笑著揪著他耳朵:“又護著。你倒是追到手摟懷里怎么護著都行,追又追不到,誰碰都不讓,自己又那么累,還丟人到拿經紀人出氣,了不起啊。”

  文晸佑瞇著眼睛看著她:“信不信我給你推下去,這次我真的不會拽回來。”

  李順圭坐起拽著他:“來啊。我也感受一下,柱英oppa那么高那么重你都能拉住,我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文晸佑無奈被她拽到窗前,看著下面的地面。

  四樓當然不高,照比他住的二十幾層差遠了。只是要推一個人下去,其實百分百也死定了。剛剛在李柱英撞向文晸佑的時候,側身順著他的沖力就將他震破玻璃推出窗外。但其實一瞬間文晸佑就拽住他,并隨后拉回屋內。

  而那時,李柱英瞬間已經嚇暈了。然后krystal捂嘴瞪大眼睛,一動不敢動。李風東去找人將他送回s.m。是送回s.m,不是醫院。不是什么重傷的情況下,不交給s.m從sw直奔醫院,一定會產生影響。在sw如今因為文晸佑而聲名鵲起的情況下,周圍不知道早蹲守多少記者,扶個人上車沒誰能在意看到,直奔醫院就是在海里放血引鯊魚。哪怕,誰是鯊魚還未可知呢。

  “你說…跳下去是什么感覺?”

  文晸佑出神片刻,隨意開口。李順圭臉色一變,瞬間轉身將他推離窗口。

  文晸佑愣了一下,呵呵笑著坐在床邊:“mo呀?怕我跳樓自殺?”

  李順圭不說話,只是瞪著他。

  文晸佑側身支頭躺回去,笑著開口:“oppa打個經紀人都惡心的要命,跳樓的話就真丟不起這人了。”

  李順圭胸口起伏,小獅子狀態附身助跑跳起踹他屁股一腳。文晸佑也只是動了一下,什么反應都沒有,李順圭自己跌倒床上,在他背后還是用力踹著寬大的后背。踹了幾下沒完了,文晸佑皺眉回手直接將她攬過來,李順圭一米五五的身材好像肉團似的就被攬到前面。

  看著她通紅的眼圈,文晸佑呼出一口氣,將她抱在懷里。

  “只要有你在的一天,我就永遠到不了厭世活不下去的一步。”

  李順圭將眼淚抹在他懷里,仰頭看著他:“我回去就揍jessica,打到她同意為止。不行就用棒球棍。”

  “哈哈。”

  文晸佑被她說笑了,揉著她頭發,文晸佑出神片刻,還是那么丑的丑丫頭,只是此時看在眼里,似乎沒什么眉眼五官,沒什么身高長短,有的,只是一個咬人的小獅子,屬于他一個人的。

  “那天死傲嬌問我,和她攤牌之前,找沒找你談。”

  文晸佑給她擦著眼淚,隨意講述:“我說我沒有,因為不用談。你一定會站在我這邊。”

  李順圭撇嘴笑了下:“不要臉。”

  文晸佑沒在意,看著李順圭:“你說我累,我從來也不是只說不做的性格,那你就替我分擔。”

  李順圭一愣,皺眉看著他:“怎么分擔?你說。”

  文晸佑看著她,就這么看著,半響吸了口氣,平靜開口,語氣卻有些顫抖:“我沒法只屬于你,可我又不想讓你走。我知道這很不公平,我愿意盡我所有,彌補做不到的一切。你能不能,一直陪著我,就像小時候一樣。可以嗎?”

  李順圭愣愣看著他,一起長大,他語氣的顫抖同表面的平靜行程的反差,李順圭很清楚,其實他把自己推到,或者從來都把自己推到懸崖邊,不寄托希望,只相信自己。

  唯一寄托的,哪怕那個小短身都沒有過。

  此時此刻,或者由始至終,卻只是李順圭自己。

  彎起嘴角,李順圭輕聲開口:“你好像,放開我一次呢。”

  文晸佑一頓,點頭看著她:“我做事,從來只錯一次。”

  李順圭笑著看著他,沒有開口。

  答應他,自己是他此時唯一的希望。在懸崖邊的一根木藤繩索。讓他抓住,他將再次咬牙,重拾所有敢闖蕩任何艱難險阻不肯彎腰。

  不答應他,崩塌一切放下所有,然而卻也不再是他。

  那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李順圭只是笑卻不說話,裝作沒有看到他眼神中異樣的情緒和期待,李順圭靠在他的懷里,緊緊抱著,卻不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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