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只是他現在修為對靈氣的吞吐量,如果擁有足夠下品神石和靈氣的話,一個呼吸凝練數萬、百萬枚極品神石也很簡單。
“主人,這家伙已被抓住!愿意降服!”
正在感慨,一側裂天獸王的聲音響起。
剛才煉化靈液的功夫,裂天獸王和焚天獸王已經將之前那頭天道獸擊敗。
“敞開靈魂!”
聶云看過來。
一個一州境的天道神獸,對他來說已經不算什么,不愿意降服的話,殺了也不可惜。
“是!”
這頭巨大的神獸,只好低下了頭顱。
很快,簽訂了靈魂契約,徹底效忠。
“你叫什么,屬于什么種族?”收復這頭天道之獸,聶云開口問道。
眼前這頭天道之獸,體型怪異,饒是他見多識廣,都從未聽說過,甚至神界任何一種書籍,也都沒有過記載。
“回稟主人,我叫侯孔,體內擁有神魔大力猿的血脈!”
天道之獸侯孔低下頭顱恭敬的道。
靈魂契約簽訂,再不敢反抗。
“神魔大力猿的血脈?”聶云和裂天獸王等對望了一眼,一個個眨巴眼睛,不敢相信:“你是開玩笑的吧?你這個樣子…和大力猿差的也太多了…”
眼前這家伙,長的和蜥蜴有些相似,說是什么龍的后代,聶云都相信,可說是什么大力猿的血脈…真的假的?
要不要差別這么大?
“我的確是神魔大力猿的后代,至于體型為何會這樣…因為體內還有蜥蜴的血脈!”侯孔道。
“神魔大力猿和蜥蜴?”聶云一臉無語。
這兩個物種差別也太大了。兩者居然能生孩子…不是親眼所見,都難以相信。
神界雖然神獸化形后也能和人類生育。但一般都會壓制住自己血脈,讓后代變成人類。或者共同形態,神魔大力猿和蜥蜴…之前從未想過。
“血脈如此混雜,你都能達到天道境,想必給你留下神魔大力猿血脈的那位前輩,實力不弱吧!”
聶云疑惑的問道。
一個雜交后代,都有天道境實力,留下血脈的家伙,實力又該多強?
“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從未見過父母,也沒見過先祖,之所以知道體內蘊含神魔大力猿的血脈,還是別人告訴的!”
侯孔道。
“從小到大一個人?”聶云奇怪。
如此強大的血脈,就算沒有種群,也總有父母之類的吧,怎么會從未見過?
“這很正常,在無邊深淵,像我們這種從未見過父母的神獸有很多。沒有上千也有數百,血脈也千奇百怪,算不了什么!”侯孔解釋道。
“還有和你一樣的神獸?”
這次輪到聶云驚訝了。
本以為這種奇葩神獸,出現一頭就讓人驚奇了。沒想到還有許多。
“都有什么樣的奇怪血脈?”聶云忍不住問道。
蜥蜴和魔神大力猿組合,就夠讓人驚奇了,難不成還有更奇葩的?
“像我一個朋友。體內含有九玄鳳凰和蟾蜍的血脈!我還見過一個擁有巨靈龜和赤炎龍血脈的,還有烏鯨鯊與九尾狐血脈的…總之。我算是比較中規中矩了!”
侯孔想了一下,道。
雖然不知道主人為何驚訝。卻也知道肯定是因為它血脈的緣故,當即沒有保留,把知道的全都說了。
“九玄鳳凰…和蟾蜍?巨靈龜和赤炎龍…”
聶云腦子轉不過來。
如果侯孔說的是真的,它見到的這些家伙,還真夠怪異的!
九玄鳳凰,天地最巔峰血脈之一,神獸中的巔峰,傳說,億萬年前就曾有一位九天鳳凰成就大帝!
這種血脈怎么會和…蟾蜍產生后代?
“你確定…說的都是真的?”裂天獸王也忍不住插話。
說實話,九玄鳳凰這么高貴的血脈居然和蟾蜍…就連它都不相信。
這就好像第一美女,跑過去找了世界上最丑的、實力最差的人一樣,兩者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如果這是真的,這位九玄鳳凰口味也太重了吧!
關鍵是,光它一個人口味重倒也罷了,赤炎龍找巨靈龜,九尾狐找烏鯨鯊…這些在神界,想都不敢想,絕對是奇葩中的奇葩。
獸也是有尊嚴的,尤其是修煉出自己靈智,實力達到天道級別的超強存在。
不說其他,就是它,別說一只蜥蜴,一只蟾蜍了,就算讓它跟人類結婚,它都考慮要不要拒絕。
“當然是真的,如果不信,我可以帶你們去見它們!”侯孔道。
“見它們?你知道它們在哪?”聶云眼睛一亮。
“換做以前,找到它們不太容易,不過,每過一萬年,所有神獸都會朝圣,現在又到了朝圣的時候,只要向圣山方向走,就一定能遇到!”侯孔道。
“朝圣?”
難不成無邊深淵還有一位超級強者坐鎮,連天道強者都需要朝拜?
能讓天道強者朝拜的,不會是一位大帝吧!
無邊深淵是神界四大險地之一,連大帝都不愿意進入,還從未聽說過有什么大帝居住其中。
“嗯!我們因為體內血脈混雜,每隔萬年就會控制不住,必須前往圣山朝拜,懇求獲得圣光照耀,一旦成功,混亂的血脈就會被壓制住,不會復發,否則,血脈沖突,生不如死!就拿我為例,魔神大力猿血脈和蜥蜴血脈平時相安無事,但伴隨時間推移,會出現排斥,得不到圣光照耀的話,很容易爆體而亡!”
侯孔接著道。
“血脈沖突,圣光照耀?”聶云眨巴眼睛,過了一會,道:“這個圣山,我們能去嗎?”
“無邊深淵外面的人族是不能去的,因為一旦被發現,不但會遭到圍攻,圣山也會排斥…除非你們體內也有混雜血脈!”
侯孔露出為難之色。
“混雜血脈?”
“就是看起來不可能在一起的血脈,和我之前說的那些一樣,只有這些混雜血脈不能共存,需要圣光照耀,才能獲得圣山認可,不然一進入圣山,就會被發現,成為眾矢之的!”
侯孔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