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啪嗒…"
夜深人靜之時,在遠坂家附近的無人街道上,卻突然傳來了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
出現在有些昏暗的路燈之下的,是滿身鮮血的Rlden,不過她的腦袋并沒有掉下來,腹部的傷口好像也縮短了許多,身體狀態反而比之前遇到avengen開膛手杰克好了許多。
這是因為Rlden的真名乃是美杜莎,高爾根三姐妹中的么女,原本是美麗的女神,后來則轉變為連諸神也畏懼的怪物。
她是以美少女時期的摸樣被菲奧蕾召喚出來的,所以并沒有展現出神話中那魔物的形態,但是因為傳說的關系,她卻仍然同時保留著女神的少許“神性”和怪物的一部分“怪力。”而且身為吸血種的她,還可以像吸血鬼那樣快速補充魔力。
如果不是因為開膛手杰克的攻擊上附帶的詛咒太過強大,她腹部的傷口早就完全愈合了,像比這傷口更嚴重的,撕開了大半個脖子的傷勢,都已經在她強大的自愈能力之下迅速恢復了雖然額外消耗了許多魔力。
倘若當時美杜莎沒有果斷地召喚出在神話里,從被割掉腦袋的美杜莎那汩汩流血的脖子中飛出來的雙翼飛馬鉑枷索斯,以最快速度沖出迷霧的話,她最終肯定會和她的“前”Manten菲奧蕾一樣,被剖開胸腹,挖出心臟。
不過”襲擊她的到底是誰?有什么能力?為什么她又想不起來了?
美杜莎的腳步慢了下來,并很快停止了這漫無目的的逃亡,她垂著頭,一時間不知道失去了Manten的自己應該何去何從。
雖然擁有級的“單獨行動”能力,可以在沒有魔力供給的情況下繼續在現世存留一天,還可以通過吸血來自行獲得魔力,但事實已經證明了,有Manten的她也完全無力抗衡那個神秘的Senuant,更何況是失去Manten的她呢。
難道要潛伏起來,期待那個神秘的Senuant被別人打倒?
這也許是個辦法,但是對于其它未曾與那個神秘Senuant接觸過的圣杯戰爭參與者們來說,想要逃過那家伙的攻擊,并找出那家伙的弱點簡直太難太難了。
一雖然美杜莎已經不記得那家伙到底是怎么襲擊她和菲奧蕾的了,但是殘留在心中的無力感覺卻告訴她,那家伙用通常的方法絕對是不可戰勝的。
(這里是…)
迷茫的美杜莎抬起了頭,發現自己逃到了她曾經和菲奧蕾前來偵察過的,某個擁有堅固堡壘的魔術師的宅郊附近。
根據菲奧蕾所說,在六十年前,尤格多米雷尼亞的現任族長也曾經來到這個位于遠東的無名小城鎮,并參加了上一次的圣杯戰爭一一當然是以六十年前的年輕模樣。
而住在那座宅郊里的魔術師家族,則是每次圣杯戰爭的幾個固定參與者之一,同時也是本地的魔術師管理者。
不過很遺憾,這次的圣杯戰爭一開始,居住在這里的那個本地魔術師家族的Manten就失去了自己的Senuant起碼根據菲奧蕾的觀察和猜測,多半應該是這樣的。
雖然那個Manten仍然沒有放棄圣杯戰爭,但如果不能重新與某個Senuant締結契約的話,他就沒有獲得圣杯的資格,因為以人類之軀是無法接觸到圣杯的。
不…如果是現在的話…這里不是正好有一個失去Manten的Senuant嗎?
鬼使神差地,美杜莎重新邁開了腳步,稍微有些遲疑地向那座防御嚴密的魔術要塞走去。
幾分鐘之后,正在魔術工房里和“忠心耿耿”的好徒弟言峰綺禮努力制作用來襲殺Manten的各和魔術道具的遠坂時臣,突然警覺地抬起了頭。
“綺禮,有人入侵,快點停下手頭的工作!”
“明白了。”
言峰綺社輕輕地挑了下眉毛,手上仍然不緊不慢地繼續著工作。直到完成才停下。
魔術是非常強大的東西,因此它也是非常危險的東西,在進行魔術實驗或制作魔術道具時因為操作不當而把自己炸傷炸死的魔術師每年都有。
“咦?奇怪,來人應該知道自己觸發了警報,但卻根本沒有移動過,好像在等我們出去似的。”
在言峰綺禮快速而有條理地收拾著道具的半成品和各種工具的時候,同樣也剛剛停下手上工作的遠坂時臣卻皺起了眉頭,有些疑惑地說道。
“是其他不相干的魔術師嗎?”
言峰綺禮用平靜無波的聲音詢問道,不過他那張無趣的臉卻表明,其實他對于來者是誰并沒有多少興趣、事實上就連參加圣杯戰爭也并非他的個人意愿。
“正常情況下,不會有魔術師用這種方式打招呼的。
或許是不知道我已經失去了Senuant的其他Manten,但看樣子對方應該不是打算強攻進來。”
遠坂時臣頓了一下,然后帶著些自嘲意味似的對他的徒弟說道:
“不管是什么情況,對于我們來說大概都不會更糟了,無論如何先出去看一看吧。”
等到遠坂時臣和言峰綺禮遠遠地出現在布滿魔術陷附的庭院對面之后,美杜莎沒有輕率地做出疑似敵對的舉動,她不待對方詢問,就主動開口說道:
“我是職階為Rlden的Manten,真名是,美杜莎”
我在剛剛的戰斗中失去了Manten,而我的Manten曾經推測出,住在這里的那個Manten很可能在港口倉庫那里失去了Senuant,所以我就找過來了。”
“Rlden!美杜莎!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