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過年,咱也會保證每天兩更,以感謝大家的支持喵 從車上下來,貞德看到的是一片很普通的住宅區,她下意識地向不遠處望了一眼,但卻什么也沒有說。
楚軒找到的確實是lancer的藏身之處,從上午起,在貞德的感應之中,lancer就一直呆在這里沒有移動過…說不定她或她的master一直都在睡大覺。
就算是在面積不算太大,人口也不多的冬木市,只要參加圣杯戰爭的servant及其master隨便找個這樣的住宅區貓起來,就很難被其他人發現——比如迄今尚未露面的caster。
如果不是楚軒安排衛宮切嗣一直監視著爆炸發生后的港口倉庫區,他也很難找到那兩個外來魔術師的藏身之處。
“貞德,你知道caster現在的位置嗎?”
到了lancer的家門口,楚軒卻不急著沖進去了,反而突然轉過頭來,向貞德詢問起了和這場戰斗幾乎完全無關的情報。
“這…”
貞德的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不過她很快就決定了要繼續堅守自己的原則,于是抱歉地對楚軒三人說道:
“對不起…雖然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訴你們,因為我現在仍舊是乳ler。我必須履行好我的職責。
而且,就算我變成了saber。也不會將擔任乳ler時所知道的信息透露出來,請你們原諒。”
“沒關系。堅持自己的原則并不是一件壞事,只有這樣的同伴才值得信任。”
楚軒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并沒有責怪貞德過于死板,愛麗斯菲爾和阿爾托莉雅也贊同地跟著點了點頭,對貞德的高尚品格表達了敬意。
“caster就在那邊吧?在距離這里大概兩千八百米的穗群原學園。”
楚軒剛剛才表揚了貞德,接著就話鋒一轉,直接準確地指出了caster所在的位置,讓貞德大大地吃了一驚。
看到貞德的反應,楚軒便知道自己猜中了。不過他卻裝作若無其事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鏡,輕描淡寫地對貞德解釋道:
“這座冬木市并不算大,除去我已經發現的五個servant的藏身處,剩下的地方就那么幾個。
再根據我的情報人員轉遞回來的消息,還有前幾天我們自行偵查的結果來推測,最后一個servant白天就藏在我們尚未偵查過的穗群原學園里的可能性相當之大。”
——雖然楚軒是這么解釋的,但他猜測出caster的藏身之處的真正方法很笨拙也很簡單,就是查閱冬木市的戶籍信息。
早在半年前,楚軒便在進行魔術訓練的閑暇中將整個冬木市的戶籍資料都瀏覽了一遍。其中就讀于穗群原學園高中部的岸波白野一早就進入了他的視線。
雖然這個女孩子表面上好像非常普通,也沒有跡象顯示她和魔術師有什么聯系,但是對于可以從主神空間里獲取各種“原作”資料的楚軒來說,只是這個名字就足以讓他警惕起來了。
而在caster一直沒有露面的情況下。楚軒很容易就把最大的懷疑目標定在了岸波白野的身上。
——作為某部《fate》系列作品的主人公,岸波白野有很大的可能會被大圣杯選為master,但一直身為普通人的她。就算稀里糊涂地參加了圣杯戰爭,在最開始的幾天也會像同樣并非自愿參加圣杯戰爭的衛宮士郎一樣。老老實實地上下學,繼續過著自己那平凡的日常生活。
這樣一來。倘若岸波白野的servant沒有殺掉她另尋master的話,這個servant這幾天就和岸波白野一樣,一直過著從家里到學校,再從學校回到家里的兩點一線的生活,自然就不容易被其他servant發現。
說實話,楚軒就算沒有從貞德那里確定自己的猜測,在消滅了lancer之后,他也打算順道去離這里不遠的穗群原學園轉一圈了。
“現在我越來越相信,你說即使只靠你和阿爾托莉雅也能夠贏得圣杯戰爭并不是夸下海口了。”
貞德相當欽佩地對楚軒說道,這個總是眼鏡反光,好像頭腦很聰明的男人,的確是一個異常優秀的智者。
“當然,‘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在戰場上需要的是準確估計出敵我的實力,不管謙虛地貶低自己的實力還是驕傲地夸大自己的實力,都會影響判斷的準確性。”
輕而易舉地就從頭腦不是太靈光的貞德那里獲得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楚軒又毫不臉紅地在貞德面前拐彎抹角地自我吹噓了一番。
不…這并不能算是吹噓,因為在楚軒的計算中,圣杯原本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就算遠坂時臣召喚出來的是吉爾伽美什也是如此。
“知己知彼…那是流傳于中國的兵法嗎?”
曾指揮軍隊連戰連捷的阿爾托莉雅對楚軒剛才引用的話頗有興趣,古老而神秘的中國,是她從未接觸過,也沒有多少了解的強大國度,盡管這個國家衰弱已久,但不管是在阿爾托莉雅還是貞德所在的年代,中國對于她們來說都是“傳說中”的國家。
“那是于兩千五百年前寫就的中國著名兵法書《孫子兵法》中的字句,在現代,你們可以找到它的英文和法文譯本。”
楚軒沒有過多地吹噓《孫子兵法》,但就算他如此謙虛,據今兩千五百年的古老歷史和擁有她們本國語言的譯本這兩點。就已經讓阿爾托莉雅和貞德相當震驚了。
“阿爾托莉雅,如果你想要真正拯救你的國家。從現代所獲取的各種知識的力量,遠比圣杯的力量有用。”
楚軒面無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鏡。再次“壞心眼”地向阿爾托莉雅提出了好像穿越小說一樣的建議。
如果阿爾托莉雅真的將現代的知識搜刮一番,然后在一千五百年前的英格蘭傳播下去的話…嗯,最后的結果只要去翻翻各種歷史穿越小說就顯而易見了。
貞德有些好奇地看了看陷入深思的阿爾托莉雅,不過她沒有去詢問阿爾托莉雅的愿望,但是倘若楚軒獲得了圣杯之后,屬于servant的那個實現愿望的機會她也不會和阿爾托莉雅爭,因為成為乳ler的要求之一,就是沒有需要用圣杯實現的愿望。
“嗡————
你們這群豬,一直在那里磨磨蹭蹭什么。要打就快打,簡直急死人了!”
突然,在lancer藏身的那個地方,傳來了經過擴音器放大的傲嬌聲音,然后一個提著柄長槍的小惡魔少女主動地沖到了楚軒等人的面前。
這位看起來年僅14歲的貴族千金打扮得就像日本的偶像歌手一樣,雖然她頭上的角看起來像是惡魔般扭曲,黑紅色的尾巴尖端還像蛇的吐信那樣分叉,指甲也紅得瘆人,但她的角、指甲和尾巴都是屬于龍的東西。虎牙似乎也并非吸血鬼的牙齒,而是龍的牙齒。
以龍牙作為紋章的巴托里家族和阿爾托莉雅的潘德拉貢家族類似,身體中多少也混有一些龍血,但這個龍之女的角和尾巴。因為“無辜的怪物”這個技能而被魔化了,所以才會變成好像惡魔一樣扭曲的形狀和顏色。
“哼…你們已經聯手了嗎。
不過如果你們認為這樣就能打倒我lancer的話,那就太天真了!
松鼠就是松鼠。不管數量有多少,在龍的威嚴之下全部要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小惡魔lancer將長槍像帶支架的麥克風一樣拄在地上。對著槍頭用驕傲的聲音奚落起了阿爾托莉雅和貞德,身為master的楚軒和愛麗斯菲爾其實根本就被她無視了。
而體內擁有一部分龍之血脈的伊麗莎白巴托里也的確有資格驕傲。她制造出了如此巨大的嗓音卻仍然沒有驚起一只鳥,就是因為那些鳥都被她所散發出的淡淡龍威嚇得動彈不得了。
——實際上不光是鳥,這附近的其他動物,還有留存家里的少數居民,同樣也被她那恐怖的聲音嚇得縮起了腦袋,不敢提出半點抗議。
除了楚軒之外,并不了解伊麗莎白巴托里這個另類lancer的三位女性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對方手中的長槍…不,麥克風放大之后的聲音讓她們覺得有些不舒服,這已經可以算是噪音了吧!
仍然身為乳ler的貞德看了伊麗莎白巴托里一眼,但卻沒有將自己偵查的結果告訴她的同伴們,只是帶著歉意和擔心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不過,盡管貞德已經打定了主意,在與楚軒締結契約之前嚴守自己的職業道德,不向他們三人提供任何幫助,但她還是忍不住擔心地看向了愛麗斯菲爾,因為對方的攻擊方式…
“saber,既然對方已經來了,那么你就上吧。
以騎士的方式,一對一地,在公平的決斗中打敗她。”
明明是貞德不能參加戰斗,但是在楚軒的花言巧語之下,現在的情況就像是他們品德高尚,不屑于以多欺少似的,驕傲的龍之女輕易地中了楚軒的挑釁,眼睛瞪得好像要用目光殺死他一樣。
“遵命,master!”
正直的阿爾托莉雅對楚軒的安排很滿意,她精神抖擻地大吼了一聲,然后便毫不猶豫地踏上了戰場,盡管她并不反感計策,但是在戰斗的時候,她還是更喜歡堂堂正正地與敵人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