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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你這真的只是在治療嗎?

  “什、什么?還要往下嗎?

  請你再轉過去一下…”

  聽到了楚軒的要求,謙信醬的臉變得更紅了,等楚軒再次背過了身子之后,她和綾御前兩個人又窸窸窣窣地做了些什么。

  嘛…不會是在看繼續往下拉的話是否“露毛”吧?

  “好了,拉到這里可以了吧?”

  這一次,負責和楚軒溝通的人變成了綾御前,而謙信醬則緊緊地閉著眼睛,滿面通紅地仰躺在床上。

  楚軒第二次轉過了身子,輕輕地向謙信醬那平坦而又飽滿的小腹掃了一眼,淡淡地點了下頭。

  “可以了。”

  接下來我就開始施針,身體再放松一些,不要緊張。”

  雖然楚軒這樣要求了,但謙信醬怎么可能不緊張,畢竟她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如此暴露自己的身體,而且還是躺在床、床上!

  盡管她明知道男人是絕對打不過身為武將的自己的,但她仍然緊張得要死!

  嘛…她大概已經忘記了楚軒其實在武力上也比她強這一點。

  “呀啊!”

  突然,預想中的針刺感覺沒有出現,肚子上卻傳來了稍微有點粗糙的手指的感覺,這讓謙信醬忍不住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樣驚叫了一聲。

  她連忙睜開眼睛,發現那陌生的手指觸感,果然并非來自她的姐姐,而是來自于面無表情的楚軒。

  “喂!你在干什么啊!不是說要針灸的嗎!”

  從小到大一直守護著妹妹的綾御前比謙信醬自己還急,連忙質問起了正在用兩只手的指腹輕揉著謙信醬腹部的楚軒。

  “她腹部的肌肉太僵硬了,必須先放松一些。”

  楚軒老老實實地回答道,這讓謙信醬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對、對不起…”

  在私下相處的時候一點威嚴感都沒有的謙信醬軟綿綿地小聲向楚軒道了聲歉,而綾御前立即毫不客氣地說道:

  “不用向他道歉啦,這分明是他占了你的便宜才對。”

  如果不是為了治療,我一定會將他的手給斬下來的!”

  “對不起。”

  也許是害怕自己的手真的被綾御前斬下來,楚軒立即向謙信醬道了歉,不過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平穩而無抑揚,好像一點道歉的誠意都沒有似的。

  “不…”

  楚軒的道歉反而讓謙信醬更加臉紅了,就在她慌慌張張地想要說點什么的時候,綾御前有些不耐煩地按住了她,打破了這種有些青澀的“第一次親密接觸”的氣氛。

  “都別道歉來道歉去了,專心治療吧!”

  不知為何,謙信醬的心里好像稍微有點失落的感覺,不過她的身體,卻漸漸地放松了下來,心里好像也不是那么害羞了。

  “男人的手指…就是這種感覺嗎?”

  謙信醬閉著眼睛感受著楚軒的手指所帶來的那種無法言喻的奇妙粗糙感,心里突然突然生出了這種念頭。

  不過很快的,楚軒的手指就離開了她的身體,隨后,在她的腹部、手臂和腳心處都傳來了幾乎微不可察的針刺感。

  謙信醬偷偷地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稍微抬起了頭,發現自己的兩條手臂已經被扎上了幾根金針和銀針。

  因為有著還算豐滿的胸部的阻擋,她無法看到自己的腹部,想必腹部和腳心也都和手臂上一樣。

  楚軒的兩只手不停地依次捻動著這三個部位的幾十根針,大概過了一兩分鐘,謙信醬感覺一直讓自己心煩意亂的疼痛竟然不翼而飛了,而且從下腹部還生出一股熱流,它走到哪里,原本有些酸軟的肌肉就覺得舒服了許多,總是發涼還冒冷汗的皮膚也變得熱乎起來了。

  看到妹妹的臉上重新出現了正常的血色,一直微微蹙起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不由得悄悄松了一口氣,抹了一把因為夏季的炎熱而滲出毛孔的細微汗水。

  “嗯”

  就在這時,從謙信醬的鼻腔中突然發出一聲有些色色的甜膩輕哼,將綾御前嚇了一跳。

  ——其實謙信醬自己也嚇了一跳,剛才她正默默地享受著難得的舒適感,但楚軒突然彈動了扎在她的手臂上的針,讓正好運行到這里的熱流也開始不斷地顫動了起來,她在猝不及防之下才任由肺部的空氣短促地經過聲帶,發出了那種讓人害羞的聲音。

  “不要憋氣,正常地呼吸,否則會阻礙氣血的運行。”

  楚軒的聲音仍然平穩而毫無抑揚,但卻多出了幾分不可抗拒的感覺,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權威”吧。

  閉著眼睛的謙信醬下意識地就服從了楚軒的話,但是隨著那股熱流的顫動幅度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快,從謙信醬的四肢百骸都傳來了幾乎難以抑制的麻癢酸脹木的感覺,甚至讓她都忽略掉了從自己的聲帶中發出的那些越來越讓人臉紅害羞的聲音。

  看到自己的妹妹竟然開始扭動起了身體,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不知羞恥”,已經變得面紅耳赤的綾御前終于忍不住對面無表情地專注于來回快速地彈捻撥提劍搖,讓所有高矮不同、震動方式也不同的金針和銀針都始終保持著一個完全契合在一起的“勢”的楚軒問道:

  “楚、楚軒,你這真的只是在治療嗎?”

  因為害怕打擾到楚軒行針,導致自己的妹妹今后生育方面出現問題,綾御前只敢非常小聲地以委婉地語氣質問楚軒,這種糾結的態度在她身上出現還真是難得一見。

  ——但也由此可見,病人和病人家屬作為絕對的弱勢群體,在醫生面前到底有多憋屈。

  哪怕病人或病人家屬有再大的權勢,只要他們真的擔心病人的身體安危,就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看醫生的臉色。

  “當然。”

  楚軒連看都沒看綾御前,理直氣壯地回答道。

  他就這樣讓謙信醬色色地呻吟并扭動了十幾分鐘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然后迅速地在下腹部的幾根針的尾部套上了一小截艾條,從懷里掏出一盒火柴將艾條點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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