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舞月秀眸圓睜,下意識的想要掙扎。但是哪里扭得過王庸,直接被他親住了嘴唇。驀然之間,在她腦袋里就像是有一顆炸彈,轟得一聲炸了起來。天吶,自己竟然被大叔強吻了。嗚嗚 隨后,她那非常聰明的腦袋里,便是一片空白。只覺得一股股電流,似是從她的腦髓里蔓延開來,流轉遍全身。漂亮而微尖的小臉蛋上,微微逸上了一抹妖嬈的紅暈。
別看她平常張牙舞爪的厲害非凡,可是現在這時候,卻是和那些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一樣,手足無措的任由王庸輕薄她的嘴唇。
“王庸!”秦婉柔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捂著嘴才讓自己不叫出來。直直七八秒鐘過后,她才一激靈,仿若醒來。忙抓住他胳膊,顫聲說:“不要這樣,王庸,她還是個小孩子。你有什么怒氣,沖著我來好嗎?”
“呼!”王庸在秦婉柔的哀求下,終于放開了蘇舞月。冷笑看著緊閉著雙眸,滿面桃花色的她。
天吶,這就是吻?這,這還是自己的初吻。蘇舞月一震之下,睜開了雙眸,卻見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氣得她是小拳頭猛捶了過去:“臭大叔,壞大叔。平常裝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你真是壞死了。”
“壞?這只是開始。”王庸邪笑不已,將魔爪伸了過去:“雖然是個豆芽菜,不過講究一下也能吃了。”
“大叔,你不是玩真的吧?不,不要…”蘇舞月這下才是真的害怕了,剛失去了初吻的她,即將要面對失去初血的危機。讓她毫毛孔都要豎了起來。想跑。卻被王庸拿小雞般的捉了起來。只好使出了老招數,作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說:“大叔,我錯了,我剛才不應該冤枉你的,我就是開個小小玩笑而已,逗你玩呢。”
“沒事,我會原諒你的。不過,記得我和你說過,做錯了事情。是要承擔責任的。”王庸臉色陰沉而肅然;“等我們完事后,我就會原諒你這次錯誤了。”
完,完事?
如此沖擊力十足的話,讓蘇舞月懵了。雖然在好奇和叛逆心理下,她看過很多愛情動作片。也時常會明明臉紅得跟蘋果似的了。卻非要嬌哼著說一聲,也沒什么嘛的傲嬌話。
但真正事到臨頭,智商極高的蘇舞月卻發現,原來自己心里面還是很害怕很害怕這件事情的。
就在王庸作勢要將她壓倒在石桌上,去扯她的裙子時。秦婉柔急忙抱住了王庸的腰,眼淚一滴滴的滴落了下來:“王庸,求求你不要這樣。你讓我心里面好難過,你,你真的要發泄憤怒,要做。就和我…不要傷害舞舞,她還小。”
“舞舞啊,你看你家秦老師對你可真好。”王庸頓住了動作,對她笑瞇瞇地說:“既然秦老師都這么說了。我怎么著都要給她些面子,蘇舞月。你命真好啊,有老師幫你擋災。”
說著,便將蘇舞月從石桌上放了下來。轉過去猛地將秦婉柔摟在懷中,嗅著她烏黑秀發上的香味,讓他的心漸漸恬靜了下來。感覺到懷中玉人,微微顫抖不惜,心中也是有些心疼。
只不過,剛才她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冤枉自己欺負蘇舞月,讓他覺得很憋屈,很委屈,一時情緒有些失控而已。事實上到了他這種心境和地步,也唯有秦婉柔,才能讓自己的情緒如此波動厲害。
“你這個笨蛋,傻女人。”王庸有些憐惜的,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口中卻是怒罵道:“為什么你總是要為了別人而委屈自己?”
“我,我沒有。”秦婉柔依據王庸的心態,已經多少判斷出了他剛才的確是沒有和蘇舞月做些什么。是自己冤枉了他。心中本就覺得愧疚,心疼。面對他的斥責,只敢低著頭強自分辨道:“我,我沒有。”
“你沒有?”王庸緊緊擁抱住她的嬌軀,表面上看似平靜。可是心中卻是在狂跳不已。不管多少次抱住她,他都會像是當初年少輕狂時一樣的激動不已。伸出手去,捉住了她下巴,將她硬是抬了起來,謔笑不已:“難不成婉柔你心中其實是想和我親熱的,只是苦于沒有機會而已,所以借著剛才的機會,故意獻身?”
“不,不是這樣的。”秦婉柔終究臉皮薄,羞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在王庸懷中掙扎不已了起來。
怎奈,雙方的力量差距實在太大了。任憑她怎么掙扎,王庸都是紋絲不動。不過,王庸所用的力量,也是屬于巧勁。頂多就是讓她無法掙扎而已,而不會弄疼她。
就在此時,蘇舞月激忿填膺的一記掃腿向王庸后背打去,嬌斥一聲:“大叔,你要欺負就欺負我好了,欺負秦老師算什么英雄好漢。”看她的鞭腿,還是有些力量的。可見這丫頭說學過跆拳道啊什么的,倒不是完全在說謊。
當然,以她的實戰能力,頂多就是和一個普通的正常男性差不多而已。王庸連躲閃一下的興致也沒有,直接任由她一腿抽在后背上。
啪的一下,王庸穩如泰山的繼續擁抱著秦婉柔。
“開玩笑的吧?大叔你實在是太變態了。”蘇舞月驚呆了,雖然明知道王庸很厲害,很變態。但是按照自己能踢斷木板的腿勁,怎么著也要讓他晃動兩下吧?
“喲,你們師生兩個,還真是有情有義的很。”王庸也覺得是火候到了,心中的一些怒氣也是發泄掉了。遂放掉了已經腳軟手軟的秦婉柔。回頭對蘇舞月“猙獰”的一笑:“不如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壞大叔,惡心大叔,流氓大叔。”蘇舞月氣得叉腰直罵:“行啊,你來吧,本小姐今天也豁出去了。你把本小姐的初吻奪去了,索性連貞操都拿去吧。秦老師,別怕他,不就是三p嗎?本小姐硬盤里多少動作片啊,還怕你這個?”
“行了行了,你還來鬧?”王庸直接賞了她一個暴栗說:“剛才要不是你故意埋汰我,又怎么會把我給惹毛了?初吻什么的,你也別太在意,我剛才舌頭又沒伸進去,不算啥初吻。”
“好你個猥瑣大叔,你還想舌吻啊?”蘇舞月氣得直跳腳,殺將上去:“行啊,本小姐就滿足你一下,不就是舌吻嘛。真是氣死我了,拿了我的初吻,竟然當沒那么回事一樣。”
“秦老師,你的學生這么暴力,你也不管管?”
“你,你活該。誰,誰讓你…舞舞,再揍重點。”
華燈初上。
喧鬧了一整天的華海市,進入到了更為繁華和熱鬧的夜生活之中了。
高級會所,往往都是有錢,有身份的人愛來享受的地方。
虎爺,這這一大片地盤上的大佬。平常呼風喚雨,從者如云,好不霸氣威猛。他平常最得意的話就是,在虎爺地盤上,你是虎得臥著,是龍就得盤著。就連那些政府要員,商賈明星,誰見了他,都得尊稱一聲虎爺,威風八面。
但是此刻的他,卻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一樣,雙手交叉放在前面,彎著腰,謙遜的笑著。滿臉討好而諂媚的笑著:“判官爺,您老覺得這茶怎么樣?”
戴著判官面具的王庸,還是有辦法能喝茶的,金馬大哈的坐在了那里。悠道悠道的品著茶說:“不錯,極品大紅袍。我也是很難得才能喝到這茶啊?虎爺,看來這些年,你賺了不少嘛?”
虎爺急忙湊上去,就像是精心伺候的奴才一樣,幫王庸斟著茶,輕笑說:“在您老面前,哪有我稱爺的面子?我原名叫高虎,您老能叫我一聲小虎,就是我小虎祖宗八輩子積累的福分了。至于錢,的確是賺了些。平常忘記孝敬您了,這就給補上,補上。”
一旁的旗袍女急忙貼了上去,彎著腰捧著一大袋子鉆石,討好地笑著說:“判官爺,這就是上次那袋子鉆石,保守估價一個億左右。而且保證是干凈的。”
“判官爺,您老就原諒我們一次吧。”刀疤老四,則是拿著把扇子湊了過來,很狗腿的幫他扇著風說:“我們保證改,改邪歸正。”
“是啊是啊,判官爺。”高虎抹著額頭虛汗,呵呵笑著說:“這次我們被警察抓進去,那個什么遲警官啊對我們嚴加審訊,可是我們三個都沒有透露出您的半點消息。”
高虎心中,那是忐忑不安,七上八下不已。黑道他不怕,政府也不怕,富商那就更加不怕了。以他的能量,被市公安局抓了進去,還能第二天立馬就放了出來,背景渾厚,可見一斑。
可是面對判官,他卻是遇到克星了。人家想高來高去,就高來高去。想殺個七進七出,就七進七出。聰明的高虎知道,如果這個判官要自己命,那絕對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就算自己能躲得了一時,也躲不了一世的。
闖蕩經驗極為豐富的他,在局子里時,就下定了決心。那就是臣服,拜老大。只有這樣,才能保住性命,保住基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