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尤物,讓我著迷,甚至讓我癡迷的尤物。”王庸抽著煙,眼神之中有些無奈:“我想,是個男人恐怕都無法拒絕你,我也一樣。”
蔡慕云臉上的冰塊,微微有些融化的跡象。
“老實說,我現在真的很想不顧你的反對。把你摁倒在床上,狠狠地上了你。”王庸說著,眼神有些貪婪的盯著她。緊身黑西服,白襯衣,讓她充滿了知性美。尤其是那一對酥胸,絕對堪稱完美。在襯衣的緊裹下,鼓脹欲裂。
蔡慕云的臉微微一紅,狠狠地削了他一眼,這話說的也太流氓了。
“尤其你還是一個區委書記,一個非常有權力,讓很多人敬畏的權貴。”王庸自嘲的笑了笑:“得到你,征服你,無疑會讓一個男人產生巨大的成就感。不得不承認,我其實也是這么一個庸俗的男人。”
蔡慕云能在如同漩渦一般的官場上屹立到今天,并且扶搖直上,果然是因為其出身和強硬后臺之故。卻也不可否認,她擁有杰出的智慧和敏銳的洞察力。
久經世故的她,哪里會聽不出王庸的言下之意。當即,她的心頭微微一緊。有些慌亂了起來,手指緊緊捏著咖啡杯。想說些什么挽留的話,但是話到嘴邊,卻是因為心中那固執的驕傲而冷漠低沉的說:“王庸,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每一次見你,總會讓我有迥然不同的認識。你很神秘,讓我看不透你,也不了解你。這樣很危險,可是你也知道,像我這樣的女人,興許平淡慣了。興許對你這樣讓我感覺危險的,特別沒有抵抗力。”
就在王庸微蹙眉頭,想說些什么的時候。
蔡慕云那雙風情萬種而又睿智的眼眸中,飄過了一絲淡淡的凄苦之色:“你知道的,我有一個女兒。一直以來,她都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我不要求她做一個多么了不起的女人,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開開心心的。”
“每一個母親都是偉大的。”王庸抽著煙,有些感慨的說道:“你女兒有你這么一個母親,是她的幸運。”還是第一次,她在自己面前主動提及女兒。
“可是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好母親。”蔡慕云的臉色微微發白,抿了一口咖啡,顫聲說:“一直以來,我都是在不斷的工作。能對她照顧的,實在很少,太少。”
“慕云,恕我冒昧的問一句。”王庸些微有些奇怪的是:“您的先生…”
“他死了。”蔡慕云語氣很平淡的說。
“?”王庸眼神中投去一抹歉然之色:“很抱歉,慕云。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傷心事。”
“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了,那時候女兒還不懂事呢。”蔡慕云的臉色仿佛很平靜,平淡的說:“我們的結合,是雙方家長定下的,屬于政zhì利益結合,互相之間談不上太多的感情。何況,他是個海軍軍官,常年不著家。結婚第三年,他就在一場演習之中出了事故犧牲了。我和他前前后后加起來待在一起,沒超過三個月。”
即便蔡慕云說的很輕飄飄,可是王庸還是能從她看似平靜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悲涼,剛想好言好語的安慰幾句時。
蔡慕云卻是聲音陡然轉冷著說:“王庸,你別以為我說這些是為了博取你的同情。我只是想告sù你,那么多年,我都能一路熬過來。現在就算是少了你,也頂多就是讓我最近有些激蕩的生活,回歸從前的平靜而已。沒有男人的日子,那么多年我都熬過來了。”
“慕云,我沒有那種意思。”王庸庫笑著搖頭說。
“我的話說完了,你可以走了。”蔡慕云冷漠而微微驕傲地說。
王庸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卻是見得她眼眸中似乎充滿了一些拒絕之色。
喉嚨微微動了一下,便站起身來,對她笑了笑說:“擦書籍,那我就告辭了。多謝你那么多次的,對我幫忙。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
“走。”蔡慕云眼眸微微有些激動:“以后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那,告辭了。”王庸嚴sù的朝她點了點頭,拿了外套,便走了出去。
直到關門聲響起很久之后,她一動不動的姿勢,肩膀才微微抽搐了起來。努力維持著的冷傲俏靨,也是再繃不住了,凄容滿面,一滴一滴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而下。
除了傷心之外,更多的卻是濃濃的疲憊。這么多年下來,已經讓她無論是從身體,還是心靈都陷入到了無比的疲憊之中。在遇到王庸之前,她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笑過了,更是不知道多久沒有哭過了。她以為,自己會那么一年一年的繼續過下去,直至從一朵盛開的嬌花,逐漸殘敗,枯萎,最后凋零。這就是命,是她蔡慕云的命。
可是,自從第一次遇到王庸之后。那顆沉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心靈,竟是砰然而動了起來。讓她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少女時代,情竇初開的時候了,滿腦子念念不忘的都是他。每每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克制住不給他頻繁的打電話,深怕自己越陷越深,難以自拔。
但不管如何,最終還是會將電話撥打到他手機上。聽他嬉皮笑臉的叫自己蔡青天,蔡父母之類的。
“王庸!”蔡慕云將沙發靠墊狠狠地砸了出去,邊哭便怒罵著說:“你就是個混蛋,那天,那天你吃飽了撐著去逛商場啊。你說你一個粗糙的大男人,跑去逛什么商場啊?”
罵著罵著,心頭竟然頗覺得解氣,好像心情好了些。便又是忍不住罵道:“流氓,混蛋。誰要你救來著,你讓我被抓,被她們欺負好了…誰要你來沖英雄好漢,誰要你來做好人。”
罵了會兒,就又開始哭。哭了會兒,又開始罵。罵的實在沒詞了,就趴在了沙發上,嗚嗚咽咽的哭個不停了起來,心中一片悲涼,自怨自艾了起來,我蔡慕云怎么會那么命苦?難道真的就像是那些人說的,掃把星的命嗎?
她那副模樣,哪里還有半點平常驕傲,清妍,威嚴十足的女強人架勢?
“蔡青天!”王庸略帶磁性而低沉的嗓音,在她背后輕輕響起,挾帶著一絲戲謔之色:“你好歹也是個黨員,還是個區委書記,怎么能有迷信的思想?說過…”
“王庸!”蔡慕云就像是只受驚的了小兔子,一蹦三尺高。面色煞白,眼神驚恐的向后看去。果然,見到了王庸那家伙,正靠著墻,抽著煙,微微笑著而饒有興致的看著她。這一下,把她嚇得不輕,顫聲說:“你,你怎么會回來的?”
“我壓根就從未離開。”王庸慢慢地走了過來,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剛才罵夠了沒?沒有罵夠的話,可以繼續罵。”
“你…”蔡慕云好歹也是個區委書記,這一生經歷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經很多了,王庸的突然出現雖然出乎了她的想象。但是兩三個呼吸下,就讓她強自鎮定了下來,板著臉怒聲說:“卑鄙無恥,偷聽我說話。”
“不偷聽,我怎么能知道人人敬畏的蔡書記,竟然是個恩將仇報的壞女人呢。”王庸逼到了她的身前,俯下身子,好笑著說:“我也是沒想到啊,我在商場里那么落力的救你。結果還要被你罵壞蛋,詛咒我和老婆上床的時候小不舉,果然是天下最毒女人心啊。”
蔡慕云臉一紅,剛才又惱又怒,嫉妒心發作時,的確是詛咒過他那種話。不過此時此刻,她可不能弱了氣勢。
不躲不閃,猶自掛著淚痕的俏眸和王庸相對相視,氣鼓鼓的說:“不錯,我就是毒心腸的女人,你現在見識到了。憑什么看見你回去和老婆親親熱熱,我還得給你送上祝福?不舉,我就是詛咒你和老婆上床不舉…啊”
話音還未落下,她就只覺得輕飄飄的飛了起來。又是被王庸再次扛到了肩膀上,進了套間內的房間,扔在了床上。不待她反抗,不等她發出叫聲,王庸的身體就重重的壓了上去,用嘴堵住了她性感的玉唇。
“嗚嗚”蔡慕云奮力抵抗,但是她的力氣,又哪里能比得過王庸那頭蠻牛?片刻之后,就讓她在有些窒息而血液加速下,如同喝醉酒般的輕飄飄了起來。
非但這樣,王庸的魔爪也是開始不安分了起來。這五六年來,王庸每次經歷了一次任務后,都會在世界各地的酒吧里流連忘返。享受著各種不同膚色,不同性格的美女。
要說這些年里,他進步最大的不是個人戰斗力。而是床上的這套功夫,比之當初青澀的毛頭小伙子,簡直就是天壤云泥之別。片刻之后,蔡慕云的抵抗力就弱了起來,嬌軀扭動著,下意識的迎合起他侵襲了起來。
“還記得剛才我說的話嗎?”王庸松開了嬌喘吁吁的她,嘴角掛著抹邪笑說:“我說,她們是要錢的。可是,你是要命的。你可是險些把我抽得精盡人亡啊。原來我還不知道,現在知道了,你這究竟是憋了多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