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吧簽到,記錄你在的每一天!
貼吧的發展,離不開大家的努力,請大家養成看帖留言的好習慣。
今天,你發言了沒?
1940年7月,世界仿佛突然讓人看不懂了。
先是曰本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襲蘇聯遠東部隊后路,又釋放了在蘇聯西伯利亞勞改營的大批勞改犯、政治犯,搞得整個東西伯利亞一片烏煙瘴氣,也讓整個蘇聯雞飛狗跳,甚至還有了一絲統治不穩的跡象。蘇聯政斧匆忙派兵鎮壓,可因為事急匆忙,只能調派就近的駐軍。結果再次犯錯,先被曰本航空兵一番狂轟濫炸,再被勞改犯所組成的勞改軍以及曰軍的混成部隊迎頭痛擊,竟然吃了敗仗,以至于東西伯利亞的大片區域被勞改犯們和曰軍占據。使得前線的鐵木辛哥集團也被分割開來,陷入了孤軍作戰,沒有后援的困境。
而緊接著,不等大家對曰本人在蘇聯的行動做出一個詳細的了解,正被曰本人打得鼻青臉腫,甚至可以說是茍延殘喘的中國人也發威了,先以空降兵突襲中越邊境,占領多處軍事要地,然后以其精銳的第五軍突然南下,不到三天的時間,就已經全據越南紅河以北地區。越南北部最重要的港口,海防港,也被中[]隊占領。可似乎中國人還嫌這樣做不夠威風,法國維希政斧剛剛表示了一下抗議,他們又從云南方向派出了兩個師的兵力,沿瀾滄江南下,不久便進入湄公河,踏進了老撾。結果這還沒把法國人氣到,就先把亞洲第三個,也是最后一個讀力國家暹邏嚇得半死。暹邏政斧先是抗議,然后尋求國際社會的幫助,無果之后,只得向中國政斧表示了善意,然后戰戰兢兢地派出了本[]隊防守在暹邏和老撾邊境,以防中國人再次“腦子抽筋兒”。
“兩個交戰國家,不跟各自的敵人展開對抗,卻都另找了一個對手…這要是在之前,簡直就是不敢想象。”
戰局越來越奇怪。
土肥原賢二卻不得不開始準備行裝…他終于被撤職了。原因非常簡單,緬甸的沈醉釋放了被抓的大竹、清水等當初跟隨影佐禎昭一起前往仰光,試圖刺殺秦衛的曰本特工。雖然這種“釋放”在土肥原和影佐禎昭看來也就是一場拙劣的把戲,可大竹、清水等人卻都非常相信這是自己的運氣。如果不是緬甸[]率領的一支游擊隊貿然闖進了他們被關押的倉庫,他們就不可能獲救,更加不可能見到這支游擊隊的首領,繼而由這支游擊隊的首領見到緬甸讀力軍的領袖昂山,甚至還帶來了昂山愿意跟曰本合作的意向。這可是一黨黨首兼一軍領袖,雖然只是緬甸這種小地方的,土了點兒,可這種人物總不可能被什么人用來耍什么詭計吧?而且昂山之前就到過中國,并且跟福建的蘭機關有過接觸,蘭機關有此人的資料和相片存根,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假冒。
可既然能確定昂冇山的身份,就能確定大竹和清水等人并非中國人策反的間諜。可既然如此,影佐禎昭帶他們去緬甸執行任務,怎么最后就只有影佐禎昭一個人回來,其他人全都被抓了?而據大竹和清水的口供,影佐禎昭曾經也被捕過,可這家伙最后卻被秦衛親自送走了…那可是秦衛!何等身份?影佐禎昭算個什么東西,值得這樣的人物親自相送?擺明是影佐禎昭已經叛變,而秦衛故意做出了一番禮賢下士的模樣以收買人心。
大竹和清水等人很“聰明”,深知如果擅自回到南京或者中國的其他某個地方,極有可能會被影佐禎昭抓住滅口,所以干脆就直接回到了曰本,然后向陸軍部報告了影佐禎昭可能已經背叛,并替中國政斧搜集帝[]事情報的消息。
這則消息震動了整個東京。
曰本人一直都弄不清楚秦衛的情報都是哪來的,對那家伙又怕又恨又嫉妒,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兒線索,而且這個線索貌似還很可靠:影佐禎昭可是帝國在中國的情報高層,如果他真的是秦衛的眼線,那帝國諸多軍事情報的泄密就可以解釋了。甚至還可以順著影佐禎昭這根藤繼續往下摸,找到潛伏在帝國各個部門的其他間諜。
于是,一場代號為“捕風”的行動迅速展開。影佐禎昭被調回東京,剛下飛機就被秘密抓捕,再之后…也就沒有之后了。土肥原賢二、石原莞爾、小畑敏四郎的秘密聯盟被揭發,而三人身畔,寺內壽一、坂垣征四郎等一批實權派大將也若隱若現。這讓曰本軍部驚恐萬分…這幫人可是分別代表著關東軍和中國派遣軍,而且是其中最有實力的一群人,而關東軍和中國派遣軍又分別是曰本同蘇聯和中國交戰的直接力量。這幫人秘密勾聯,聚到一起商議起了國家大事,他們軍部豈不是要成為擺設?
可是坂垣征四郎和石原莞爾正帶領關東軍大部跟蘇聯人打仗,不僅給蘇聯人添了不少麻煩,還極有勝算,如果臨陣換將,出了錯誰能擔待?所以軍部的板子就只能打在中國派遣軍的身上…反正中國派遣軍已經接連打了幾個敗仗,收拾起來毫無壓力。而相對于寺內壽一,土肥原賢二身為“新三羽烏”的成員之一,自然更是軍部首先懲戒的對象。于是,這個在中國呆了二三十年,做了不知道多少損害中國利益的事兒,害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老特務,就這樣被曰本軍部給撤了職,還被限時回到曰本。
“你走了,這里怎么辦?”
寺內壽一第一次來中國,是帶領軍隊屢屢突破東京方面給他規定的界限,一再地擴大在華北的攻勢,并最終在一定程度上促成了曰軍的全面侵華;第二次來中國,是接替西尾壽造執掌中國派遣軍…他本來是信心滿滿的。可是沒過多久,他的信心就被打得支離破碎。如果不是土肥原賢二的全力支持,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職務還能擔任到現在…可現在土肥原被上面召回了東京。他知道這是為什么,除了土肥原是“新三羽烏”的成員之一,還因為上面打算保他一保,畢竟他也曾經是陸軍大臣,親爹寺內正毅還曾當過帝國首相,關系比土肥原到位。可問題是,土肥原走了,他一個人怎么面對越來越難對付的中國人?
“帝國還在跟維希政斧談判,希望接收‘法屬印度支那”這是愚蠢的行為。中國人已經走到了我們前面,他們都知道不必看法國人的臉色,我們卻還要顧忌什么盟友的情面…”土肥原冷笑一聲,又嘆了口氣,“不過現在這場戰爭我確實已經看不懂了…甚至可能整個曰本也只有石原君和小畑君兩個人還能比較明白。可畑俊六和東條英機那些人是不會給他們太多機會的。石原君能夠指揮部隊跟蘇聯人較量,這極有可能已經是他所能達到的極限。等到西伯利亞的戰爭結束,甚至可能只需要等到帝國穩固了在那里的戰線,軍部就會把他調走,然后像是在滿洲一樣,給他一個毫無實權的虛職供養起來。”
“你們并沒有做錯什么。軍部頂多也只能將你們閑置…我希望能夠隨時跟你們聯系。”寺內壽一沉聲道。
“只要能夠幫忙,我絕對冇不會推辭。”土肥原微微有些感動,朝寺內壽一鞠了個躬:“不過,司令官,如果可能的話,你最好多跟石原君聯系聯系,向他請教…我的才能遠遠不夠對付我們的敵人,只有石原君才能做那個人的對手。”
“空軍現在已經徹底沒有了還手的可能,以那個家伙可怕的情報能力,如果再次開戰,派遣軍必然會再次遇險。之前還好,至少我們還在進攻。可現在我卻擔心…”
“您擔心中國人的反攻?”
“是的。”
“石原君說過,我們最大的問題就在于過于急切地想把中國完全吞并。如果我們主動后退一下,那么,中國人首先就會自己打起來…”土肥原陰笑:“司令官如果覺得最近中國人有些過于咄咄逼人的話,不妨讓華北方面軍的多田駿多讓出一些地盤兒給[]。”
“可是[]的勢力已經很強了,對華北形成了極大的滲透,再讓的話…”寺內壽一此刻已經不反感這種“懦弱”的表現,他只是有些猶豫這個主意的可行姓:“那對我們在華北的統治形成巨大的威脅。而且多田駿能不能同意這個計劃也很難說。”
“傅作義在北方咄咄逼人,其麾下的騎兵頻頻搔擾張家口,岡部直三郎應對的非常吃力。我覺得您應該讓多田駿調集一部分兵力去幫他的忙…最好是能把一些分散到縣城,乃至一些并不重要的大城市的兵力都集中起來,重新編制成軍,至于那些地方,只讓華北的皇協軍守衛就可以了。”土肥原淡淡地說道。
“我明白了。”寺內壽一點了點頭,“我會照做的。相信,等土肥原君你在曰本重新安頓好之后,就可以聽到蔣介石和[]重新開戰的消息了。”
“但愿吧!”土肥原勉強笑了一下。他對這個主意很有信心,因為這個主意是石原莞爾給他出的,就是為了應對中[]隊可能的反攻。可是話說回來,誰又曉得那個家伙會不會有什么手段反制?畢竟,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一步,他和石原莞爾等人其實已經先一步輸了。
本文字由閃神屠版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