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長時間不見,豐老師還是這么風趣啊!”正在和豐清揚聊的火熱的正是棲心亭的老板,沈清妍,濱湖市網上論壇里面評出來的頭號女神。
一襲旗袍,盡顯成熟女性的風韻,也是彰顯著東方女人的獨特美,比島國的和服要好看的多,論壇上的道友們都已經做出評判了,看到島國和服,不知道為什么總讓人想起島國動作片里面的素顏娘之類的東西。
不像旗袍,就算是村姑穿上了,格調也是一下子就上去了。
“好了,待我去喝完古書記的美酒,再出來品你的山楂酒啊!”豐清揚今天心情不錯,外加又是許久不見沈清妍,因此才跟她多聊了幾句,換做是以前,他最多就是問候一聲,然后就直接邁步進去找古書記和岳書記他們去了。
“品你…的山楂酒?清妍姐,好久沒見你笑的這么開心了啊!”豐清揚剛走,一直縮在柜臺里面的梅子小丫頭不禁鉆了出來,笑著對沈清妍說到。
“死丫頭,不學好,下次再敢亂嚼舌頭,姐姐我扣你兩月薪水!”沈清妍面紅一笑,然后緊跟著豐清揚去了。
一陣子不見豐清揚,這家伙是越混越牛了啊,當初得知他和古書記關系甚好之后,她那吃驚的樣子至今還是歷歷在目。
可是現在呢,竟是岳書記和古書記兩人一同請他喝酒,在整個廬州省,誰有這么大面子?
就連她這小小的棲心亭都跟著占了大光,要是沒有豐清揚,岳書記和古書記會來這里吃飯?
別說她這小店只是在濱湖市小有名氣了,就算是在國際上頗有名氣,也不一定能迎來岳書記和古書記這兩位貴人啊!
所以說。她得趕緊過去招待一下,以前即便是區里的領導來吃飯,她都得親自過去招待,但是經豐清揚這么一鬧,她的格調也上去了,時常有市里或者省里的領導來喝山楂酒,她自然只會親自招待他們了,其他人都是服務員招待了。
尤其是今晚,即便是市里的大佬們來了,也得是服務員招待。她得招待里面那三位老大啊!
“扣就扣,就當是給你們結婚隨份子了!”面對沈清妍的恐嚇,梅子笑的是沒心沒肺。
她是師大的學生,得沈清妍照顧,才能在這里兼職,而且沈清妍給她的工資待遇很不錯,所以沈清妍要是結婚,她隨兩個月工資的份子錢是必須的。
“哎呀,清揚同志。你總算來了,再不來的話,這好酒就快被我們倆給喝完了!”一看到豐清揚,古譚古書記便欣然起身。笑著迎了上來。
單獨和豐清揚在一起的時候,他會很親熱的叫一聲豐兄弟,可是眼下岳書記在,顧及影響。他便叫了一聲清揚同志。
“清揚同志?這個稱呼好,我還真沒想好怎么叫呢,是叫豐老師。還是叫豐院長,還是豐組長?”岳風岳書記也跟著笑了起來。
豐清揚在濱湖大學客串,故而有豐老師的頭銜,中醫圣殿牧草谷的大院長,因此也可以叫豐院長。
龍組天組第一小組組長,也就是未來龍組總組長的接班人,所以叫豐組長也是沒有錯的。
而且在這種場合下,還真是叫哪個稱呼都行,讓人有點犯難。
這便是岳書記覺得古書記一聲清揚同志叫的好的原因,清揚同志,既符合原則,也省去了難選稱號的麻煩,不錯。
“香滿城,三十五年陳釀,時間稍稍短了點,但是真正的土窖釀造,土窖珍藏,在這個年代算是難得了。唐酒多以chūn為名,唯獨這香滿城是獨樹一幟,源自劍南燒chūn,但酒勁和香醇卻遠在劍南燒chūn之上,故而懂酒的人都說它是一盅足以香滿城!”豐清揚沒有和岳書記、古書記寒暄,而是直接盯上了桌上那兩壇子好酒,笑瞇瞇的說到。
一盅足以香滿城,這話可不是蓋的,當然,那最起碼是五十年陳釀的香滿城。
這兩壇子都是三十五年的珍藏,但也不錯了,岳書記只能弄來了兩壇子,就讓他一回到濱湖就聞到了酒香,可見這酒的魅力所在。
“看看,什么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好東西就得拿到懂行的人面前才能顯示出價值!”岳書記背起手來,先是看了一眼酒壇子,然后手指豐清揚,笑著對古書記說到。
酒壇子是老壇子,上面別說是字了,就連圖案都沒有,所以沒人知道這酒的來歷,川蜀之地有人發現了,只知道是好酒,這便送到了岳書記這里,岳書記也曾找過懂酒的人來看看,大家都知道這應該是上好的劍南燒chūn,至于真正的名字和由頭,沒人說的出來。
豐清揚只是看了一眼壇子,就說的如此詳盡,岳書記有些開眼界了。
“一盅足以香滿城?完了,我剛剛貪杯,喝了好幾盅了,真是罪過啊!”古書記也是大開眼界。
酒盅很小的,所以一盅酒能有多少?那樣就足可以香滿城了,可他呢,剛剛可是喝了小一兩啊!
“不是罪過,是賺到了,因為你接下來沒的喝了!”豐清揚說著,一邊將兩壇子酒塞進了紫金葫蘆,一邊笑問岳書記和古書記,“兩位大書記找我有何貴干啊,說,酒我收了,事情我肯定會幫你們辦好的!”
一代奇仙酒劍仙還沒混到這么慘,干起了拿人好處替人消災的買賣,之所以這么做,無非還是他和古書記的關系還不錯,既是朋友之交,就不存zài什么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了,否則兩壺酒而已,就算酒最好,他豐清揚也不會因此而低頭啊!
“是有點急茬,但我們就不能一邊喝酒一邊談嗎?”。古書記還在惦記著那好酒呢,早知道那兩壇子酒這么有來頭,而且接下來就沒的喝了,剛剛他肯定要多來幾杯。
不過眼下他和岳書記一樣,不單單是惋惜好酒喝不到了,也是納悶,酒被豐清揚藏哪了?
袖子里?不可能啊,那是兩個大壇子呢,袖子里能塞進去?
“能啊,清妍,拿兩壺山楂酒來!”豐清揚一屁股坐到桌子旁,然后朝門口喊到。
“好咧,早就給你們準備好了!”一直候在屋外的沈清妍邁著碎步,端進來兩壺新榨的山楂酒,笑瞇瞇的放在桌子上。
然后便靜靜的退出去了,只不過臨走的時候,她瞥了一眼豐清揚,目光中滿是佩服,敢和兩大書記這么玩的,估計整個廬州城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小氣…那好,我們說說那件事!”岳書記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坐到了豐清揚對面,換了一副容顏,先前是有些老友相聚的歡快,現在便是被問題愁白了頭,“不列顛王室實權公爵畢爾甘兩天前來我省考察,結果突然人就沒了,遺體運回去之后,那邊的尸檢報告說,查不出死因,然后就有人開始大嘴巴了,說畢爾甘公爵是中邪了,這事造成的影響很大,我和古書記商量過后覺得,能不能麻煩你過去看一下,看看這畢爾甘公爵的真正死因是什么,別因此鬧僵了兩國關系,劃不來!”
“可以啊,讓他們把遺體送過來就行了!”豐清揚點頭答應了,還以為這兩位大書記找他有什么大事呢,原來是這種小事啊,好辦的很。
“這個…清揚同志,你看啊,畢爾甘公爵畢竟是在我們這里出事的,我們過去看看也是應該的!你放心,我找上面要經費,管你在那邊吃的好喝的好,玩半個月再回來都沒問題!”岳書記有些犯難,雖說不列顛那邊拿不出什么有效的證據來指責華夏方面,要求華夏方面對此事負責。
但畢爾甘公爵的確是在華夏國境內出事的,華夏國就算是身正不怕影子歪,也架不住國際輿論的各種猜疑。
積極過去配合調查,那就是另外一說了。
“麻煩,你讓他們把人送過來,來回費用你出不就行了嘛,你就說是我說的,他們把人送過來,我保證能告sù他們,那個什么甘公爵是怎么死的!好了,就這么說定了,我先回去幫人看病了啊,哎呀,最近來牧草谷求醫的人太多了,忙的我是喝啥啥不香啊!”豐清揚咕嚕了一口山楂酒,便起身慢步走開了。
“清揚同志…”見狀,古書記急忙喊了一聲,但見豐清揚執意要走,他也沒好再多說什么。
只不過對豐清揚的說辭,他有些哭笑不得罷了,喝啥啥不香?那還一口喝掉一壺山楂酒?
還有就是那家伙忙著回去給人看病?鬼才信,他多次去牧草谷考察,都不曾看到那家伙的身影,誰不知道,想讓豐清揚親自出手醫治,那除非是緊急情況,否則就得看他豐大神醫的心情好不好了。
“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是不列顛方面一直揪著不放的,那就讓他們把人送過來,我們保證能告sù他死因還不行嗎?正好可以讓那幫洋鬼看看,華夏的醫術就是比他們的強,連一個人的死因都分析不出來,虧他們還每年都舉辦什么國際醫學交流會呢,明年改在華夏辦好了,比他們有資格得多!”岳書記沉思了一會,然后笑開了。
“中邪?好啊,這下又有的玩了!”只不過岳書記和古書記都不知道,包廂里面的小院子里藏著一個人呢,正是那雪兒,聽完里面的交談之后,她是立馬來了精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