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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豐大仙人知道晴雨約他,不是散步那么簡單,但他還是去了。
這丫頭不收拾一下不行,最近躁動的很。
于是他便跟著小丫頭一同來到了潭水畔。
潭水皆是深千尺,不同的是,別處的潭水寒徹骨,而蜀山的潭水呢,則是暖如泉。
幸好沒有無良的開發商發現這里,否則這里必定會成為世界級的溫泉度假村,只要拿到開發權,都不需要怎么開發,只要在旁邊大量建造賓館就可以對開營業了,而且生意絕對是爆好。
除了暖如春風的泉水之外,還有醉人的風景,并且全是超一流的自然風光和人文景觀,外加華夏人對修仙的推崇,所以這里的生意是想不火都難。
“姐夫,這次我們在這里多玩幾天好不好?”晴雨引著豐清揚來到了潭水畔,一邊像一只小鳥一樣在巨大的青石上蹦來蹦去,短裙飛舞,純黑色褲襪緊裹著修長勻稱的雙腿,盈盈一握的小腰上面堅挺著兩團碩大,再上面是飄著緋紅的小臉蛋。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事我說了不算!”豐清揚背手跟在小丫頭后面,輕聲笑到。
“都是謀事在人了,為什么你說了不算?”晴雨從石頭上蹦了下來,湊到豐清揚跟前,昂著小腦袋,笑的別有深意。
“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喜歡頂嘴了啊!”豐清揚咪了一口酒,然后長聲笑到。
“是啊,那又怎么樣?有本事你收拾我啊!”晴雨說著,就開始往一旁的花叢里面鉆。
其實她最愛的是潭水,奈何潭水那邊坐著兩個人呢,慕容天心和鄭薇薇正在那邊打坐。
所以她只能往草叢里面鉆了。
只要是在蜀山這么特別的地方,在哪里她都開心。
要是平時,這樣的話,她再活潑,也很難說出口。
不過這次不同,她都忍了很久了,在牧草谷的時候,姐夫一直和老姐在一起,而她只能偷聽,這多難受啊!
而且費了好大勁,她才來到了蜀山,真可謂是期盼已久總算到了目的地,那她還能矜持嗎?
想矜持都矜持不住了!
聽了這話,豐清揚還能忍?本就覺得這丫頭是越發的放肆了,現在她還敢叫囂,他肯定要收拾她啊!
一個縱身,他便追進了花叢,然后像抓小雞一樣,將小丫頭擰了起來,然后按在了奇香四溢的野花叢中。
“等一下啦,姐夫,我先看看那邊的人能不能看到我們!”晴雨小計謀得逞,臉上滿是興奮的微笑。
只是這里離潭水還不是很遠,她怕她和姐夫在這里做點什么,全被潭水那邊的慕容天心和鄭薇薇看到了,那就糗大了。
“猴急的是你,現在說等一下的也是你,想等一下,門都沒有!”彎弓沒有回頭箭,現在想讓豐大仙人停下來,幾乎是不可能啊!
他一抖手,小丫頭的就傳來咔擦一聲脆響,她的襪褲破除了一個大洞。
“我什么時候猴急了!”晴雨臉紅著反駁,同時下意識的一夾雙腿。
可就在她夾起來的時候,她震驚了,她夾到了一個巨,好似利劍一般,直接襲入她的體內。
令她瞬間一陣興奮之余,也是害怕不已,像是生怕身子被那巨瞬間撕裂一般。
她很想再喊一聲等一下,可是豐清揚的攻勢已經展開了,根本容不得她說出半個字,她就被徹底征服了。
那是一種既緊張又暢快的感覺,好似行走在高山之巔、懸崖之畔,有害怕,也有無盡的刺激。
這可能就是她總是期盼的原因。
“仙人琪樹白無色,王母桃花小不香,露宿輕盈泛紫艷,朝陽照耀泛紅光!”一番惡戰,聽著小丫頭稚嫩的喘息聲,豐清揚的腦海中不禁猛地回想起這首詩。
“紫靈?!”這讓豐清揚不禁脫口說出這個名字。
心中是一陣回味,也是一陣揪痛,好似一段記憶被塵封許久,然后突然記起來了一樣。
趙紫靈,青蝶妖后的女兒,曾與他有過一段美好的時光。
那個時候他們倆好像每次都是在這樣花團錦簇的地方邂逅,每次都很暢快,因為他是爽快人,而趙紫靈也是一個爽快的姑娘。
她被崆峒派的王子陽真人打傷,然后遇上了她,他借了她一壺酒,讓她喝完好上路。
那個時候的他還不懂醫術,也就不知道怎么救她,而且他始終覺得,人生自古誰無死,看開一些,快快樂樂的活著,然后快快樂樂的去。
因此便給她一壺酒,讓她喝完好開開心心的上路。
哪知她酒還沒喝完,王子陽那臭道士就追了上來。
他正和小妖聊的開心,從仙門的美酒聊到魔門的毒酒,聊的不甚開心,王子陽來掃他的興,他自然不開心了,三兩下就把那老道打跑了。
而后他又按照她的要求,將她送到了落陽坡,因為她想死在那里。
人家都要死了,向他提出請求,以他的性情,自然不會拒絕。
于是他便抱著她去了。
正如他先前所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他們倆的故事就是從落陽坡開始的。
說到這事,死鬼師父也有錯。
他們倆在落陽坡一陣纏綿之后,他心存一絲內疚,覺得在人臨死的時候占人便宜,不厚道,然后他就想救活她,這便給死鬼師父發消息了。
老道來的倒是挺快,但是一見對方是魔門中人,就不想救。
不過老道是斗不過他的,他當時就說了,老道要是不救,他就云游四海去了,不回山里給他老人家當徒弟了。
最終,老道出手了,而他和趙紫靈的不解淵源也就開始了。
起初挺好,他們倆每次都是拋開仙魔恩怨,舒坦的走在一起。
可是后來,她突然就不再來找他了,這讓他很郁悶,以為她是移情別戀了,因為死鬼師父一直跟他說,妖女多變,讓他留一顆心眼。
他很生氣!
后來他才知道,趙紫靈因為和他交往,被師門關進了寒清谷,那是一個終年冰天雪地的地方,他去了都是渾身直哆嗦,更別說是她了。
一怒之下,他斬了青蝶一族,但還是沒能在寒清谷找到她。
他知道,可能是她不愿意出來見他,怕她玷污了他蜀山奇仙的名聲。
他曾為趙紫靈醉酒過一次,剛剛他記起的那首詩,就是他醉酒后寫的,源自詩圣香山居士,意思很明白,他不念家花念野花。
趙紫靈覺得她是野花,不配他這個蜀山奇仙酒劍仙,可他何時在乎過這些呢?
名聲算個屁啊,他才不在乎!
只可恨,那丫頭道行不淺,她不想見他,他還真就找不到。
這事一晃已是一百多年過去,他以為他早已忘了,哪知剛剛看到晴雨陶醉的神情,以及他們倆歡愉之時,天人合一之境的不斷升騰,他竟然突然記起了這事。
當年他還沒有修煉《神禹九重天》,因此只是劍法名聞天下,道行并沒有達到頂峰,現在不一樣了,只要他將《神禹九重天》修煉到第九重,趙紫靈那丫頭想再躲著他就很難了。
憶往昔,哀傷大過歡愉,他會再去找她了,不為別的,只想讓她知道,他豐清揚不是那種身陷牢籠而不能自拔的人,他喜歡和誰在一起,不是看那人是仙還是妖,而是他喜歡就行,別人愛咋想咋想去,不服就過來問候一下他的紫火飛劍便是。
華夏之北,鄂爾山 雖是一片戈壁,草木不生,但卻并不蕭條,因為超大規模的開采隊就像是百萬大軍在操練一般,布滿了山峰四周。
他們在開采金屬礦石,尤其是稀有金屬,這東西比黃金還值錢。
這么大規模的開采,自然要有人鎮場子了,否則出現了競爭,或者內外糾紛怎么辦?
公事公辦倒是可以,但是比較費錢,隨便一個工傷,可能就是幾十萬上百萬的賠償,一天傷十個八個是大規模開礦的最低損耗,要是都照單賠償,還掙個屁。
所以大礦主最喜歡養家犬了,既能解決這些問題,還能保護他們的安全,每天枕著大把的票子睡覺,沒一個身手過硬的保鏢在邊上,他們能睡得著嗎?
負責在這里看場子的人可不一般,正是自詡為蜀山第一劍的鬼沙,也便是天河真人。
他曾自詡是蜀山第一劍,傲氣自然是有的,即便是給大金主當家犬,那還是家犬,這種事他還是有些不屑的。
不過他醉心于劍法的提升,懶得去四處搜集補藥,那些東西都很貴,他拿什么去買?
只能是順手干一些掙錢的買賣了,同時收一些徒弟,幫他去四處買補藥。
一晃數十載過去,他現在已是弟子成群,但都沒能得到他的真傳,他收他們,只是為了讓他們幫忙跑腿,沒真拿他們當徒弟,怎么會傳他們道法呢?
唯有一人得到了他的真傳,那就是他兒子北狼。
“老爸,南方風起云涌,應該是蜀山劍派的人來了!”北狼已有五十多歲,但看上去很年輕,而且是英氣勃發,身后背著一柄青藍飛劍,帥的很。
“華陽子我來應付,你去一趟蜀山,記住,務必要拿到赤霄飛劍!”鬼沙已是須發花白,看上去已經是老的不成樣子,但道行不淺,嘴巴都沒動,蒼勁有力的聲音就出來了。
他和他兒子都是端坐在鄂爾山之巔,任憑戈壁狂風撩動著他們的衣袍和發絲,看上去頗有仙感。
以前他們倆還會下去幫東家處理一些爭端,當然,以他們的身手,隨便擺擺衣袖,事情就擺平了。
現在他們都是一心修煉了,那些小事都是他們傻乎乎的弟子們在做呢!
不需要他們做出多大的努力,只需要報出他們父子的名號,就足可以擺平很多事情了。
蜀山第一劍,誰敢惹?
“放心吧,老爸,我想去蜀山看看已有多年,這次終于可以如愿以償了!”說著,北狼一個縱身,破空而去,爽朗的笑聲好似戈壁高空的蒼鷹嘶吼一般,響徹云霄。